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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正非“拜師”美國大師:華為會減產,但是打不死

鈦媒體注(微信ID:taimeiti):台灣時間6月17日下午14:00,美國兩位當代思想家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Nicholas Negroponte)、喬治·吉爾德(George Gilder)與華為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任正非、華為高級副總裁、華為董事會成員陳黎芳在深圳華為總部舉行對談,中國環球電視網 World Insight 欄目主持人田薇主持此次活動,對話時間為100分鐘。

鈦媒體內容及翻譯團隊第一時間對談話重點進行了翻譯及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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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左)、喬治·吉爾德(右)與華為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任正非(中)

喬治·吉爾德是當今美國著名未來學家、經濟學家,被稱為“數字時代的三大思想家之一”。他曾經獲得白宮企業傑出獎,是20世紀八十年代供應學派經濟學代表人物,倡導減稅增加財政收入,他所著的《財政與貧困》銷售量超過100萬冊,對中國也有很大影響。

關於科技如何深入影響經濟,他曾經提出,密算體系(cryptocosm)——區塊鏈及其衍生產品的新架構有望顛覆以谷歌為代表的世界網絡體系,是人類的希望之所在。今日中心化互聯網必將被以區塊鏈為代表的去中心化互聯網所迭代,以大數據和機器智能為基礎的谷歌時代即將終止。

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最為人所熟知的是麻省理工學院媒體實驗室的創辦人兼執行總監。他長期以來一直在倡導利用數字化技術促進社會生活的轉型,被西方媒體推崇為電腦和傳播科技領域最具影響力的大師之一。

在今天的對話中,任正非回答了不少關鍵性問題,比如華為是否有後門、華為怎樣看待部分美國企業與華為暫停供應關係、華為對此次美國打擊華為損失的預估等等。

任正非直言,沒有想到美國打擊我們華為的戰略決心如此之大、如此之堅定不移。同時我們也沒有想到,美國在戰略打擊我們的面如此之廣泛。但是我們認為這些東西是阻撓不了我們前進的步伐的。

未來這兩年,華為將會減產,在今年和明年的銷售收入都會在1000億美元左右,估計會下降300億美元。但在2021年,華為可以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

五年內,華為將投入1000億美元對網絡架構進行重構,從而使它變得更簡單、更快捷、更安全、更可信。

任正非承諾,華為百分百沒有後門,並且願意跟全世界的國家簽訂無後門的協定,華為敢於承擔這個責任。

以下為對話實錄,略經鈦媒體(微信ID:taimeiti)整理編輯:

主持人田薇:我們今天的話題是“與任正非喝咖啡”,相信我們會有一個非常好的對話。歷史總是說“一杯茶能夠解決很多問題”,今天的幾位嘉賓都是各自行業的領路人,而且也非常了解目前所面臨的挑戰。

主持人田薇:任先生,是不是不能去美國了?所以才邀請美國的朋友來中國喝咖啡?

任正非:尼古拉斯先生是賈伯斯的老師。我今天拜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為老師,那我跟賈伯斯是同學了,我感到無上的光榮。我讀了英文版《價值為綱》的序言,寫得非常好,我非常崇拜喬治·吉爾德。

主持人田薇:你們兩位( 喬治·吉爾德、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先生)今天來到中國,來到華為的總部,並且也知道中國和美國之間現在的關係,你們覺得是不是有點覺得政治上不正確了呢?

喬治·吉爾德:不,並不會政治不正確。從我的角度來說,我認為美國目前正在犯一個非常大的錯誤,這種錯誤有美國的一些不正當的行為來禁止華為的業務,這種重塑整個網絡的格局或者說讓整個網絡崩潰、瓦解,讓人與人之間彼此不再互信。而這些技術的問題本身是華為能夠解決的,這並不是一個政治性的問題。我們今天來到這裡是想要糾正這個錯誤,我們想要避免可能會出現的通信安全崩塌。

談一些美國公司暫停與華為的供應關係

主持人田薇:一些美國公司停止了與華為的供應關係,請問您對此有什麽看法呢?

