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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嫂羅三姐:故事還沒有完

      

羅紅豔是一名80後軍嫂,祖籍廣西,醫學院畢業後,在當地的公立醫院做產科助產士。2010年,她隨著丈夫工作的調動來到雲南,一個偶然的機會,她成為了一名鄉村醫生。

羅紅豔每天提著她的裂隙燈(一種檢查眼睛疾病的儀器)走村串巷,為那些行動不便的老人上門檢查。

一名行動不便的老人站在樓下喊他的老伴下樓做眼睛複查。

一名80多歲的老人向羅紅豔展示她做完手術後製作的鞋子。

雲南是一個多民族居住地,每個民族都擁有自己的語言。羅紅豔有時候只能請當地會講漢化的人幫忙

和患者進行溝通。

羅紅豔每天天不亮就出發了,她經常去的地方是晉寧縣、安寧市的各村寨,近的40分鐘,最遠的開車得3個小時。

羅紅豔用手遮著雨水和一名村民行走在濕滑的水泥路上。雲南地處低緯度高原,地理位置特殊,地形地貌複雜,所以氣候也相對比較複雜。下雨也是經常的是,說下就下。

累,是常態;很多時候,還要面對很多的偏見和誤解,她都是默默地笑笑。

農忙的時候,白天村民們都在農田裡,晚上她們就上門服務,為村民看診。

 2010年,雲南省政府提出光明工程的惠民政策,羅紅豔一邊走村串寨,給村民們宣講國家政策,一邊為村民進行眼部檢查,如果患有白內障,她告訴村民可以到醫院及時進行治療

每到一個村,村民們就會圍過來讓她做檢查。

很多時候羅紅豔都是在村口為那些行走的老人進行診斷

常年奔波在鄉村的羅紅豔走到哪兒都會遇見聊上兩句的熟人

羅紅豔除了那隻伴隨多年的玉鐲,幾乎是素顏面對患者。她說一個鄉村醫生如果濃妝豔抹的話,村民也就不敢和你怎麽接近。

羅紅豔最常去的地方就是一些偏避的敬老院,這裡老人比較集中,而且少有專業醫生前往診療。

  羅紅豔每天天不亮就出發了,她經常去的地方是晉寧縣、安寧市的各村寨,近的40分鐘,最遠的開車得3個小時。

一份數據顯示,中國目前有500萬名白內障患者,且患者數量每年以10%的速度在增長。

隱藏在大山裡的山村和出行不便的村民

兒子皮皮摘了一朵花準備給媽媽戴上。羅紅豔除了那隻伴隨多年的玉鐲,幾乎是素顏面對患者。她說一個鄉村醫生如果濃妝豔抹的話,村民也就不敢和你怎麽接近。

兒子皮皮在吃飯間和媽媽耍性子。羅紅豔坦言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兒子,常年奔波在鄉下不在家,軍人老公也是經常值班,所以兒子就靠爺爺奶奶照應。

和她一起出診的兒子,在回家的時候躺在她的腿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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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後軍嫂扎根農村8年  為10萬村民看眼疾

 80後軍嫂放棄安逸生活成為鄉村醫生

 

羅紅豔是廣西人,今年37歲,2005年畢業於廣西醫科大學,到廣西壯族自治區婦幼保健院產科,成為了一名助產士,每天為產婦接生、熬夜值班,她從無怨言。“我們一家都是醫者,我深深熱愛我的職業,穿上白大褂的那一刻,我感受到這是我一生的使命。”她專業、耐心,面對這超負荷的工作和壓力,她在產科,一呆就是5年,成為科室裡最年輕的助產士。

 

2008年,她的丈夫從廣西軍區調到雲南軍區,羅紅豔不得不辭去她的工作,來到雲南。當時,她面臨3個選擇,一個是在家相夫教子,成為丈夫的賢內助;一個是到公立醫院做一名護士或者助產士;三是自己創業。

 

當時,她在部隊醫院做一名辦公室文員,喜歡挑戰新事物的她有著深深的失落。“那樣安逸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一次無意間的機會,她得知醫院要下鄉義診,於是主動申請下鄉,給村民做體檢的時候,她感覺到村民是如此的需要她們。“她們對國家的政策不懂、她們對疾病的恐懼、因無知擅自用藥或者煒疾忌醫……這時,我覺得我應該為她們做點什麽。”

2010年3月,她來到昆明當地一家眼科專科醫院——普瑞眼科,成為一名義診醫生,醫院提出讓她留在院內做護士的時候,她斷然拒絕了。“醫院裡的醫生護士、不缺我一個,我想到最需要我的地方去。”從此以後,一身白大褂、一個視力燈箱、一個裂隙燈、一輛義務宣傳車,她起早貪黑,開始了她的鄉村行醫之路。

 

 

8年來為十萬餘名患者看眼疾

 

