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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年前出國,究竟是個什麽體驗?

130年前出國是個什麽體驗?

如今出國工作、旅行已經走入尋常百姓家。

但在閉關鎖國的晚清出國是個什麽體驗呢?

其實那時已經有一批中國人走出國門向世界介紹中國。

從18世紀起,西方就在認真地觀察中國。他們畫了大量的影像、拍攝了大量的照片,並將其帶回了西方,讓西方人看見中國是什麽樣子。

小編今天帶來的這套書,是“西洋鏡”團隊歷時七年遍尋各國公私博物館,搜集到了300余幅罕見版畫,整理出近20萬字的原刊報導。它們均來自《畫刊》《世界畫報》等世界上最早一批以影像為主的法國報刊

西洋鏡:法國畫報記錄的晚清

這套書用極為平實的文字敘述和精美的畫面展示了諸如法國軍隊炮擊、攻克廣州,馬神父事件,英法聯軍與清軍的交鋒,中法兩國因越南大動乾戈等政治事件。比如,1860 年中法《北京條約》的簽字儀式上,既有來自現場的觀察,對中法雙方相關人員的表情,甚至心理狀態都做了極為恰當的描寫,也有來自現場專業畫家的速寫。這些速寫作品極為難得,是我們今天還原歷史情形的重要依據

下面讓我們跟著法國報刊的視野體驗下130年前出國是個什麽滋味。

經歷了四十個朝代的天朝上國依舊緊閉大門,隱藏在4000 古裡(約16000 公里)外的地方,但是認識清朝的時刻終於來了。英國人用大炮和鴉片強行打開了它的大門,大量的清朝移民被輸送到了世界各地,其中一些已經來到了我國。第41 頁展示的版畫就是最近在英國利物浦登陸的兩個清朝年輕人的肖像畫。雖然清朝人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英國出現,但是他們的到來還是引起了一定的轟動。他們希望在那裡定居。

——選自《畫刊》(L'ILLUSTRATION),1852年11月6日,星期六,第506期。

茹浮華巷上的清朝矮人。選自《畫刊》(L'ILLUSTRATION)

1857年5月9日,星期六,第741期。

茹浮華巷上清朝矮人的車馬隊。選自《畫刊》(L'ILLUSTRATION)

1857年5月30,星期六,第744期。

清朝人在巴黎

來自北京的清朝人已在巴黎的街頭巷尾引起熱議。即便認為他們勇氣非凡,亦不為過。畢竟他們滿懷好奇與渴望,遠涉重洋來到這裡,研究巴黎風尚,考察法規制度,欣賞風格迥異的名勝古跡。長久以來,勇敢智慧的清朝人一直被看作現代埃及人,擁有極強的創造能力。但是由於對外部世界的懷疑,他們走上了閉關鎖國的路線,因而頗具神秘感。

如今,他們卻來到我們這裡學習知識。這種合作交流的氛圍必將刺激兩國文化和商業的發展繁榮。

第一幅畫描繪的是清朝官員參觀巴黎郵政局。看起來,這些來自清朝的貴賓對我國快速精準的郵政系統驚歎不已。當他們得知,從巴黎郵寄一封信到北京只需花費40 天時間和80 生丁時,他們感覺既驚奇又欣喜。

第二幅畫描繪的是清朝廚師手握菜刀,專心致志地備料,準備烹調餐食。

清朝使團參觀巴黎郵政局的境外業務部。

克洛澤先生繪圖。選自《世界畫報》(Le Monde illustré)

1866年5月26日,發行第10年,第476期。

清朝皇家使團在巴黎。巴黎大酒店裡的清朝廚房。

根據穆蘭先生的草圖繪製。選自《世界畫報》(Le Monde illustré)

1866年5月26日,發行第10年,第476期。

1867 年世博會中國區全貌。根據穆蘭先生的素描繪製。

選自《世界畫報》(Le Monde illustré)

