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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年輕時,都有羞於啟齒的小秘密

不少小夥伴說最近分享的電影口味都有點重,那麽今天就給大家講一部號稱“青春治愈版《飛越瘋人院》”的歡樂小片片——《說來有點可笑》

影片的男主克雷格是個16歲的美國高中生,家境優越、智商超群。

他目前就讀於學霸聚集的重點高中,前途看似一片光明。

按說,擁有這種讓人豔羨的人設,男主的生活應該是各種嗨皮,但事實卻恰恰相反——他不僅活得鴨梨山大,長期忍受抑鬱困擾,而且最近更是有了自殺傾向。

那麽到底有什麽事讓他想不開呢?

一方面,像國內許多望子成龍的家長一樣,克雷格的父母對兒子要求嚴苛、寄予厚望。

老爸連開玩笑的時候都在變相施壓,經常讓克雷格壓力大到嘔吐不止。

另一方面,學校裡牛人雲集、競爭激烈,身邊同學都是天才學霸,還個個多才多藝、拿獎拿到手軟。

更讓克雷格抑鬱的是,好基友埃倫泡走了他一直暗戀的妹子,還整天公開虐狗。

別看這些壓力是很多同齡人都會經歷的煩惱,但內心憂鬱敏感的克雷格,完全沒法應付。

他僅僅因為申請不上一所暑期學校,就腦補出了自己考不上好大學、找不到好工作、過不了上流生活、泡不到妹子……最後患上抑鬱症,在病床上孤獨終老的悲慘人生。

他越想越消極,最後乾脆爬上高架橋,準備了結自己的生命。

但就在生死關頭,他又腦補出了父母家人因此痛不欲生的畫面,這才“懸崖勒馬”。

而為了防止再次被腦洞逼得死去活來,克雷格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主動把自己送進精神病院!

不過,這決定說著輕鬆,實施起來卻有很多風險——

一來,精神病院沒有未成年病房,因此他要跟許多病情嚴重、畫風詭異的中老年病患待在一起,想想就很嚇人;

