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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影社 ] 女性主義攝影,是時候了

《美杜莎》,出自“Ricas y famosas”系列,丹妮拉·羅塞爾(Daniela Rossell)攝,1999年。

歷代以來,女性畫家和雕刻家都頂著巨大的社會不公,努力突破重圍。“但在攝影方面,情況就不同了。從19世紀中期一開始,女性就開始大批從事攝影工作。”

《無題》,海倫·范·梅內(Hellen van Meene)攝,2000年。

近年在歐洲舉辦的幾場展覽都把聚光燈對準了女性攝影師,目的是重寫一個更具包容性的攝影歷史,比如2015年在巴黎奧賽美術館和橘園美術館進行的展覽“誰在害怕女性攝影師?”,再比如歐洲巡展好幾年、最近在倫敦攝影師畫廊展出的“1970年代先鋒女性主義者”,其主題更為鮮明。

這正表明了過去四十年中發生的巨大變化。其次是影像本身。儘管在女性主義第二波浪潮中拍攝的照片往往以暴力、蔑視和徹底的“惡”為特徵,“身體地形”展出的當代攝影師作品則展現出了夢幻和超現實的一面。

《與布萊恩的和服自畫像》,紐約,南·戈丁(Nan Goldin)攝,1983年。

這種夢幻感是在20世紀90年代暢所欲言自由自在的氛圍下推動產生的,這些女性正在打造全新的世界,她們選擇地點,尋找服飾,把控影像。對於這些藝術家而言,重塑女性身體的形象,從而打破那些女性身體應該是什麽樣子、做出什麽行為的刻板印象,仍然是一項重要的活動。

《英雄》,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Marina Abramovi?)攝,2001年。

當今許多藝術家作品中體現的女性主義,都並不像40年前那樣容易定義。比如,三位藝術家——斯瑞·娜莎特、姆旺伊和海特組合、阿德裡安娜·瓦萊喬(Adriana varejao)——都單獨拍攝了人的手。“斯瑞·娜莎特對手的表現獨具一格,在伊朗,女人能夠展示的身體部分少之又少,手是為數不多的一個部位。”

《警戒》,出自“Turbulent”系列,斯瑞·娜莎特攝,1996年。

娜莎特的作品來得正是時候。2017年,美國和倫敦各地的抗議活動都在反對川普政府針對來自7個穆斯林國家的難民和國民實施的歧視性旅行禁令,其中包括伊朗,娜莎特的出生地。全世界還有數百萬人參加了婦女大遊行。

來源網絡,版權歸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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