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最新頭條.有趣資訊

小說連載 | 超級仙醫(18)

《超級仙醫》

他 ,是雍城大學校醫院的菜鳥校醫,剛剛畢業踏入社會;他,是醫術精湛、活人無數的仙醫,中西醫,無所不精; 兩個反差極大的身份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將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 被老媽逼著相親的女醫生;洋溢著知性美的女董事長;青春靚麗,活力十足的女大學生;還有那些個女徒弟…… 一個又一個的美女,圍繞在他的身邊,又會演繹出怎樣的故事來?

第一百零三章 原來,中醫是這樣的博大精深!

「這是蠱毒中的一種,叫做篾片蠱。」張文仲嘴巴裡面回答道,但是精神上卻並沒有懈怠,依然是全神貫注的在控制著真元,讓進入到尤天海體內的真元,分散成為了無數縷細微的真元,纏繞在這些處在深度睡眠中的篾片蠱的身上,將它們從尤天海的雙腿之內給逼了出去。

正如張文仲之前所言,這樣的過程是極其痛苦的。不過,在服用了麻沸散之後,尤天海已經處在了喪失知覺的深度睡眠中,縱然肉體再痛苦,他這會兒也是感覺不到的。

「篾片蠱?那是什麼?是一種新型的寄生蟲嗎?」開口詢問的人,既不是尤佳也不是蘇曉玫,而是埃裡克爵士。因為張文仲剛才的回答,用的不僅是漢語,同時還有英語,所以他也就聽懂了。

張文仲之所以會用英語回答,就是因為那個翻譯的水準讓他很是無奈。這個翻譯既然能夠將蠱毒給翻譯成為black magic(巫術、黑魔法),說不定也就能夠將篾片蠱給翻譯成為來自深淵或是另外一個面位的魔物……鑒於此,張文仲只能是親自用英語來和埃裡克爵士交流。

張文仲回答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蠱毒的確是一種寄生蟲,但是它和普通的寄生蟲又並不相同。因為這些蠱毒都是通過特殊的方式煉製過的,擁有著令人瞠目的能力。」

埃裡克爵士驚訝的說:「上帝呀,這可真是神奇。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我怎麼也不會相信,尤先生的病竟然是因為寄生蟲而引起的。」不過他很快又皺起了眉頭,不解的嘟囔道:「之前我們也曾給尤先生做過許多的檢查,為什麼就沒有發現這些寄生蟲呢?奇怪,真是奇怪……」

張文仲沒有理會滿臉不解的埃裡克爵士,他全神貫注的控制著真元,在尤天海的雙腿之內仔細的搜索著篾片蠱。想要治好尤天海的這雙腿,就必須得將寄生在他雙腿之內的篾片蠱全部都給逼出來。只要有一隻殘留在了他的身體之內,都會造成難以彌補的下場!所以,張文仲必須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在逼出了十三隻篾片蠱之後,張文仲確信尤天海的身體之中已經沒有了篾片蠱的存在,這才將雙手從尤天海的頭部拿開,將他身上的八根銀針全部都給起了出來。此時此刻,他的身上全是淋漓的冷汗。整個人看著,就好像是剛剛才淋過一場雨似的。

看著張文仲滿身是汗的樣子,尤佳在感激之餘也是有些心疼。她悄悄的轉身開門,吩咐傭人拿了一張嶄新的毛巾給她,就要替張文仲擦拭臉上的汗水。但是就在毛巾將要觸及張文仲臉頰的時候,她又覺得這樣的動作過於親昵,心中沒來由的泛起了一股嬌羞,又害怕張文仲會躲閃或拒絕。在猶豫了一秒鐘之後,她將這張毛巾塞到了張文仲的手中。

「看你滿頭是汗的,趕緊擦擦吧。」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尤佳的心中很有點兒遺憾和不甘:我為什麼就不能夠再稍微大膽點兒呢?哎……

悄悄的搖了搖頭,尤佳將這樣的想法拋之腦後,她的目光落在了尤天海的身上,有些期待,又有些忐忑的問道:「張先生,我爺爺的腿疾……」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下來。雖然她對張文仲很有信心,但是卻也害怕會聽見一個不好的消息。

「你爺爺的腿疾都是因為篾片蠱所致。」張文仲回答道:「現在,寄生在你爺爺雙腿之內的篾片蠱已經被逼了出來,他的腿疾自然也就痊癒了。不過,因為他雙腿癱瘓的時間太長,所以還需要接受一段時間的康復理療,方才能夠重新的站起來。稍後等麻沸散的藥性過去,他甦醒過來之時,我會教給他一套養身的功法,從而加快他雙腿的康復進程,讓他能夠儘早的站起來。」

「謝謝你,張先生。」尤佳眼眶含淚的感激道。

張文仲面帶微笑的說道:「我們可是朋友,尤小姐你又何必這麼客氣?」

尤佳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笑著說道:「既然我們是朋友,那麼張先生、尤小姐的稱呼。是不是顯得太生分了呢?這樣吧,從此之後,我就叫你仲哥。你呢,既可以叫我尤妹,也可以像我的親友那樣,叫我佳佳。」

「這……」張文仲微微一愣。他沒有料到尤佳居然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

「怎麼?你不願意?」尤佳問道,她的芳心不禁有點兒緊張。

張文仲笑了起來,說道:「我怎麼會不願意?你我是朋友,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稱呼。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

