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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想要跟高級決裂

【吉星高照就是“吉”良與明“星”們的私房聊天,可八卦,更輕鬆,暢談無拘束,從來不正經,向來以聊得開心為第一宗旨】

雖然已經跟很多明星聊過天,但知道要去見杜鵑還是心有戚戚,怕這個遺世獨立的冰美人不好聊,事實上到了現場才發現……

我真是多慮了。

我們聊得很放鬆,甚至在說起以後是否會為了角色在泥地打滾,或者扮醜時,她微笑著說,“只要是角色需要,這都沒問題的。”

這讓磅礴非常意外,原來看似始終清冷疏離的杜鵑,也有這樣隨意且不設限的一面。

其實早在《T magazine》的一次採訪中,磅礴就被杜鵑的一句話有驚訝到——她囑咐編輯說“你千萬不要用任何高級的詞來寫我,好嗎?”

在這個所有藝人都想奮力貼上“高級”標簽的年代,杜鵑卻明確地表達著對“高級”這個詞的抗拒。

儘管,這已然是大眾對她最普遍的印象。

杜鵑是“初代國模”,也是第一位進入 Models.com 前50的中國人。

登上《VOGUE》中國版創刊號封面,同年10月,跟 Gemma Ward 一起登上了法國《VOGUE》封面,成為時尚圈最耀眼的東方面孔。

2006年,杜鵑在四大時裝周連走42場秀,拿下包括Louis Vuitton、Yves Saint Laurent在內的五大一線品牌的廣告。

終於成為第一位登上美國《時代》周刊封面的亞洲模特。

在 Giorgio Armani 的廣告大片中,杜鵑跟 Jessica Stam 平分秋色。

在“D神” Daria Werbowy 面前杜鵑也絲毫不露怯,獨有一份沉靜的東方韻味。

這樣的成績,早就足以讓“杜鵑”這個名字成為傳奇,然而她卻十分低調,甚至連一個社交账號都沒有,Instagram,微博,就連工作微博都沒有。

她就那樣一個默默攀爬高峰,卻不需要鼓掌的人。

我問她最近印象深刻的一次走秀是什麽時候,她說:“那是一個內衣家居服飾品牌的秀,整個秀感覺很舒服很自在。”

我又問她在拿下了這麽多榮譽之後,如今什麽樣的秀還能夠吸引到她願意去走。

“簡單的走秀的已經不再是我的工作,在表達內容上讓我有新的思考和理解的,我才會考慮,有興趣去參與。”

說起杜鵑,人們都會形容她“美得高級”,然而細看這張臉,卻不是“高級”二字就可以概括的。

老佛爺Karl Lagerfeld這樣評價她:

“美得很奇特,具有東西方公認的美。”

杜鵑是小方臉,細長眉眼,顴骨微高,似笑非笑花瓣唇,天然就有一股乾淨文藝氣質,還帶著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

在各種場合流出的自在疏離的感覺,又增添了幾分天真和嬌憨。

伏爾泰說,“美隻愉悅眼睛,而氣質的優雅使人心靈著迷”,說的大概就是杜鵑。

杜鵑曾經學了9年的芭蕾,因為個子太高才轉行做模特。

而多年來苦練的優雅氣質始終跟隨著她。

她只是一聲不響站在一邊,就奪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每一次合照都留下一小段讓自己感到自在的距離,跌出鏡頭都不要緊。

電影宣傳的時候,她抱著手臂神遊,完全不期待被點到回答問題。

她是真的淡泊,不喜歡被簇擁的感覺。

杜鵑曾經在採訪中說,她喜歡自在、放鬆的狀態,“我一直很慶幸,模特和演員的不同是,沒有那麽多人認識你,逛街去超市,想去哪裡就去哪裡,這是我喜歡的狀態。”

我問她,如果你的經紀人團隊放你一天假,你會怎樣度過這一天?

“這一天就完全在自己的性情中隨心所欲,睡到自然醒,吃想吃的、喜歡吃的。然後游泳,喝茶,聽音樂,看電影。”

這樣的杜鵑,絕不會喜歡讓自己跟“高級感”捆綁在一起,她想要做一個真實的,自在自然的人。

我問她:“我知道你不是特別喜歡被人說高級,對你來說你所堅持個人的特質是什麽呢?“

她說:“特質我覺得是內心很真實的、本性的東西。如果我形容我自己,自然、自在、自信。“

其實從十年前開始,杜鵑就已經減少參加採訪,推掉了很多讓他人豔羨的機會,她不喜歡說漂亮話,也不想展示工作以外的日常,看似不好親近,卻保有了一份獨有的神秘。

王家衛在廣告上看到她的臉,便邀請她參演自己的短片《心靈之境》,讓張震跟她搭戲。

大概只有夢中才會有這攝人心魄的美。

我問杜鵑:“第一個遇到的導演就是王家衛,有過那麽多厲害的作品,拍戲又嚴苛,會不會壓力很大?”

