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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影子的人》:感情,從來就不是一個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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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小夥伴,昨天你們完成打卡了嗎?一定要緊緊跟隨小閱的腳步呀。看,小可愛們都在積極打卡呢~滿屏都是小可愛們的熱情~

小閱明早開始引領大家閱讀《偷影子的人》:第四章節——蘇菲的傷(下),小夥伴們可以提前預習哦:

內容介紹

到達沙灘時,我才明白那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什麽:在碼頭盡處,一座小小的、被遺棄的燈塔,和我記憶中的一樣忠貞不渝。

這裡就是我兒時來過的濱海小鎮。

我獨自找到了那個破木箱,木箱深處,一張字條靜靜躺在那裡:

我等了你四個夏天,你沒有信守承諾,你再也沒有回來。風箏死了,我將它埋葬在這裡,誰知道呢,也許有一天你會找到它。

署名:克蕾兒。

無意間,我發現了當初送風箏給我的老人,我向他詢問聾啞女孩克蕾兒的下落。可是,還沒聽到回答,呂克便用鳴笛聲頻頻地催我走了。

我的記憶被重新喚醒,接下來的故事更精彩,不要錯過啊。

早晨,一想到要到餐廳與大家共進早餐,我們就一點兒也提不起勁。那裡的氣氛本來就不太愉悅,更何況大家咀嚼的聲音更是讓人倒盡胃口。

“但是早餐包含在房價裡。”呂克堅持。

面對著一臉挫敗、厭惡不已地在乾吐司上塗果醬的蘇菲,呂克突然推開椅子,命令我們等他一會兒,就消失在廚房裡。經過長長的十五分鐘之後,埋首餐盤的寄宿老人抬起頭來,鼻子靈敏地嗅到一股不熟悉的香味,然後是一陣靜默,一絲聲音都聽不到,所有的老人都放下了餐具,齊刷刷地緊盯著餐廳的門,眼神熱切。

呂克終於來了,頂著一頭沾了麵粉的頭髮,提著一籃烘餅。他繞了餐桌一圈,分給每個人兩塊餅,再走到我們身邊,把三塊餅放到蘇菲的餐盤裡,然後坐下。

“我盡量用能找到的食材來做,”他一邊坐下一邊說,“我們得再去買三包麵粉和等量的奶油及糖,我相信我已經把老闆娘的存糧洗劫一空啦。”

他做的烘餅真是色、香、味俱全,溫熱又入口即化。

“你知道嗎,我很懷念這種感覺,”呂克一邊環顧四周一邊說,“我很喜歡這樣,看著清晨第一批客人胃口大開地來到麵包店。看看我們周遭的人,他們看起來多幸福,嚴格說來這與醫學無關,卻看起來對他們很有效。”

我抬起頭,老人家正在享用美食,一掃我們剛走進餐廳時的死寂,替換成此刻充滿活力的熱鬧談話聲。

“你有一雙點石成金的手,”蘇菲滿口食物地開口,“說不定這也是一種醫術呢。”

“這個老人家啊,”呂克說著,指著一名站得直挺挺像根木樁的老先生,“再過幾年就可能是馬格咯。”

我們周遭的每位老人都比我們老了至少三倍以上的歲數,置身這群笑顏間——偶爾甚至聽到幾陣笑聲流瀉在四周,我竟有種奇怪的錯覺,仿佛重回到昔日的學校學生餐廳,而在那裡,同學全都染上了微微風霜。

“我們去看看白晝下的大海像什麽吧?”蘇菲提議。

我們花了點時間上樓,回房間套了件毛衣和外套,就走出了小旅館。

到達沙灘時,我終於明白前一天感受到的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什麽了——我來過這小小的濱海小鎮。在碼頭盡處,燈塔的塔燈在晨霧中浮現,一座小小的、被遺棄的燈塔,和我記憶中的一樣忠貞不渝。

“你來不來?”呂克問我。

“啊?”

“沙灘盡頭有間小咖啡店,蘇菲和我渴望來杯‘真正’的咖啡;旅館裡的咖啡根本就像洗碗水。”

“你們去吧,我稍後和你們會合,我需要去確認一些東西。”

“你需要在沙灘上確認一些東西?你要是擔心大海消失的話,我向你保證它今晚就會回來。”

“你能不能幫我個小忙,不要把我當笨蛋?”

“哎喲,火氣很大呢!好啦,您的仆人去陪伴夫人了,讓大人您可以好好去數數貝殼。有沒有話要我傳達呢?”

懶得再聽呂克的蠢話,我走向蘇菲,向她道歉失信不能陪她,並且承諾盡快過去和他們會合。

“你要去哪裡?”

“我想起了一些回憶。我最晚一刻鍾後去找你們。”

“什麽樣的回憶?”

“我想我曾經來過這裡,和我媽一起,並在這裡度過了我生命中很重要的幾天。”

“你到現在才想起來?”

