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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不完美」瑜伽人背後的故事,值得我們深思…

自瑜伽開始更多的涉及人們的生活以來,一些關於瑜伽或瑜伽人的既定印象便逐漸形成...

事實上,很多人都對瑜伽人有著各種「既定印象」,比如很多人說「我不適合練習瑜伽」,因為自己「不夠柔軟」、「身材太差」、「我是男性所以不好意思」……若是留意一下周圍的人,你很可能會發現很多人都覺得瑜伽人應該是身材纖瘦、柔韌性好、有一定可支配收入的,且大多數應該是女性。

大家眼中的瑜伽人,或許是社交媒體上瑜伽網紅們的樣子,或者至少是跟她們相去不遠的人:

那麼以下這些人,或許並不是人們眼中「理想的」瑜伽人,他們是這樣的:

但他們也一直堅持瑜伽的練習,甚至還成為了瑜伽老師,他們也是瑜伽人。而他們從中獲得了什麼?現在又都怎麼樣了呢?

一起來看看他們的故事。

01

變性人 Teo Drake

曾經不斷跟身體鬥爭,企圖自殺。如今,他是一位致力於幫助跨性別者的靈性導師、作家和藝術家,在瑜伽中,他懂得了讓心「回家」。

「我被當作一個女孩養大,但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事實上,我的整個少年和青年時期都在想辦法以各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5 歲時,我告訴我的祖父,我長大後想當一名賽馬騎師。在我孩童時的邏輯中,我知道只有男孩才能做賽馬騎師。我的祖父很聰明,他告訴我睡覺時要把身體蜷縮成球狀,因為要想當一位賽馬騎師,我不能長得太高。

我按他說的做了,每天晚上睡覺時儘可能地把自己縮成一團,直到有一天被我媽媽發現了,她告訴我不要相信祖父所說的任何一個字。現在想起來,我才意識到即便在那麼小的時候,我就開始嘗試彌補我與自己身體深深的分離感了。

我被當作一個女孩養大,但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勁。35 年以來,我都在跟自己的身體作鬥爭。事實上,我的整個少年和青年時期都在想辦法以各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從酗酒到飆車再到主動尋求自殺。

當你與自己的身體作鬥爭時,你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一場絕望的排斥、逃離和對存在的抗拒。這也難怪當時的我在面臨可能會感染HIV 的風險時根本沒有想過要去考慮長遠的後果,因為我當時所做的決定只是為了能挨過那一天。

於是,我在28 歲時被查出了HIV 陽性。若不是擔心會因為愛滋病而英年早逝,我也不會鼓起勇氣把性別從女性轉變為男性。因為沒有什麼事比死亡更可怕,為了活出真實的自己,我願意賭上一切。在我40歲時,也就是轉變性別的5 年後,我遇到了瑜伽。

「在我被周圍的文化排斥並因此而排斥自己時,告訴我有一天我可以自在地活在自己的軀殼之下,我絕對不會相信你。但這就是瑜伽給我的禮物,它讓我感覺到了從容和優雅。」

我過去的生活幾乎恰恰是自我聯結的反面,因此習練瑜伽和身心同處當下的想法無異於又把我拖入一個戰場。童年時,家中充斥著暴力、混亂和癮症,我對我的身體從未感覺到「安全」。我又怎麼會想到用瑜伽來讓心回「家」,回到身體中呢?但不管怎樣,我還是這麼做了。最開始是在客廳裡穿著法蘭絨睡褲跟隨瑜伽DVD笨拙地習練,但那簡直是一場災難。

於是不久之後,我就找到了一個瑜伽館和一位友善、包容的老師。她不僅會跟我們聊她自己的局限,也會給我們足夠的太空聊一聊自己的身體和生活中的困境。她並沒有把身體上的限制看成一項需要解決的問題,而是本著就事論事的態度來跟我們交流。我漸漸明白了,瑜伽是一個讓我們在合適的時間,懷著正確的意圖,將自己充分展現出來的儀式化過程。

