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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你的日系小姐姐老師上線啦

從 此 過 上 沒 羞 沒 臊 的 觀 影 生 活

電影派

Vol.1802

又一個日系小姐姐老師上線啦。

彈得一手好琴的松下奈緒?

不不不,她是配角。

乃木阪46成員,日本標準臉第一名的白石麻衣?

不不不,她也是配角。

喏,主角,其實是下面這位。

慢著慢著,大家先別拿拳頭招呼派爺。

這個遠看像女裝大佬版於謙,近看像烏瑪瑟曼日本乾爹的大叔。

可沒看上去那麽簡單粗暴。

咱們先來看片——

《我的裙子去哪兒了》(2019)

除了兩名仙女小姐姐來當綠葉。

還有傑尼斯事務所永瀨廉 、道枝駿佑、長尾謙杜三小生,專門負責俘獲少女心。

不過咱們的C位,原田信男(古田新太飾)。

是一個52歲的中年男人,當女裝大佬,才不過第二年。

和其它極力隱藏身份的人不同,他立場明確,甚至算得上是張揚跋扈。

第一次亮相,周圍清一色的藍色校服和灰白西裝運動衫。

而他,偏愛挑一身紅的藍的黃的綠的紫的。

外加一副蛤蟆鏡,簡直是風景點拍照大媽街拍標配。

第一次出勤遲到,在走廊上飛奔。

還自詡跑出了巴黎時裝秀的感覺。

自我介紹不說自己名字的含義。

直接上起了勁爆的超綱英語課——LGBT。

怎麽,日本學校招人都不看簡歷的麽,啥樣的人都可以?

哎?你還真別說,這學校估計真沒看。

因為他的教師任職資格,跟身份一樣,相當值得懷疑。

上一份工作,是酒吧老闆。

出場第一句話,就透著“不想跟你講道理”的大叔味。

當了班主任,連學生名字都記不住。

師德高?

好像也不。

規定八點四十到,決不在七點三十五分前踏進校門。

進不來怎麽辦?

開個挖掘機,把門鏟平了。

為了不讓學生重考平均分變低,揚言要直接曝光答案。

模範教師的優點沒看到一個,大叔的油膩、大媽的審美,他倒是佔全了。

學校領導腦子進水了麽,要從酒吧挖來這號業餘教師?

錯了,恰恰就因為個性上這份與專業的“矛盾”,才讓原田,成為了教師。

原田,是一個“不規整”的人,是一抹“異色”。

這抹異色,正正好,可以抵充掉教育強調的“絕對正統”

某種方面來說,原田身上,反射著教育的矛盾性。

學校,有關於教育的體制,即男性理性的一面。

卻缺乏關於人性的柔韌,也就是屬於女性感性的一面。

原田信男,擁有理性,卻也尊重感性。

作為異類,他接受了世界對自己的不接受。

可深陷體制泥潭的學生,正在被迫排斥著一丁點“異類”的可能。

練習疲勞不敢喊疼,怕被隊友認為是想偷懶。

開場不到30分鐘,第一件棘手事就來了。

一直自卑於外形,以口罩遮面的“膽小鬼”若林突然站上了天台,揚言要跳樓。

還不忘指出“罪魁禍首”——“原田老師不辭職,我就不離開天台。”

匪夷所思?別奇怪,不過又一次尋常的霸凌事件而已。

若林,也是一個受害者。

兩個校霸打賭,誰能更早逼走原田。

為了給這個賭約加點料,他們找上了若林。

暗示若林,如果不想辦法逼走原田,他以後受到的排擠,還會變本加厲。

跳,很危險,但能保住那點卑微的自尊。

不跳,雖然安全,但又多了一個被譏笑的理由。

要不,先讓原田答應辭職,然後再反悔吧。

想都別想!

一旁挑事的學生早已經架好了攝影機,虎視眈眈,似乎就等著這一幕呢。

這樣一來,唯一可行的方案,就剩靠犧牲若林的自尊,保留原田的威信。

但是原田,可見不得讓鏡頭後的小人們得意。

他是這樣勸若林的——

光教唆跳樓不說,還搗蛋鬼附身,讓若林跳下來時,衝著譏諷者的鏡頭,比個“勝利”的手勢。

可在下面接住他的,不是什麽確保萬無一失的消防警衛員。

而是年邁的校長,力弱的女教師,啦啦隊的女同學,以及看熱鬧的隔壁同學甲乙丙。

雖然力量足,但危險,真有那麽簡單屏蔽麽?

若林最後的選擇,這裡就不說了。

但比出這個“勝利”的手勢,若林就勝利了。

因為習慣了用口罩隱藏自己的他,告別了被動服從,開始有了點,挑釁的勇氣。

而這種拋開體制框架、預謀了“一次叛逆”的態度。

其實,也並不是原田獨有。

傳統教育一手扶持的教導主任,出於規定,叫停了參賽隊的練習。

但之後,得知全隊違反校規,堅持練習之後。

她笑了下,無聲的包庇了他們的“叛逆”。

不僅老師,社團也有些“不合常規”。

新社卡巴迪社團,日常活動沒別的,就是老鷹抓小雞式的對內PK。

一個人的天文社,每天的社團活動,卻不在夜晚,而是清晨在學校天台尋找morning star。

兩團實力天差地別,卻偏偏,相約一次PK。

這些“異色”,其實只是全篇的一層裝飾。

真正想談論的,是現有教育制度存在寬容的“可能性”。

以及制度之外,還能留給學生,多少的自我。

日本財團公布的調查結果顯示,每10名初中生中就有一人存在“不登校傾向”。

雖然也來上課,但是心裡覺得“學校很折磨人很討厭”的“違心登校”佔比4.4%。

“厭學”情緒一旦強烈,就可能轉變成刺向自己的利器。

每年9月1日前後,日本未滿18歲未成年人的高自殺率,讓明朗的夏天,也能瑟瑟發抖。

日本網民在網絡上發起“不上學並非不幸”、“你不必到學校赴死”等話題,既戳心又寒心。

校園霸凌、殘酷學習競爭,撕不下的兩大標簽,甚至讓部分生活在城市的家長願意主動“下移”,送孩子去一些環抱大自然的偏僻小學校。

說到底,還是一種“非黑即白”的效應在作怪。

做“另類”的事,就是在“試錯”。

而“試錯”,就意味著可能的落後。

久而久之,沒有人敢“試錯”。

壓抑,或者說抑鬱,成了教育的一種常態。

成為了合格的學生,卻難成為合格的自己。

成為“好學生”很難麽?

不難,難的是,怎麽確認自身的“好”。

學校之所以請原田來任教,就是為此。

不僅是“優秀”,而是自信“偏差”,不是錯誤。

不是將它,當成一種體制之外,概率學的失算。

《我的裙子去哪兒》想說的,不過一句話。

世界可以溫柔點,異類,並不是病態。

你還可以,更像自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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