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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灘鍾聲》舉辦專家研討會,歲月之歌呈現生活質感

1220日,改革開放四十周年獻禮劇目《外灘鍾聲》專家研討會在京舉行。研討會上各專家從人物角色、價值追求和詩意表達等角度深度剖析該劇內涵,稱讚該劇廣泛還原了當時社會風貌,深刻展現了社會的人情冷暖。目前該劇正在浙江衛視和安徽衛視熱播,引起了較大反響。改革開放四十年之際,該劇聚焦梧桐裡普通百姓的生活變遷,廣泛展現了改革開放前後幾十年中國家大步前進發展的良好風貌,頌揚了在時代變革下親情、愛情以及弄堂裡的鄰裡情,展現了一幅普通百姓的溫情動人畫卷,獲得專家的一致稱讚。

 


波瀾壯闊中的平凡人生

上海的弄堂文化是我國著名的民間文化之一,狹小的空間催生了無數的人情世故。《外灘鍾聲》正是將鏡頭聚焦於此,講述了一條老上海弄堂裡幾戶百姓人家在國家發展浪潮下與鄰裡親朋相互扶持,不懈奮鬥的故事。“越是厚重巨集大的題材越從平凡的、微觀的角度出發。書寫一個國家,就從一個城市開始,從一個街區開始,從一條弄堂的幾家人開始。”編劇正是用以小見大的手法,用梧桐裡幾家人的生活折射出整個時代的縮影。

中國文藝評論家協會名譽主席李準在專家研討會中指出:《外灘鍾聲》最大的特點就是將杜心生(俞灝明飾)作為了本劇的第一主角,他性格保守,一生堅守大鍾。社會的確需要弄潮兒,但也很需要杜心生這樣甘於平凡,敢於給弄潮兒們當做堅實後盾的人,他們在平凡人生中為時代做出了巨大貢獻。

《外灘鍾聲》將鏡頭聚焦在了梧桐裡這一條老弄堂中來體現平凡人生的不平凡奮鬥史,文藝報藝術評論部主任高小立對“梧桐裡”這個名字做了單獨的解釋:“鳳凰非梧桐不棲”而主人公杜心生就是那棵梧桐樹,他是杜家姐弟心靈的棲息地。“杜心生是外灘大鍾的代言人、是對家的守候、是道德的標杆。”光明日報文藝部副主任李春利這樣詮釋杜心生。生活中杜心生這樣的人是基數最大的普通人,他們日複一日在枯燥單調的崗位上工作、傳承,社會才能扎實地向前發展。在波瀾壯闊的時代前進中,平凡人生是常態,也是基石。



《外灘鍾聲》在現實題材的基礎上進行了深度挖掘。每個角色的精神內核以及他們所處時代的精神內涵,通過瑣碎平淡的生活一一展現出來。也正是基於人物命運與故事發展的需要,劇中的時間起止點設定成為了1966年至1992年這樣一個特殊的時期,中國廣播影視社會組織聯合會副會長李京盛在研討會上稱讚這樣的設定非常有勇氣,他提倡影視作品應用“人物命運斷代”的方式來創作,推崇“故事思維”。“寫小不寫大、寫下不寫上”,《外灘鍾聲》正是憑借著細節的豐富性、真實性以及細膩地表達方式和敘事方式,贏得了李京盛的大加讚譽,他將《外灘鍾聲》譽為一首“歲月之歌”,展現出了混亂時代下世道人間的純味兒,守住了文化底線和文化本色,有著別具一格的質感。

 

時代發展中的悲歡離合

影視作品中最重要的一環是情節衝突的設定,有衝突才能有感情機甲狂潮,才能愈發見得人物的內心世界。《外灘鍾聲》在時代的激蕩下和弄堂的平淡生活中設定了諸多劇情衝突,在衝突中刻畫人物形象、凸顯人生哲理。

全劇第一個劇情衝突,也是萬事的緣起,就是劇中郭阿盛(賈晨飛飾)在搶奪大提琴的過程中,失手將杜父(姚安濂飾)推下海關大樓致死。杜家得知真相後,杜母(陳瑾飾)攔住欲要發泄報復的杜心生,諄諄教誨:“人,不能帶著仇恨活下去。”在衝突爆發的時刻,以寥寥話語刻畫出杜母內心悲痛欲絕卻又保持著善良的人性,為在日後一家生活中內斂不失智慧的杜母形象奠定了良好的基礎。而在時代大背景下,因為“資產階級”身份而遭受諸多苦難的何音教授(鄭毓芝飾),也在衝突告一段落之時,躺在病床上道出人生哲理:“咖啡豆都被碾磨成細膩的粉末,人也一樣。只有歲月的齒輪,碾過了生命的豆,才會散發出香濃的味道,既苦又甜。”在生活的磨難中升華出動人哲理。



