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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過去了,她仍然是華語影壇第一

今年北影節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出圈,發生在擔任主競賽單元評委會主席的鞏俐身上。

首場評委媒體見面會,鞏俐一身休閑裝束亮相,自信隨性優雅的狀態,火速登上了熱搜。

顏值、氣場、狀態仍舊能打,誰看了不直呼一聲太絕了?

拋開外表的加成,回看鞏俐評委會主席的這一身份,可以發現,這是北影節舉辦11年來第一位女性評委主席。

而在華語影壇,鞏俐也名副其實,的確有資格有能力擔當起這一重任。

北影節閉幕片《蘭心大劇院》裡,鞏俐飾演了一位家喻戶曉的話劇演員於堇。

在原著小說《上海之死》中,作者虹影筆下的於堇從定居的香港回到久別的上海,出演老情人譚呐的新戲,掀起了一票難求的熱潮。

現實世界裡,鞏俐在華語甚至世界電影領域,似乎都有著與這一影片角色相似的影響與魅力。

導演婁燁也曾提到,鞏俐是他心中於堇的第一人選,“這個角色是一個女明星,我覺得如果她不是明星來扮演明星,這是一個非常困難的事情”,而在所有女星中,“鞏俐是最棒的,她是明星,她又是一名非常好的演員。”

鞏俐的影壇成就似乎不需要過多贅述,她創造了太多華語電影的第一。

從1988年主演《紅高粱》,到1994年《霸王別姬》問世,29歲的鞏俐集齊了歐洲三大電影節的最高獎項;

1992年,她憑借《秋菊打官司》問鼎威尼斯電影節影后的桂冠,成為威尼斯第一位華人影后。

而到了1997年,鞏俐又成為坎城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的首位華人評委。

威尼斯影后,金像影后,金雞百花多次獲獎,種種榮譽串聯起她開掛的演藝生涯。

從影的33年裡,鞏俐一共出演了35部電影作品,保持著穩定的產出,也塑造出無數經典形象。

某種意義上,她在大銀幕上的一個個角色,構成了中國電影黃金時代最鮮明的注腳。

早年鞏俐在《紅高粱》《菊豆》《大紅燈籠高高掛》《菊豆》和《秋菊打官司》裡,成為張藝謀飽和鮮豔的鏡頭中,最耀目的一抹紅。

她的角色質樸自然,沾著泥土氣息,卻也是最鮮活、美好,最具生命力的存在。

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被困桎在父權禮教或是社會秩序的日常中,帶著濃鬱的悲劇性色彩,卻也在戲外幫助中國電影,又一次震撼驚豔了世界影壇。

到了《畫魂》《霸王別姬》《活著》《風月》《荊軻刺秦王》,在一脈相承的故事主題裡,她的角色越發的獨立、大氣、成熟起來:

無論是從社會底層一步步考取國際頂尖學府的國民女畫家潘玉良,混跡於亂世中敢愛敢恨、聰敏機智又膽魄過人的菊仙;

還是在病態墮落時代中勇敢反叛封建秩序的如意,滾燙家國紛爭中重情重義的趙姬;鞏俐塑造的女性形象,在這些男性主導的敘事中,都形成了一股足以與之平分秋色的力量。

隨著時間的推移,鞏俐在《滿城盡帶黃金甲》和《西遊記之孫悟空三打白骨精》兩部華語商業大片中見證了電影工業的發展,而近幾年主演的《奪冠》又開啟了主旋律類型化大片的新型電影故事形態。

伴隨著女性形象在電影中的流變,鞏俐在參與中國電影的三十多年中,也塑造了諸多不同形態的美。

從一開始她的美就具備一種超前性,《紅高梁》的九兒、《秋菊打官司》的秋菊裹著一種鄉土的樸素與真實,後來在《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和《藝伎回憶錄》中,又展示出性感美豔的一面,卻也不忘洩露出在完美外表之下的脆弱。

