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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回首!囚徒大師保羅的可怕經歷

本文是《囚徒健身》作者保羅·威德獨家披露,詳細揭秘了他在聖昆汀監獄服刑期間遭遇的千人大暴亂這一難忘的恐怖歷險。

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他的囚徒健身法派上用場了嗎?

請看本文他的獨家自述~

保羅·威德:

當我風華正茂時,並不會去想如何治療傷痛,覺得那些都是橄欖球運動員和老年人的事情。但是,在我 25 歲時發生的一些事情改變了我的想法。

那就是1982 年發生在聖昆汀監獄的那場著名的動亂。那次動亂的參與者多達1000 餘人,很多人都受了傷且傷得不輕。動亂的原因不得而知,雖然有許多「官方」說法,但我那時候就知道,那些說法大多數都是扯淡。種族和幫派可能是一部分原因,但絕非終極原因。

動亂突然爆發!

動亂始於下圖中的那個大院子。當時,媒體將這次動亂定義為「有組織的集體暴

動」,但還是老話,這些都是扯淡。當時集中在院子裡的囚犯數量與暴力活動如此迅速升級的事實,都使得「有組織」的說法站不住腳。當時的情況很混亂,也很恐怖。每個人都處於腎上腺素飆升的狀態,整個監獄就像被充滿憤怒和恐懼的烏雲籠罩著一樣。漸漸地,推擠變成衝撞,然後,個別人的打鬥如同星星之火一般點燃了大規模的混戰,周圍的兄弟和附近的幫派迅速地加入到打鬥中。接著,這種瘋狂蔓延到整個院子中。然 後,這個院子又成了火星,點燃了更大的災難。在短短15分鐘內,整個監獄陷入了完全的混亂狀態中。那真是瘋狂。

聖昆汀監獄俯視圖。即便從高空來看,你也很容易地就能看到穿著橙色衣服的囚犯。大禍已在醞釀。

我與這場動亂的發生毫無關係,並對此毫無興趣。但是,就像許多囚徒一樣,我也不可避免地被捲入其中。當事態飛速發展時,我正在那個院子裡,身邊有很多傢夥因突 然爆發的打鬥而受傷。在 20 世紀七八十年代,監獄對物品的檢查不如現在嚴格。比起今天,在當時,用鉛筆、牙刷做成的帶柄的小刀、短劍非常常見。對某些囚徒來說,動亂是他們渾水摸魚地報舊仇的絕好時機。我就認識一個運氣不好的傢夥,他在這場打鬥中受到了剃鬚刀的眷顧。他被兩個大塊頭的幫派成員放倒,另一個傢夥用短刀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而這把短刀正是把剃鬚刀放在劈開的鉛筆中間製成的。

我被捲入混戰之中

我想,我還算是幸運,沒有受到這樣嚴重的傷害。但是我也受了傷,還一度進入了衝突最激烈的地方。當時,我記起我有一些哥們兒為了乘涼待在了院子的北部。為了去找他們,我選擇了最愚蠢的方法:從橙色的混亂人群中一路「殺」過去。在我將這個想法付諸實踐的幾分鐘後,我被憤怒的人群包圍了。被推來搡去的我心中開始緊張起來,因為我感覺到了形勢開始往不對勁的方向發展。我明白,如果情況繼續惡化,我將喪命於此。我為這個想法打了個冷戰,想要穿過騷亂的人群原路返回,但此時,我已失去了方向。

正在此時,幾個傢夥猛地撞到我身上,把我推到了旁邊。回想起來,那顯然不是故意的,只是由於他們恰好被推搡到我身邊。但是,那時候的我比現在足足要輕上 30 磅 (13.61 千克),直接被撞飛到一個在我身後幾步遠、有著瘦長臉頰的囚徒的胸口。他很不高興地猛推了一下我的肩胛骨,於是,我又向前沖了過去。那時,我的太陽穴已經開始流血了,可我還是在一時衝動之下,轉過身用勾拳打在那個人瘦削的下巴上。我不能確定他是否倒了下去,因為說時遲那時快,立馬就有一個大塊頭的傢夥—大概是那個瘦猴的朋友—從我左側撞了過來。我順勢一抓一轉,就把他撂在了混凝土地面上。因為他抓住了我的衣服,所以我也隨之倒地。我把腿壓在那傢夥身上,試著找個支點站起來,但就在這一刻,危險的事情發生了。

