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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作聲:河山頌中華 賢者兼鴻儒

遼寧朝陽,被譽為“世界上第一朵花綻放的地方,第一隻鳥飛起的地方”,是一座有1700多年建城史的歷史文化名城,三燕古都,擁有燦爛的紅山文化。遼寧朝陽又是遼代重鎮興中府。紅山文化發源於內蒙古中南部至東北西部一帶,起始於五六千年前的農業文明,是華夏文明最早的文化痕跡之一,是富有生機和創造力的優秀文化,內涵十分豐富。

齊作聲先生是一位卓有成就、頗具影響的書法家。同時他對遼代文化和碑拓頗感興趣,從20世紀70年代初期開始,就一直留心遼代碑刻的發現、收藏與研究情況。

齊作聲作品

遼寧朝陽,是遼代文化的重鎮,遼代墓葬極其豐富。遼代是中國歷史存在於北方長達兩百餘年的重要朝代。齊作聲先生所收集的墓志,多是他幾十年來在尋訪過程中親自拓下而後認真整理出來的。除了少數殘缺部分,其他都具最有原始的真實性與歷史感。它們不但具有一定的歷史意義,而且還有比較高的文學價值。這些墓志主要分布在遼寧、吉林、內蒙古、河北與山西等地。產於遼代的不同歷史時期,以記述與祝頌的方式反映了遼代社會的政治、經濟、文化、宗教、民俗、家庭與民族關係諸多方面的實際情況。其中有些或為《遼史》所不載,或雖有載,但甚為簡略,乃至失誤。這些當時埋在地下,而今猶未毀或未全毀的文物,正可以直補史載所缺,充實不足,或糾其所誤,還原面目。這對於研究遼史、宋史等,無疑具有很大的考證意義。

對遼代碑志,文史學界向來重視不夠,研究者不多。為深入遼文化學習,在導師歐陽中石先生的指導下,1995年齊作聲先生做了一年的國內訪問學者。他對中國歷史與傳統文化比較熟悉,多次自費出行,不辭辛勞,克服了許多困難,進行實地考察,親自拓錄。他的疏證之作,除了文字解釋得比較準確之外還有兩個比較突出的特點,就是在文史疏通與參證方面下了很多功夫,表現出了深厚的學力。在解釋“大契丹國”時,他指出:這是國號。太祖神冊元年中國號契丹,世宗天祿元年更名為遼,聖宗統和元年複為契丹,名之以遼。出土遼墓志題首有稱“大契丹”或“大遼國”者,皆因國號幾度易名的緣故。

齊作聲作品

齊作聲先生的疏證工作是嚴肅的,凡《遼史》當載而未載,或雖有載而與墓志齟齬的官名、地名、史事及所謂“遙授官”等,悉將指出,疑惑處,姑且存之,未予結論。這種研究精神與實事求是的科學態度,很值得肯定與學習。基於對遼代墓志的研究,能夠更好地把遼代文化的精髓進行發掘、研究、弘揚,也許在彌補和完善中國書法史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中的空白,能夠成為不可或缺的一個組成部分,為之作出一定的貢獻。

齊作聲先生對傳統文化的認知逐漸深厚,繼而能夠根據自身藝術發展特點將遼代文化和多元文化結合運用到書法創作當中,最終形成了獨特的面貌,也在一定程度上體現出了多種文化互通融合的巧妙之處。齊作聲先生書法初學注重學古,以碑入手,潛心研習漢《石門銘》《小草千字文》《十七帖》《武梁祠畫像題字》《張遷碑》,其中學《石門頌》的時間較長,也受陸維釗、於右任書風影響。書作清爽、文靜、澹遠。多次參加全國各大展覽,2015年作品《蘇東坡〈前赤壁賦〉》《臨懷素〈小草千字文〉》被中國美術館收藏。1988年,遼寧省書協組織了“北園20人書法展”,是繼“九畹”“十五人”之後又一次重要聯展。作為大家一致推舉的展覽召集人,齊作聲先生不負眾望,抓緊協調,使展覽在北京獲得了成功。

