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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樂隊的夏天”更解暑的,是“園林的夏天”

盛夏已至,暑熱襲人。如何從文字和圖畫中尋取一絲清涼,魚山新作《草間情話》或許是最佳選擇。滿目綠意的畫面、溫婉深情的語言,都是酷暑中難得的享受。從《草間居遊》到《草間情話》,魚山用畫筆所建造的世界始終與中國古典園林的意趣息息相關,如何理解他創作背後的理念與思考?

活字文化聯合佳作書局,特別邀請作者魚山、青年園林研究專業學者黃曉、劉珊珊,在夏日的北京798藝術區分享他們對於中國園林佳趣之處的理解。

“一開始我也想過,我們這一代的性格沒有那麽多的激烈、迫切、嚴重,沒有非要做到什麽,我更多的考慮還是自己的創作能不能持續地做下去。沒有一個遙遠的目標,或者說這個目標很輕易就能達到,那我還去做它幹什麽。

我想到了人與園林、人與花草的關係。人與自然需要時時刻刻地相互關照,那是我希望給大眾打開的一個窗口,讓他們看到更深遠的地方。”

園林草木伏乾坤

宋莊,了了家寬敞的院子,給大夥們聊天提供了一處絕佳的場所。眾人一邊聊著,笑聲時不時從說話聲裡冒出來,聊天的內容愈發天馬行空。曾仁臻從穿著的中裝大口袋中掏出一本《芥子園畫譜》,拿著板凳挪了個位置,坐下。一旦有誰提到了哪位畫家,或是說到哪些他感興趣的內容,他從一旁冒出聲來,又能跟上大夥們熱火朝天的討論。

曾仁臻,更為人熟知的是他另一個名字,魚山飯寬,因魚兒不離水,所以魚山即山水之意,又仰慕北宋畫家范寬,他給自己起了這個包含著諧音與嚮往的網名。聯想到他擺在工作室中一排排的“嚴肅書”,從建築理論、藝術史畫論,甚至儒學、道家研究的學術專著,十足十的“好學生”典範。不過,在不同的採訪與講座場合裡,曾仁臻都直言不諱地講述自己性格裡刻板的一面,甚至時常給自己揭黑,把朋友們給他加的定語,什麽“真認真”、“能把蘋果啃成正方形”宣揚出來,讓別人在講述他的故事之前,先把這些描述白紙黑字地寫下來。

他說自己,就是一個特別嚴肅的人,“喜歡做計劃,生活有條理”。在宋莊住得時間久了,越發閑散,計劃與規劃的那一面依然還在,但他的“嚴肅”卻是時不時被深知他自嘲秉性的朋友們拿來開玩笑。他也樂得被笑,在朋友中他才能自然而然地流露出“真天真”的一面。

魚山飯寬的畫作與曾仁臻給人的第一印象迥然不同。畫面色彩鮮亮,他創造的迷你小人——白衣先生雀躍翻騰在迷宮般的園林裡,時不時與昆蟲蝴蝶逗樂,時不時帶著紅衣女友逍遙在紅磚白牆之間。畫面故事之外,他還會寫些類似“天地萌物往來,想的可都是長相依守?”之類溫情的詩句。就像文那、軍叔、了了這樣行為處事更追隨內心的藝術家,能成為他的朋友一般,或許那個蕩漾於文字與畫面間的白衣先生更貼近他真實的內心。

不過剛與曾仁臻結識時,他的朋友們首先是經受了一番教科書式的震撼洗禮。軍叔就見識過他當時瘋狂創作的景象。“他那時能一天畫三張,一年能畫上一千多張。”這是他們這圈宋莊藝術家裡少見的勤奮創作者,甚至一度讓他們感到緊張,甚至開始懷疑自我。“真的要喜歡畫畫,”軍叔時常會對著坐在沙發上玩遊戲的文那說,並用手指了指樓上,“要像魚山那樣畫才是真的喜歡藝術。”

曾仁臻說自己趕上了一個有趣的時代,2007年起中國建築師群體開始討論園林,而網絡時代讓他得以輕易看到中國傳統山水畫作的很多經典,很多好的設計作品,視野和思路變得開闊和靈活了。在這種重讀與重拾中國傳統文化的社會氛圍下,讓他自然而然地以畫作來記錄他在這個時代背景下的所思、所想、以及玩樂。“我們必須向後看——繼承傳統,也必須向前看——面向未來。因為我們如今生活所在的環境問題、文化問題,不是只靠一個單方向的努力就可以解決的。問題的多樣、混雜,不清楚該怎麽做,但又似乎必須做些什麽,這正是一個會湧現出許多藝術家的時代。”就在這樣一個快節奏、又給人壓力的時代,曾仁臻住在宋莊,那裡租金沒那麽貴,日常生活沒那麽快,周遭朋友大多活得輕鬆自在,仿佛躲進了世外桃源。

慢節奏的生活對曾仁臻影響最多的還是創作。“在這裡生活讓我的生活節奏慢下來,不需要面對過於繁複和急迫的人事,可以每天睡到自然醒,時常忘記今天是周幾。我是一個需要時常關一關門來醞釀能量的人,無論是在工作室還是四處遊歷,我喜歡獨處時的清靜。”這讓他的創作愈發地帶著股逍遙自在的出世味道。

宋莊住得久了,就連他自己的性格也被潛移默化地改了些許。“我在宋莊,又不在宋莊。我在宋莊也就認識這幾個要好的朋友,他們對我來說很重要,與他們的交流讓我覺得自己在做的事情是有意思的。”最近朋友們開始陸續要出版各自的創作,曾仁臻時常給他們出些點子和建議。他說朋友們都是一些純粹的藝術家,“我則更像個建築師,總覺得他們的書應該是系統性地梳理清楚創作脈絡之後的面貌。”

重磅活動

活動主題

園林的夏天

嘉賓

魚山

(建築師、藝術家、《草間居遊》《草間情話》作者)

黃曉(右)

(北京林業大學園林學院,中國風景園林思想研究中心)

劉珊珊(左)

(同濟大學建築與城市規劃學院,荷蘭阿姆斯特丹大學)

時間:7月28日下午3:00—4:30

地點:佳作書局798店

地址:北京市朝陽區798藝術區陶瓷一街E06

主辦方:活字文化、佳作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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