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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三文魚在中國銷量增長92%,其它挪威魚類也躍躍欲試

記者 | 婁曉晶

“在挪威有一句老話是這樣說的:‘沒什麽比趕快把三文魚運到指定地點更緊急的了。’” 挪威漁業海產部部長 Harald T. Nesvik 如是說。

而在2019年,把三文魚從挪威送到中國,顯然是非常重要且緊急的一件事。

今年迄今,中國已成為挪威海產品出口增長最快的市場,截至2019年第三季度末,挪威海產品對華出口總量接近11.2萬噸,同比增長14%,達36億挪威克朗(大約人民幣27.93億元)。

其中,挪威新鮮三文魚對華出口量漲幅高達92%。不僅絕對數量增長,挪威漁產的種類也在擴大:挪威北極鱈魚、挪威青花魚等品種對華出口也在增加。

為什麽越來越多的挪威魚類遊上了中國人的餐桌?

三文魚的溯源之旅

2018年關於淡水“虹鱒”是否屬於“三文魚”、“三文魚”到底是什麽魚的爭論很火熱。

三文魚是個龐大的家族,它不是某一種魚的名字,而是一類魚的總稱:當我們提起“三文魚”時,一般指代來自大西洋的鮭屬(Salmo Salar)和來自太平洋的大馬哈魚屬(Oncorhynchus)中的多種魚類,本質都歸屬於鮭形目鮭科魚。

圖片來自:果殼網吃貨研究所

而這其中,最早被稱為“三文魚”的品種就是來自大西洋的“經典三文魚”:大西洋鮭。我們平時食用的“大西洋鮭”主要來自挪威、丹麥法羅群島、智利等。

挪威是最早開始人工養殖三文魚並出口的國家。“挪威有很長的海岸線,冰冷清澈的海水,此外還有溫暖的峽灣和暖流,冷熱水的交流使得魚類有恰當的質地和脂肪,我甚至閉上眼睛就能夠看到各種魚類在我們海灣裡遊來遊去。”出生在以漁業著稱的挪威沿海城市奧勒松的 Harald T. Nesvik 描述說。

這樣的爭論推動了不同品類的“三文魚”不再混為一談,而是在包裝上明確標注了魚類的品種和原產地,讓淡水“虹鱒”歸淡水,“大西洋鮭”歸“大西洋”。

比如,也是在2018年8月,挪威海產局與阿里巴巴旗下新零售企業盒馬鮮生在上海簽訂了戰略合作協議,新鮮的挪威三文魚產品作為雙方合作的主力產品,進入中國市場時將在包裝上明確標注中文學名“大西洋鮭”。

經過這一番爭論,消費者對“三文魚”的定義可能各不相同,而希望購買挪威”大西洋鮭三文魚“的客群也有了不用再比較和分辨的直接購買方式。

在2019年,中挪海產貿易中挪威的出口量增長了41%,其中挪威三文魚今年迄今的對華出口總量已經達到1.86萬噸,比去年同期增長了92%之多。

另一個方面,中國人對三文魚的需求確實也在與日俱增。日料餐廳帶來了“三文魚刺身”的概念,而西餐廳的三文魚也是經典主菜,這樣的飲食體驗讓這一代中國人開始把三文魚列入了自己的日常食譜之中。

隨著三文魚全產業鏈的進一步工業化、產業化和標準化,三文魚的食用情景也已經不僅僅是在餐廳裡,家庭烹飪三文魚也變得平常——魚類產品營養豐富,並且烹飪方法簡單:吃刺身或者煎一片三文魚看起來比較容易操作,同時又是一道好看的大菜。根據盒馬鮮生19年7月的數據顯示:超過80%的消費者選擇購買三文魚在家食用,用於生食或烹飪。

“我們也看到,海洋傳遞給我們物產的方式在發生變化,我們消費海產品的方式也在發生變化。在挪威,過去可能我們把一條大魚放在桌子上,一家人圍著它從上面割肉吃。現在我們把魚製成魚排、魚片等各類產品,可以拿一小份帶走,減少浪費,也是生活方式在發生變化。”Harald T. Nesvik 說。

三文魚之外,還有這些可以吃

根據挪威海產局對中國消費者的調查顯示,在中國消費者所喜愛的日常、周末,及外出用餐中最喜愛的魚類中,“三文魚”排在第一位,這也帶來了19年前三個季度92%的進口增長。然而不僅僅是三文魚,更多的魚準備從大西洋遊上中國人的餐桌。

挪威海產局中國內地及香港區總監博薇婭介紹說,挪威從2014年開始向中國市場推廣挪威北極鱈魚,在19年挪威北極鱈魚前三季度對華出口總額增長為20%,達7.22億挪威克朗(大約人民幣5.57億元)。

挪威北極鱈魚

今年剛剛推入中國市場的青花魚又名“大西洋鯖魚”,身體上有

“青花瓷”一樣的虎皮斑紋圖案,在日本料理餐廳中時常見到。它富含蛋白質、維生素D和大量Omega-3等營養元素,肉質多汁。這種此前相對冷門的魚類今年對華的出口總量也增加到85%,共計約1.97萬噸。

挪威青花魚

還有一些即將進入中國市場的新品種產品在上海進博會上展出,比如鱒魚、帝王蟹和中國消費者喜歡的北極蝦等蝦類產品。

2019年5月,中國和挪威之間也開通了直航,海南航空開通了國內首條北京=奧斯陸的直飛航線,除了魚兒們在兩國之間遊來遊去之外,也運來了更多對彼此好奇的旅遊者。

圖片來源:挪威海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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