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新浪財經意見領袖專欄作家 張瑜、殷雯卿
主要觀點
2020年我國跨境資本流動的特點總結起來五句話：1、外面的人想進來，裡面的人想出去；大進大出是2020年資本流動最大特徵。2、金融內外融合深化，內外互相大幅增加證券投資——你投我，我也投你。3、對外貸款投放創新高，金融大步走出去。4、FDI創十年新高，“產業外逃”被暫時證偽。5、央行大力增持黃金。
1、資本流動整體情況：資本流入、流出規模均創新高。2020年資本流入總額9138億美元、資本流出總額7645億美元，均為有數據以來最高值。結構來看，資本流入全部來自外資流入；資本流出則由內資流出與外資撤出共同導致，其中內資流出6170億美元，外資撤出1475億美元，均處於歷史高位。全年資本淨流入1493億美元，結束了2015-2019年連續5年的淨流出格局，且淨流入規模僅次於2014年。整體來看，全年資本流入、流出規模均顯著放大，資本呈現“大進大出”格局。
2、證券投資：內資對外與外資對華證券投資均創新高。具體來看，2020年內資對外股權投資與債券投資規模分別達到2190、233億美元，其中股權投資額達歷史最高值，股權+債券合計投資額也達歷史最高值。2020年外資對華股權投資與債券投資規模分別為3046、1973億美元，均為歷史最高值。淨流動來看，2020年證券投資淨流入2596億美元，流入規模同樣創歷史新高。2020年在新冠疫情衝擊下，全球央行進入寬鬆周期，帶來金融市場流動性充裕；同時我國疫情防控速度及效果全球領先，經濟率先修複，二者共同帶了去年我國金融市場對外吸引力的大幅提升。
從證券投資的趨勢來看，2016年開始，證券投資領域的資本流動就呈現出“大進大出”的格局，外資流入與內資流出額均顯著走高，淨流入規模也持續走高，反映了我國金融市場開放度持續提升，境內金融市場對外資吸引度也有大幅提升。根據陸股通及債券託管數據來看，2021年1-3月，外資流入我國股權和債券市場的規模仍在提升（債券託管數據僅更新到2月），且一季度流入規模強於歷史同期水準，反映了國內金融市場對外吸引度仍較強。
3、境外存貸款：我國對外投放貸款額創新高。境外存款方面，2020年我國居民與金融機構海外淨存款增加額達到904億美元，規模僅次於2012年，且自2015年以來我國在海外存款的規模增加額持續維持低位，去年呈現顯著擴張。根據《2020年中國國際收支報告》，去年境外存款大幅擴張或是由於流動性寬鬆背景下，銀行增加了對境外的拆借，以及企業存放境外存款增加所致。境外貸款方面，2020年我國對外投放貸款規模創新高，規模達到1426億美元；體現了2020年我國金融機構加大對境外企業的貸款投放額。
4、外商對華直接投資：創2009年以來新高。2020年外商對華直接投資規模達到3829億美元，並且趨勢上來看扭轉了2015年以來外商對華投資額收窄的格局。而直接投資的大幅提升反映了2020年我國經濟率先恢復、“穩外資”政策措施積極推進，發揮了穩定外商投資預期和信心的作用，從而促進外資大規模來華直接投資。
5、儲備資產：貨幣黃金增持量創新高，外匯儲備大幅走高。2020年我國儲備資產增長1336億美元，屬於2014年以來儲備資產增加較快的年份。而儲備資產結構中，外匯儲備增長1086億美元，為2019年外儲增長額的2.1倍。貨幣黃金增持額為228億美元，為有數據以來最高值，2020年黃金價格大幅上漲，全球央行普遍增持黃金，由該分項可見2020年我國央行黃金增持量規模也較大。
風險提示：美元指數大幅走高
報告目錄
報告正文
一
2020年跨境資本流動的五大新高
2020年我國跨境資本流動的特點總結起來五句話：1、外面的人想進來，裡面的人想出去；大進大出是2020年資本流動最大特徵。2、金融內外融合深化，內外互相大幅增加證券投資——你投我，我也投你。3、對外貸款投放創新高，金融大步走出去。4、FDI創十年新高，“產業外逃”被暫時證偽。5、央行大力增持黃金。