李準在研討會上對這段劇情表達了讚賞,認為這也是《外灘鍾聲》的優點之一,當在歷史動蕩中有人犯了錯誤以及面對人生的磨難時,上海的小市民選擇了原諒。該劇表達了不同觀念的人之間的恩怨情仇,但怨恨無法解決任何問題,劇中無論是杜媽媽還是何音教授,都展現出了上海的“大男人”、“大女人”的心胸,使觀眾對上海市民都有了全新的認識。

《外灘鍾聲》聚焦於普通人家的生活,透過平凡折射出大時代的變革:從服飾和髮型的變化,到諸如倒賣商品熱潮、去廣東下海、海南搞房地產以及出國熱等等有著鮮明時代特徵的事件,時代發展影響著弄堂百姓的命運,又時刻蘊含著樸實真摯的人生哲理。《外灘鍾聲》使觀眾既能透過影視作品了解往昔,又能在情節和人物中尋找到屬於自己的情感共鳴。

 

逼仄弄堂中的時代大觀

所謂“見微知著,睹始知終。”在看待《外灘鍾聲》這部劇時,更應當跳脫出劇情與人物的限制,《外灘鍾聲》編劇李雲良在研討會上表示:他認為嚴格的現實主義應當是中國電視劇的主流,要用“中國方式”來講中國故事。用真實的人物、環境和事件來體現國家進步。《外灘鍾聲》則正是通過將真實生活進行濃縮升華,才能講述出這樣一部具有中國文化特色的中國故事。

劇中杜心生繼承了杜父的工作,踏踏實實堅守海關大鍾,幾十年如一日風雨不誤;杜心芳(何晶飾)則是積極響應國家號召上山下鄉插隊;杜心美從小裁縫到設計師最後走出國門;杜心根則是為了追求更好的生活,經歷了倒賣商品、廣東下海、海南搞房產等等。一家人走上了不同的路線,囊括了當年百姓的幾種出路,包羅社會萬象。無論是積極或是消極,都忠實地反映了改革開放幾十年前後社會風貌翻天覆地的變化,和人民生活水準不斷提高的社會現實。

專家研討會上,中國作協全委范詠戈認為《外灘鍾聲》這部劇深刻表現了“中國人精神的第二次解放”,也是對改革的逆向思考;人民日報海外版文藝部主任劉瓊認為《外灘鍾聲》是對生命價值和社會價值的探討,這部劇以點帶面、以個體見主體,奠定了“海味”電視劇的風格,表現了滬上人們是如何觀察生活和認識生活的,並且為觀眾開拓了人性探討的空間;中國視協名譽主席趙化勇認為這部劇的特點在於並非以物質變化來表現國家進步,而是主要通過人物的思想變化讓觀眾感受到了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的變化;中國傳媒大學教授戴清則認為這部劇體現了家庭倫理與時代關係的傳承,劇中沒有像一般倫理劇中過於專注個人情感的糾葛,也沒有與時代割裂,而是將家庭命運的進程與時代的發展緊密的結合起來,帶有導演的鮮明個人印記。

總導演管虎曾坦言自己就是60後,是時代的見證者和經歷者。而導演費振翔的作品則皆以品質見長,《外灘鍾聲》中也體現著他的人文主義情懷。正如中國電視主編李躍森在研討會上的發言:“人物有著強烈的命運感,結局並非是理想化的完美。從平淡中也能看出人物內心的波瀾。”梧桐裡所有人命運的結局都有著或多或少的缺憾,但正是這點缺憾卻體現著人文主義,生活終究是會有遺憾的,沒有完美的生活。這樣才讓《外灘鍾聲》有了濃厚的生活質感。

 

《外灘鍾聲》是一部以現實主義為原則進行創作的電視劇。中國文藝評論家協會主席仲呈祥表示,現實主義正應該扎根生活、扎根人民,中國電視劇應當堅持這樣的創作精神和創作路線,因此《外灘鍾聲》這部劇對同類別的其他劇都有著普遍的借鑒意義。創作者們從生活出發、從人物出發,才能呈現出真實的人性,才能真正創作出好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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