二來,為了診斷病情,他要住院五天不能上課。

這不僅會讓他面臨成績下降的風險,還可能因病情曝光遭到同學的排擠。

但相比起這些風險,能夠健康地活下去顯然更重要。

因此,接下來的劇情,就圍繞著克雷格為期五天的精神病院初體驗展開。

一開始,由於當慣了“不學習毋寧死”的學霸,克雷格很不適應精神病院的放養生活——整天除了吃和睡,就是閑晃和發呆。

為了不浪費時間,找點事做,克雷格誤入一間“繪畫治療室”。

在這裡,原本自認為不擅長畫畫的他,卻畫出了一幅令所有人讚歎不已的奇妙之作。

嘗到甜頭後,他又跑去參加“音樂治療室”的活動,跟其他病友們組了一個臨時樂隊,嗨唱大衛·鮑伊的名曲,再次贏得了滿場喝彩。

就這樣,原本焦慮不安的克雷格不僅發掘了新的興趣愛好,還漸漸讓自己放鬆下來,在大家的讚賞中找到了自信。

與此同時,克雷格跟其他病友也變得熟絡,打破了入院前對他們的可怕印象。

他發現,很多病友表面上風趣幽默或歲月靜好,實際上都有一些不為人知的致鬱經歷,讓他們無法走出醫院,像正常人一樣自由生活。

比如,這位黑人大媽原本是哥倫比亞大學的激進派學者,自從布什通過了愛國者法案,便患上被害妄想症,認為美國政府在時刻竊聽她,於是對身邊的人充滿恐懼和不信任。

比如,這個猶太教小哥因為嗑了100片致幻藥,從此對聲音極為敏感,任何噪音都能讓他原地抓狂。

比如,這個漂亮妹子諾艾爾,因為患上抑鬱症,曾多次自殘,在臉上、手臂上留下傷疤。

還有看似樂天派的大叔鮑比,雖然經常偷穿白大褂溜出醫院玩耍,卻是個因為抑鬱症而六次自殺未遂的哥們。

因為這種病,鮑比先是被老婆掃地出門,然後又失去了探視女兒的機會。

為了能再見到女兒,鮑比決定在出院後積極生活,於是他向福利機構申請了集體式住房,並準備參加面試。

作為病友,克雷格決定幫他一把。他不僅幫他弄來面試正裝,還陪他模擬面試過程。

然而,當克雷格得知鮑比做足準備、仍未能通過面試時,他突然意識到,相比起這些病友的困境,自己過得實在太幸福了——不僅病情輕很多,身後還有家人、朋友相伴,而且只要肯努力,面前就有美好的未來在等他。

這麽看來,男主愛鑽牛角尖、腦洞關不上的病情似乎已經有了好轉,眼看就能出院了。

但事情卻並沒有這麽簡單。

由於幾天沒去學校,克雷格的病情在同學中意外曝光。

令人意外的是,大家不僅沒有歧視他,反而視他為“偶像”。

就連好基友的女友,也就是克雷格暗戀的妹子,都打電話來支持他。

妹子不僅爆料自己也在看心理醫生,還主動提出來去醫院探望克雷格,言辭之中充滿了關切和曖昧意味。

看到這裡,估計小夥伴們已經嗅出一丟丟戀愛的味道。

難道就因為同病相憐,這位女同學就要劈腿男主了?

與此同時,那位漂亮的病友妹子——諾艾爾,也對男主也產生了好感。兩人經常“以畫會友”,擦出了愛的小火花。

就在這個時候,女同學果斷與好基友分手,跑來醫院向克雷格大送秋波,還強行將他撲倒在了床上。

但好死不死,男主意亂情迷間,因為緊張大吐,惡心得女同學當場跑掉。

更倒霉的是,當克雷格追出病房解釋時,恰好被諾艾爾撞見,頓時百口莫辯。

但幸好,克雷格沒有因此放棄。

他誠懇地向諾艾爾坦白了一切,並用一段真誠的告白挽回了她。

在鮑比的幫助下,他們喬裝溜出醫院,來了一次甜蜜約會。

在影片最後,克雷格獲準出院,鼓起勇氣向家人坦白了自己的壓力。

他不僅得到諒解,放棄了對暑期學校的執念,還決定盡情享受生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總的來說,這是一部充滿歡樂的治愈片。

它很像我們前不久聊過的美劇《瘋子》,藉由主角治療心理疾病的過程,讓觀看者同步獲得治愈之感。

不僅如此,影片也同樣采取了天馬行空、放飛自我的清奇畫風。

比如,當男主小哥想到自己找不到好工作時,他腦補的畫面是這樣的:

想到過不了上流生活時,他幻想的畫面是這樣的:

還有他跟病友們組樂隊,翻唱大衛·鮑伊的歌曲時,就直接在腦洞中cosplay了本尊:

正是在男主的腦洞中,影片的畫風不斷變換,以至於這趟抑鬱症的治愈之旅,全程充滿歡樂。

但與此同時,從故事的角度來看,影片也在引導我們去反思,該如何正視抑鬱症——作為世界第二大疾病,抑鬱症在很多人眼裡是“富貴病”,甚至是“作出來的”。

這種汙名化,對於患病者來說不僅是二次傷害,也讓像男主這樣的病人陷入羞愧,無法及時得到治療。

事實上,就像心理醫生所說的,抑鬱症就是一種醫學疾病,患上它就跟患上糖尿病一樣,沒什麽可羞恥的。

在片中,經歷過五天治療後,男主不僅了解了精神病患的世界,也終於學會直面挫折,掌控自己的人生。

我想,男主最後的這番話,也正是影片想對無數面臨著各自困擾的觀眾所說的——

雖然問題還在那裡等待解決,但只要有了直面它們的勇氣,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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