（一）資本流動整體情況：資本流入、流出規模均創新高
2020年全年資本流入、流出規模均創新高。2020年資本流入總額9138億美元、資本流出總額7645億美元，均為有數據以來最高值。結構來看，資本流入全部來自外資流入；資本流出則由內資流出與外資撤出共同導致，其中內資流出6170億美元，外資撤出1475億美元，均處於歷史高位。全年資本淨流入1493億美元，結束了2015-2019年連續5年的淨流出格局，且淨流入規模僅次於2014年。整體來看，全年資本流入、流出規模均顯著放大，資本呈現“大進大出”格局。
（二）證券投資：內資對外與外資對華證券投資均創新高
2020年內資對外與外資對華證券投資均創新高。具體來看，2020年內資對外股權投資與債券投資規模分別達到2190、233億美元，其中股權投資額達歷史最高值，股權+債券合計投資額也達歷史最高值。2020年外資對華股權投資與債券投資規模分別為3046、1973億美元，均為歷史最高值。淨流動來看，2020年證券投資淨流入2596億美元，流入規模同樣創歷史新高。2020年在新冠疫情衝擊下，全球央行進入寬鬆周期，帶來金融市場流動性充裕；同時我國疫情防控速度及效果全球領先，經濟率先修複，二者共同帶了去年我國金融市場對外吸引力的大幅提升。
從證券投資的趨勢來看，2016年開始，證券投資領域的資本流動就呈現出“大進大出”的格局，外資流入與內資流出額均顯著走高，淨流入規模也持續走高，反映了我國金融市場開放度持續提升，境內金融市場對外資吸引度也有大幅提升。根據陸股通及債券託管數據來看，2021年1-3月，外資流入我國股權和債券市場的規模仍在提升（債券託管數據僅更新到2月），且一季度流入規模強於歷史同期水準，反映了國內金融市場對外吸引度仍較強。
（三）境外存貸款：我國對外投放貸款額創新高
境外存款方面，2020年我國居民與金融機構海外淨存款增加額達到904億美元，規模僅次於2012年，且自2015年以來我國在海外存款的規模增加額持續維持低位，去年呈現顯著擴張。根據《2020年中國國際收支報告》，去年境外存款大幅擴張或是由於流動性寬鬆背景下，銀行增加了對境外的拆借，以及企業存放境外存款增加所致。
境外貸款方面，2020年我國對外投放貸款規模創新高，規模達到1426億美元；體現了2020年我國金融機構加大對境外企業的貸款投放額。
（四）外商對華直接投資：創2009年以來新高
2020年外商對華直接投資規模創2009年以來新高，達到3829億美元，並且趨勢上來看扭轉了2015年以來外商對華投資額收窄的格局。而直接投資的大幅提升反映了2020年我國經濟率先恢復、“穩外資”政策措施積極推進，發揮了穩定外商投資預期和信心的作用，從而促進外資大規模來華直接投資。
（五）儲備資產：貨幣黃金增持量創新高，外匯儲備大幅走高
2020年我國儲備資產增長1336億美元，屬於2014年以來儲備資產增加較快的年份。而儲備資產結構中，外匯儲備增長1086億美元，為2019年外儲增長額的2.1倍。貨幣黃金增持額為228億美元，為有數據以來最高值，2020年黃金價格大幅上漲，全球央行普遍增持黃金，由該分項可見2020年我國央行黃金增持量規模也較大。
二
2020年資本流動情況
（一）2020Q4資本流動情況
以2020年4季度末的國際投資頭寸表為觀察口徑，2020年4季度資本呈現淨流入，淨流入規模2179億美元，僅次於2018年1季度。從存量上看，2020年4季度末，我國國際投資總資產為8.7兆美元，總負債為6.55兆美元，國際投資淨頭寸為2.15兆美元。從邊際增長上看，2020年4季度，對外總資產較上季度增長3593億美元，境內資金自2020Q2起持續流出，且流出規模為有數據以來最大值；對外總負債增加5772億美元，境外資金自Q2開始也大幅流入國內市場，流入規模同樣創有數據以來最大值。2020年4季度國際投資淨頭寸環比減少2179億美元，整體呈現淨流入，淨流入規模僅次於2018年1季度。