「你願意就好,我還以為你不願意呢。」尤佳鬆了口氣,笑著說道。

蘇曉玫在這個時候,指著床單上,血泊中的那十三隻篾片蠱,詢問道:「張老師,這些篾片蠱,要怎麼處置呢?」

張文仲就勢用那張擦過了汗水的毛巾,將十三隻篾片蠱全部都給包裹在了毛巾裡,遞給尤佳,吩咐道:「將它們全部燒毀,記住,要全部燒成灰燼才行。篾片蠱的生命力極為頑強,稍有機會,就會存活。所以,千萬不能夠掉以輕心。」

「好的,我明白了。」尤佳應道,滿臉的嚴肅之色。小心翼翼的捧著這張包裹了篾片蠱的毛巾。就要轉身離去。

「等等……」看見尤佳捧著毛巾要走,埃裡克爵士連忙喊道。

「怎麼,埃裡克爵士你有什麼事情嗎?」尤佳停步問道。

埃裡克爵士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能否……能否將這種奇特的寄生蟲給我一隻?我想要好好的研究一下它們。」

「這……」尤佳沒有表態,而是望向了張文仲。

張文仲微微一皺眉頭,說道:「篾片蠱可是非常危險地東西,雖然它們現在是處在深度睡眠的狀態,可是一旦甦醒,就將暴起傷人。你們歐洲的醫學雖然先進,但是對這篾片蠱,卻只能是束手無策。之前尤爺爺的情況,就是一個很好的佐證。」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埃裡克爵士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但是作為一個醫學家,看見這種新型的、從來未曾見到過的寄生蟲,如果不好好的研究一番,真的是會憋的很難受。這一次,你讓我見識到了中國傳統醫學的神奇。而我,也想要研究看看,能否通過現代醫學的診療手段,來對付這個篾片蠱。」

「既然你堅持,那麼好吧,就給你一隻吧。不過,我得提醒你。千萬要小心,這種篾片蠱,並非是普通的寄生蟲,乃是一種非常狡猾、陰狠的毒物。稍有不慎,你就會被它給寄生!」

埃裡克爵士感激的說道:「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了。」

張文仲向尤佳招招手,從她的手中接過那張包裹著的毛巾,從裡面取出了一隻篾片蠱,並吩咐尤佳找來了一隻小型的玻璃瓶,將這隻篾片蠱放入了玻璃瓶內塞緊,交到了埃裡克爵士的手中。

「好自為知吧。」張文仲說。

「謝謝。謝謝。」埃裡克爵士接過這隻小玻璃瓶,不住的感謝道。他好奇的打量著玻璃瓶裡面的篾片蠱,臉上流露出驚詫的神情,「這就是篾片蠱嗎?看起來,和竹節蟲很相似呀。」

什麼叫做很相似?這本來就是用竹節蟲煉製而成的!

張文仲在心頭暗道,但是並沒有告訴埃裡克爵士。

尤佳很快就捧著剩下的篾片蠱出去了,一刻鐘之後,她重新回到了屋內,向張文仲點頭道:「都已經燒成灰了。」

「很好。」張文仲滿意的點頭。

尤佳看著猶自沉睡的尤天海,有些擔憂的問:「我爺爺他什麼時候才能夠醒來?」

張文仲從褲兜裡掏出那隻山寨手機看了眼時間,回答道:「應該就是在這幾分鐘內,他就要甦醒了。」

張文仲的話聲剛剛才落下,側躺在床上的尤天海,就睜開了眼睛,悠悠然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爺爺,你感覺怎麼樣?」尤佳連忙撲到了床旁,關切的詢問道。

「感覺還不錯……」尤天海茫然的環顧四周,隨後又看見了床上的那灘暗紅色的血跡,驚訝的問道:「怎麼?手術已經完成了嗎?」

張文仲笑著說道:「手術已經完成了,而且還是非常的順利。尤爺爺,你現在可以試著在床上挪動一下你的雙腿。雖然因為癱瘓的時間太長,你一時之間還不能夠站起來。但是你雙腿的感覺和控制,應該都已經恢復了。」

「好,好,我這就試試,這就試試。」尤天海大喜過望,連忙是試著挪動雙腿。剛開始努力了好幾次都沒能夠成功,但是在他重新找回了那種熟悉的感覺之後,他就發現,自己的雙腿真的是能夠在床上挪動了。

雖然僅僅只是挪動,但是尤天海依然是萬分的激動。兩行老淚,從他的臉頰上面滑落了下來。

尤天海老淚縱橫,緊緊的拉著張文仲的雙手,不住的感激道:「我的腿,終於又能動了。太好了,太好了。謝謝你,小張醫生。真的是謝謝你啊!」

只有失去過的人,才會明白重新擁有是多麼的珍貴和不容易。

尤佳也抱著尤天海,激動的哭了起來。一邊哭,兩爺孫還一邊感激著張文仲。

在激動的哭了好一陣之後,尤佳方才擦幹了眼淚,說道:「我這就打電話給爸爸、伯伯和小姑他們,讓他們也知道這個好消息。」說罷,她就迫不及待的從坤包裡掏出了手機,要給自己的親人們報喜。

