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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清華創業園到啟迪之星:20年,如何讓硬科技快起來?

獵雲網注:未來啟迪之星希望在創新的要素和創新的源頭之間連接的更為緊密。比如把科研院所,行業龍頭企業和政府加上啟迪之星一起共同發起新型研發機構。這樣一來,龍頭企業也會參與進來,和啟迪之星一起結合政府的需求,科研的要求,和企業的行業資源,把高校的實用性和應用性科研成果,進行產業化。文章來源:CV智識(ID:CVAI2019),作者:張雪。

當下,各行各業都被技術的浪潮裹挾著向前。5G、雲計算、人工智能等等逐步從單純的技術概念走向了商業落地,科技創新的大勢也從移動互聯網中慢慢退出來,開始湧向新興領域。

勢不可擋,正如芯片和腦科學,又成了如今風口中的風口。隨之而來的是,做芯片架構的知存科技、做腦科學的銀河優腦就是這樣一批掐準時代脈搏的公司,此前的數位視訊、海蘭信,光速視覺也都曾如此。

而這些公司的背後,都有著一個共同的標簽:創業公司,巧合的是,他們也都有一個共同的起點——啟迪之星。

二十年風雲變幻 ,硬科技成主流趨勢

1999年8月20日,清華創業園揭牌成立,隨之,啟迪之星孵化器也正式成立,初步具備了企業孵化功能。

彼時,創業大潮剛剛起步,互聯網在國內悄然興起。這一年十幾位清華學生辦理了休學創業,也成為了啟迪之星的首批創業者。

談到過去,幾位採訪對象都不約而同地對CV智識提及了“建樓”。如今,依然矗立在清華東門外的這幾座大樓,不光為創業者提供了必需的辦公之地,也在互聯網時代成為了啟迪之星的收入來源。

當然,作為一家孵化器,啟迪之星創立之初主要是幫助創業企業做一些外圍的工作,比如信息的收集、篩選和加工,以及幫助創業企業對接相關的行業資源。

從創業公司的角度看來,他們之所以選擇啟迪之星,除了清華的品牌背書外,更重要的是在這裡創業“很省心”。不止一位創業者告訴CV智識,他們加入啟迪之星後,不管是工商財稅這樣的基礎服務,還是相對垂直的行業對接,這些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以在啟迪之星兩次創業的邱虹雲為例,他談到,從公司注冊到項目申請,再到潛在客戶對接,全是啟迪之星系統化的一手操辦。而邱虹雲創立的光速視覺也成為了在啟迪之星成長起來的典型項目。

據了解,邱虹雲從2003年開始進行天文相機的研究,不過直到2009年才注冊成立了公司,轉眼之間,又過去了十年。

“在創業初期,原來國內的天文行業發展較慢,市場需求小,我們主要以硬體為主,依靠啟迪之星的渠道推介給客戶,但早期主要注重了基礎能力的培養。”邱虹雲回憶道。

正如邱虹雲所說,對於這些創業園的第一批創業者來說,大多都是清華的在校生或畢業生,也大多缺乏社會經驗,除了一身的本領之外,幾乎什麽都不懂。於是,在服務和陪伴這些創業者的同時,啟迪孵化器開始探索“孵化+投資”的創新模式。

這也是知存科技創始人王紹迪選擇在這裡創業的原因:不同於邱虹雲對啟迪之星的熟悉,王紹迪之選擇啟迪之星,更多的是源於啟迪之星創投。

談到來啟迪之星之後最大的感觸,王紹迪稱“我年紀不大,創業經驗也不足,來到啟迪之星後,跟大家交流發現,他們不光能給我們專業領域的建議,在公司發展和運營上,這些哥哥姐姐也會對我們個人進行指導,比如原來要走三年的路,因為避免了彎路,現在可能少走一年。”

此外,剛剛在啟迪之星入駐兩個月的優腦銀河聯合創始人魏可成也談到,“作為一個回國創業的創業者,我對國內的一些相關政策和辦事流程不是很清楚,在這方面啟迪之星幫助了我們不少,讓我們少走了彎路,目前我們正處在招兵買馬的階段,啟迪之星也在幫忙招聘。”