另外，2020Q4內資全部呈現流出格局，內資流出額達到2658億美元，規模創歷史新高，其中境內投資者對海外資產的投資與儲備資產投資規模均顯著提升；2020Q4外資流入規模則創新高，總流入額5574億美元，淨流入額2658億美元，其中外資流入額全部由境外投資者對我國資產的投資貢獻。
央行儲備資產Q4增加753億美元（上季度增加379億美元），達到3.36兆美元。其中，外匯儲備增加740億美元（上季度增加302億美元），達到3.22兆美元；貨幣黃金增加0.4億美元（上季度增加74億美元），達到1182億美元。
（二）2020年全年資本流動情況
2020年資本淨流入1493億美元，規模僅次於2014年，逆轉了2015-2019年資本持續淨流出趨勢。從存量上看，2020年我國國際投資總資產為8.71兆美元，同比增長10.9%，國際負債為6.55兆美元，同比增長18.2%，淨頭寸為2.15兆美元，同比下降6.5%。從邊際增長上看，2020年資本流入9138億美元（2019年流入3306億美元），資本流出7645億美元（2019年流出5227億美元），2020全年資本淨流入1493億美元（2019年淨流出1921億美元），逆轉2015-2019年以來我國資本持續淨流出的趨勢。
另外，2020內資全部呈現流出格局，內資流出額達到6170億美元，其中境內投資者對海外資產的投資與儲備資產投資規模均顯著提升；2020外資流入規模創新高，流入額9138億美元，其中97%由境外投資者對我國資產的投資所貢獻，淨流入額7663億美元，同樣創歷史新高。
2020年我國儲備資產大幅增長。2020年我國儲備資產達到3.36兆美元，較2019年增長1336億美元。其中，外匯儲備3.22兆美元，較2019年增長1086億美元；貨幣黃金大幅增長228億美元，達到1182億美元。
三
資本流出拆解
（一）2020Q4資本流出拆解：對外證券投資與海外存款創新高
在資本流出端，四季度資本流出3394億美元，流出規模環比上季度增加25%，全年資本流出規模逐季提升。根據計算，2020Q4資本流出的總額為3394億美元（上季度為2708億美元），對外金融資產的增加（境內資金流出）和對外金融負債的減少（境外資金撤回）會共同導致資本流出，具體來看：
從對外金融資產增加方面（境內資金流出）來看，2020Q2以來，內資全部呈現流出格局，且逐季走高。其中，境內投資者對海外資產的投資增長（2020Q4流出1719億美元，Q3流出1620億美元）以及儲備資產的增加（2020Q4儲備資產增加753億美元，Q3增加379億美元）是導致2020Q4內資大規模外流的主因。2020Q4內資流出規模2658億美元，2020Q3為2063億美元，四季度內資外流規模創有數據以來最高值，而這背後或反映了在全球流動性寬鬆、我國金融市場對外開放度提升背景下，內資加大對外投資規模。
從對外金融負債減少方面（境外資金撤回）來看，我國對外淨貸款投放增加（2020Q4流出587億美元，Q3流出585億美元）、我國居民海外淨存款增加以及我國金融機構增加吸收海外存款共同導致的對外淨存款增加（2020Q4流出114億美元，Q3流入129億美元）以及其他金融負債的增加（2020Q4流出36億美元，Q3流出60億美元）是導致2020Q4外資撤回的主要原因。2020Q4外資撤出規模總計737億美元，2020Q3為645億美元。
具體來看，Q4資本流出的去向主要為：
1）境內投資者對海外資產的投資增長，導致資本流出規模達到1719億美元，佔Q4資本流出比重為51%（2020Q3流出1620億美元，佔比60%），為2020Q4資本流出的主要原因。其中，對外證券投資增加1108億美元（2020Q3增加741億美元），直接投資增加563億美元（2020Q3增加835億美元）、金融衍生工具投資增加48億美元（2020Q3增加45億美元）。Q4內資對各類海外資產的投資普遍提升，其中證券投資增加規模創有數據以來新高，且以股權投資為主，或反映海外流動性寬鬆與權益資產上漲吸引大量內資金融國際市場。