尤天海卻是笑著擺手阻止了她,說道:「這個消息,稍後再通知他們也無所謂。現在你需要做的是,趕緊下廚,給我們做一頓豐盛的午餐。想必,小張醫生的肚子,現在都已經餓了吧?」

「哎呀,爺爺你不說的話,我都差點兒將這件事情給忘了。」尤佳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說道。「爺爺、仲哥、還有蘇妹妹,你們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廚房,給你們做幾道拿手好菜。」

蘇曉玫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對廚藝也是頗有研究的。」

尤佳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笑著點頭道:「好呀,沒想到蘇妹妹也是精通廚藝的,隨我來吧,我們姐妹聯手,烹製一桌美味佳肴來。」

「好。」蘇曉玫笑著點頭,眼睛裡面卻是閃過一絲狡黠,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在尤佳和蘇曉玫走了之後,張文仲將一套名為『松鶴吟』的健體養身功法,傳授給了尤天海。這套功法,和太極拳略有些相似,但實際上卻是不同的。經常習練的話,不僅是可以強身健體,還能夠延年益壽。

隨後,張文仲叫來傭人,讓他們推著尤天海去洗澡。此時此刻,尤天海的身上,尤其是下肢,都沾染著大片的暗紅色汙血。

等到尤天海走了之後,埃裡克爵士又迎了上來。

「很抱歉,張醫生,之前我還曾懷疑過你的醫術。」埃裡克爵士很有紳士風度,先是向張文仲致歉,隨後方才是問道:「張先生,我能夠向你討教一些中醫方面的問題嗎?你剛才展現出來的中醫醫術,真的是很神奇。」

「當然可以。」張文仲含笑,用英語回答道。他自然是不會給埃裡克爵士講解高深的醫術,因為沒有堅實的中醫造詣,就算是張文仲掰開了給他講,他也是聽不懂的。更何況,張文仲也並不打算收這麼一個年長的英國老頭做徒弟。他只是將中醫和針灸的基礎記錄,講給了埃裡克爵士。

其實,中醫想要被西方給認可,最大的難題就在於翻譯。中醫的理論,在很多國人看來,都是極為玄妙晦澀的,自身都難以理解,就更不要說是翻譯了。比如中醫講的『精氣血』,講的『經絡穴位』,講的『天人感應』這些東西,就是很難翻譯的。也正是因為翻譯上存在的問題,使得許多外國人的眼中,中醫也就和巫術掛上了鉤。

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無奈的悲哀。

此時此刻,在張文仲的口中,中醫和針灸的理論,卻是講解的極好。縱然是完全不懂中醫、從來未曾接觸過中醫的埃裡克爵士,也完全能夠聽得懂。不會像之前那樣,因為翻譯的原因,將蠱毒給當成了巫術。

這一講,就講了許多。直到尤佳和蘇曉玫過來喊他們吃飯之時,方才結束。

埃裡克爵士一臉的意猶未盡,就算是在吃飯的時候,也是顯的魂不守舍,嘴巴裡面不住的念叨著:「原來,中醫是這樣的博大精深;原來,中醫是這樣一門歷史悠久的學科……」

第一百零四章 一個陌生的來電

深夜時分。張文仲坐在自家的客廳裡,盯著他身前的那張桌子。

在他身前的那張桌子上,停歇著一隻通體墨綠的靈紙鶴。

這隻靈紙鶴,正是他派去收集楊毅貪汙受賄資料的那一隻。它也沒有讓張文仲失望,成功的收集到了足以讓楊毅踉蹌入獄的資料。

一道淡綠色的光芒從張文仲的雙瞳之中閃現,與此同時,停歇在桌面上的那隻靈紙鶴,也是綻放出了兩道淡綠色的光芒,直接湧入到了張文仲的雙瞳之內。

通過烙在這隻靈紙鶴上面的精神印記,張文仲清楚的看見了這隻靈紙鶴收集到的資料。這些資料,不僅是詳細的記錄了楊毅貪汙受賄的每一筆錢,同時還有一段楊毅和某位女經銷商代表之間的激情鏡頭……

半個小時之後,張文仲方才是將神識從靈紙鶴裡面給收了回來,搖頭感嘆道:「這個楊毅,還真是大膽呢,仗著他老爹是衛生局的常務副局長,竟然敢這樣明目張大的貪汙受賄。短短的一年時間,竟然是通過各種名目手段,貪汙受賄百餘萬。他就一點兒也不害怕,自己做的這些事情會曝光嗎?不說別的,就是這筆貪汙受賄的款數。也足以讓他在牢裡待上十來年的了。」

張文仲左手拿起了這隻靈紙鶴,右手則是拿起了一隻早就準備好了的隨身碟,在他口中念誦了兩句咒語之後,左手中的靈紙鶴突然綻放出了一團艷麗的火苗,瞬間就給燒的乾乾淨淨,一縷墨綠色的青煙,卻是在這個時候生成,飄入了他右手中的那隻隨身碟內。

之前記錄在這隻靈紙鶴裡面的各種資料,此刻已經轉換成為了電腦能夠識別的文檔,儲存在了這隻隨身碟之內。除此之外,那段激情的影片以及事發前後雙方的對話,也是給存儲在了其中。