而這也進一步印證了,啟迪之星所強調的,啟迪之星不能告訴企業如何能夠獲得成功,但是能夠告訴他們怎樣少走彎路。

二十年來,啟迪之星始終堅持著自己最初的三個簡單小願景:展示科研成果、培養創新人才和服務創新企業,並且始終按照自己的思路,專注於服務硬科技領域的創業企業,也終於走過互聯網時代的風雨期,迎來了發展的春天。

毫不誇張地講,啟迪之星自始至終都是與清華深深捆綁的,所以清華系在互聯網時代的缺席,也使得啟迪之星錯過了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的紅利。而如今風雲變幻,互聯網時代浪潮的紅利已經逝去,硬科技領域的技術創新正在打響新一輪的較量。

人工智能時代,正在步入加速落地的階段,但是由於芯片功耗的限制,許多應用遲遲不能落地,人工智能行業急需芯片升級來推動人工智能的前進。

在採訪中,王紹迪向CV智識坦言,“我覺得有95%的AI應用還沒落地,是受限制於芯片的成本、功耗和體積。”知存科技主要做的就是在AI芯片領域,基於NOR Flash的存算一體芯片技術的產業化。

“跟傳統架構的人工智能芯片比,在同樣功耗或成本下,我們的存算一體技術可以把運算效率提高20到50倍。”王紹迪說。

談到與啟迪之星的緣分,王紹迪稱,“創業初期芯片領域在美國是很容易拿到投資的,但是國內對這方面的關注比較少,但我一早就有回國創業的想法,所以就開始接觸了啟迪之星。接觸之初,啟迪之星就對我的創業項目很感興趣,很快就決定投我們,後續在資金和對接潛在客戶都給了我們很大幫助。”

現在知存科技已經完成了A輪融資,產品也即將量產。在採訪最後,王紹迪再次強調對啟迪之星在創業之初給予的賞識和天使輪融資心存感恩。

同樣,從事最新科技——腦科學研究的優腦銀河,跟啟迪之星也是一拍即合,甚至優腦銀河決定到啟迪之星都是在飯桌上決定的:在校友的飯局上,優腦銀河的創始人魏可成就決定了要回到啟迪之星開始自己的創業之路。

當下,腦科學被看做是未來技術的核心和趨勢。魏可成認為,當前人們對於大腦的認識還遠遠不夠,人工智能雖然很熱,但是將來AI的突破取決於對大腦的突破。

魏可成介紹稱,優腦銀河的創業團隊由多位腦科學家組成,他們大多是交叉學科背景出身,同時具備醫學與科技的研究能力。他們主要做的事情是將能夠診斷腦部疾病的儀器,通過軟體進行平台化。雖然現在產品還沒有量產,但魏可成透露,國內許多知名醫院都已經表明了訂購意向。

無疑,在這些清華科技園的創業者眼裡,啟迪之星是清華科技園的靈魂,扮演著整個清華科技園創新源頭的角色。 而在時代的洪流中,啟迪之星也伴隨著科技創新大勢,幫助一批批企業從幼苗長成了大樹。

到目前為止,啟迪之星走出了35家上市公司,累計孵化企業超7000家,在全球70多個城市擁有孵化基地140多個。

服務“窮人”,偏愛技術驅動型公司

服務創業者,從本質上來講,是一個注定錢少事多的活。

啟迪之星常務副總經理王永瑞笑談道:“啟迪之星的初衷就是服務‘窮人’,至少是現在沒有付費能力的人,其實是一件非常公益的事情。”

從收入結構來看,啟迪之星的基本作用還是作為孵化器存在的,所以不能免俗的基本收入還是以房租以及一系列的企業增值服務為主,王永瑞坦言,政府對於雙創平台的支持也分擔了啟迪之星一部分成本,保證啟迪之星服務平台的持續運轉。

眾所周知,清華系在互聯網時代是存在短暫缺席期的。

歸根結底,可能是啟迪之星這樣的孵化機構,並不看重樂於講故事、技術路線不明晰的互聯網企業。但反而是互聯網時代的缺席,啟迪之星默默地孵化出了一大批當年的硬科技龍頭企業,如今更是迎來了最好的時候。