《黃金甲》中的女皇氣場,《歸來》中的滄桑豐富,《三打白骨精》裡攻氣十足,到《奪冠》裡胸有成竹的灑脫自信,鞏俐演繹了不同時代不同類型的美,也詮釋了不同年齡階段,各有千秋而非千篇一律的美。

銀幕外的她,除了北影節發布會上的出場即驚豔,不久之前一組泳裝舊照也曾掀起過一陣話題。照片裡她穿著紅色泳衣,清爽稚澀中又透著健康、野性的美感。

還有幾乎年年都要拿出來膜拜的那組坎城海邊照,白襯衣黑西褲的極簡搭配,成就了永不過時的時尚經典。

果真是,你永遠可以相信父母輩的審美。

美了50多年,鞏俐卻早說過:“美貌不是一切,女性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價值”。

而這個價值對於她來說,就是表演。

鞏俐曾提到,她很喜歡羅伯特·德尼羅說過的一句話,“要想演好角色,就要努力成為那個人”。

在前幾天的北影節大師班上,她也提到自己對演技的理解:

“演技這個詞就不太對,‘演技特別好’,就變成一個技巧了。演員是不需要什麽技巧的,用技巧塑造人物就會很生硬,所以“技”就不要,用你的心去感受就好了。

演技不像運動員有運動技巧,技巧是你在準備角色的過程中,角色有特殊身份、技能時,應該提前做準備。但這個不是技巧。”

讓自己成為角色,鞏俐在塑造人物上是出了名的敬業。

同場大師班上,另一位公認的演技派嘉賓張頌文分享了劉佩琦在《秋菊打官司》劇組日記裡對鞏俐的描述。當你在拍攝這部影片的時候,鞏俐提前住在農家一個月,跟本地人一起生活勞作,“不洗澡,袖子上全是擦鼻涕的印漬,幾乎變成了一個‘農村婦女’,一群人在一起時不仔細看都認不出來”。

不止是《秋菊打官司》,無論戲大戲小,不管在成名前後,鞏俐在演戲之前都秉承著這套嚴格且認真的體驗方法。

拍《紅高粱》之前練習了一個多月挑水,肩膀磨破了皮。

《歸來》中的馮婉瑜是鞏俐認為的“最難演的角色”,為了演好這位失憶老人,她每天都拜訪養老院同失憶症群體聊天。

影片中,她細致地捕捉呈現出了老年人獨有的動作細節,每一處微小的動作中,滲透出一種自然而可信的緩慢老態。

為《奪冠》做準備時,她旁觀了中國女排的每場熱身賽,在場邊沉默觀察,認真記筆記,將郎平的細小習慣嵌進思維。

到了電影中,鞏俐的表演充滿豐富細節,幾乎讓所有人相信,在那一刻她就是郎平本人。

大師班上她自己也回憶到《藝伎回憶錄》的拍攝過往,其中一個轉扇子的動作,她連續練了五個月,每天練習幾千下。

在電影中,這個鏡頭只有短短幾秒鐘,可為了這幾秒鐘的真實呈現,鞏俐願意借由上萬次的練習,讓自己無限接近並最終成為角色本身。

同樣在即將上映的《蘭心大劇院》中,鞏俐為了她演繹的間諜於堇聯繫了好幾月的拆槍與組槍。陪同拍戲的香港武行提到,鞏俐想要練到開槍的瞬間眼睛不會因為衝擊而眨動。

在這些練習與用功的背後,是鞏俐對每一個角色的認真理解與思考。

她提到,“於堇是非常厲害的槍手,非常準、非常快,抬手就來,沒有失手過。一定要訓練,不然演起來不像。上槍、上子彈都要非常專業,這樣大家才有信任感,才會相信她是一個訓練有素的間諜。”

任何一個角色通過她的鑽研與琢磨,靈魂也愈加完整與豐富。

即便是《三打白骨精》這樣一部商業大片,鞏俐也不曾偷懶減少思考。她為“白骨精”的角色閱讀了國內外許多關於吸血鬼或妖精的資料,還創造了一種不用呼吸的表演方式,是因為在她的理解中,“觀眾看不到白骨精的呼吸,因為妖精不需要這些”。

