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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裔人才KO華裔,我們究竟“差”在哪兒?

在矽谷的中國人混得越來月不如印度人,莫非......華人的職場“危機”來了?

在矽谷的 1/3 工程師是印度裔,矽谷高科技公司裡 7% 的 CEO 是印度人;印度人創建的工程和科技公司比英國人、華人和日本人所創建的總和還多。

噢,對不起,這還只是一份十年前(2008年)的報告。

今天,三大矽谷 IT 公司:蘋果、谷歌、微軟,後兩個的 CEO 都是印度裔。

關鍵是,除了谷歌與微軟,摩托羅拉、百事可樂、諾基亞、軟銀、Adobe、SanDisk、聯合利華、萬事達卡、標準普爾......這些在中國人心目中轟雷貫耳的國際巨頭,其CEO級別的高管位置居然也都被印度人拿下。

不同於華人矽谷高管往往本科甚至更早前就來到美國的情況(陳士俊8歲、李開複11歲開始接受美國教育),印度裔的矽谷高管幾乎全部是本科甚至念完研究生才來的美國。

其中不少人都畢業於印度最厲害的高校——印度理工學院(IIT),據說是世界上第一難考大學(45萬人報考,隻錄取3%),但和清華北大相比並沒有明顯更難考。

另一方面,在教育撥款上:即使用最誇張的算法,IIT是每個學生每年30萬盧比,折合人民幣2.9萬。而清華2017年的教育經費撥款30億元,平均到每個學生便是高達8.3萬元。可以說從任何角度都碾壓印度理工。

換句話說,清華的錄取往最寬裡面算也不比IIT容易,清華每個學生的教育資源用最嚴格的方法算也比IIT最寬的算法高得多。結果是,“留美預備學堂”在美國被人家全線碾壓。

問題出在哪裡?這不得不讓人深思啊。

“印度理工”式教育

說到印度理工,其實最早我並不是從關於矽谷的新聞上了解到的,而是一部經典的電影:《三傻大鬧寶萊塢》。

不論是開頭的電擊門口小便者,還是最危機構頭的緊急助產裡的臨時網絡教助產、自製發電機、自製吸塵器吸胎兒……完全體現了影片對智慧的概括:敢於窮折騰、動手能力、理論轉化為實踐的能力。

考慮到 IIT 相比中國大學要少得多的資源來說,喜歡窮折騰真是再貼切不過的了。

書籍《愛上製作》裡面講到一個印度的老師Guputa,教授孩子用各種廉價甚至是回收的垃圾製作科學玩具,其中有一張這樣的圖片:

一支鉛筆不依靠任何豎直方向的接觸而懸浮在半空中。如此神奇,同時又如此簡單和質樸。

一個印度小女生憑這個小製作所撰寫的科學報告參加了美國印第安納波利斯的因特爾國際科學和工程展(ISEF),並獲得了第二名。又因為這次的獲獎,被英國的大學錄取,甚至在2010年麻省理工林肯實驗室用她的名字命名了一顆小行星。

雖然Guputa老師不是三傻的原型,但他的事業本身也已經足夠震撼人心,而且他還放棄了所有專利,從這點來說,他比電影還傳奇。

這樣一段話,也許正是中式教育存在的問題

科學教育的器材應該是任何階層的孩子能負擔得起並且能參與製作的。如果你去看許多大型的科技館(科學博物館),你會發現大多數的項目都是僅供展示的。

如果一個孩子在這樣的博物館花了3個小時,看那些雷射裝置、那些玻璃儀器、和各種發光,然後三小時以後這個(普通階層的)孩子會感到完完全全的無助、深深的無力感。

因為當他回家以後,什麽也做不了、什麽也無法延伸。這些巨型的機構,更像是權力和財富的炫耀品,而不是親近這些孩子的教育載體。

教育應該是好玩的、可實踐的

孩子應該接受這樣的教育,去動手、去創造、去窮折騰,而不是一想到科技教育,就是做題,就是專門的實驗室、昂貴的器材和按部就班的實驗報告。

科學教育應該是好玩的,應該是可以親手實踐的,應該是讓我們的青少年擁有創造的眼光和動手能力的。

或許我們今天的學校還無法如我所願般的快速轉變,但我們每一個物理、化學、自然、科學……老師、甚至是每一個家長都可以行動起來,去讓孩子擁有這樣快樂有益的科學教育。

人才追到根,是教育

印度的整體教育水準其實有很多問題,但是他們的 IIT 這樣的精英教育(注意:精英教育不是有錢人的教育)卻是大規模地產出了能夠在全球舞台上發光的英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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