她笑著說:“其實我自己平時工作的一個特點就是,遇強則強。最重要的一點,可以跟行業裡面最頂尖的人一起工作,就很有幸福感。“

之後她便一發不可收拾地擄獲著大導演的心。

《中國合夥人》裡,她是黃曉明魂牽夢縈的初戀,“行走時香風習習,坐下時嫣然百媚”。

杜可風偏愛她到不行,拍不到想要的鏡頭絕不關機。

王家衛後來又邀請她合作拍攝《擺渡人》,讓她演外表冷豔內心熾熱的調酒師何木子。

《港囧》中的杜鵑仍然是昔日白月光,她美得那麽不真實,似乎沒有人能抓得住她。

我問她有沒有最偏愛的角色,她說其實每個角色她都喜歡,不喜歡就沒辦法扮演她,“但如果非要講最偏愛的,是《紐約紐約》裡面的阿鵑阮玉鵑,這個角色本性很真實。以及《擺渡人》裡面的何木子,她是一個內心很溫暖,並憧憬美好的一個角色。”

我問她:“對於很多電影愛好者來講,杜鵑已經成為一個標簽式的存在,當我們聊到杜鵑演的角色,可能都是文藝女神或者難以企及的白月光,你有憧憬過演某一類反差特別大的角色嗎?“

“演員在這個問題上,主動性幾乎為零,因為都是別人去評價判斷你是否適合這個角色。我個人比較喜歡現實題材,真實存在的,期待一個更完整的角色,有轉折,有變化,在愛情這件事上更完滿一些。“

作為演員的杜鵑是可愛的,她試圖用除了語言之外的方式表達自己,儘管剛開始戲路有點被形象困住,但仍然嘗試著突破和改變。

所以更多面的杜鵑出現了,可以燦爛無比——

也可以眼神俏皮——

《歐洲攻略》中,她甚至演了一個黑客高手。

“我很酷的!”杜鵑驕傲地說。

為了演好這個角色,她學了鋼琴、滑板和意大利語,雖然後來都被剪掉,杜鵑一點都不覺得遺憾。

“我沒事啊,你用心學了,這個東西在你肚子裡剪不掉的,鏡頭剪掉就剪掉了唄。”

她在意的是身上有這回事,她明白無論是當芭蕾舞者,還是模特,還是演員,沒有一條路是白白走過的,她在裡面找到了自己的堅持,堅持真實。

這也正是 Prada 一直喜愛杜鵑的原因,他們合作多年,早已惺惺相惜,他們都有著自己的堅持。

儘管甚少出現,杜鵑很多精彩 look 都來自Prada。

《Wallpaper卷宗》雜誌在桂林拍攝創刊號,杜鵑穿著一身 Prada 悄然入鏡,現代時尚和氤氳的山水交疊在一起,竟成了一幅安靜絕美的畫卷。

普通人不可能駕馭的中式套裝,在她身上立刻合理了許多。

在 Prada 榮宅中,城市底蘊,精美華服與古老建築,在杜鵑的演繹中聯結如此美妙。

大多數時候你會覺得只有杜鵑,也只能是杜鵑,才有這樣魔力。

Prada 2020春夏男裝系列大秀上,杜鵑依舊出塵絕豔。

大秀在東岸·民生藝術碼頭筒倉舉辦,AMO為其打造了光裝置,放大了筒倉原本的工業風格和粗獷質感,在錯綜複雜的幾何感與靜謐的沉浸氛圍中,獻上了一場抒寫情懷的探索。

Miuccia Prada也把自己對藝術,建築,音樂的癡迷,通通揮灑在新一季的設計中,很多細節都能讓人會心一擊,那些粉紅粉藍粉黃的活潑鼓點,敲響了腦中的迷人樂章。

我忍不住問杜鵑為什麽欣賞Prada,她回答說:“Prada 對於時裝,藝術,個性方面的結合表達是我欣賞的,我覺得他也是一直在堅持自己品牌的理念。”

“那 Prada 女性是跟別的女性是不一樣的嗎,你怎麽理解 Prada 女性?應該是什麽樣子?是杜鵑這樣的嗎?”

“對,是這樣的(笑),我理解的 Prada 女性,有理解,有主見,有堅持,平和,並且自我。”

在VOGUE film時裝電影中,杜鵑跟黃渤廖凡合作,演繹出她心中的Prada女性。

是溫柔的監視者,也是華麗夢境的開啟者,她搖曳身姿緩緩地走在夢的走廊。

喚醒了黃渤和廖凡心內對當下人生片刻逃離的渴望。

影片中一段簡單的走路戲,杜鵑跟導演探討應該怎樣演,“走廊通向廖凡的休息室,可為什麽這個女明星可以去到他的休息室?他們是一種什麽關係呢?”

討論了一番,張末說:“就當做夫妻這樣一個設定去處理吧,所以你可以去到他的休息室,沒想到他睡著了。”

於是杜鵑輕輕地來了,她走得很安靜,她心想角色裡的她應該會小心翼翼,怕打擾到廖凡休息。

她為這幾步路設定了情緒,目的以及場景——她追求那些有實感的東西,這會讓一切都變得更加真實,始終保有自己的堅持,平和溫柔又不失自我。

這便是 Prada 女性。

本文圖片來自網絡,版權歸所有者,文字為博主原創。

本期文字助理:Karen

作者系網易新聞·網易號“各有態度”簽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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