任正非:這些美國公司有它們的道德準則,華為很需要它們的支持。目前華為所面臨的挑戰並不是美國公司造成的,而是個別政客的政治意見。

主持人田薇:我們目前面臨的是一個技術上的問題還是政治上的問題?

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我認為我們目前所面臨的問題是一個文化上的問題。我來到這邊是另外一個理由,我經常自己到中國這邊來,其實40年前我也來到過中國。我們有時候也會在政治領域上出現分歧。但是不管怎麽樣,我們所同意的是美國目前正在犯一個非常大的錯誤——首先把華為作為(打擊)對象。

我在摩托羅拉董事會做了50年成員,華為和摩托羅拉也建立了合資企業。我們推崇的是開放信息、開放的技術。我們其實不僅僅重視的是貿易、商務、合作,我們更關注的還是知識,我們更多的其實考慮的是人。只有人保持開放,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保持開放,我們才能夠彼此互信。這是我所關注的一個首要的點。

其它的問題可能我不會去否認,但是(文化)是我所關注的一個問題。我覺得世界應該更多地開展協作,而不是在目前這個階段,在科學領域進行敵對。我覺得世界更應該以合作為基礎。

信息社會,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能單獨做成一個東西

任正非:(我們)要創造財富,使更多的人來擺脫貧窮。社會一定是合作共贏的,每個國家孤立起來發展,在信息社會是不可能的。在信息社會,一個國家單獨做成一個東西是沒有現實可能性的。所以,國際上一定是走向開放合作。只有開放合作,才能趕上人類文明的需求,才能以更低的成本使更多人享受到新技術帶來的福祉。

我認為根本性的問題是,人類社會還是要走向一種共同的合作發展,才是一條真正的道路。經濟走向全球化應該是西方先提出來的,我們認為這個口號是非常正確的。但是全球化的過程中,會有波瀾。我們要正確對待這個波瀾,是要通過各種規則、辦法來調節、解決,而不是采取一種極端的方法。今天人類的富裕是科學技術的進步所帶來的。

考慮到一些企業斷供的行為,未來華為會怎麽樣與美國企業打交道?

主持人田薇:聽上去非常哲學化。但是我問您一個具體的問題,我想問的是您怎麽去和那些美國的企業打交道?而且這些企業已經不再為華為提供一些設備了,而且這些企業以前是和您簽了合約的。您以後還要跟他們來往嗎?

任正非:每個公司是賦予道德良心的,他們這些公司是非常好的。我們現在受到一些挫折不是發自他們的本心,而是發自一些政治家對事物認識的不同看法。

我們沒有想到美國打擊我們華為的戰略決心如此之大、如此之堅定不移。同時我們也沒有想到,美國在戰略打擊我們的面如此之廣泛。但是我們認為這些東西是阻撓不了我們前進的步伐的。我們先前的想法沒有預測到有這麽嚴重。我們是做了一些準備,但我們隻保護了心髒,隻保護了油箱,沒有保護其它次要的部件。

未來這兩年,公司會減產的,估計會下降300億美金,在今年和明年的銷售收入都會在1000億美元左右。2021年我們可以重新煥發出勃勃生機,重新為人類社會提供服務。我更不害怕使用美國的零組件,也不害怕跟美國任何合作。我們已經很堅強了,我們是打不死的鳥。

喬治·吉爾德:所有新的企業都必須要有這種比較公平的安全的條件,這樣的話創新才能夠依賴於這個安全的環境,才能夠讓這些公司得到信任,而且在全球都能夠得到這種信任和認可。我覺得華為的未來計劃中必須要包含區塊鏈。

怎樣看全球標準化

主持人田薇: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先生,從您的角度來看,標準化您怎麽看?我們全球有沒有全球性的標準?我們能不能建立起來全球標準? 我們能多快地建立起來?