我猜想可能是周圍有很多人在推搡,因為突然有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大胖子禿驢向後栽倒,正好砸在我們倆身上。他並沒有什麼錯,而且他的後背也傷得很嚴重,但他那恐怕有 300 磅(136.08 千克)重的身體就像哈雷摩托一樣。他倒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的身體正扭曲著,只聽到「啪」的一聲,即使是在喧嚷的人群中,我也聽得很清楚。我慘叫了一聲,覺得左腿就像被雷擊了一般。我一瞬間覺得身邊湧動的人群似乎都要倒過來,乾掉我們,但幸好沒有人隨著那個胖子跌倒。於是,我奮力地從大塊頭身下爬出來,一瘸一拐地逃了。

我到了院子的其他地方,但我知道自己受傷了。我的左腿一點感覺也沒有了,就像一根不聽使喚的樹杈。這場暴動似乎沒有要停止的跡象,但幸好在其中我保住了性命。可是等到了晚上,隨著體內腎上腺素和內啡肽的逐漸減少,疼痛出現了。我認識到自己太作踐自己了,大腿後面的肌肉疼得就好像從骨頭上脫落之後,放在噴燈上烤完,然後再縫到大腿上的一樣。在這種情況下,我還不知輕重地想站起來走一走,最後因為實在疼得厲害而放棄了。第二天,我的整個下背部都失靈了,連站起來都很費力,如果不用手扶著東西,幾乎都沒法走動。我相信是傷到了背部之類,為此感到很擔憂,也告訴了獄警。

何棄療?醫生放棄了我

獄警們看出來我傷得很重,就把我送到了獄中醫院。在一場大暴動之後,醫院裡滿是病號。在那裡,我手扶著牆,一瘸一拐地走著,覺得那情景就像電視節目《風流醫生俏護士》中的一樣。現場狀況非常混亂。1982 年那場暴動仍然可能是聖昆汀監獄歷史上 最大、最嚴重的暴動,所以我敢說獄中醫院從來沒有這麼忙碌過。後來,有兩位醫生為我治療。儘管他們可能是稱職的醫生,但要處理眼下這種局面和工作量,顯然已經超出他們的能力範圍了。我在描述完情況之後,他們翻來覆去地檢 查了足足15 分鐘。檢查的過程簡直就是折磨,儘管我幾乎不能動彈地躺在輪床上,但 還是全身浸透了汗水。我默默地等醫生診斷。兩位醫生在商量之後,老醫生過來用南方人那種慢悠悠的語氣對我說:「情況很明顯。你髖部的韌帶撕裂了,很可能是骶髂韌帶。從腫脹的大小判斷,很可能是完全撕裂了。」

我問:「什麼時候能治好?」醫生抬起眉毛看了看我。

「先生,韌帶的撕裂是治不好的。一旦撕裂,就完了。我們真的已經儘力了。我在你的單子上籤了字,確保你將來在工作時間可以休息。」說話的時候,醫生轉過身,看了看下一位排隊的人。

面對險境,重拾信心

讓我感到恐懼的是,醫生給了我一雙鋁製拐杖,好讓我回到牢房。當我滿懷悲傷,哢嗒哢嗒地慢慢走過長長的路回到囚室時,我能感覺到其他囚徒不懷好意的眼神。以前在監獄裡,我也曾感到害怕、脆弱,不管大家表面上怎麼說,其實人人都曾經有過這種感受。但這回或許是我第一次在監獄裡覺得自己就像是獵物,被捕食者盯上了。我步履蹣跚地從過道走過,走過這似乎是無盡頭的路程,每走一步,我覺得更絕望一些。如果這傷永遠也治不好,我該怎麼辦?醫生已經告訴我,撕裂的韌帶是不會恢復的。我會不會一直要用一條瘸腿跛行度日?