將這隻隨身碟給收好之後,張文仲站起身來,走到窗戶旁邊,遙望著楊毅父親所住的方向。

「派往楊毅父親住處的那隻靈紙鶴,到現在都還沒有歸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問題吧?」張文仲右手摸著下巴,仰望著繁星點點的夜空,微皺著眉頭猜測道。

在沉吟了片刻之後,他右手捏了個法訣,口中念誦出了一段咒語,想要與那隻靈紙鶴取的聯繫。然而,讓他失望的是,他發出的資訊就如石沉大海,那隻前往楊毅父親住處的靈紙鶴,根本就沒有回應他。

張文仲立刻就猜出了此事的真相,冷笑著說道:「看來。這隻靈紙鶴已經被毀了。沒想到,楊毅父親的住處,竟然還供有一件法器。」

張文仲製作的靈紙鶴,雖然是具備著一定的靈力,但是卻算不上法器,所以在遇到法器的時候,它就會因為抵擋不住而被毀的。現在,在張文仲的身上,暫時也就只有那隻由玉佩煉製而成的護身符,是一件三品的法器。

所謂的法器,乃是具備了一定靈氣,並且擁有一定攻擊力或防禦力的器物。在它之上,還有寶器、靈器、道器和仙器。所以,法器往往是剛剛開始修真之人所擁有的護身器物。不過,也有很多的法器,流落在了凡間,為普通人所擁有,供養起來,以消煞擋災。

「不過,供著一隻法器,就想要消災解難。也太天真了些吧。」張文仲冷笑著轉過身來,再度取出了一張宣紙鋪在桌子上。

這一次,他並沒有將宣紙裁剪。

他又取出一顆凝氣丹,在將其研磨成為齏粉之後,加入溫水,調和成為紫色的液體。然後又咬破了舌尖,將一口純陽之血,噴入到了這碗紫色的液體之中。

紫色的液體頓時如沸水一樣的翻滾了起來,並且是冒出了無數的氣泡。短短的數秒鐘之後,這碗紫色的液體,竟然是變成了暗金色。又過了幾秒鐘,它不再翻滾,也不再冒泡,恢復了正常。

張文仲這才提起毛筆,沾著這暗金色的液體,在宣紙上面繪製起了符籙來。在符籙繪成之時,也正好是那一碗暗金色液體用盡之時。

就在符籙完成之後,張文仲向後退了一步。

一道暗金色的光芒,從符籙中散發了出來,緊接著,一道火苗憑空出現,將整張宣紙瞬間燒盡。那熊熊的火焰,匯聚在一起,幾經翻滾之後,化作了一隻暗金色的三足烏,撲騰著翅膀,停歇在了張文仲的肩膀上面。

這三足烏,可是要比之前的靈紙鶴厲害的多。只要楊毅父親住處供養著的是法器而不是其它更為高階的器皿,那麼它就足以應付了。

張文仲伸手逗了逗它。隨後一抖肩膀,說道:「去吧!」

三足烏髮出一聲清脆的鳴啼,隨後飛入了夜空,瞬間消失不在。

張文仲抬手擦了把額頭上滲出的汗珠,長籲了一口氣:「今天在給尤佳的爺爺驅逐篾片蠱之時,就已經是耗費了我大量的真元,此刻又煉製出了這隻三足烏,可是將我體內的真元,給榨幹了。哎……還是真元太弱,一隻小小的三足烏,竟然就讓我有了筋疲力盡之感。看來,我還得想辦法,加快修鍊的進程才行!」

在服下了一顆凝氣丹後,張文仲盤膝而坐,藉助藥效恢復消耗的真元,並且加快修鍊的進程。

第二天,恢復了真元的張文仲,精神抖擻的來到了校內醫院。

和往常一樣,蘇曉玫比他早到,這會兒正在診室裡面忙碌著進行清潔衛生。看見張文仲來了,她連忙是笑著問好,隨後又有些忐忑的問道:「張老師,你覺的。我昨天中午做的那幾道菜,味道如何?」

張文仲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昨天中午吃飯時的場景來:當時,尤佳和蘇曉玫,分別是坐在他的左右兩側。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在一個勁兒的給他夾菜,往往是一人剛夾,另外一個馬上就會效仿跟隨。眨眼間的功夫,張文仲的碗裡面,就堆滿了菜,讓他有些無從下口。

不得不說。昨天中午的經歷,真的是讓他很不習慣。

不過,此時聽見蘇曉玫問起她的廚藝,張文仲自然是不會打擊她的積極性,更何況,她做的菜雖然都是家常口味,但是味道還真的是很不錯。所以,他這會兒也是實話實說的回答道:「很不錯。」

「太好了!張老師你喜歡吃就好!」蘇曉玫顯的很高興,說道:「其實,昨天那幾道菜,我都是做的很匆忙。我的拿手好菜,都還沒有展示出來呢。張老師,你看,什麼時候你有空,到我家去做客,我好好的整治一大桌菜給你,讓你看看我的真實廚藝。」