2012年,啟迪控股重組,集團戰略和機制的升級給啟迪之星帶來了新的發展機遇。啟迪控股通過並購建立的戰略新興實業板塊,也為啟迪之星打通了產業通道。

與此同時,啟迪控股收購了部分實業企業後,在集團內部,創業企業與實業公司形成了緊密的血緣關係,也為促進創業公司和大公司合作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並為人工智能項目的落地資源對接提供了另一種可能。

在王永瑞看來,啟迪之星在某種程度上跟阿里相同,屬於平台性屬性的公司。阿里做的是信息的搬運,商業模式存在的前提是交易信息的不對稱性。啟迪之星做的則是連接資源,賦能企業,主要利用的也是信息和資源的不對稱性。

舉例來講,人工智能項目多為To B 的企業,對於他們來講,最難拿的永遠是一筆訂單。

因為信息的獲取是創業企業不具備,而這恰恰是啟迪之星的強項。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信息差,服務和創業的各個環節就可以融洽地聯繫並流動起來,這就好比水從高往下流,能夠發電一樣。這其中各方面資源,資金、信息,只要流動起來就有價值。

但不同的是,啟迪之星除了傳統收入部分外,多年持續的股權投資已經進入了回報期,為啟迪之星帶來源源不斷的投資收益。

基於清華科技園和啟迪之星的技術基因,啟迪之星能夠對未來的硬科技的趨勢有很好的預判,因此慢慢開始投了一些硬科技早期項目。以至於現在,啟迪之星成為了硬科技早期投資的標杆之一。

在採訪過程中,採訪對象們也不止一次談到,啟迪之星最開始並沒有想過做投資。但是伴隨著一個個項目的成長,啟迪之星在幫助對接投資機構與創業公司時發現,普通的投資機構對回報周期長的硬科技項目興趣並不大。

啟迪之星總經理沈全洪回憶道,“我們當初投資企業的時候往往是企業的困難期,像現在看來最掙錢的那幾家,包括數位視訊,中文在線,兆易創新等,無一不是在初期最困難的時候啟迪進行投資的,現如今他們都是已經成為行業龍頭企業。我們可能很難追到風口,往往在風口的時候,我們就搶不上項目了。”

不同於做早期投資的金融機構,啟迪之星在硬科技領域的投資,一直有著自己的一套章法。簡單概括來講,就是偏愛技術驅動型公司。

正如上文提到的光速視覺、知存科技和優腦銀河正好印證了這一理念,這三家全是依靠技術和科研驅動的創業企業,也分別分布在不同的冷門或者熱門賽道之中。

而這些技術驅動型公司,一般需要在前期進行大量的研發與技術積累,變現過程相對較長,所以啟迪之星的投資期望是不急於被投企業在短期內提供資金回報,而是希望企業能夠有穩定持續的增長能力。

近年來,隨著人工智能風口的興起以及清華在優勢學科上的積累,越來越多的人工智能項目開始走進了啟迪之星。

啟迪之星創投總經理劉博告訴CV智識,由於啟迪之星在硬科技領域的積累和近年來人工智能的爆發,啟迪之星不愁項目,不管是清華的老師還是清華科技園的創業者,甚至於一些投資機構的人,都會把好的硬科技項目推薦給啟迪之星。

她舉例稱,就在上個星期,一個圈內的人還介紹了芯片領域的一個創業項目到啟迪之星。

啟迪之星孵化業務總監高玉霞就談到,“我們每周至少要看十幾個項目,這些項目涵蓋了芯片、醫療、機器視覺等各個方面。”

談及啟迪之星的投資理念,劉博給出了“科技創新,以人為本”八個字。在她看來,啟迪之星一直在專注硬科技早期投資,一般是在風口出來之前,提前看到存量市場和科技升級空間,因此投出了多個細分領域的行業第一。

劉博進一步解釋道,背靠清華,啟迪之星在研究技術的適用性,廣泛性,滲透性和發展階段上頗具天然優勢,但是在關注科技創新的同時,啟迪之星也會將重點放在產業周邊的生態,市場商業價值和存量上。