1867 年5 月11 日,發行第11 年,第526 期。

清朝駐巴黎使團

上一期我們說過剛剛抵達巴黎的清朝使團。這一期,我們將繼續圖文並茂地展示他們的最新消息。

使團官邸位於貝爾雷斯皮羅(Bel-Respiro)街一號,曾經是阿德琳娜·帕蒂(AdelinaPatti)女士的居所,現在仍不失雄偉壯麗。公使有三人,隨行人員眾多。最讓人感到新奇的是,該使團的全權大使竟然是美國人蒲安臣。蒲安臣頗負名望,本是美國派駐清朝的外交使節,後因故離任,便接受總理衙門委託擔此重任。蒲安臣身材魁梧,相貌出眾,一雙藍色的眼睛極富魅力,滿面胡須,卻並無粗獷之感,全身散發著強烈的盎格魯—撒克遜人的獨特氣質。雖然他的母語是英語,但並不影響他講一口地道的法語,而且言語之間清晰睿智,令整個談話過程妙趣橫生。另外兩位公使都是純正的清朝人,一位是志剛大人,50 歲;另一位是孫家谷大人,45 歲左右。志大人是滿族人,孫大人是漢族人,兩人均為二品官員。

公使們的生活方式非常簡單,每天八點鍾起床,由仆人伺候更衣,然後喝茶、抽煙、聽翻譯讀報。他們選擇的報紙都是巴黎地區發行量最大的,他們最感興趣的就是關於自己的報導,甚至會覺得世上有趣之事莫過於此。有時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評論,他們還會忍不住哈哈大笑。當然,那些評論基本上都是善意的。

公使們從早到晚都在喝茶,其他官員也是,就連仆人也是。他們的茶裡一點兒糖都不放。使團中還有三名清朝廚師,保證他們在飲食上完全保持中式。他們最喜歡吃的是羊肉和豬肉,對牛肉則完全無感。另外,他們還很喜歡用米、雞肉和菌類烹調。當然,以上所述僅限於清朝人,至於蒲安臣先生,則依然保持著他的歐式生活習慣。

萊昂·德·貝納爾

清朝駐巴黎使團在使團官邸飯廳舉行的晚宴。

戈弗雷?杜蘭德繪圖。選自《世界畫報》(Le Monde illustré)

1869年1月16日,發行第13年,第614期。

1 月4 日抵達巴黎的清朝使團公使及秘書隨員。

前排右起:柏卓安、志剛、孫家谷、德善。後排右起:德明、廷俊、亢廷鏞、塔克什訥、蒲安臣、桂榮、鳳儀、莊椿齡、聯芳。

選自《世界畫報》(Le Monde illustré),1869年1月16日,發行第13年,第614期。

清朝大使館

幾乎每年都會有一個遠東國家在巴黎設立大使館。清朝人、日本人、暹羅人已經無法引起巴黎人的好奇了。但是目前,清朝使館憑借員工的數量和較高的素質,已經引起了公眾長時間的關注。《畫刊》在時事板塊特意為其預留了位置。

H. M.

駐巴黎的清朝使團。

使團成員分別為:俄語翻譯桂榮,法語翻譯聯芳,英語翻譯舍米爾,英語翻譯鳳儀,一等秘書德善,三等公使孫家谷,全權公使蒲安臣,二等公使志剛,一等秘書柏卓安。

雅內·朗日根據《畫刊》繪製。選自《全球畫報》(Le Journalillustré)

1869年2月28日,星期日,第9期。

清朝大使館

在普魯士佔領期間,崇厚大使來到法國。他於1871 年11 月23 日得到了梯也爾總統的接見,就1870 年6 月21 日的“天津教案”向法蘭西共和國總統表示了歉意。陸軍部長、海軍部長、外交部長以及法國駐清朝公使參加了會見。大使在到來之時和離開之際都得到了清朝的軍事嘉獎。