張文仲笑了起來,開玩笑的說:「怎麼?你是想要用這樣的手段來賄賂我,以便能夠讓我收你為徒嗎?」

蘇曉玫頓時不樂意了,撅起了紅潤的嘴唇,不滿的說道:「誰說我這是要賄賂你了?我可是要正大光明的成為你的徒弟,絕對不會走什麼歪門邪道的!再說了,你現在可是負責帶我的實習老師,我請你吃頓飯,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張文仲笑著說道:「嗯,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好吧,等過些日子,我就去你家裡做客。作為你的實習老師,也的確是應該來一次家訪的。同時,我也很想要認識你的父母。畢竟,能夠將你培養的如此出色,想必他們也應該是在醫道上面,很有造詣的方家吧。」

蘇曉玫大喜,連忙說道:「好,好,那可就說定了。張老師,你可千萬不要賴帳哦。」

「你幾時見過我賴帳?」張文仲啞然失笑。

就在張文仲和蘇曉玫說笑的時候。林子蔓也來到了校內醫院。在打招呼的時候,張文仲敏銳的發現,她不僅是眉頭微蹙,而且在眉心處還藏著一縷陰霾之色。

張文仲走進了林子蔓的診室,關切的詢問道:「子蔓,怎麼眉頭不展的?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嗎?」

林子蔓嘆道:「哎,還能有什麼事?還不都是因為他。」

張文仲問:「他?你的男朋友?」

林子蔓點頭道:「嗯,可不就是他嗎?」

張文仲又問:「具體是怎麼了?能說給我聽聽嗎?」

「我之前不是說,想要去和他當面談談,回到雍城工作並結婚的事情嗎?可是因為最近實在是太忙,抽不出時間去找他,所以我就在電話裡面提及了此事,沒想到卻是遭到了他的極力反對。」林子蔓坐在椅子上,用手揉著太陽穴,嘆息道:「哎……我現在真的是快要頭疼死了。」

「他有告訴你反對的理由嗎?」張文仲問。

「沒有。」林子蔓搖了搖頭,說道:「每次我一提起此事,他就會生氣發怒,根本就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也不告訴我他不願意回來的理由。我總是覺得,他有什麼秘密瞞著我。」

張文仲想了想,建議道:「要我說,你還是得去和他親自面談才行。電話裡面,怕是說不清楚。」

林子蔓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的對,我就是準備在幾天后的假期,前往旌城找他,好好地談談此事。」

張文仲本來還想要說話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兜裡的手機卻響了起來。他只能是向林子蔓做了一個抱歉的表情,隨後掏出手機,走出了她的診室。

在手機的顯示屏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就在張文仲按下了接聽鍵之後,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了出來:「你該不會是已經將我給遺忘了吧?」

第一百零五章 你到底是不是人?

「你是……孫巍?」張文仲略一辨認這個聲音,就想起了那個在竹溪山飆車,結果出了車禍的年輕人。

孫巍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沒錯,就是我,我還以為你將我給遺忘了呢。」

「怎麼可能忘記?我還說要替你治病的。」張文仲淡然笑道:「你的傷勢已經好轉了嗎?」

「你還記得就好。」孫巍笑的很開朗,從他的聲音裡面,根本就聽不出他是一個身患絕症,僅僅還有數月生命的人。

「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沒有痊癒,但至少是能夠起床活動了。不用再像前幾天那樣,只能是像具屍體一樣的躺在床上。不過,這些醫生護士還是不讓我起床活動,我都是學鬼子進村,悄悄的乾活。」孫巍笑著說道:「張先生,我可是很費了一番功夫,才得到你的手機號碼。怎麼樣,你準備什麼時候來給我治病啊?」

張文仲說道:「這樣吧,中午下班後,我會到雍城醫院來看看你的情況。具體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

孫巍應道:「好。我等著你。」

校內醫院的上午,一如既往的冷清。等到中午下班後,張文仲就搭乘公車前往了雍城醫院。這會兒正是下班時間,公車裡面人滿為患,甚至是比沙丁魚罐頭都還要擁擠。雖然說張文仲能夠做到『他人亂擠,我自巍然不動』的境界,但是也忍不住在心頭琢磨,是不是應該去買一輛車來代步?

昨天,在經過張文中的治療,讓自己癱瘓多年的雙腿恢復了知覺和控制後,欣喜若狂的尤天海,不顧張文仲的反對,又向他的那張銀行卡裡面,轉入了一筆錢。雖然張文仲並沒有去查看這筆錢的具體數額,但想來應該是不會少的。

剛剛才走進雍城醫院,張文仲就看見了站在醫院門口,引頸張望的嶽子敏。

看見張文仲走了過來,嶽子敏立刻是笑著迎了上去,說道:「張先生,你可算是來了,真是讓我好等。咦,這麼幾日沒見,你的精神竟是比以前更加的抖擻了,是遇到了什麼好事嗎?」

嶽子敏會知道張文仲要來,並不奇怪,想必孫巍也是從他這兒獲知的張文仲的手機號碼。

張文仲笑著和嶽子敏寒暄了幾句,隨後和他一起向著醫院內走去。並問道:「他的情況如何?」

雖然張文仲並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嶽子敏還是知道他說的是誰,連忙回答道:「他的傷勢倒是恢復的很快,但是他腦袋裡面的那個癌性腫瘤,卻並不容樂觀。癌性腫瘤不僅是壓迫了大腦,癌細胞還出現了擴散的跡象,恐怕是活不了幾個月了。」他停頓了片刻,遲疑的問道:「我聽他說,你告訴他,你能夠治好他的腦癌?這是真的嗎?還是你在安慰他?」