“以人為本”則更多考量的是創始人的個人素質和團隊的整體能力。科技創新領域,市場環境瞬息萬變,不變的是人的思維和態度。創業項目創始人的領導力、整合能力和對行業的理解能力,在某種程度上關乎著這家創業的存亡。同時團隊業務能力,項目經驗和科研積累也在考察範圍之內。

在看人方面,啟迪之星創投對短期能力與長期能力並重。劉博坦言,“在看人方面,只要跟創始人談話就能對這個人,這個項目很快得出結論,優秀的創始人會在談話過程中變成你的老師。“

自1999年起,啟迪之星累計出資20億元人民幣投資了300多家企業,收益約200億。同時,啟迪之星創投管理多支基金,並布局大數據、新能源等多個新興領域的專業基金。同時,借助啟迪控股的大平台,啟迪之星整合多方資源,與多個VC、PE、並購等基金緊密協作,完善了資本鏈。

據透露,啟迪之星的投資收入每年都在翻番增長,主要收入來源就包括了直投和基金管理兩方面。

生態化之路 :做垂直體系的縱深服務

2014年,雙創風起,孵化器從無人問津到遍地開花。在此之前,深耕多年的啟迪之星感覺到創業需求的變化,2013年,時任啟迪控股總裁王濟武(現啟迪控股董事長)握準時代風向,開始推動啟迪孵化器再次升級。

啟迪之星開始走出清華科技園,讓多年創業孵化的積累和經驗在世界不同地方得到應用:啟迪之星在一線城市的布局已經進入了相當成熟的階段,而跳出舒適圈,將孵化器進行下沉,對啟迪之星來說,是機會更是挑戰。

其中滁州基地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例子。

啟迪之星滁州總經理張思煜告訴CV智識,他到啟迪之星報導兩個多星期後,就被派到了滁州基地,當時的他跟現在的我們一樣,對於滁州的認識,只是源於歐陽修的《醉翁亭記》。

在這樣一座古城究竟該如何開展創業基地的建設?帶著這樣的疑問和初生牛犢的勇氣,張思煜開始了他的滁州基地職業生涯,而這也是他到啟迪之星之後的第一份任務。

據悉,張思煜是清華大學化學博士,而其他啟迪之星基地的項目經理也大都是清華或北大的博士。啟迪之星內部人員稱,張思煜被派到滁州,多少有點臨危受命的意味,因為當時,剛剛成立兩年的滁州基地還在扎根期。

當被問及被派到滁州的第一想法時,張思煜坦言,自己什麽都沒想,只是覺得公司用人非常大膽,他作為一個剛剛走出校門的畢業生,就被派到滁州獨當一面,深感意外。

啟迪之星管理層這樣做也有自己的考量。知情人士談到,啟迪之星的項目經理更多的是溝通疏通協調,起到一個中間人的作用。有了啟迪之星總部制度的保障,總部可以通過全網絡來對各個基地進行網絡的資源輸送和保障。

當然,在張思煜滿懷熱情和鬥志的前往滁州時,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一個人手少、任務重的難題。

“當時,包括我在內,滁州基地只有五個人,其中我職位最高,年紀最小。擺在我面前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管理團隊。”張思煜無奈地回憶道。

但好在,在重整團隊,樹立威信隻佔用了張思煜很小的一部分時間,他面臨的真正挑戰在於如何取得政府和當地企業的信任。

在三四線城市布局孵化基地,與在北京大有不同,雖然同樣有清華的背書,但真正打動政府,還得完成啟迪之星與地方產業特徵和需求的融合發展,也被稱為啟迪之星的一次本地化改造過程。

張思煜回憶稱,在完成內部團隊梳理後,他的大部分精力都用來跑政府和跑企業,了解雙方的需求,或是自己團隊解決,或是尋求總部的幫助。

在一點一滴的積累後,張思煜慢慢摸索出了地方基地發展的門道,他整合了當地為創業企業服務的公司,將多種服務進行打包整理,進行產品化,進而為初創企業進行一站式服務。初創企業在技術創新領域的突破,也為當地政府和龍頭企業的轉型升級提供了參考,在這一過程中,啟迪之星滁州基地就起到了橋梁和窗口的作用。

