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三十歲了,四川成都人,如果人生命短,30歲算是人生過半。
這麼多年,我過得不好不壞,好在一直都是一個人存在,自由自在,不被愛情傷害。
我孤孤單單,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以攝影為生,自由職業者。
曾幻想憑藉一部相機「仗劍走天涯」,後來發現自己就尼瑪一傻瓜,搞藝術不能吃飯啊!萬一哪天運氣好,遇到個視力有問題、又沒戴眼鏡的姑娘,人家看走了眼,非要嫁給我,我總不能拿相機養活人家吧?
所以啊,還是要工作的。
哎,說到工作就鬱悶。俗話說,生活總是很難、工作總是很煩、長官全……
攝影算是身體比較自由的職業,不用坐班,我走上攝影之路也是陰差陽錯——
我雖外表像文弱書生,但我體型彪悍、能打泰拳。18歲那年,我沒有像哪吒一樣被大王封將,卻在一次打架鬥毆中差點被打殘。
事後,我活著回到學校,老師給我做思想工作時說了一句,你想打架就去拍電影吧?就你這弔兒郎當的,估計搞攝影都夠嗆!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我沒劉德華帥,拍電影不行,難道搞攝影也看臉嗎?
從那以後,我告別「拳壇」,洗心革面,決定未來從事「影」壇。
19歲那一年,我買了人生中的第一台相機,開啟了自己孤獨的攝影之路,對攝影癡迷的無法自拔!
江湖傳言,三類人易得抑鬱症,作家、藝術家、苦戀者。我不是藝術家,怎麼也想不到自己一個搞攝影的既然也會得抑鬱症?真是見了鬼了!
告別「拳壇」後,我變得手無縛雞之力,平時吃肉信佛、從不作惡、沒害過人家!值得驕傲的是,由於本人智商過人,所以誰也害不了我。
我從沒殺過生,我尼瑪招誰惹誰了?怎麼會讓我得抑鬱症?
所以說,我得了抑鬱症,我表示很惱火,雖然是輕微的抑鬱症,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誰這輩子還不得抑鬱幾次?抑鬱本身就是人的一種情緒。
曾經以為抑鬱離我很遠,遠在天邊,誰知道它近在眼前?
事情要追溯到那段剛畢業、做兼職、端盤子的艱難歲月——
那段時間,我的壓力很大,凡遇稍有不順之事,便心中莫名起火……
我習慣糾結著一些微不足道的問題死死不放,反覆糾結,一遍又一遍,哪怕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我也得抓住不放,像是我掉進大海中,抓住一根爛木頭,木頭雖爛,但卻是我的救命稻草。
哎,不知不覺中,我困在了自己織的網裡,我陷入了抑鬱中。
那段時間生活好像一團糟,經常失眠,到了晚上莫名的恐懼,我看誰都不順眼,總覺得他們需要我賞賜他們一腳?
我的工作狀態變得糟糕,腦中常常胡思亂想,精力被瓜分,難以集中精神做事。事情做不好又不斷否定自己,甚至認為永遠都會在這個糟糕的狀態出不來。
有一天,朋友小鋼炮兒來看我,他是個十足的莽夫,也不很紳士地敲下門。他一腳踹開門,見到我張嘴就問,你怎麼還活著?不是崩潰了?
我居然很淡定地回了他一句:還活著。
要是在以前,我非把他按倒在地,我曾經的那些活力哪兒去了?
書上說,抑鬱症能使人失去活力。
據說,抑鬱久了還能使人失去活下去的動力,生無可戀,長期被抑鬱情緒纏繞的後果很可怕。
我以一種半死不活的心態,向他描述了我最近這種只可意味、不可言傳的的莫名狀態。
我還沒到中度抑鬱症的程度,只是輕微的抑鬱,我是個過於追求完美的人,對自己要求很嚴格,
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到最好!
我對攝影的技術把控的很嚴,一點點細節,我都會反覆琢磨,這很正常,如果有哪兒不對勁,我會思考一個晚上,這是對於藝術的追求與執著,完全可以理解。偉大的藝術家都是這樣的,無一例外。
某一天,我突然發現自己習慣性地強迫自己糾結著一些瑣事,想一些不好的事、消極的事,反覆糾結,苦不堪言,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這些全是抑鬱思維在作祟。
其實生活就是這樣,時不時有些糟心事,你需要與它們和解。放下了,也就解脫了。
小鋼炮聽我嘟囔完後,沒有給我任何安慰,一個擁抱也沒有!他隻丟下一句話,你這是抑鬱了,要麼放下,要麼沉落致死。
後來,我總結出,當我們陷入抑鬱思維時,很容易迷失在消極的想法裡,當我大腦休息不了時,我會去走一走、做些事情,讓注意力關注在當下的感受,而不是消極的事情。
另外,當情緒不佳時,我會想像一個讓自己舒適的環境,給自己一個情緒安身之處,在情緒垃圾太多時逃離去這個環境呆一會。
大部分人都有過悲傷得不能自製,感覺世界很空洞。有時候我們自己也說不清楚,這只是一時的情緒抑鬱,還是大腦在提醒我們,值得防備的是,抑鬱症正在前方對我們虎視眈眈,及時調整自己的心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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