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其實沒有人能想象出來未來能怎樣增長。如果有人說會怎麽增長的話,那他們可能是一個遠見家,但確實很難想象。它是讓美國做了一些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這個就像是你的技術,因為美國做的這個事情就成為了華為的這樣一個機會,華為得到了警醒,開始做了一些新的行動,這是沒有回頭路的。

標準是十分重要的,但是他們不像過去那樣重要了。一部分是因為我們的信息系統都已經足夠了,我們不一定非要有那麽精確的標準,每個人都需要去遵循。因為只要我們這個系統能夠識別就可以了,比如說這個系統識別出來是這個型號,它自己能夠適應,就OK了。

確實是有一些改變,但是比較重要的一點就是要去協作,在技術的基礎上要進行合作。如果說我們有方向上的分道揚鑣,這樣的話就很有可能導致遺憾。

談華為與部分美國大學實驗室的合作被叫停

主持人田薇:華為和很多美國高等學府和實驗室的協作被叫停,任總,它對於華為的未來的能力方面,科學技術的能力方面會不會有影響呢?

任正非: 中國擅長創造商用產品和商用科技,但是我們在基礎科學、理論上並不強,因此在這方面我們是需要向西方學習的,這也是為什麽華為投入巨資發展研發。

移動通信不是華為發明的,光纖的通信不是華為發明的,移動互聯網不是華為發明的,只是這些東西我們做得最好,飛機也不是我們發明的,汽車也不是我們發明的,馬車也不是我們發明的。所以,其實我們公司在社會發明上,對人類的貢獻還是小的。

我們主要是在工程能力上起到了作用。我們並不因為受到一定的打擊我們就畏縮了,我們就放棄了。我們將繼續努力。

美國大學不跟我們合作,還有很多大學跟我們合作,其實美國還有很多大學也是跟我們在合作的,只是一兩所大學他們可能有點看法,是可以理解的,這是個短期間的行為,是因為他們不了解我們。

在他們想象我們可能還比較落後,但我想如果美國更多的政治家到我們公司來看看, 如果他們看看我們的原始性創新跟隨的步伐,他們會覺得我們應該也是好朋友,應該是可信的。

我們要在五年內投1000億美金對網絡架構進行重構,從而使它變得更簡單、更快捷、更安全、更可信。

你想一想,在非洲極端貧窮的地方,在埃博拉病毒、艾滋病流行的地方,在荒原上,都是華為的人在奮鬥,我們能賺什麽錢?賺不了多少錢,我們還是為了人類的理想在奮鬥。因此,我們認為我們在理論發明上沒做出貢獻,在為人類服務上我們應該多做出貢獻,彌補我們在理論上還沒有發明。

華為百分之百是沒有後門

主持人田薇:對,為人類做貢獻非常得好,但是得到好的市場也是一個很好的結果。喬治先生,對您來說誰能夠保證沒有後門?誰能夠保證安全?誰才能夠真正作為裁判來去判斷說一個系統有沒有安全。

喬治·吉爾德:這個問題是一個客觀的問題,某一個電信的系統是不是能夠進行測試,看看它是不是開放式的,它是不是能夠得到一些最新的加密的技術的應用,還包括軟體的簽名技術,還包括能不能夠從原生的角度說它就是安全的,沒有辦法得到篡改。我覺得華為在所有的全球的公司之中,也許華為就是定位最好的一家公司,它能夠解決所有的這些問題,可能它就是唯一能夠抓住這個機會的。

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我希望他說的是對的,而且有一些證據,也許是這樣,因為我們的總統在公眾面前表達了,說他會重新考慮華為的問題。

如果說貿易協議能達成一致的話,很顯然這個不是在於說國家安全的問題,這是在於別的問題。所以,我們這個貿易摩擦也必須要結束,而且我覺得一點肯定會更早結束,而不是更晚解決,我也是為此祈禱。

