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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平山:畫畫本質上是個態度問題

邊平山,一九五八年生於北京市,結業於中央美術學院國畫系、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畫名家研修班。曾任榮寶齋出版社編輯,編輯美術書籍百餘種,並獲全國優秀編輯一等獎。現客居上海為職業畫家,出版有《邊平山畫集》三種,出版合集二十餘種。

邊平山:畫畫是個態度問題。每個人小的時候都會有一個夢想,隨著年紀的長大,慢慢地對社會了解了,他會放棄這個夢想,因為社會要的是現實,而不是夢。但是藝術家不同,藝術家象是一個“神經病”,他還在繼續堅持這個夢,所以說這個“神經病”就是我的“人生態度”。我在做的任何東西都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夢想。很小的時候,我就獨自一個人流浪,記得有一次夏天的中午突然下起了大雨,我躲進西四一個服裝店裡,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默默地流出了眼淚。大雨過後,在回家的路上看到胡同口的小樹依然、牆頭的小草依然、路邊的石頭依然、天上的雲依然,自己覺得心裡很自卑。是大自然打動了我。

其實全部的文化加在一起,就是一個字—“情”。

新文人畫家邊平山 “新文人畫派”中,很有幾個畫荷花的。此派“旗手”,中國藝術研究院的陳綬祥先生曾經不無自豪地說:“李老十之荷如英雄落拓,邊平山之荷如美人遲暮,霍春陽之荷如秋桐棲碧鳳,王和平之荷乃孤鶩宿汀洲。”真是個個了得。這裡,我不願評論陳先生的高見,只是想不無刻薄地指出:新文畫家中,還真有幾個人愛玩“頭大身小”的把戲,人物畫家中,以徐樂樂為典型,花鳥畫家中,則是邊平山了。這個在北京榮寶齋當過編輯,也在故宮臨過古畫的小年輕不知怎麽開了佛眼,所作蓮蓬均棄其水靈而求其乾枯。蜿蜒曲折的一根莖,不論伸出多遠,也不論是否不堪其舉,都要托出一個曾經豐碩而今又絕對風乾的蓬。由莖到蓬、由水靈到枯乾,是否就是一次佛陀的轉世?或許吧。然而,佛光普照,轉世之後,是又一輪的“生”。—— 張 渝

《八曲屏風之2-黑白》及局部

《高士冊》之一

邊平山 花鳥草蟲冊之七 紙本墨筆 2004年

邊平山 花鳥草蟲冊之八 紙本墨筆 2004年

邊平山 花鳥草蟲冊之九 紙本墨筆 2004年

邊平山 花鳥草蟲冊之十 紙本墨筆 2004年 

邊平山 花鳥草蟲扇面之五  紙本墨筆 2005年

邊平山 花鳥草蟲扇面之六 紙本墨筆 200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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