張思煜坦言,到今年,滁州基本的運營規模比他2017年剛去時,已經翻了兩倍,基本實現了本土化改造,團隊士氣高昂,正期望更大的發展。

誠然,張思煜的例子只是啟迪之星眾多基地項目負責人的一個縮影,但不難看出,在布局下沉市場,打造孵化器生態對啟迪之星來說絕非易事。

沈全洪也談到了在布局生態網絡時的集團軍概念。簡答來講,就是要整合大量的資源去解決一個點的問題,也就是“打群架”。

沈全洪進一步解釋稱,“啟迪之星也像軍隊一樣,在很多個地方有部隊,當要去打一個點的時候,可以調動大量的資源去集中部隊。在‘革命’最早期的時候,需要先去建個根據地,把根據地建好,廣泛發動群眾,扎穩腳跟,啟迪之星建孵化網絡也是這樣一個規律。”

2014年,啟迪之星開設了第一個外地孵化基地——啟迪之星濰坊基地,一年後,啟迪之星孵化基地的總數量達到50家;2016年啟迪之星孵化網絡宣布初步建成,覆蓋孵化基地約80個;2017年,啟迪之星孵化網絡內部聯動機制完成,孵化基地數量達到約100家。

如今,啟迪之星孵化網絡擁有孵化基地近140家,從北美到歐洲,從澳洲到亞洲,啟迪之星遍布全球的孵化網絡覆蓋城市約70個。

值得一提的是,啟迪之星董事長張金生表示,“啟迪之星在全國甚至全球布局了一個孵化網絡,其中有很多校友在裡面流動,我們也能夠挖掘到很好的項目。”啟迪之星集群式創新載體也已經成為了中國線下覆蓋範圍最廣的實體孵化器網絡。

更重要的是,啟迪之星能夠通過網絡構建的生態去幫助地方改造創新的環境和土壤,進而提供一個完整的解決方案。

身在網絡中的小企業,大產業集團,銀行證券,高校科研院所都通過網絡進行了一種有效連接,啟迪之星則能把這種連接的資源疏導到某一個地方,並根據各個地方的情況去提供不同的解決方案。

沈全洪談到,“啟迪之星以前是以孵化投資一些高技術企業為主,但是現在啟迪之星從整體功能上已經在做整個的創新生態,創新服務的綜合解決方案提供商,當然也會科技投資,但這只是生態的一部分。”

無疑,發展“生態化”除了基於雙創這樣的大背景之外,更多的是硬科技發展和啟迪之星自身發展的需要,時代創造的機會和科技發展的大勢加速了啟迪之星“生態化”建設的成功的速度。

硬科技的發生需要支撐的生態,而啟迪之星多年的積累使其具備了與之匹配的生態特徵。所以啟迪之星認為,建設生態網絡,就是為了支撐硬科技企業的發展。

不同於互聯網企業,硬科技的發展不會像互聯網企業一個概念就起來了,有風口。硬科技就是會發展的比較慢比較穩,需要整體環境的配合,需要產學研結合。

未來之選:從陪伴服務到生態搭建

二十年來,啟迪之星伴隨著啟迪控股進行了大大小小幾次的轉型和改革。但每次的改變,都是基於啟迪之星的創立初衷——為創業企業服務。

就像沒有哪一款APP能夠滿足所有人的要求,孵化器也並不能滿足所有創業者的需要。啟迪之星在服務著一波又一波創新風口上的創業者的同時,也在思考著關於自己命運發展的命題。

但啟迪之星未來不論怎樣,它的命運都將與創業企業捆綁。

在啟迪之星看來,現在需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幫助創業企業更好地落地,其次就是靈活地,有針對性地將啟迪之星在一線城市的模式進行下沉。而最後一點也是顯而易見的,就是“與時俱進”。

近幾年,AI之風席卷清華科技園。但喧囂過後,一批又一批AI創業公司倒下了,其中不容忽視的一個原因就是缺乏真正能夠落地的應用場景。

思必馳公司創始人俞凱曾說,“我認為場景是最重要的,它是整個人工智能落地。”

如今,啟迪之星不管是投資實業、與垂直行業合作,還是如此大規模、超激進地布局孵化網絡,其實都是為了啟迪之星的創業企業尋找更好的落地場景和應用,打通創業公司與需求方。