任正非:我們公司有沒有後門呢?百分之百是沒有後門的。我們願意跟全世界的國家簽訂無後門的協定。但是為什麽簽訂不了呢?是因為這些國家提出來,要所有的網絡設備供應商都要來簽訂這個沒有後門的協定,所以它通過的難度大。

很多國家的總統我都談過,但是他們也討論過這個問題,什麽時候簽約呢?我們總要在一個國家簽訂合約以後,就把這個範本給大家看,你看華為是敢簽約的,保證是沒有後門的,是敢於承擔這個責任的。

談歷史,打擊華為是一個錯誤

主持人田薇: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先生,你認為我們能從歷史當中能學到什麽?

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這就是森林生存法則,其實我們可以看不同的技術,而且有些技術是由美國所發明的,這些技術去到了其它地區,我們可能沒有工業或者說和商業的能力去開發這些技術。

我可以給你兩個案子,一個就是液晶面板。在1970年的時候,其實當時就開始興起了平板液晶面板的發明,這個技術逐漸去到日本,後來去到其它地方開始發展。另外一個技術,可能之前就是了錄影帶,當時人們發明了錄像,美國也沒有發展這個技術,這個其實和通信行業的技術是非常相似的,政府對於我們實驗室的資助,在20年前就停止了,而人們對於通信行業的發展去到了其它國家,沒有在美國發展,而去到了歐洲,在諾基亞,在中國的華為,不再在美國進行發展了。

喬治·吉爾德:我覺得任先生表現得如此充滿信心是合情合理的。我想說,他的立場優越,有這麽大的一家公司,那麽多員工,而且還專注於未來技術。如果說繼續脫節下去的話,受損害的其實將會美國。

我是個美國人,我相信美國有很多非常不錯的企業家,不錯的創意人才,不錯的技術,但這一切只有在於其他國家合作的局面下才能夠得以繁榮。當我們是一個經濟不發達的國家的時候,我們的這些大公司,石油、汽車等行業的大公司,比如,福特、卡耐基等等,都是從歐洲偷來的。大家都說,這些公司(的技術)都從歐洲照搬過來的。

回顧歷史,我們在這裡看到的是,美國舊有的科技大集團正受到新一代中國企業的挑戰,而我們則以打擊和打壓作為回應。這是一個可怕的、自殺式的錯誤,美國正在犯下這樣一個錯誤。當我說美國必須跟華為、跟現有的來自全球的挑戰打交道的時候,我是站在美國人這一側的。

在半導體領域,我們不再是領導者。總覺得我們在這個領域還有有分量領袖、還有具有優勢的技術,可以迫使中國就我們想象的一些要求作出妥協,這種想法是錯誤的。我們早已不是半導體領域的領導者。我想說的是,以為美國仍具有領先優勢,美國不必跟中國和世界上的其他國家合作的想法是錯誤的,這種幻想早就過時了。我們必須認識到未來的挑戰,接受挑戰,共同完成目標。

尼古拉斯·尼葛洛龐帝:我相信,這個問題代表了未來的一種大趨勢。這關係到近三十年來科技世界的變化。我們可以製作、設計、打造一些很細小的東西,這些東西的尺寸變得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演變為了與自然的交匯點。我長大之後,自然世界與人工世界存在很大不同。

事實上,我受到的教育是這樣說的,一個好的建築設計師設計的建築是能很好地適應自然世界的。但如今,自然世界和人工世界是一樣的。十年前,華為像播種種子一樣,建立起了基地台。它會吸收陽光、慢慢長大。有人或許會說,華為在一片荒地裡建立起了基地台。十年前,這是完全合理的。我之所以認為生物科技領域發生的變化是新數字化趨勢,是因為合成生物學是難以察覺的。因此,我更關注這個領域。