“那是十四年前的事了,而且我從此之後就沒再回來過這裡。”

蘇菲轉過身。在她挽著呂克的手遠去時,我朝防波堤前進。

生鏽的告示牌一直掛在鐵鏈上——禁止進入,字跡已經模糊,字母c和i已經無法辨識。我跨過去,推開鐵門,鐵門上的鎖孔早已因鹽分侵蝕而消失。我爬上樓梯,登上老舊的瞭望台,階梯好像縮小了,我原以為它們更高一些。我攀上通往塔頂的梯子,窗玻璃都還完整,但汙垢積得發黑,我用拳頭擦了擦玻璃,從拭出的兩個圓圈裡看出去,這兩個圓圈就像望遠鏡般指向我的過去。

我的腳絆到某樣東西。在地上,一層厚厚的灰塵大衣底下藏了一個木箱子,我蹲下身把箱子打開。

箱子裡躺著一隻老舊的風箏,骨架都還完整,但翅膀已經破爛不堪。我把老鷹風箏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撫摸它的翅膀,它看起來如此脆弱。然後我望向木箱深處,倒抽了一口氣,一長條的細沙還維持著半顆心的形狀,旁邊有一張卷成錐狀的字條,我把字條攤開,讀出上面的字:

我等了你四個夏天,你沒有信守承諾,你再也沒有回來。風箏死了,我將它埋葬在這裡,誰知道呢,也許有一天你會找到它。

署名:克蕾兒。

四十米。風箏線軸仔仔細細地卷起。我下樓走向沙灘,把我的老鷹風箏攤在沙上,把木頭滾動條與風箏連接在一起,檢查連接兩者的結,放出五米的線,然後開始逆風奔跑。

“老鷹”的翅膀鼓起,先飛向左邊,又倒向右邊,然後直衝天際。我試著用風箏畫出數個完美的S和8,但是破洞的鷹翼很難任我操控,我稍稍松手,它就飛得更高。風箏的影子呈之字狀投射在沙子上,它的飛舞,讓我心醉神迷。我聽到一陣無法自抑的笑聲向我襲來,一陣可回溯到我童年深處的笑聲,一陣獨一無二、大提琴音色般的笑聲。

我的夏日知己變得如何了呢?那個因為聽不到聲音,而讓我可以毫不畏懼地向她傾訴所有秘密的小女孩啊!

我閉上眼睛。我們曾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被帶路的老鷹風箏拖著跑,你放風箏的功力無人能及,常常會有路上的行人停下腳步,只為欣賞你靈活的技巧。曾經有多少次,我牽著你的手走到這相同之地?你現在怎樣了?你如今身在何方?你又會在哪個沙灘度過每個夏天?

“你在玩什麽?”

我沒聽到呂克走來。

“他在玩風箏。”蘇菲回答,“我可以試試看嗎?”她問,同時伸過手來抓住風箏的搖桿。

我還來不及反應,她就從我手中奪過風箏。風箏旋轉了幾圈,朝著沙灘栽去,在擦撞沙子的瞬間,風箏斷了。

“啊!對不起,”蘇菲道歉,“我不太會玩。”

我朝風箏跌落的地方衝去。它的兩支豎杆斷裂,翅膀也折斷了,倒在胸前,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我跪下去,用雙手捧住它。

“別露出這副表情啦,你好像快哭出來了,”蘇菲對我說,“這不過是隻破風箏罷了,你要的話,我們可以去買一隻全新的。”

我一言不發,也許是因為把克蕾兒的故事告訴蘇菲,就如同出賣了克蕾兒一樣。童年的愛是很神聖的,什麽都無法將之奪去,它會一直在那裡,烙印在你心底,一旦回憶解放,它就會浮出水面,即使只是折斷的雙翼。我折起鷹翼,重新把線卷好,然後請呂克和蘇菲等我一會兒,把風箏重新放回燈塔去。一到了塔頂,我就把風箏放進木箱子,還向它道了歉;我知道,對著一隻老舊的風箏說話很蠢,但我就是這麽做了。把木箱蓋合上時,我很愚蠢地哭了,而且完全停不下來。

我走向蘇菲,完全無法開口跟她說話。

“你的眼睛都紅了,”她低低地說,把我擁入懷中,“這是意外,我並不想弄壞它……”

“我知道,”我回應,“這是一個回憶,一直平靜地睡在上面,我不應該把它喚醒。”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但這似乎讓你很傷心。你要是想聊聊心事,我們可以走遠一點兒,就我和你,共度兩人時光。自從我們來到沙灘後,我就有種失去了你的感覺,你總是心不在焉。”

我吻了吻蘇菲,向她道歉。我們沿著海岸散步,只有我們倆,肩並著肩,直到呂克跑來加入我們。

我們遠遠就看到他過來,他用盡全力大喊,要我們等等他。

呂克是我最好的朋友,這個早上,我又再度證明了這件事。

“你還記得你那次騎腳踏車摔跤的意外吧?”他邊說邊走近我,手藏在背後,“好吧,我來喚醒你的記憶,你這忘恩負義的家夥。你媽媽買了一輛黃色的全新腳踏車給你,於是我騎上我的舊腳踏車,跟你一起去挑戰墓園後方的山坡。當我們從墓園的鐵柵門前經過時,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要確認有沒有鬼魂跟在後面,反正你轉過了頭,然後撞到坑洞,你飛了一圈,四腳朝天跌在地上。”

“你到底想說什麽?”

“閉嘴,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你的一隻車輪變形了,你擔心得要命,這比你流血的雙膝還嚴重,你不斷說著你媽會宰了你,腳踏車才剛買不到三天,要是這樣推回家,你媽絕對不會原諒你,她之前為了買腳踏車給你而加了好多班,這真是一場災難。”

那天下午的回憶重新浮現在我的記憶裡。呂克拿出掛在他坐墊的小工具包的鑰匙,把我們倆的車輪掉換,他腳踏車的輪子剛好跟我的相符。他終於把輪子裝好,並對我說我媽媽什麽都不會察覺。然後呂克請他爸爸幫我修好了車輪,第二天,我們又再掉換回來。果然神不知鬼不覺,我媽媽什麽也沒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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