在產業垂直深度上,啟迪之星與中集集團、中車集團、亞馬遜、BP中國、微軟等企業共建加速項目,在人工智能、清潔能源、大數據、新材料等領域深耕垂直孵化,把孵化做到行業裡。比如,在去年底,啟迪之星就與中集百人計劃聯合發起了加速營。

談及和啟迪之星的合作,中集集團戰略發展部總經理助理黃莉稱,“我們想要尋找在智慧物流、智能製造等領域與中集轉型升級契合的創業公司,而啟迪之星作為在硬科技領域做早期積累的公司,有豐富可靠的項目源,我們提供場景,啟迪之星提供項目,這樣能夠達到很好的配合。”

此外,在產業廣度上,啟迪之星知情人士也坦言,有些創業企業在一線城市找不到很好的落地應用,但是在三四線城市可能很有機會,而三四線城市也有引入創新企業的需求,這樣一來啟迪之星正好幫助雙方打通。

王永瑞對CV智識表示,未來,啟迪之星會搭建線上的平台。當今各行各業都在獲取數據,挖掘數據的價值。不可否認,數據的結構化、價值化,是一個未來的發展方向。

目前來看,啟迪之星的變現方式主要還是做投資,這是最簡單直接的價值變現。但啟迪之星希望未來作為平台,可以抽中或者服務變現,直接服務的變現還在探索階段,客戶不一定是企業或者投資人,以後隨著公司的發展會出現更多變現的手段。

比如啟迪之星創投的一個項目——海斯凱爾,目前這家公司在生產線擴張等方面有需求,這樣一來,啟迪之星通過自己的孵化網絡,結合各個地方的產業,資源和人才優勢,為海斯凱爾提供了最優的解決方案。

王永瑞總結道,啟迪之星的未來是變成一個輕運營的公司、內容的服務商、創新生態的引導者,而這也是抽絲剝繭,整個孵化器最本質的東西。

在此基礎之上,在張金生看來,未來的啟迪之星將有兩個大的發展方向。

其一是,立足自身優勢,在廣度上,構建全球創新孵化網絡。未來啟迪之星將打造幾個核心樞紐中心,比如深圳、上海、青島、西安等。不光針對小微企業,更重要的融合當地龍頭企業、科研院所資源。在科教資源密集,大企資源密集,人才和產業資源相對成熟的地方,形成區域性覆蓋和標杆的基地。

其二是要積極拓展孵化的邊界,提高價值變現的能力。伴隨著孵化項目的成長,小項目逐漸成長為大企業,在投後和大企業服務上,啟迪之星也希望拓展相關業務。比如,目前在推進的就是,通過啟迪之星發現的創新要素與龍頭企業的發展需求相結合,雙方共同設立基金,扶持創業項目,尋找未來產業的最優解。

此外,現在加速器基本上都是中場空間孵化器,未來啟迪之星希望在創新的要素和創新的源頭之間連接的更為緊密。比如把科研院所,行業龍頭企業和政府加上啟迪之星一起共同發起新型研發機構。

這樣一來,龍頭企業也會參與進來,和啟迪之星一起結合政府的需求,科研的要求,和企業的行業資源,把高校的實用性和應用性科研成果,進行產業化。

結語

張金生在2002年加入啟迪,他坦言這是他進入社會的唯一一份工作。當被問及這十七年來最大的工作感悟時,他表示,堅持乾孵化這件事並不容易,除了要有情懷,還要抵得住誘惑。

張思煜也談到,“在我2017年剛畢業的時候,拿到的幾個offer中,啟迪之星給的是最低的。”

一個有意思的現象是,與現在年輕人頻頻跳槽換工作相反,啟迪之星的員工除了應屆生,大部分都是有六七年以上年資的老員工。

而這些員工,也伴隨著硬科技坐了幾年的冷板凳,終於迎來了曙光時刻。

或許正是因為有這幫人與啟迪之星一道都在踏踏實實地走路,不急不躁地成長,才讓啟迪之星能夠跳出舒適區,擁有打造沒有圍牆生態的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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