正如我在12 步康復計劃(一套戒除癮症的方法)中所學到的,「這很簡單,但並不容易。」我相信瑜伽也是如此。直到今天,我每次踏上瑜伽墊時都會擔心。我害怕沒有能力展現自己。但我在自己有限理解力的基礎上培養出了對習練的信任。儘管有恐懼,我還是努力地去展現自己。

瑜伽讓我的呼吸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這允許我帶著開放的心態去移動身體。也許我在習練時看起來並不優雅,如果你在我童年或青年時,在我被周圍的文化排斥並因此而排斥自己時,告訴我,有一天我可以自在地活在自己的軀殼之下,我絕對不會相信你。

但現在我可以說,當我的身體、靈魂和呼吸合一時,優雅便自然而然地發生了。這就是瑜伽贈予我的禮物,它讓我體會到了那種難以言喻的從容和優雅。

02

曾經自卑節食的Anna現在是一名瑜伽老師,並創立了Curvy Yoga 這種幫助所有體型和身材的學生和老師獲得「身體肯定」的瑜伽習練方式。

「我的父母在以瘦為美的價值觀下長大,並把這種觀念傳遞給了我。從某一方面來講,他們是對的,儘管他們可能也不想這樣,但對胖人的歧視的確是存在並且相當盛行的。」

我還清楚地記得第一次為自己的身體感到羞愧是在12 歲的時候,那時我正與母親參加一個減肥大會(她的體重從來都沒超過100 磅,約91 斤)。我當時在焦急地等待著稱重儀式,終於輪到我了,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站到體重秤上……減了1.5磅(1.36 斤)!過關了!

但就在我心怦怦跳著要離開時,竟出乎意料地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的面孔:我的六年級數學老師。我感到渾身一陣發熱,恨不得鑽到地縫裡。作為這個大會10 年來甚至20 到30 年來最年輕的參與者已經足夠讓我丟臉的了,但比起這個,被一個我周一要在學校中去面對的人「抓個現行」則更讓我覺得難以承受。我一時不知所措,對自己也倍感厭惡。

我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才擺脫了對身材的自卑感。與許多人一樣,我的父母也是在以瘦為美的價值觀下長大,並把這種觀念傳遞給了我。在勸我減肥的同時,他們還總說著胖人生活如何艱難的陳詞濫調。從某一方面來講,他們是對的,儘管他們可能也不想這樣,但對胖人的歧視的確是存在並且相當盛行的。

從高中到大學,我在不斷嘗試各種節食方法(總共有65 種)的同時,也開始了瑜伽的習練。有人推薦我用瑜伽來治療慢性偏頭痛,我也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我喜歡瑜伽,這是我第一次不是為了減肥的目的而嘗試某項運動。我不需要一直想著自己燃燒了多少卡路裡,所以我一次又一次地回到教室中習練,儘管仍是躲在最後面,希望沒有人注意到我。

「瑜伽和身體接納共同幫助我將與身體的對立轉化為友善的溝通。這徹底地轉變了我幾十年來的觀念。許久以來,我都把減肥與幸福畫上等號,但現在我開始懷疑這是否符合事實。難道我不能在此刻就感覺到幸福嗎?」

後來,在我20 多歲的時候,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在一天下午的瑜伽課上,只有老師和我兩個人,所以我第一次將瑜伽墊鋪在了教室中間。接著,當地某大學女子足球隊的10 位隊員走進了教室,她們遲到了。

我曾想過要逃走但失敗了,於是我留在了教室裡,嘗試著不讓肚子從上衣中鼓出來,假裝十分自信,就像我的身材好到可以脫掉緊身的運動外衣一樣。而旁邊的那些足球隊員個個身材苗條健美,就好像運動服是為她們量身定製的一般。我心懷憤懣地想,她們一定會覺得瑜伽很簡單吧。

然而並不是。事實上,儘管她們苗條健美,但並沒有瑜伽所需的那種靈活性和協調性。就在我們習練我最喜歡的體式之一—雙角式時,我聽到老師說:「看到Anna 怎麼做了嗎?像她那樣做。」天哪,我不覺得生活中曾有比這更驕傲的時刻了!這是第一次有人將眾人的目光聚集在了我身上,在我的身體和我的姿態上。