張文仲含笑答道:「自然是真的!」

「嘶……」嶽子敏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相信的說道:「你……真的有把握能夠治好他?他可是腦癌晚期啊!」

張文仲回答道:「如果是以前,我或許也是束手無策。但是現在,我卻是有五成的把握能夠治好他。如果是能夠多給我一些時間,那麼我的把握也就更高。」

如果這番話是從其他人的口中說出來的,嶽子敏肯定是不會相信的。但是現在,說這番話的人卻是張文仲。嶽子敏的心頭雖然還是有些懷疑,但是相信的比例卻更大。

嶽子敏開玩笑的說道:「張先生,你真是令人震驚。有時候,我真的是忍不住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人。」

張文仲笑著回答道:「我不是人的話,還能是什麼?神仙嗎?」

就在兩人前往孫巍所住的高級病房的時候。聞訊趕來的陳建攔住了兩人。在他的手中,還抱著一大疊的各式醫學雜誌。因為他的舌頭硬直導致不能說話,所以只能是在支支吾吾的同時,將手中抱著的這疊醫學雜誌,推到張文仲的手裡。

張文仲拿起了幾本醫學雜誌,翻開裡面折著的那幾頁,看了眼內容,無一例外的,都是陳建在向中醫道歉的公告。

嶽子敏也在這個時候,開口替陳建向張文仲求情:「這些雜誌,我都已經看過了。張先生,看在我的面上,看在陳建的認錯態度還算好的份上,你就饒恕他,讓他的舌頭恢復正常吧。」

陳建用力的點了點頭,一臉我已經知錯,還請你千萬要饒恕我的懇求表情。這麼些日子以來,他因為舌頭硬直的緣故,非但是不能夠說話,甚至就連吃飯都成了一件麻煩事,他早就已經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了。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怕是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因為此事而被逼瘋。

張文仲將手裡的雜誌,放回到了陳建的手中,說道:「既然你已經按照我說的做了,那麼我就讓你的舌頭恢復正常吧。不過,在此之前,我得提醒你,以後不要再抱著偏見來看待中醫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去看點兒中醫的典籍,這對你的醫術,會有很大的幫助。」

「唔唔……」陳建用力的點了點頭。

張文仲抬手在陳建的後頸處輕輕一拍。

陳建頓時感覺到了一股熱流從後頸處傳入了自己的嘴巴,傳達了自己的舌根。原本處在硬直狀態的舌頭,也在這股熱流的作用下,恢復了柔韌。

「啊……」陳建張了張嘴巴,時隔了十來天之後,他終於是再度的吐出了聲音來:「我……我又能夠說話了?!太好了,嗚嗚,這真的是太好了……」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激動的流下了兩行熱淚。

「你好自為知吧。」張文仲留下了這樣一句話,就不再理會陳建,和嶽子敏一起,走進了孫巍住的那間高級病房。

看見張文仲走進了病房,正躺在病床上面,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的孫巍,頓時就坐了起來,一邊笑著說:「哈哈,張先生,你可算是來了。」一邊就想要起身迎接他。

床旁負責照料他的護士,連忙是將他給摁了下去,說道:「躺著別動,你的傷勢尚未痊癒。還得臥床休養。」

「哎……我還真是可憐呢,想要下床活動活動都不成。」孫巍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表情,自嘲的說道:「說不準,我就只有這麼兩個月的生命了,你們該不會是想要讓我將生命中最後的時光,都給耗費在病床上吧?這也太無趣了!」

「怎麼?不相信我能夠治好你嗎?」張文仲笑著說,走到了孫巍的病床旁,將三指放在了他的手腕上,仔細的診起了脈來。

孫巍笑著答道:「我已經習慣了,對任何的事情都不會抱太大的希望。因為希望越大。失望也就會越大。如果,你能夠治得好我的病,那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能,我也不會太失望。」

「你倒是挺看的開嘛。」張文仲輕笑著說道。

「如果看不開的話,恐怕半年前我就已經死了吧?」孫巍自嘲的笑了笑,說出了一句頗含哲理的話來:「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這麼怪。你越是害怕,它就越會來。而你越是不將它當成回事,它就越不會來找你。」

張文仲鬆開了把脈的三指,將右手給收了回來,說道:「本來我只有五成把握,能夠治好你的病。但是現在,在看見了你的精神狀態後,我的把握,又上升到了六成。」

孫巍笑著說道:「六成?這已經挺多了,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

張文仲回答道:「你的身體狀況,現在還很虛弱,不適合立刻開始手術。稍後我會開出一張處方,你讓護士照方抓藥煎給你喝,連續喝上兩個星期,將體內的正氣調補到正常的水準,然後我再給你施展手術。」