受命來法之前,崇厚大使擔任北方三座港口的通商大臣、兵部左侍郎。他以淵博的學識和極強的能力贏得了眾人的尊敬。他已經46 歲了,臉色有些晦暗,額頭又寬又高,臉突出而圓潤。雖然稍微有些胖,但他體格強健,身材高大,不乏剛毅和優雅。

大使住在蒙田大道上的突尼西亞代表團駐地。他的隨從包括:年僅18 歲的法語口譯慶常,英語口譯阿士,三名軍官身份的副官,清朝醫生、廚師、理發師各一名和六名仆人。在清朝住了十年之久的英國紳士布朗(Brown)為人斯文又富有才情,充當使館秘書。

周六,熱福理(Geoffroy)先生拜訪了崇厚大使。在這次會見中,這位清朝大使最關切的問題是:如何在巴黎建立一座常設的公使館和一所清朝學校。

V.-F. M.

11 月23 ,日梯也爾先生在總統府接見的清朝大使崇厚和他的翻譯慶常。

根據古奇和貝北先生的照片繪製。選自《世界畫報》(LeMonde illustré)

1871年12月2日,發行第15年,第764期。

1878 年世博會

世博會工程即將完工,場館內大部分的設施已建造完成。我刊計劃向讀者展示位於戰神廣場的世博會建築鳥瞰全景。

世博會將於一個半月之後開幕,屆時《環球畫報》每周將用幾個版面專門描繪此次活動。本期我們先帶讀者來到戰神廣場以及特羅卡德羅廣場上各國建造的展館一遊。

在左側的眾多展館之中,中國館格外引人注目。這一次,清朝一改在過去幾屆世博會上的做法,不再從巴黎或倫敦的倉庫、商店裡隨便收集幾件算得上真品的東西代表清朝參展。這次所有的展品都從清朝直接運送過來。皇帝特意從北京指派了技藝高超的建築師和工匠來建造中國館。

看著這些能工巧匠手拿圓規、鋸條或是刨子仔細地測量、繪圖、校正,快速地建造一座造型優美又典雅精致的寶塔,真是再有趣不過了。中國館的設計理念借鑒了中國建築設計中最精巧絕倫的部分。

西蒙·德·翁傑亞

1878 年世博會上正在建造中國館的清朝工人。

選自《環球畫報》(L'univers illustré)

1878年3月16日,發行第21年,第1199期。

加利福尼亞的清朝理發師

舊金山的清朝理發鋪都很簡陋。置身其中,人們會以為是在布列塔尼或者普羅旺斯鄉下的某個村落裡,那兒的理發鋪裡一般只有一兩把椅子、—個剃須盆和幾把剃刀,還得自己動手在磨刀石上把剃刀磨快。這些差不多就是理發師的全部行頭了。

在舊金山,給清朝人理發和剃須的店鋪通常開在地下室。進去的時候要沿著坡道或者石階下去。在這個有些髒亂的洞穴裡,沒什麽奢華的陳設,跟巴黎、倫敦、紐約或者其他大城市裡那些專門為紈絝子弟和貴婦小姐服務的發廊沒有絲毫相似之處。這裡只有五六個藤條或者木頭板凳,還有用來給顧客搭衣服或者晾乾濕毛巾的一條拉繩。除此之外,真是別無他物。

白色的石灰牆上,難得地刻著幾個漢字,八成是從孔老夫子著作中摘抄出來的名句。更為難得的是,門上有時候會掛著中式門簾或者為了遮掩孔洞而在牆上裱糊的中式牆紙。

理發鋪每天拂曉時分開門營業。因為清朝人都希望有一條編得平整光滑、再打上發蠟的辮子和剃得油光水亮的腦門兒。這才是名副其實的中式奢華。清晨,每家理發鋪裡都人頭攢動,理發師會先給顧客們發放號碼牌,然後再開始為他們梳洗,其動作之麻利令人眼花繚亂。不過話說回來,加利福尼亞所有的清朝理發師都有這麽股靈巧勁兒。