這讓我明白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我也能夠跟我的身體同處當下並對它做出積極的回應,我也可以與自己的身體聯結而不只是去憎恨它,而且瑜伽極大地幫助我做到了這一點。從我第一次上瑜伽課到我開始從事身體接納方面的工作大約經歷了十年之久,而瑜伽一直都在幫我鋪平路線,讓我感受每一個當下身體中正在發生的事情。我時常能夠對如何與身體建立積極的關係有所領悟,瑜伽和身體接納共同幫助我將與身體的對立轉化為友善的溝通。

這徹底地轉變了我幾十年來的觀念,比如「我恨我自己」或「我還不如死了」等想法。許久以來,我都把減肥與幸福畫上等號,但現在我開始懷疑這是否符合事實。難道我不能在此刻就感覺到幸福嗎?

對身體的接納不僅開始於你的頭腦,也開始於你的身體,只需簡單地去覺察雙腳在地面上或臀部在椅子上的感受。當你開始讓身體來引領時,它會指導你創造持續的改變。於是,你便能感受到與自身和解的強大魔力,而這與你的身材無關。

03

因為殘疾和抑鬱,在第一次聽見朋友建議他去練瑜伽時,他的反應跟很多男性一樣,覺得 「不需要也不想做」,然而,在2014 年, 也就是他在伊拉克戰爭中失去雙腿的10 年之後,他成為一名瑜伽教師。

「三年前,我的朋友跟我說『你的生活需要一點瑜伽,我的反應是『你瘋了吧』。我是個男的,一個退伍老兵,我沒有瑜伽短褲,我的生活也不需要瑜伽。」

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時,我的反應是「你瘋了吧」。我是個男的,一個退伍老兵,我沒有瑜伽短褲,我的生活也不需要瑜伽。三年前,我的朋友Anna 向我提出這個建議,那時她已經教了大概一年瑜伽了。幸運的是,她很清楚,她並不能在我完全處於抵觸狀態時硬把我推上瑜伽墊。所以她說:「好吧,那冥想呢?」

我了解過冥想的好處,知道史蒂夫?喬布斯(Steve Jobs)也習練過冥想,而且甘地(Gandhi)也是很酷的一個人,於是告訴Anna 我願意嘗試一下。她告訴我,冥想的目的不是抑製我所有的思緒,而是教會我如何單純地處於當下。幾個星期後,我感覺平靜一點了,也不需要靠威士忌和藥品來助眠了。

冥想的確有點幫助,但我的處境仍然十分糟糕。2004 年,在美軍服役期間,我在伊拉克戰爭中嚴重受傷,最終失去了雙腿,並經受了35 次手術治療。就在Anna教我如何冥想的時候,我的右腿剛剛接受了另一次手術,這次手術無論是在身體還是心理上對我都是巨大的挑戰。

因為之前我所有其他的手術和康復訓練都是在軍事醫療中心裡完成的,那裡還有很多人與我有著相似的經歷,但這次,我回到了家中進行自我康復,家裡不像中心有老兵們可以互相提供支持,這讓我感到十分無助。而且,我從伊拉克回來後,所有幫助我治療戰爭隱性創傷的方法都是身體層面上的運動,而我卻做不來。

我幾乎什麼都做不了,不能爬山、不能打高爾夫球或是照顧女兒。我之前並不理解為何在一天之內有22 個退役軍人選擇結束他們自己的生命,但那時候的我能理解了。我當時並沒有自殺的念頭,但我第一次明白了為什麼有人會這麼做。

「我能真實地感覺到大地將一股股能量向上輸送進我的身體。我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那一刻,大地像在對我說:『Dan,這十年你都去哪了?』」