2）儲備資產增加導致資金流出753億美元，佔資本流出比重的22%（2020Q3流出379億美元，佔比14%）。其中，外匯儲備增加740億美元，貨幣黃金增加0.4億美元。央行自Q4起顯著放緩黃金購買量。
3）淨貸款增加導致資本流出587億美元，佔比17%（2020Q3為流出585億美元，佔比22%）。其中，我國金融機構對境外提供的貸款和拆放資金規模擴大355億美元，境外金融機構對我國提供貸款和拆放資金規模減少232億美元（即我國償還境外貸款），帶來淨貸款增加587億美元。
4）貿易信貸引起的資本流出規模為149億美元，佔資本流出規模的4%（2020Q3為流出55億，佔比2%）。從進出口方向看，我國出口貿易信貸增長370億美元，可能主要來自於境外進口商應付账款的增加。我國進口貿易信貸增加221億美元，可能也主要來自於我國進口商應付账款的增加。進出口貿易信貸疊加，則2020Q4貿易信貸引起的資本流出共計149億美元。
5）我國居民的海外淨存款增加疊加我國金融機構增加吸收海外存款，共同導致資本流出114億美元，佔資本流出規模的3%（2020Q3流入129億美元，佔比4%）。2020Q4境內居民在海外的貨幣或存款（“貨幣和存款”項資產端）增加359億美元，反映我國居民海外存款增加，且存款增加額僅次於2014Q2；海外居民在境內的貨幣或存款（“貨幣和存款”項負債端）增加245億美元，反映我國金融機構增加對海外存款的吸收，二者共同帶來我國居民海外淨存款增加114億美元。
6）其他海外資產增加，導致資本流出37億美元，佔資本流出比重1%（2020Q3為流出10億美元，佔比0%）。其中，其他未分類資產的增加帶來資本流出47億美元；而養老和保險金的減少帶來11億美元的資本流入。
7）其他海外負債減少，導致資本流出36億美元，佔資本流出比重1%（2020Q3為流出60億美元，佔比2%）。其他負債中，主要包括其它股權、保險和養老金、特別提款權及其他負債情況。
（二）2020全年資本流出拆解：對外證券投資與黃金增持量創新高
在資本流出端，2020年資本流出7645億美元，流出規模環比2019年增加46%，全年資本流出規模創有數據以來新高。根據計算，2020年資本流出的總額為7645億美元（2019年為5227億美元），對外金融資產的增加（境內資金流出）和對外金融負債的減少（境外資金撤回）會共同導致資本流出，具體來看：
從對外金融資產增加方面（境內資金流出）來看，2020年全年，內資全部呈現流出格局。其中，境內投資者對海外資產的投資增長（2020年流出4315億美元，2019年流出3866億美元）以及儲備資產的增加（2020年儲備資產增加1336億美元，2019年增加549億美元）是導致2020年內資大規模外流的主因。2020年內資流出規模6179億美元，2019年為4574億美元，2020年內資外流規模創有數據以來最高值。
從對外金融負債減少方面（境外資金撤回）來看，2020年外資撤回全部來自於我國對外淨貸款投放的增加（2020年流出1475億美元，2019年為流入569億美元）。2020年外資撤出規模總計1475億美元，2019年為653億美元。
具體來看，2020年資本流出的去向主要為：
1）境內投資者對海外資產的投資增長，導致資本流出規模達到4315億美元，佔2020年資本流出規模的56%（2019年流出3866億美元，佔比74%），為2020年資本流出的主要原因。其中，對外證券投資增加2423億美元（2019年增加1510億美元），直接投資增加1768億美元（2019年增加2351億美元）、金融衍生工具投資增加124億美元（2019年增加45億美元），全年對外證券投資規模創歷史新高。