要在聖昆汀這等藏汙納垢之地成為瘸子,我對這樣的結果滿懷恐懼。我知道,我必須儘力恢復健康,而且要快快恢復,否則就會被視為弱者,而這意味著以後將有一堆麻煩等著我。但是我也不傻。我知道傷成這樣,要想恢復,需要很多物理療法,而在聖昆汀監獄裡接受這種特殊的醫療監護的機會微乎其微。我只能靠自己來解決這個問題。

書中獲至寶

那一周,除了吃飯時間,我幾乎都躺在床鋪上。我特別喜歡讀書,在監獄裡也曾因這一愛好受益良多。一有機會,我就會踉蹌著走到破舊的監獄圖書館,尋找關於受傷恢復一類的書。我發現兩本相關書籍,在提到關於軟組織受傷的問題時都強調:並非實際的受傷部位限制了恢復後的活動,而是瘢痕組織。

任何組織在受傷之後都不免會留下瘢痕組織,而且在很多時候,這是好事,能把受損的身體結構聯結在一起,取代因受傷而喪失的功能,甚至還可以預防感染。瘢痕組織的韌性通常比正常組織還強,但對力量訓練來說卻有負面影響,這是因為瘢痕組織不太靈活,而這使受傷部位比原來綳得更緊。

瘢痕組織會拉扯周圍的肌肉,使之速度降低,功能減少,並引起關節疼痛。唯一使瘢痕 組織更靈活的方式—相信你已經想到了—就是適當拉伸。

被動拉伸治癒傷痛後就要訓練主動拉伸三訣

藉助柔韌性訓練療傷

我很快就學會了幾項拉伸練習,可以在不疼痛的情況下練習。我每天都在不厭其煩地拉伸,如果可以的話,我甚至每小時都在練習。這確實對我背部和大腿有好處,在幾 周之後,我就能恢復一些上身的體操練習了。一個月後,我就可以正常走路。隻用了 6 周,我就能恢復鍛煉腿部的自身體重練習了。這確實提高了我的恢復速度。新鮮血液 的流動以及組織的刺激直接把養分帶到了受傷部位,所以,我每天都可以感覺自己在變強大。我一直堅持拉伸這一部位,在康復期間,還閱讀了相關的書籍,吃透了每一本關 於柔韌性和瑜伽的書。3 個月後,我的髖部便完全恢復正常,而且在這之後也沒有留下 任何特別的問題。其實,我甚至可以說我的髖部比我在 20 幾歲剛入獄時還要強壯。

傷後體會

自重訓練的確在治療過程中助了我一臂之力,如果沒有它,我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健康、強健,新陳代謝旺盛,運動能力也更勝於前。但是,堅持不斷拉伸受傷的髖部無疑在我的恢復過程中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

正如我所說,我們只能在身體受傷時才能更深入地了解它。當一切都正常時,我們不會留心這些平時看起來司空見慣的東西。在獄中受傷的經歷,雖然在當時讓我覺得恐懼,但事後想想,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正是這段經歷促使我研究了柔韌性。在這次事件之後,我更加認真地練習拉伸,並開始尋找在獄中可以教我高級拉伸技巧的傢夥。

說來好笑,在恢復體操訓練之後,我還繼續進行被動拉伸練習。 我發現,其實我在拉伸的時候更經常受傷。記住,你不需要練習被動拉伸—除非你的身體還處於需要治療的階段,不能進行主動拉伸。隨著你的傷處的痊癒,你也可以面帶笑容地跟被動拉伸說再見了。重新練習主動拉伸,並進行一些自重練習,來練就關節的柔韌力量,並促進血液流動,這會讓你以最快的速度恢復。

好了,我們健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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