Anna 能看出來我過得很不好,所以她再次跟我說:「你的生活需要一點瑜伽。」我屈服了,答應上三次她的私教課。冥想似乎有些幫助,也許瑜伽也可以吧,我心裡想。

第二天,Anna 教我習練山式,並向我解釋它是所有體式的起源。儘管這聽起來十分簡單基礎,但第一次習練的感覺卻十分糟糕。那時候我的腿在術後還十分脆弱,才剛剛被準許可以再次穿戴假肢,我強忍著疼痛,聽Anna 說著「向下紮根,向上生長」的指令,當時腦海中全部的念頭都是「你到底在說什麼?我都無法感受到我的雙腳!」

我當時覺得自己再也不會去練瑜伽了,雖然我學東西通常很快,但在瑜伽這方面卻不行。然而,第二天Anna 就打電話給我跟我約下一次課程的時間,想到我已經承諾要跟她上三次課,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還是跟她約了時間。第二次上課依然狼狽,進入戰士I 式時,我的假肢戳進了膝蓋後側,而那個部位在第一次上課時就磨出了水泡。我沮喪地坐到地上說:「能讓我脫下假肢試試嗎?」

這對我來說可不是一件小事——沒有人見過我不戴假肢的樣子。但我對做不了瑜伽這件事的氣惱遠遠超過了內心的羞愧感,於是索性把假肢摘了下來,以膝蓋為基點做戰士I 式,那時候我猜Anna 在我身後大概是在嘀咕該怎麼教我吧。

我不斷地告訴自己,我是一名戰士,一定可以做到這個體式。就在我嘗試將骨盆擺正時,我的心裡再次浮現出Anna 所說的那句我之前並不理解的指令:「向下紮根,向上生長。」於是我開始想像身體正在向地下紮根……

我是一個玩槍、吃肉的大男人,可不是一個神經脆弱的傢夥,但那一刻發生的事的的確確把我從裡而外地點亮了。就在我向下紮根的時候,我能真實地感覺到大地將一股股能量向上輸送進我的身體。我的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那一刻,大地好像在對我說:「Dan,這十年你都去哪了?」

「我的戰友看著我說,『不,一點都不好。兩天前,我被妻子發現躲在櫃子裡,嘴裡還含著一把槍。就在我要扣動扳機時,我女兒出現在了我面前。』這件事讓我大為震驚,於是我也對他說,『你的生活需要一點瑜伽』。」

我愛上了瑜伽,第三次習練過後,我毫不猶豫地去報了瑜伽的教師培訓。我的戰友們一開始並不能理解我那瑜伽式的新生活,這點並不意外。在軍隊文化中,人們是用互相取笑的方式來表達喜愛之情的。第一次教師培訓過後,我的許多戰友都開始向我詢問瑜伽是怎麼回事。

後來,我與幾位戰友參加了一場高爾夫賽事。其中一位戰友打量了一下我說:「你看起來輕鬆多了,是因為瑜伽嗎?」我說是的,並問他是否想要了解更多,隨後,他來找我喝酒,毫不誇張地說,我感覺自己就像父親準備跟孩子談論性一樣地不自在,幸好他自己再次提起了瑜伽這個話題,於是我趕快把瑜伽書籍拿過來,給他看那些曾經幫助過我的內容。

我瞥了一眼他的表情,想看看他能否接受,而從他的表情裡我感受到的是,他似乎想跟我分享一些事情。「你還好嗎?」我問他。他看著我說:「不,一點都不好。兩天前,我被妻子發現躲在櫃子裡,嘴裡還含著一把槍。就在我要扣動扳機時,我女兒出現在了我面前。」這件事讓我大為震驚,我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於是我說:「你的生活需要一點瑜伽。」

04

曾經為達到別人眼中的標準患了進食障礙,Chelsea不是人們眼中瑜伽老師的樣子,她並沒有「膚白體瘦」,但她卻成為了一名瑜伽老師,即使在她教學的十年後,還有新學員為她的身材和樣貌感到驚訝。