孫巍點頭道:「一切都依你。」隨後又苦著一張臉,問道:「那葯不會太苦吧?」

張文仲笑著打趣道:「怎麼?你連死都不怕,還會怕苦?」

孫巍回答道:「這個世界上,比死可怕的事情太多了。」

「這話倒是說的有理。」張文仲點頭笑道,隨後拿過筆紙,開出了一服以『十全大補湯』加減而成的藥方,將其交給了負責照料孫巍的護士,吩咐她每日三次煎給孫巍服用。

又叮囑了孫巍幾句,張文仲方才離去。本來,嶽子敏是想要請張文仲吃頓便飯的。但是張文仲執意要走,他也只能作罷。

張文仲拒絕了嶽子敏的相送,自個兒走出了雍城醫院,準備乘坐公車回家。就在他剛剛到達公車月台的時候,卻看見譚青青騎著她的那輛摩托車,一路狂飆。

「小譚。」張文仲隔著很遠的距離,就開口叫住了她。問道:「出什麼事了?」他知道,譚青青雖然喜歡騎快車,但是在此刻交通擁堵的情況下,她還會騎這麼快,那就多半是遇到了急事。

「咦,張哥,你怎麼會在這兒?」譚青青看見了張文仲,一個急剎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張文仲說道:「我有個病人在這兒住院,你這風風火火的,著急些什麼呢?」

譚青青看了眼周圍的情況,在確定沒有人偷聽之後,她方才湊到了張文仲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咱們雍城今天,可真是邪門了。一個上午,竟然發生了三個大案子。本來,我是在岷江路的一個兇殺案現場勘查情況,李隊則是負責朝陽路的另外一個兇殺案現場,可是現在,有群眾報警,說在岷江裡面又發現了一具浮屍,我現在就得趕過去看看情況。張哥,抱歉,我得先走了。」說罷,譚青青扭動油門,風馳電掣的飆走了。

第一百零六章 有人觸動了禁製!

「當刑警還真是辛苦啊!」看著譚青青風風火火、瞬間就飆的不見了蹤影。張文仲搖了搖頭,感慨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搭上前往華航小區的公車,半個小時後,張文仲出現在了華航小區的門口。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前往了小區旁邊的銀行,取出了五萬塊錢,隨後邁步走向了汪伯的飯館。

他今天之所以會拒絕嶽子敏的午餐邀請,就是因為他要給陳叔送去裝修所需要的錢。就在今天上午,陳叔打電話給他,說裝修隊已經開始施工了。按照他們的預算,裝修的較好,並包括灶台、桌椅板凳之類的事物購置齊全的話,大概是需要三萬塊錢左右。

當張文仲來到汪伯飯館門前的時候,正好是看見裝修工人在裡面忙碌,陳叔更是連自己藥店的生意都顧不上,端著一碗面站在門口,一邊呼嚕嚕的吃著,一邊督促著裝修工人能夠認真乾活。

「小張,你來了呀。」見到張文仲,陳伯連忙是將手中的那碗面給放到了地上,擦了擦手。笑呵呵的問道:「怎麼樣,吃過飯了嗎?要不要嘗嘗我老婆的手藝?她做的面,可是一絕啊!」

「不必了。」張文仲笑著婉拒,抬手指了指在飯館裡面忙碌的裝修工人,詢問道:「他們吃了嗎?」

陳叔笑著答道:「早就吃過了。」

張文仲將用報紙包著的一疊錢,交到了陳叔的手中,說道:「陳叔,這裡是五萬塊錢……」

「多了,多了。」陳叔連忙擺手道:「按照我們的預算,三萬塊錢就足夠了,甚至還有多餘的。」

張文仲不由分說的,就將這疊錢塞進了陳叔的手中,誠懇的說道:「剩下的錢,都是給街坊鄰居的。大家這段時間,都為汪伯的飯館操盡了心。或許裝修後剩下的這筆錢並不多,但也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這怎麼能行呢?這怎麼能行呢?」陳叔嘴裡不住的說著,想要將這疊錢還給張文仲。

張文仲說道:「陳叔,你就收下吧。唔,要不這樣,剩下的這筆錢,就算是我請街坊鄰居吃頓飯。大家這段時間,為了汪伯的事情,忙前忙後,都出了不少的力氣。作為汪伯餐館的股東之一,我自然是應該請大傢夥吃頓飯的。」

陳叔拗不過張文仲,只能是說:「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這筆錢吧。小張。謝謝你了。」

張文仲笑了起來:「你謝我做什麼?要說謝,也應該是我對你們說。」

在向陳叔詢問了一些有關裝修的事情之後,張文仲就待離開。而就在這個時候,陳叔卻是一拍腦門,說道:「喲,瞧我這記性,還有件事情都差點兒給忘記了。」

「還有什麼事情?」張文仲停下了離去的步伐,詢問道。

「汪婷這幾天在找你呢,昨天的時候,她還從我這裡要走了你的手機號碼。」陳叔說道。「汪婷,還記得嗎?就是汪伯的女兒。」

「當然記得。」張文仲點了點頭,他的腦海中閃過了汪婷清純的身影來,有些不解的說:「她找我做什麼?」

陳叔想了想,說道:「好像是說,要將什麼自行車還給你。唔,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自行車?」張文仲頓時想起了特大車禍那天,他的確是將那輛已經破舊不堪的自行車,交給了汪婷,讓她幫忙照看的。他不由的笑了起來,搖頭說道:「那輛自行車。我現在也用不上了。陳叔,就麻煩你代為告訴她,不用還了。」

張文仲的話聲剛剛才落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就在他的身後響起:「不行,這輛自行車是你的東西,我一定要還給你。」

