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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知遠,一個當代知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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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了PC時代,在移動互聯網到來的20世紀第二個十年,許知遠尷尬且意外地回到了網絡輿論中心——2017年,因為一些公開的言論和表現,41歲的許知遠再次成為“網黑”。

“你看那些網上寫你的文章嗎?”在採訪中,許知遠再次被問到如何看待這次尷尬的“走紅”。

“朋友非要發給我,就偶爾看看。”

“看了什麽感覺?”

“我感覺他們都很蠢,都不了解我,他們了解的像是二十多歲的那個許知遠。”

面對網上近乎瘋狂的言論攻擊,許知遠不像七年前那樣困惑焦慮,對待外部的惡劣環境,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抗衡方式——“你必須要完成內在的一種轉移,轉移環境上的一些壓力。否則會被一種強烈的無奈和當下的困境所左右。我比較害怕陷入這種狀態。”

在2010年前後,許知遠開始了一場世界範圍的“遊蕩”,他看過加爾各答的烏鴉、海參崴的美人,隨車穿越古羅馬殘破又巍峨的城牆,坐進開羅的午後品嚐一杯土耳其咖啡。

旅程結束後,許知遠認為自己已經具備了世界主義視角,並在一定程度上完成了“內化”,更專注於內在小世界的塑造。不過,他依舊堅持自己的知識分子的身份,但也坦然接受了部分知識分子被邊緣化的境遇。

被公眾誤解帶來的不安和迷茫,不再那樣緊迫地纏繞許知遠,他對外界言論最激烈的反擊,就是告訴循聲而來的採訪者:“他們找錯了靶子,我不是他們所討伐的那種人。

但在某些方面,許知遠確實顯得與周遭格格不入,嚴苛到不近情理。“他在某種層面上很堅持,比如說對文字的潔癖,對思想觀念純潔性的要求,對精英主義的那些東西,他有很強烈的追求和自己的堅持。”在單向空間COO張帆看來,許知遠對自我價值一直有著清晰的設定——他是肩扛社會責任的知識分子,是針砭時弊的思想者,是記錄時代的作家。

“我有一個很龐大的寫作計劃,可能會持續到我死為止。”40歲之後,許知遠更明確了自己的作家身份,寫作不僅是他學習和認識世界的方式,也變成了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召喚。

已經完成第一卷的《梁啟超傳》,是許知遠唯一視為個人作品的創作,代表著他生命裡的“第二股風”——捷克作家瓦茨拉夫·哈維爾將一個作家二十多歲時的創作稱作“第一股風”,而當他拋棄過往,把自己從昔日的經驗、公眾的期待、熟悉的題材與論調中擺脫出來,重新發現自我、發現世界後,寫作生涯的“第二股風”將會到來。

“梁啟超遇到的這些問題,19世紀到20世紀中國在轉折中遇到的困境,現在仍然困擾著我們。中國轉型成為現代中國,我認為還有很多路要走,我很好奇他們那代人是怎麽思考自己面對的重大挑戰。”旺盛的好奇心促使許知遠“結識”了梁啟超,他在歷史的溝壑錯落中逡巡,被一些問題困擾多時,於是試圖在這個19世紀的“70後”身上追尋答案。

許知遠享受這個漫長的追尋過程,並在其中感覺內心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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