主持人田薇:數字化世界與生物世界是聯繫在一起的。

尼古拉斯:差不多是這樣。

談技術趨勢,區塊鏈不僅是新的互聯網架構也是全球經濟的新架構

喬治·吉爾德:我認為,全球經濟如今面臨的基本挑戰是解決貨幣醜聞。我認為,區塊鏈帶來的巨大好處是,允許全球貨幣重新起到幾百年前黃金所起到的作用。區塊鏈不僅是新的互聯網架構,也是全球經濟的新架構。

區塊鏈將成為財富的測量尺,指導企業家的創意和願景。你需要一個測量尺來衡量各種問題和交易。所有這些,都因為有了共同的測量尺才得以成為可能。貨幣是一個特別重要的測量尺。正因為貨幣在全球各不相同,而且它們為中央銀行所操控。因此,我們的貨幣系統十分混亂。我想,這裡正是華為的機會。

在現場問答環節,現場觀眾就裁員、專利銷售等問題進行了提問

華為不會拆分或出售其他業務

任正非:我們未來不會分離或出售其他業務。至於海底光纜,這並非是最近才決定的,我們很早之前就想要出售該項業務。事實上,我們這項業務取得了很大成功。我們絕對不是因為業務失利才要出售,只是因為這項業務不屬於我們的核心業務範疇,所以我們才決定要出售。

至於其他業務,不會出現分離或出售的情況。我們可能會縮小業務規模。我們會盡快將員工轉移至核心業務部門,也不會因為正在進行的業務合並采取裁員。最典型的便是兩年前,我們重組了軟體部門,該部門擁有2300名員工,每年耗資大約100到200多億美元,但沒有研發出任何具有說服力的產品。因此,華為決定關閉此業務。我很擔心員工的情緒狀況,並找人力資源部門談了話,在調整崗位之前給這些人加了薪。這部分員工轉移至了一些其他崗位,例如消費者、雲業務等等。最近,我還去看了看這部分員工的工作情況,我發現這些員工是將此視為一種新的機遇。

我們曾經對一個多達2300名員工的團隊進行了重組,但華為內部並沒有出現任何負面影響。今天,我們還在調整很多業務,且調整正在進行中。

未來二三十年社會最大推動力量是人工智能

任正非:未來社會二三十年最偉大的推動力量將是人工智能,未來社會將越來越複雜,單體個人智力不能駕馭,有些確定性的工作會被人工智能來替代,人工智能會為人類創造巨大財富。我們要寬容創新不要吹毛求疵,才能迎來未來偉大社會。

華為盜竊知識產權是不可能的,華為5G專利也不會武器化

任正非:我們是有道德操守的,如果我們沒有道德操守 ,走不到今天。我們在美國確實有幾個案子,我們相信美國法庭的判決。說我們盜竊知識產權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的。

華為的知識產權不會武器化,但是相互之間的互動許可是必要的,世界上很多公司每年給華為付很多專利費,因為有保密協議,我們不能公開。

之所以我們不用把5G專利當武器,沒有向很多公司收專利費,是因為我們現在太忙了,發展太快了,現在稍微收一點,但也沒有高通收的多。

談華為手機銷售下降

任正非:是我們在國際上的手機銷售是下降了40%。但我們在中國市場上手機的增長速度是很快的。

談美國斷供後,華為是否有可能通過聯盟的方式尋找第三條路呢?未來怎樣吸引人才?

任正非:我從來沒想過第三條路。我們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往上爬,我們將致力於此。如果我們碰到了困難,我們也會穩步前進。至於吸引國際人才的問題,我們的人才來自170個國家,雖然我不清楚特定國家特定人才的數量,但是我們的國際人才庫還是非常豐富的。

陳黎芳:三句話總結,華為絕對沒有後門,但我們的前門(front door)永遠打開,我們歡迎全球的媒體來參觀華為。

(注:本文部分內容參考新浪科技,未經華為官方校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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