如果說鞏俐一直以來給予人們的美感屬於大氣與自信的氣場,那麽她的這份持久的自信則基於她對表演嚴謹、赤誠的狀態。

就是這樣一份熱愛驅使著她不斷前進,也構成了她始終能夠駕馭不同美麗的強大底氣。

正如合作過《漂亮媽媽》《周漁的火車》的孫周導演曾評價鞏俐,“她像是一幅豐富的畫,可以隨意在上面添加不同的東西”,也如婁燁導演說道他非常欣賞鞏俐身上所具備的開放性——

鞏俐是一個難以靠標簽來解構的演員,她身上存在太多驚喜的,未知的,亟待挖掘與創造的一面。

而她每一次的出現,都不斷刷新著關於她自己,關於美的定義。

就像幾天前鞏俐為《Vogue》雜誌10月封面拍攝的一套硬照,太空風格的主題和裝扮滿滿的科幻未來感,真的非常精彩了。

白色短發搭配金屬盔甲,高飽和色調的強烈碰撞,鞏俐在照片中變成酷颯滿分的宇宙戰士,給人一種前所未有的新鮮感。

而她佩戴的卡地亞高級珠寶,同樣也有著濃烈而新奇的碰撞與結合。

設計融入了獵豹、靈蛇、鱷魚等動物形象,在卡地亞之前,恐怕很少有人會把這些凶猛的野獸和代表著精致華麗的珠寶聯繫在一起吧。

珠寶一直以來帶給人的最為傳統的印象,都是與昂貴、奢華、嫵媚、柔美與優雅掛鉤的。

而卡地亞高級珠寶似乎突破這一美學的界限。從與女性柔美毫不搭界的猛獸到稀疏平常的自然事物,它總是能以靈動鮮活的想象力將這些奇異的元素包裹在創作之中,通過或抽象或具體地表達,碰撞出無數富於新意的美學形態。

而這些設計的出現,也真的刷新了我對珠寶的認知。

原來在嬌貴與華美之外,珠寶也可以是硬朗、野性和神秘的。卡地亞高級珠寶不僅僅是點亮形象的裝飾品,更是一道道突破想象邊界,精心雕琢的藝術品。

值得一提的是,近期卡地亞也正式官方宣傳,鞏俐成為新任卡地亞全球高級珠寶大使。

不得不說,兩者的氣質也太搭了吧!

最近北影節活動,鞏俐一直佩戴卡地亞高級珠寶——

無論是誇張吸睛的Panthère de Cartier獵豹項鏈:

還是複古華美的Sepia高級珠寶耳環,她都能夠輕鬆駕馭:

而珠寶的加持,也讓鞏俐即便是身著毛衣牛仔褲一身休閑隨性裝扮,或者全黑色禮服,也能給人莊重、優雅、大氣之感,成為人群中最耀目的焦點。

在以往,明星與珠寶之間最常看到的往往是演繹與被演繹的關係。而鞏俐與卡地亞高級珠寶之間的合作,似乎並不是簡單的代言,而是傳奇演繹傳奇,經典承載經典,讓人更縱深看到了兩者背後所代表的精神與力量的契合與交融。

作為殿堂級珠寶、腕表品牌,卡地亞自創立近 175 年以來不斷超越自身,它帶著好奇心、發現美的眼睛與獨立思考的能力,不斷探索著創意未知的可能性,界定著美的邊界。

而這樣一種豐富性、開放性與創造性,也正如鞏俐一直以來對表演創作所篤信與堅守的態度。

30年過去了,鞏俐從曾經無數個華語電影第一,到現在,仍然佔據著藝術成就與演藝實力的頂峰地位。

人們總稱鞏俐為鞏“皇”,真正的王者從不會跟從與妥協,而始終在打破規則、自我定義。

唯有自己緊握手中的人生之筆,才能書寫出屬於自己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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