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最新頭條.有趣資訊

錫蘭:參賽片中有近期最愛 陪兒子看漫威是種懲罰

金爵獎評委會主席努裡·比格·錫蘭


1905電影網訊  6月20日,上海國際電影節邀請本屆主競賽金爵獎評委會主席努裡·比格·錫蘭舉辦論壇,同電影人、電影愛好者及媒體分享他的創作經歷以及對行業的理解。


努裡·比格·錫蘭是土耳其著名導演、編劇。1995年他以短片《繭》初露鋒芒,接下來的兩部長片《小鎮》《五月碧雲天》則一舉殺入柏林國際電影節。此後,錫蘭接連創作《遠方》《適合分手的季節》《三隻猴子》《小亞細亞往事》,並憑借這些作品在坎城電影節贏得兩次評審團大獎,一次最佳導演,一次最佳男主角和一次費比西影評人獎殊榮。2014年,錫蘭的作品《冬眠》終於捧得最高榮譽金棕櫚獎


他最新的一部電影《野梨樹》也同樣入圍坎城主競賽單元,並在中國包括上海電影節在內的多個影視節中進行了展映。已經多次造訪中國的錫蘭,這一次在上海的任務則是掌舵金爵獎評審團。過去的近一周時間裡,他和評委們已經看過了不少參賽片。閱片量頗大的錫蘭透露,自己很喜歡看電影,但也隻喜歡看讓自己感興趣的作品。近期,最讓他印象深刻的佳片正出在金爵獎的參賽作品中,只可惜按照電影節的規定,此刻他還不能透露這部作品究竟是哪個。


《野梨樹》海報


回顧自己職業生涯的開端,原本學習電氣工程專業出身的錫蘭毫不諱言,拍電影讓不擅長“自動化”的自己找到了方向。最初,他也遇到了相當多的困難與打擊。“我曾經感到恐懼,焦慮,創作中甚至很少睡覺。”錫蘭還記得自己拍得最痛苦的便是處女作長片,“那時候我準備得很不充分,因為我根本也不知道該準備什麽。甚至我的劇本也沒寫完,因為我不知道怎麽為它結尾。”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錫蘭拍完了自己“最難的一部電影”,但有過這次經歷,之後的創作就變得水到渠成。因此,錫蘭也在現場勸慰年輕導演們:“學會面對最初的焦慮與恐懼,克服它。”現在的錫蘭再創作時已經變得放鬆下來,儘管他每天依然要在片場面對很多意外和未知,但他認為這都是必要的。


錫蘭的作品有著強烈的個人風格和節奏。比如大段的台詞就是其中標誌性的一種元素。錫蘭直言自己很喜歡在電影中加入大量的對話,儘管這樣的設計可能“很危險”,但他依然渴望嘗試。在他看來,兩個人物的對話的作用不僅在於傳達信息,它更像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的“遊戲”。人們可以用說出或沒說出口的話來表現自己的個性,讓角色變得更加豐滿。


儘管錫蘭坦言,自己也想過轉變風格,運用不一樣的手法,不一樣的角度去完成一些電影。但他“做不到”:“有時候我也很羨慕一些導演的風格,但是我不會,我的創作都基於我自己的人生經歷,它賦予了某種意義,構築了電影的形態。”因為生活在土耳其,所以這個國度也成為了一切創作延展的原點。


除了導演,生活中的錫蘭也是兩個孩子的父親。聊到兒子們,論壇的氣氛突然變得輕鬆。金棕櫚得主也會無奈表示,最近陪孩子們看了太多漫威電影,“這或許是對我的一種懲罰(笑)”。但他很理解年輕人的選擇與偏好,畢竟錫蘭也不指望孩子們在現在的年紀就看自己老爸的作品。


讓錫蘭拿下金棕櫚大獎的電影《冬眠》講述的正是父子間的關係。現場,他也分享了這部影片的創作靈感:原本在創作另一個項目的錫蘭回到村莊走親戚,在那裡,他遇見了一位退休教師,兩個人相談甚歡。但錫蘭發現,村裡人卻對這位教書先生沒什麽好感。


《冬眠》中的父親


後來,錫蘭去拜訪了老師的兒子,希望他能給自己寫一寫與父親之間的故事。三個月後,他意外收到了一封滿滿寫了8頁紙的信。兒子筆下生動的父親讓錫蘭決定立刻放下手中的劇本,而兒子的角色也因此“闖進”了這個故事。他也感慨,《冬眠》的人物與這個老師和他自己的父親非常像:“他們似乎總像個外人,不被人喜愛,過著自己孤獨的生活。”


過去的作品,錫蘭每每拍完就會選擇忘記。一部部走來,從短片到長片,從簡單的故事到更複雜的人物關係,錫蘭覺得自己更加自信,也更有信心去挑戰更複雜的內容。他想試試自己能做到什麽樣,但也並不確定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麽樣。


獲得更多的PTT最新消息
按讚加入粉絲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