編辮子這門手藝不是那麽容易的,但是清朝人在這方面真的是行家,只需幾分鐘的時間,他們就能把盤在同胞們頭頂上那一坨亂糟糟的長髮解開,梳理,再重新編好。他們編得如此細致,就好像是在為寧波或者廣州的名媛梳洗。辮子編好以後,再用剃刀劃拉幾下,就把腦門兒也剃得乾乾淨淨了。顧客只需用海綿蘸水擦一擦,就可以直接出門辦正事兒了。

“輪到誰了啊?”理發師只需喊一聲,旋即開始下一輪的忙活。

顧客們都站著排隊等號。他們邊等邊交談,有的聊生意,有的聊規劃,還有的聊些家長裡短的瑣事。他們有抽煙袋的,有抽卷煙的,但是沒人主動找碴兒或者挑事兒。其實一般情況下清朝人的性格是很溫和的,這一點在他們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所體現。

剃須和理發的價格一直都是兩便士,折合四蘇,也就是十個生丁。這相當於法國和美國鄉村理發價格的兩倍。但這裡是黃金之都,什麽東西都比別的地方貴一些,也就不覺得這個理發價格有多貴了。剛被開發的時候,加利福尼亞理發的價格曾經一度飆升到一美元,折合五法郎。不過隨著文明的進程,服務業的價格大幅走低,其他行業也是這樣。這不失為一種進步的表現。

湯姆·海爾(Tom Hyer)

清朝理發師。顧客們站著排隊等號。

選自《旅行畫報》(Journal des Voyages)

1880年1月11日,星期日,第131期。

舊金山的清朝戲院

眾所周知,居住在舊金山的清朝人數量相當龐大,估計在整個加利福尼亞,約有15 萬華裔居民。在當地他們手藝最佳、最為勤勞,工作之餘也最懂得享樂。

走出杜邦街,就是舊金山的唐人街了。街道狹窄而綿長,連兩個人並行都很困難。因為沒有點燈,所以整條過道顯得昏暗又局促。往遠處望去,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某戶人家中發出微弱的燈光,也許是正在臥床的病人,還有可能是正在吸食鴉片的癮君子。就在這條狹窄的巷子裡,影影綽綽地可見幾名清朝人。他們一言不發,悄聲無息地走向傑克森街。或許是鞋底帶氈墊兒的緣故,他們走起路來一點兒聲音都沒有。他們就這樣一路走進了熱鬧的皇家戲院。

劇場的門廊就像馬路那麽窄,但是燈火通明。進門的右手邊是商品櫃台,出售麵包、椰肉、糖果、果醬、冰鎮西瓜等,生意相當不錯。這家皇家戲院的名號聽起來很響亮,其實只是一個微型劇場,牆上沒有張貼海報,四周也沒什麽裝飾品,只有一些擺放得很整齊的板凳,感覺就像學校的課堂,大家都自己找位子就座。舞台上沒有帷幕,也沒有任何布景。將一左一右兩扇竹門用布簾稍作裝飾,就可以充當帷幕使用。

舞台最裡面靠牆處是樂隊的位置。其中一到兩位彈六弦琴,一位敲擊鐃鈸,只見他雙手對擊銅質鈸片,任憑其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而不為所動。除此之外還有兩到三位笛子演奏者,最後是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東奔西跑的敲鑼人。

此時,好戲馬上開演。這應該是一名吸食鴉片的癮君子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下創作的啞劇。演員們臉上有的塗抹著油彩,有的戴著面具,身穿尚顯華麗的舊衣服,他們廝打、爭吵、倒下、重新站起來、走出去、又進來,如此反覆。最後會有一個人出來解釋上演劇目的內容。

