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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其昌《松杉茆堂圖》手卷在北京保利春拍“百代標程——從宋人至金農 ”專場以6785萬元成交。此手卷以估價待詢方式上拍,起拍價為5000萬元,落槌價為5900萬元。此專場共有金農、夏?、惲壽平、倪瓚等名家在內的7件拍品上拍。
董其昌 松杉茆堂圖
26×146cm
題識:岡嵐屈曲徑交加,新作茆堂窄亦佳。手種松杉皆老大,經年不踏縣前街。玄宰畫。
鈐印:董玄宰
鑒藏印:石渠寶笈、三希堂精鑒璽、宜子孫、嘉慶禦覽之寶、嘉慶鑒賞、寶笈三編
董其昌《松杉茆堂圖》為《石渠寶笈》著錄,手卷繪山崗茆屋,叢樹平陂,後接遠水準湖,一碧萬頃。卷末題自作詩一首:“岡嵐屈曲徑交加,新作茆堂窄亦佳。手種松杉皆老大,經年不踏縣前街”,《石渠寶笈》著錄誤記“街”為“衙”,“玄宰”記為“元宰”為避康熙帝“玄燁”之諱。
如果單純的認為董其昌有志於歸隱,對仕途沒有絲毫欲望,只能說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的了解作為藝術家、理論家“松雪後一人”董其昌在晚明政治生活中的進取和無奈。
正如有專家學者所言:“他(董其昌)的自傲和自我評價顯見於他似乎偏愛用在書畫之上的少數官印中;他很少用閑章,這一現象在那一時期的文人中實屬罕見”。“太史”是其成為翰林院編修的“俗稱”,所以其最早具有職務意義的印章即為“太史氏”;1594年,董其昌受封“知製誥”一職,為皇長子日講官,用印為“知製誥日講官”;1623年,封為禮部侍郎,用印“宗伯學士”;兩年之後,升為南京禮部尚書,用印“大宗伯印”“大宗伯章”;1634年,退休致仕,封為“太子太保”,用印為“青宮太保”。“從許多方面來看,這些官印是對董氏社會生活的歷史見證,每一枚印章都表明了他整個生涯中的一個重要階段,或者證明了能使他登上明代統治集團更高地位的具體政治資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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