齊作聲先生性情豪爽,喜歡交朋友。不獨愛書法,還喜歡讀書、讀文史。為了研習書法,幾乎每日臨池不輟,忙得不亦樂乎。齊作聲先生書法以行書見長,並及楷書和草書。在這10多年中,他一邊學碑,一邊臨帖,碑帖融和,不斷調整寫法,以帖代碑,以碑融帖,把碑的棱角和生硬化掉,加強變化,注入情感。有時還寫些狂放的草書,以加強作品的張力,所以他的作品日漸自然、深厚、灑脫,最終形成了自身的平中見奇、剛中寓柔的藝術風貌。在審查“全國第三屆楹聯書法作品展”獲獎作品時,評委孫伯翔先生對齊作聲的作品連聲稱讚:“寫得好,魏碑寫得這麽醇,這麽有味道,很不容易,可以傳世,可以傳世。” 孫先生的讚揚是真誠的,絕不是虛偽的捧場。

齊作聲作品

他不驕不傲,根據自己的實際狀況,審時度勢。在北京進行系統的學習期間,靜下心來,力爭不溫不火,不急不躁,盡量呈現清淨平和,追求簡潔,不張揚,不狂妄。因此,從齊作聲先生身上可以看到一種恰到好處的學習態度和學習方法。前人有雲:“寧做低眉菩薩,不做怒目金剛。”就個性而言,他以為骨清神潔、散怡清淨為風格的定位。他認為,古是傳統,任何書家都是傳統中的書家,古亦如此,今亦如此,放棄傳統便不再有書法。書法家的身份不是藝術家,而是文人。

齊作聲先生在書法教育方面也作出了貢獻,曾主持舉辦共19屆朝陽市書法臨帖補習班,堅持這項工作19年,毫不懈怠。從1995年起為中國書協培訓中心上課至2014年,共擔任7屆書法培訓導師,也培育了很多的書法人才和師資隊伍。他被中國書協聘為“‘翰墨薪傳工程’中小學書法師資培訓‘書法教師團’成員”。從本質來說,書法是國學的一部分。換句話說,在中國長期的封建社會中,古代文人在讀書、生活的過程中形成的一種書法藝術,它兼有各種功能,但其他的功能都是輔助書法進行的,它是哲學範疇的。所以說傳統就是血統,它承載著中華民族所蘊含的精氣神兒。它囊括萬殊,把大千世界納入書家的胸懷,然後再通過書家的學識、學養、品格把它釋放出來,去感染世人。所以在學習書法過程當中,人們會獲得很多啟示乃至人生感悟。中華文化強調“德”,在思想和行動上都應該正直、旺盛、向上。人和事物要保持一定旺盛的生命力,向齊作聲先生學習,無論對待傳統文化的挖掘、傳承、發揚,還是對待人與社會間的和諧,始終保持一顆敢於奉獻、積極向上的心。

齊作聲作品

書法帶有哲學的韻味,也涉及中國人的根本信仰。中國人的根本信仰來自於孔家的流傳,其中一個是有著基礎哲理的陰陽五行思想。如果在書寫中不遵守天道、人道,就達不到人與自然的和諧。在處理人事上,遵守這一中庸思想,既不要火,也不要冷;既不要長,也不要短。就是平和的意思。《中庸》講:“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易經·系辭下傳》曰:“物相雜,曰為文。”是社會生活中的一切紛繁的現象都“以文化之”,走向美好和諧,這就是文化。

齊作聲先生認識到,傳承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是國家的一項重大舉措,他深深感到作為一個書法工作者所肩負的責任。書寫,作為一門學問,是成系列的,範圍廣而深。作為中華文化的傳承者、書法教育工作者,如何使這門學問適應現在社會的形勢和需要,應“作字行文,文以載道,以書煥采,切如時需”。齊作聲先生說:“對於傳統文化的繼承與發展,我有多大力量,就用多大力量,義不容辭。”

齊作聲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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