在這些令人頗為費解的情節中,祈禱佔據了相當重要的分量。在我們向讀者朋友展示的畫面中,有一名女子(其實是由男演員扮演的)身穿寬大的白袍子,跪倒在地,面對祭台上方擺放的兩尊小小的塑像,念念有詞地祈禱著。塑像後面還燒著三炷香。還有一名站立著的演員,扮演戲中另一名女性角色。男主角終於登場了,他手持鮮花,準備向心愛的人表明心跡,期望贏得她的芳心。觀眾們都靜靜地觀看演出。在這一點上,這些半開化的清朝人為歐洲人做出了良好的行為示範。有時候歐洲觀眾在觀看演出時弄出的動靜都蓋過了演員的聲音。

除了嚴肅的正劇,清朝戲院裡還經常上演雜技或者魔術,總之五花八門。清朝人對此非常滿足,他們覺得有這些就夠了。劇場裡,不管是樂隊的位置,還是正廳後排的觀眾席,甚至連舞台上都擠滿了人。女士一般在樓廳就座,她們的著裝有些古怪,五顏六色的,在燈光的映照下就像萬花筒一樣絢麗多彩。

想一探究竟的歐洲觀眾還可以進入後台參觀。這一點並不像在法國或英國劇院那麽困難。這樣他們就能夠近距離的深入了解華人演員的習慣,其實他們還是具有一定魅力的。

桌子上面擺放著茶水、點心、酒、切成片的烤乳豬,以供休息的演員輪番食用。要說我們正身處戲院還真是有點兒令人難以置信,其實這裡更像一家飯館兒。

奈德(Ned)

清朝戲院。在這些令人頗為費解的情節中,祈禱佔據了相當重要的分量。

選自《旅行畫報》(Journal des Voyages)

1880年2月15日,星期日,第136期。

旅行及地理專欄

清朝人堪稱世界上第一批銀行家。他們生來就擁有謀利的天賦,在此領域展現出的機智和精明,是其他任何種族都不能比擬的。

我們對加利福尼亞清朝移民的行為處事有所耳聞。他們習慣成群結隊,會主動去做最繁重的體力活兒。在過著最貧苦生活的同時,還能從微薄的薪水中節省出相當一部分儲蓄起來。當儲蓄額達到一定數目時,清朝移民就將其托付給最有才能之人,用作開設店鋪等項目。如此一來,獲得的共同收益成倍增長,不斷擴充。此時輪到第二合夥人借助所有人的資產開展後續行動。他們彼此之間互助互惠,清朝移民層出不窮,收益也源源不斷。於是,這個工資不及我們歐洲工人工資四分之一的群體成功積累了巨額資本,其成員也都發家致富了。

鑒於上述情況,根本沒必要糾結監管是否持續。信任是無國界的,況且清朝移民基本上沒有出現過違法的案例。聯合會的銀行家們隨時都可以提供账戶狀況查詢,正如下一頁版畫中所展示的香港銀行家那樣。其實他們只不過是一部機器中的某個齒輪而已,有什麽必要弄虛作假呢?對於他們來說,與從中獲取的諸多好處相比較,這點兒弄虛作假的收益實在不值一提。

清朝與清朝人。香港聯合會銀行家。

選自《旅行畫報》(Journaldes Voyages)

1884年10月12日,星期日,第379期。

清朝駐法國公使許景澄。根據瓦萊瑞先生拍攝的照片繪製。

選自《畫刊》(L'ILLUSTRATION)

1885年8月8日,星期六,第2215期。

以上資料出自《西洋鏡:法國畫報記錄的晚清1846-1885》,趙省偉主編,張霞、李小玉譯,廣東人民出版社,2018年10月版。

歷史的步伐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不斷加快,我們童年時代的物品、用具,放在短短幾十年後的現在恍如隔世。

隨著全球一體化的步伐日益加快,民族的、區域的文明形態將越來越少,共性的、國際統一標準的物品用具將越來越多。

留住過去的影像、文字,就是給人類留住追憶過去的鑰匙

本文摘自:西洋鏡:法國畫報記錄的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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