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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宏宇:書畫,是他骨子裡的熱愛

人物檔案

馬宏宇,48歲,江蘇省書法家協會會員,農工黨江蘇省書畫院委員,武進書畫院特約創作員,武進區書法家協會理事。三層樓的民居中,步入天井就見屋簷下有一處茶台、書櫃,客廳裡長長的書桌上鋪陳著筆墨紙硯和卷軸畫卷,樓上臥室、儲藏室裡亦是書香四溢,隨處可見書法、繪畫作品和陶刻茶壺、文史古籍……馬宏宇對書畫藝術的熱愛,刻在骨子裡,寫在生活中。

興趣啟蒙,自小癡迷繪畫

小時候的馬宏宇,在大人眼中是個“問題”男孩,不為別的,就因為他喜歡到處留下自己的“墨寶”。

“我覺得,美術是孩子的天性、本能,每個人小時候都會有亂塗亂畫的階段,只不過我可能比較嚴重。” 談起童年,馬宏宇有些發笑。他說,自打有記憶起,自己就喜歡照著小人書或者家裡的一些老舊畫譜畫動物、畫花鳥,從課本上畫到牆壁上、地板上,總之逮著空地就是畫,“剛開始父母親會責罵,後來看我實在喜歡,也就放任了。”

馬宏宇對於畫畫的熱愛,可以說在少年時代就達到了癡迷狀態。記得那時,每隔一到兩周,他就會獨自一人,從老家孟河鎮騎自行車到位於市中心的新華書店南大街店,買各類書畫、文史類古籍以及筆墨紙張、顏料等,數十公里路程要騎上三四個小時。

狂熱之下,馬宏宇的畫藝日漸精進。在學校裡,只要是認識他的老師和同學,都知道他畫畫厲害。“學校每個月會更換一次校內櫥窗,裡面基本都是我畫的東西。”得到認可的馬宏宇,更是一股腦鑽進了繪畫的天地,課業空閑時間幾乎都在畫畫。

身邊的親友還會主動找到馬宏宇,希望可以為他們畫上幾幅畫,帶回家中裝裱後用以居家裝飾。“我記得有一次我畫了一幅結合了家鄉景致和長城的畫,有一米二乘六十厘米那麽大,我花了三天時間才完成。”馬宏宇說,這樣的邀約讓他很有成就感。

臨帖千百遍,下筆方有神

在校期間,馬宏宇僅是憑著自己的一腔熱情自學書畫,並沒有專業的老師指導,也沒有系統地學習過技法。17歲中學畢業後,他經由家人介紹,認識了當代留青竹刻大師徐秉方,列師門牆,藝術之路由此真正打開。

元代畫家、書法家趙孟頫曾在《秀石疏林圖》上題詩:“石如非白木如籀,寫竹還於八法通。若也有人能會此,方知書畫本來同。”現代畫家黃賓虹也曾強調:“書畫同源,貴在筆法。”馬宏宇對此感同身受:“跟了老師以後,才知中華文化實在博大精深,一輩子都學不完,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這必將是我一輩子的愛好。”

之後的數年時間裡,馬宏宇開始系統學習書法創作,像海綿一樣,不斷吸收著前人的營養,從秦漢篆隸、二王到唐楷,他每天勤於臨摹各種經典碑帖,同時得到徐秉方、王文明等老師的指點,進步迅速,“起初練習書法,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摸索階段,確實非常艱辛。”

馬宏宇告訴記者,隸書、楷書是自己擅長的書體,他喜歡沉穩、雄厚的風格,最推崇近代趙之謙和吳昌碩兩位名家,“吳昌碩的書法作品雄渾蒼勁、隨興所至、不拘成法、獨具一格。繪畫則吸取了徐渭、石濤等諸家之長,兼取篆、隸、狂草筆意,色酣墨飽,氣勢磅礴。”

師古人、師造化,馬宏宇每年都會和老師去外地看大型古代書畫展,“真跡上所富含的氣息、神韻,是印刷版的碑帖、畫譜上沒有的,每一次觀展都是大飽眼福,仿佛穿越了時空,感知古人創作時的情懷。”而觀展後的感悟,都被一一述說於筆端,呈現在作品之中。

廣收博取,書畫刻三藝並精

對藝術精益求精、對生活知足常樂,是馬宏宇的人生注腳。2003年,他加入江蘇省書法家協會,並且廣收博取,除了自始至終深愛著繪畫,還開始鑽研陶刻技藝。

繪畫方面,馬宏宇偏愛蓮花和竹、梅,“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竹子彰顯氣節,這是我希望借由筆頭表達的真善美。”他將齋名取作“蓮齋”,便是這個緣由。馬宏宇告訴記者,古人把畫竹稱為“寫竹”,一個“寫”字韻味十足,畫竹的用筆形式與書法最為接近,沒有扎實的書法功底不可能把竹子畫好。

縱觀他的數幅竹子畫作,一個“力”字貫穿始終,充彌於整個畫面,無論是頂天立地的長竿還是畫中局部的末節枝梢,都充滿著力量,即使是淡墨勾勒的竹梢,也挺拔勁健、英姿勃發,起筆行筆,儼然是在寫字。

另外在馬宏宇家三樓的畫室兼善本古籍儲藏室裡,擺放著上百件刻繪好的紫砂壺。他說,自2005年開始跟著徐秉方老師學習陶刻,估摸著已前後刻了上千件。“老師對我的評價是,每年都有進步和提高。”以胎為紙、以刀代筆,自古以來,陶刻一直被視為集書法、繪畫、文學、篆刻等藝術於一體的綜合性裝飾藝術,要以書畫為載體,包括以正、草、隸、篆各種書體為表現形式的文字陶刻,以及以白描或寫意等手法對人物、山水、飛禽走獸等進行藝術表現的圖案陶刻。

“載體不同,本質相通,只是表現形式不同而已。” 馬宏宇說,玩物而不喪志,隻願靜靜徜徉在浩瀚的藝術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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