    羅紅豔每天天不亮就出發了,她經常去的地方是晉寧縣、安寧市的各村寨,近的40分鐘,最遠的開車得3個小時。

    “去村委會給村民體檢,我就主要負責給村民看眼病,很多人初期得的都是結膜炎一類的小問題,因為不引起重視,後來就影響到視力。”她給村民開講座,用眼球模型,告訴村民如何保護眼睛,包括沙眼往往是因為衛生習慣不好導致等等。有的村民視力表不會看,要教他們看視力表都需要花上20幾分鐘的時間。再加上語言不通,尤其是少數民族村寨,他們就用肢體語言進行交流。時間長了,後來一看到羅醫生來村裡,就有村民義務當起了翻譯和導遊,帶她去村民家完成複查工作。

    2010年,雲南省政府提出光明工程的惠民政策,羅紅豔一邊走村串寨,給村民們宣講國家政策,一邊為村民進行眼部檢查,如果患有白內障,她告訴村民可以到醫院及時進行治療。

    農忙的時候,白天村民們都在農田裡,晚上她們就上門服務,為村民看診。

    8年如一日,她和她的志願者團隊,行走在邊緣的農村山區,為村民義診人數十萬餘名。   除了鄉村義診,羅紅豔還積極參加醫院的救災工作、公益活動,2013年到2017年間,她去雲南麗江、版大理、玉溪等地,為孩子們檢測視力、驗配眼鏡。2015年魯甸災區,她作為司機,帶領武漢一家媒體欄目組,在災區採訪報導整整一周。“我通常忘記了我是醫生的身份,我常常覺得,我能做的我就去做,贈人玫瑰、手留余香。”

累,是常態;很多時候,還要面對很多的偏見和誤解,她都是默默地笑笑。有一次,一位老人在村口攔住了她的車,非常希望能帶她到縣城去治療眼睛,但是兒女不同意,希望羅醫生能去幫他說說情。清官難斷家務事,老人快跪下去了,羅醫生立馬扶起老人,往老人的家裡走去。經過和他兒子耐心細致地交流溝通,終於解除了誤會。老人家說,你要是不嫌棄,我要把你當閨女了。

直到現在,羅紅豔還和老人家們保持著聯繫,定時去看望他們。她說,剛開始從事這個工作的時候,我擔心我撐不下來,勞動強度太大了,一想到這些溫暖的善意、理解和認可,我就覺得做什麽都值了,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就要為我的選擇負責。

把老人家們當自己的親人一樣看待,這一度成為羅紅豔堅持下去的理由。

 

 

“我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孩子”

因為工作的原因,羅紅豔常常早出晚歸,丈夫在部隊經常參與特訓,家裡很難顧得上。工作、帶孩子、做家務……所有事情,她必須一肩挑。

有很多次,丈夫心疼她,讓她換個輕鬆點的工作,也能顧得上家。羅紅豔也有過動心的時候,2015年,法國依視路集團新視代項目,在中國招募首批愛眼大使,經過層層選拔,羅紅豔成為了其中一名愛眼大使,她的使命就是為農村低視力群體驗配專業的老花鏡。於是,看眼病之外,她又多了一份工作——驗配老花鏡。她聯合村民、藥房、為村民們定期驗配、組織義診……很多時候,遇到生活貧困的老人家,她自己就幫老人家把眼鏡款墊了,一年下來,1000多副老花鏡一半是她贈送的。對於這些,她總是很樂觀,雖然我不富裕,但是和這些老人家比起來,我少買幾件衣服、就可以幫助到更多的人,這是我可以做到的。

工作給她帶來了成就感,可是家卻顧不上了。有一次,在和當地殘聯開展的一個公益救助活動中,羅紅豔負責眼部體檢,每天從早上8點乾到晚上,有時候就直接在村民家或者鎮上的招待所住下來,一個星期才能回昆明一次。“我早上走的時候,我孩子還沒醒,晚上我回來,他已經睡著了,有一天,孩子對我說,媽媽,能不能多陪陪我,我都快不認識你了,聽到這句話,我的眼淚就止不住流下來了。”

這是羅紅豔心中最難解的痛,去年暑假,她帶著6歲的孩子跟她一起去義診,一邊工作一邊帶著孩子。孩子親眼目睹了媽媽的工作狀態,他告訴媽媽:“媽媽,你是最美麗的媽媽,我將來也要做一個有出息的人,去幫助更多的人。”“有時候,我很希望變成一個Superman,既能堅持自己想做的事,又不想委屈了我的孩子。”

 

 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羅紅豔的身影,依然在雲南昆明的山區裡來回穿梭。故事還沒有完,生活還得溫暖堅定地走下去。

“很多人問我後不後悔,我從來不,如果人生再重來一次,我想,我的選擇依然是,做一名給人們帶來光明和希望的鄉村醫生……”

-----洪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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