「喲,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呢。」看到張文仲身後的這個人,陳叔頓時笑了起來,招呼道:「汪婷,你怎麼來了?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汪婷禮貌的和陳叔及張文仲打過招呼後,方才回答道:「我爸他躺不住,老是催我過來看看飯館的裝修情況,所以我就趁著午休的時間,過來看看了。」

陳叔笑了起來,開玩笑的說:「原來是這樣啊。哎,老汪這個人,和我一樣,都是勞碌命,一旦是閑了下來,就渾身不舒服。」他看了眼汪婷,又看了眼張文仲,笑的是更歡了。從地上端起了那碗面,一邊吸拉著走向自己的藥店,一邊說道:「你們聊,我先去將面給吃了。」

陳叔臨走時的怪異笑容,讓汪婷覺的有些不好意思,俏臉兒更是微微泛紅。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將雙手把著的那輛自行車,推給了張文仲,說道:「這是你那天拜託我替你保管的自行車,還給你。」

看著汪婷推過來的這輛自行車,張文仲有些詫異:「你確定,這輛自行車是我的嗎?」無怪他會如此的驚訝,因為他的那輛自行車,破舊的隨時都有可能會報廢成為廢鐵。可是汪婷推給他的這輛自行車,雖說不是嶄新的,但是也比他的自行車要鮮亮許多。

汪婷回答道:「嗯,是你的,我替你徹底的擦洗過了,並且將一些報廢的零件給換了。」

張文仲有些驚訝:「沒想到你還會修理自行車。」

汪婷笑了笑:「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嘛。以前我爸在開這個飯館之前,曾經也修過一段時間的自行車,所以我也就跟著學了點兒手藝。」

「原來是這樣。」張文仲恍然一笑,說道:「現在,這輛自行車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了用處。與其讓它在樓道裡面布滿灰塵,還不如讓你留著騎呢。這輛自行車也不算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所以你也就不要拒絕了。更何況,你現在又要忙於學業,又要照顧汪伯。在家和學校兩邊來回跑,沒有個代步的工具。還真是挺不方便的。」

汪婷猶豫了片刻,隨後笑了起來:「那好,我就暫時留用這輛自行車了。謝謝你,大英雄。」說到『大英雄』這個名稱的時候,她的臉上沒來由的閃過了一絲紅暈。

「大英雄?」張文仲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我差點兒忘了,你也是雍城大學裡面的學生。哎,我聽說,這雍城大學的校內論壇裡面,有很多關於我的帖子?沒說我什麼壞話吧?」

「怎麼,你從來都不上網的嗎?」汪婷有些驚訝。在當今這個社會,不上網的年輕人,可謂是極少的了。

張文仲搖了搖頭,隨後笑著說:「看來,我的確是得買台電腦扔家裡了。免得別人說我和時代脫節。」

說笑了幾句之後,張文仲就和汪婷告別。而在告別之際,汪婷再次向他鞠躬致謝。

一股感激念力,從汪婷的身體中釋放了出來,竄入到了張文仲的體內,並且很快就被他的真元給吸收融合。

既能夠被人給感激,又能夠讓真元精進。這樣的事情,讓張文仲覺的很高興,乃至於他在回家的路上,都一直是笑容滿臉的。

不過,當他回到家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卻是瞬間消失。

「有人企圖闖入我家,觸動了我設下的禁製。」一回到家,張文仲就察覺到了屋內靈氣的異樣變化。毫無疑問,這正是有人觸動了禁製所致。

張文仲檢查了一圈,最終是在陽台的台沿上面,發現了一片凌亂的腳印。

張文仲租住的這個房屋,乃是七八十年代修建的老式居民樓,有著一個專門用來曬衣服的小陽台。這棟居民樓裡的很多住戶,都喜歡在這個陽台上面,栽種點兒花花草草。因為這個房屋也有些年頭了,再加上又是租給別人住的,所以本著節約為主的房東,也就沒有在陽台上安裝防盜欄。

看來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此人才想要從陽台翻進他的家裡。

但可惜的是,就在這人剛剛踏上陽台台沿的時候,就觸動了張文仲設下的禁製。導致在陽台的台沿上,來回的亂走了許久,也沒能夠進入到這個近在咫尺的房屋。

張文仲伸出頭,向著陽台外張望了一下。

在這棟老式居民樓下,栽種著一片長勢旺盛的花圃。

張文仲看了眼,卻發現這片花圃並沒有異樣的跡象。

「看來,這個想要闖入我家的毛賊。還是一個身手不弱的練家子呢。」張文仲自言自語的說道。

如果是普通的毛賊,在觸動了禁製之後,必然是會從陽台上跌落下去的。此處是三樓,樓下又有著一片茂盛的花圃。毛賊跌落下去,雖然不會傷及性命,但是卻會將這片花圃給壓出印跡來的。但是現在,樓下的這片花圃,卻是一點兒損壞的跡象也沒有。據此,張文仲就判斷出了,這個企圖闖入他家裡的毛賊,應該是一個身手不弱的練家子。

「會是誰呢?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得罪過這些所謂的武林人士吧?」張文仲思索了起來。

突然,他的腦海中,閃現出了那個在花卉鬼市中見到過的,古怪的內家拳高手的身影。

「難道是他?」


TAG: |
獲得更多的PTT最新消息
按讚加入粉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