2）儲備資產增加導致資金流出1336億美元，佔資本流出比重的17%（2019年流出549億美元，佔比11%）。其中，外匯儲備增加1086億美元，貨幣黃金增加228億美元，2020年貨幣黃金增持量創歷史新高。
3）淨貸款增加導致資本流出1475億美元，佔比19%（2019為流入569億美元，佔比17%）。其中，我國金融機構對境外提供的貸款和拆放資金規模擴大1426億美元，創歷史新高；境外金融機構對我國提供貸款和拆放資金規模減少49億美元（即我國償還境外貸款），帶來淨貸款增加1475億美元。
4）貿易信貸引起的資本流出規模為292億美元，佔資本流出規模的4%（2019年為流入80億，佔比2%）。從進出口方向看，我國出口貿易信貸增長368億美元，可能主要來自於境外進口商應付账款的增加。我國進口貿易信貸增加76億美元，可能也主要來自於我國進口商應付账款的增加。進出口貿易信貸疊加，則2020年貿易信貸引起的資本流出共計292億美元。
5）其他海外資產增加帶來資本流出226億美元，佔資本流出比重3%（2019年為流入158億美元，佔比3%）。其中，其他未分類資產的增加帶來資本流出189億美元；而養老和保險金的增加帶來31億美元的資本流出。
四
資本流入拆解
（一）2020Q4資本流入拆解：全部來自境外投資者對華投資
在資本流入端，本季度資本流入規模達到5574億美元，全年呈現流入量逐季提升的趨勢，且Q4流入規模創有數據以來新高。根據計算，2020Q4資本流入的總額為5574億美元（2020Q3為3208億美元）。四季度資本流入全部來自於對外金融負債的增加（境外資金流入）。具體來看：
境外投資者對境內投資大幅提升，外資流入規模達到5574億美元，佔資本流入比重為100%（2020Q3流入3079億美元，佔比96%）。其中，直接投資增加2075億美元（2020Q3增加1544億美元），證券投資增加3489億美元（2020Q3增加1528億美元），金融衍生工具投資增加9億（2020Q3增加7億美元）。2020Q4境外投資者對境內投資總額、以及直接投資、證券投資規模均創有數據以來新高。
（二）2020全年資本流入拆解：境外投資者對華投資創新高
在資本流入端，2020年資本流入規模大幅提升至9138億美元，為歷史新高。根據計算，2020全年資本流入的總額為9138億美元（2019年為3306億美元）。資本流入全部來自於對外金融負債的增加（境外資金流入）。
具體來看，2020年資本流入的來源主要為：
1）境外投資者對境內投資大幅提升，帶來全年外資流入規模達到8905億美元，佔資本流入比重為97%（2019年流入2597億美元，佔比79%）。其中，直接投資增加3829億美元（2019年減少307億美元），證券投資增加5019億美元（2019年增加2898億美元），金融衍生工具投資增加57億（2019年增加5億美元）。2020年境外投資者對境內投資總額、以及證券投資規模均創有數據以來新高，直接投資規模創2009年以來新高。
2）我國居民的海外淨存款增加疊加我國金融機構吸收海外存款，共同導致資本流入117億美元，佔資本流入比重的1%（2019年流出653億美元，佔比12%）。2020年境內居民在海外的貨幣或存款（“貨幣和存款”項資產端）增加904億美元，反映我國居民海外淨存款增加，且增加規模為有數據以來新高；海外居民在境內的貨幣或存款（“貨幣和存款”項負債端）增加1021億美元，反映我國金融機構加大對海外存款的吸收，二者共同帶來我國居民海外淨存款減少。
3）其他負債增加，導致資本流入152億美元，佔資本流出比重的1%（2019年為流入35億美元，佔比2%）。其他負債中，主要包括其它股權、保險和養老金、特別提款權及其他負債情況。
(本文作者介紹：中國人民大學國際貨幣研究所研究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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