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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丹最近在忙什麽?文化學者想做“網紅”?

2018年是改革開放40周年,40年春風化雨,40年跨越騰飛。北京電台推出“壯闊東方潮 奮進新時代——慶祝改革開放40年”特別節目,立足北京發展、深耕北京特色,著重展現四十年來特別是黨的十八大以來各個領域所取得的發展成就、寶貴經驗,向聽眾展現四十年波瀾壯闊的時代巨集圖。

北京城市廣播特別策劃推出大型人物訪談系列節目《三代人的求學夢》,節目將從教育領域發展成就的視角出發,選取改革開放前初期、90年代前後、新世紀前後,處於改革開放前沿地區的領軍人才,通過他們的求學經歷、突出貢獻,以個人命運的跌宕伏起透視國家四十年來的突飛猛進。

國學的熱度近些年居高不下,著名文化學者、北京師范大學教授於丹可以說也始終站在國學傳播的潮頭。從學生到老師到學者,從講台到電視到網絡,於丹的求學之路上印下了改革開放40年時代發展深深的車轍,她一直都在隨著時代詩意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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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丹最近在忙什麽?

最近,還有以後都在忙教書,忙著當老師、帶學生。20多年來於丹始終沒有離開過講台,只是現在她更習慣望著下面的三十多雙眼睛叫一聲“孩子們”,而不是“同學們”。她說:

90年代我當老師的時候,我比我的學生大不了幾歲,我面對的都是70後的學生,後來我面對80後的學生,後來我面對90後,現在我的學生是00後。所以我的學生原來都管我叫姐,後來管我叫小姨,現在有好多都喊“媽媽”。我估計以後到他們叫“姥姥”叫“奶奶”的時候,我應該還在講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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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紅《百家講台》其實是“意外”

在搜索引擎裡輸入“於丹”這個名字,第一個聯想詞匯就是“論語”,這和很多人印象中2006年《百家講壇》中於丹的形象如出一轍。很多人都看到了於丹在電視裡神采飛揚、自信從容的樣子,她講的《論語》似乎和人們以前聽到的有點不一樣,好像特別容易聽懂,好像不再帶著千年以前遙不可及的厚重。於丹說:

其實在我自己錄製《論語》心得之前,就已經跟《百家講壇》這個欄目結交已久,我是他們的策劃,當時他們要做講《論語》的節目,在全國已經篩選了好幾輪主講人。有的老師學問很好,但是邏輯性太強了,影片化的表達不夠,或者說故事化不夠。我就跟他們說《論語》裡有故事,孔子觀點可以跟當下哪個事情結合起來講。節目組說,那你給錄段試映片吧,這樣再找主講人可以給人家看看到底要做成什麽樣。有一天下課我就從學校去了電視台,穿著我上班的半袖西裝,裡面是一個帶銀色花紋的抹胸。攝影師說,衣服上的花邊太閃,我就趕快上衛生間把衣服反過來穿,不就不閃了嗎?所以現在播出的《論語》心得的第一講的衣服我是反著穿的。所以說,這件事情是一個特別隨意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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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教授於丹曾經是個“學渣”?

於丹的學識是有目共睹的,對話中她的旁征博引,對經典文化的信手拈來總能給人深刻的印象。但就是這樣一位大學教授於丹,卻說自己曾經是一個“學渣”,而且她還很感謝做“學渣”的那段歲月,她說:

我那個時候(在北京四中讀書時期)幾乎可以確認為是一位“學渣”,除了語文好,別的任何一科都不好。雖然成績差,但是我人緣極好,大家都經常聽我在那口若懸河的講歷史章回小說、武俠小說、詩詞歌賦。四中給了我一種生命的底色,就是人很主流。四中的學生覺得不管遇到一個什麽樣的時代,我一定要有自己的擔當。所以我記得我在那個時候喜歡看的王陽明,他說“無心自有光明月,千古團圓永無缺”。中國處於大變革的時候,我們唱的歌是谷建芬老師寫的《年輕的朋友來相會》。就是永遠對自己和對中國抱有希望。不管眼前多麽不好,但是我還有行動力,而且中國還有那麽多人希望它好,所以要盡可能因為我們的努力讓它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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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學者想做“網紅”?

有人說於丹是電視時代造就的文化英雄,到了今天的網絡時代,更新鮮的國學傳播面孔、更新鮮的國學產品層出不窮,曾經的電視明星於丹會革自己的命再趕一波“網紅”的熱潮嗎?於丹說:

其實我也不太知道“網紅”是什麽,但是誰也不能拒絕新媒體,我原來在電視上做《百家講壇》,現在喜馬拉雅上一直有我的系列節目。就是因為有年輕的朋友,網絡是你們提取資訊的方式,所以現在誰不選擇新媒體的生活方式,誰就被時代拋棄,我當然願意與時俱進跟上時代的步伐。

這幾年我也和我的研究院一起在做“漢字之美”活動,從聯合國教科文總部開始,在法國等歐洲國家巡展,在美國巡展,在日本巡展。我們給大家解釋豎心旁和心字底,為什麽象徵著中國人心生萬物?解釋寶蓋頭,為什麽說“家”和萬事興?解釋走之旁,什麽叫做大“道”?世界在變,你要不學你就落伍,所以求學這件事情還真是一輩子的。用李白的一句詩,叫做“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寄滄海”。所以教育也罷,還有中國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和這個時代一起往前走,只要你知道有那麽一天“長風破浪會有時”,那個時刻在等著,那麽你就把自己準備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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