「作為一個少女,我曾努力想要達到拉拉隊員理想的身材標準,並為此而患上了進食障礙。事實上,我第一次走進瑜伽教室就是為了減肥。」

上世紀80 年代,我在美國俄亥俄州的代頓市長大,曾有過極具「美國特色」的經歷,當過拉拉隊成員、芭蕾舞演員和體操隊員,但我知道自己並不是理想中美國女人的樣子。我是一個身材健壯的黑人女孩,媒體中理想女人的形象則是膚白體瘦,與我完全不同,而我每天所經歷的事情都在強化這種差異。那時,我的體操教練經常對我說:「把你的臀部收進去,Chelsea。」

這使我感到挫敗,不是因為我不夠努力,只是因為我有著黑人女性的身體。當我去參加全國拉拉隊比賽時,出現在賽事雜誌封面上的獲勝方也不會是我這副模樣的女人。我並不感到意外,但也早就明白這是不對的。作為一個少女,我曾努力想要達到拉拉隊員理想的身材標準,並為此而患上了進食障礙。這一疾病伴隨了我的整個高中時光,甚至在我剛成年時還複發過。

事實上,我第一次走進瑜伽教室就是為了減肥。我在哥倫比亞大學師範學院完成了碩士學位,但出於公立學校教師的職業壓力和無意識的飲食習慣,我的體重又增加了幾磅。因此,當我聽說高溫瑜伽能減肥時,就果斷報名了。

但這次經歷可談不上是一見鍾情了——我暈倒了!我其實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醒來時才發現額頭被敷上了涼毛巾。我不敢相信自己又跑回去上課了,但我無論做什麼事都有一種「永不言棄」的精神。

「瑜伽讓我學會反省自己對待身體的方式,儘管我已教了10 年的瑜伽,但很多學生看到教室中的我仍會感到意外。也許他們接觸的瑜伽老師都是膚白體瘦的。但也有一些學生下課後會說這樣的話:『我不敢相信你是這麼好的一位老師!』」

我粗淺地接觸了瑜伽一段時間,但只是關注瑜伽對身體的益處這一方面。後來在2004 年,我有一個非常好的朋友被殘忍地殺害了,那時我才開始真正投入瑜伽習練,我知道瑜伽不僅僅是身體層面的運動,並希望利用它來走出傷痛的陰影。我開始深入到冥想習練中,並最終成為一位認證的瑜伽教師。

我開始運用瑜伽這個工具來探索失去朋友這件事對我的打擊,習練教會了我如何通過直面自己的感受而實現療愈。瑜伽讓我學會反省自己對待身體的方式,包括哪些是我接受的,哪些是我不接受的,並一步步地轉化我的思想。我開始覺察並善待自己,同時也意識到瑜伽本質上與減肥無關。如今,我用瑜伽來剖析和理解生活中的各種經歷,也包括那些讓我感覺我被排斥的經歷。

舉例來說,儘管我已教了10 年的瑜伽,但很多學生看到教室中的我仍會感到意外。也許他們覺得Chelsea 應該是另外一個樣子的,也許他們接觸的瑜伽老師都是膚白體瘦的。當出現有人在課程開始前就離開教室這種現象時,我會猜想她是不是因為我的樣子而離開的;當我鋪開墊子坐在老師的位置上時,他們是否會感覺進錯了教室或者我不是他們想要的老師?但也有一些學生下課後會說這樣的話:「我不敢相信你是這麼好的一位老師!」

通過習練,我意識到這些反應都與我無關,都無法體現我是一位怎樣的瑜伽老師。相反,這恰恰說明了我們多麼有必要創造機會使彼此聯結。因為對每一位走出我課堂的人來說,他們不知道還有幾十位與我不同種族、性別或階級的人願意留下來聽我講話並分享他們自己的故事。他們錯過了一個聯結的機會,而這原本就是瑜伽的目的所在。

以上四位在常人觀點看來比較「特別」的習練者的故事,或許能改變一些大家對瑜伽的看法,瑜伽其實可以不分種族、性別、身材、運動能力或社會經濟地位,將我們所有人聯結在一起。瑜伽,其實是所有人的練習。

它屬於我們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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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內容來源於Wake的內容合作夥伴《瑜伽》雜誌,微信ID:yogajou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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