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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女翻譯·334《中國藝術》(131)

編者按:《中國藝術》(Chinese Art)是西方早期研究中國藝術的重要文獻,1958年在紐約出版,上下兩卷。作者William Willetts(魏禮澤)(漢學家、西方藝術史家)從中國的地理特色著手,系統梳理了玉器、青銅器、漆器、絲綢、雕塑、陶瓷、繪畫、書法、建築等中國藝術的各個門類。他堅持客觀描述作品的方法,“並不對所討論器物給予美學價值論斷,而是讓器物自己說話”。

“讓器物自己說話”,與觀複博物館“以物證史”的理念有異曲同工之妙。這也是我們選擇翻譯此書的原因。此次我們邀請到美國CCR(Chinese Cultural Relics《文物》英文版)翻譯大獎獲得者對此書進行正式專業的翻譯,譯者也是MLA(Modern Language 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 Bibliography美國現代語言協會國際索引數據庫)和AATA(國際藝術品保護文獻摘要)收錄的美國出版期刊Chinese CulturalRelics的翻譯團隊成員。

本著尊重原著的原則,此次翻譯將存疑處一一譯出,其後附有譯者注。現在就讓我們跟隨本書,在絢爛璀璨的器物中,感受中華文明的博大輝煌。

西方早期的紡織中,緯線比經線多很多。需要顏色對比效果時,就用不同顏色的緯線來表現,而經線則採用單色。這種傳統的最典型實物可以在敘利亞的織毯或者壁毯中找到,這種織物的緯線是用手工方法織入底子中的。西方的紡織者開始模仿中國的圖案絲綢時,他們還是繼續先前的傳統,還是用緯線來製作圖案。其效果就是,紡織出來的圖案和中國原型貌似,但其織法卻剛好相反。

由於西方人是在緯線紡織傳統中成長起來的,所以西方人沒有在首次接觸絲線時認識到絲的內在優勢;或者說,就算他們有所認識,但當時也缺乏能夠利用優勢的設備。他們還是堅持用緯線紡織,用的經線還是稀疏和細小。而且,由於習慣的力量,我們可以想象,他們還是將經線強行扭曲處理,因為他們在紡織短纖維布料時一直這樣做。他們還沒有學會利用好絲纖維的天然特性。

中國的紡織機

我們對中國漢代的紡織機知之甚少,對漢之前的就了解更少了。類似的技術操作手冊已經完全丟失,如同其他手工藝的一樣,因為古代這種手工藝都是家庭或行會的秘密,或者說當時已經廣為人知,沒有人認為有必要去紀錄下來。至於絲綢紡織,一般的家庭都可以從事素綢的紡織,其織布機也沒有太複雜。但要紡織出一個整體性的複雜圖案則完全是另一回事;它需要專家級別的專注,也需要精致昂貴的織布機。專業紡織者當年肯定嚴密地保護著自己的紡織技術知識,並只在最富裕的家庭中做工;直到漢代,絲綢不再是家庭或者家族的獨有物品或專享,絲綢才成為國際貿易中的一個元素。

另一方面,我們也可以從絲綢本身來看一些情況,同時考察現代家庭絲綢紡織機的構造。中國的手工業傳統根深蒂固,源遠流長,現代的中國紡織機應該不會與漢代的或更早的同類機器有什麽本質差別。中國的紡織機也和西方13世紀就開始使用過的框架式紡織機也沒有什麽太大不同,這可能是因為中國的紡織機構造對西方紡織機的發展曾經有很大啟發作用,但西方更早的紡織機似乎還是很不一樣的。我們最好對於其關鍵特徵討論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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