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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稱“吹神”的陳奕迅多能侃?近距離體驗一下

採訪陳奕迅是個很有趣的體驗。

人稱“吹神”的他絕非浪得虛名。據說有一次他宣傳新專輯,接受媒體群訪。一位記者問了第一個問題:“介紹一下你的新專輯吧。”陳奕迅滔滔不絕講足20分鐘,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工作人員宣布:“時間到,今天群訪到此結束,謝謝!” 

昨天陳奕迅來了廣州,在羊城創意產業園後車站餐廳舉行了新專輯《L.O.V.E.》的提前試聽會。

因為是小型活動,名額有限,不少沒搶到票的歌迷只能在場館外默默守候,透過玻璃瞄一眼偶像的身影。

海帶君的專訪本來安排在活動前一天進行,但由於行程關係,最後改為在活動開始前做,並且只有20分鐘,當時我的內心是崩潰的。陳奕迅身邊的工作人員、一個和藹可親的小姐姐安慰我:“抓緊時間,能問多少就問多少吧,他試過一個小時回答了2個問題。”

還好現實比想象美好。採訪中,陳奕迅敞開心扉分享新專輯的點點滴滴,他想要把這張專輯與the duo band的故事,事無巨細地與你分享。一不小心,採訪就超時了20分鐘。

新專輯《L.O.V.E.》的完整版最快也要到12月才會推出,在此之前,不如先來聽聽陳奕迅自己是怎麽講這張專輯的。

可一可再陳奕迅 - 可一可再

————陳奕迅自述分割線————

新專輯叫《L.O.V.E.》是我和the duo band共同的結晶(the duo band是2010年“DUO”世界巡演的樂手班底。)“DUO”世界巡演橫跨了兩個年頭,這兩年讓樂隊成員漸漸產生了感情和默契,也孕育了L.O.V.E.這個計劃。

其實之前我也做過類似的事情。我是一個很喜歡跟人一起玩的人,2007年我第一次開世界巡回,找了八個在專輯上一直有合作、但很少在現實中聚起來玩音樂的夥伴,一起做了巡回演唱會。包括Gary Tong、Joey Tang等等,還有“豹哥”單立文——就是現在演《愛回家》的那個。

做完巡回,我又想:不如錄張專輯紀念一下吧。於是就有了《H3M》,我說這是粵語“黑口黑面”的簡稱,哈哈。他們每人都寫了一首歌,這張專輯也誕生了《七百年後》《沙龍》《於心有愧》等等歌。

做完巡回和專輯之後,我發現原來這件事真的很好玩。2009年,我找回了合作了很多次的王雙駿(香港著名製作人)商量,因為在《H3M》合作的基本都是前輩,這次想找一些新鮮的人一起玩音樂。他想起有個在香港住了十幾年的多米尼加人Chris Polanco,找他來做鼓和敲擊樂。我自己找了很有經驗的吉他手Danny Leung(梁志權),王雙駿就說不如把盧凱彤也拉進來,她十分年輕,而且恰好at 17暫時分開,她自己既當歌手也當樂手。慢慢地,更多人加入,最後發現很神奇,整個團隊永遠都是一老一少這樣的搭配,所以樂隊名字不如就叫“DUO”啦。

“DUO”演唱會的香港站是四面台。從彩排開始,我們的站位就是圍成一個圈,我站在圓圈中間,大家永遠都可以看到對方。這很重要。我們彩排了兩個星期,大家很快從陌生變成熟悉,相互看一眼就知道對方要彈奏什麽。香港第一場演唱會的時候,他們自發地手拉手一起出場,我很感動,也很自豪。

我們整個團隊一共18個人,每次演出參加的人並非固定不變。比如有些人隻參與了香港場、有些人隻跑外地場等等。香港站我們有6個和聲,但是其他場次只有4人。因為和聲團裡有一個叫Olivia的女孩子,她本職是老師,香港18場演出也是請假過來唱的,所以她沒法跟著我們到處飛、跑巡回。但是廣州場因為離香港比較近,她又剛好有空,就馬上坐三小時車過來幫我們唱了一場,好像敘舊一樣。

第六個和聲是Angus Ting,他做完DUO香港場之後去了北京發展。他很有趣,是個“獨行俠”,除了王雙駿之外沒人可以聯繫到他。他又比較害羞,不會特地參加我們的活動。所以這次《L.O.V.E.》他沒有參與到製作,但我有把DUO的T恤送給他。最近我們樂隊另一個成員與他恰好在香港碰面聚會,之後,他特地在我們的聊天群裡說:“我真的很自豪成為了DUO BAND的一分子。”他說完我就安心了,很開心知道了他的想法。

我們在巡演的時候就萌生了做專輯的想法。在哪裡錄音不重要,最重要是一定得所有人一起錄。專輯做了六年:2012年4月22日,我們在倫敦錄了第一首歌《與你常在》;2018年的同一天,我們在香港錄了最後一首《可一可再》。不是故意放在同一天的,真的很湊巧。

其實中間停了一段時間。“DUO”巡演結束後,我突然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平衡自己的情緒,公司很嚴肅地建議我放個假,所以我把專輯擱置了,去了英國,打算好好放鬆。但是到了英國之後,我整個星期都呆在房間裡看影片,完全不出門,狀態其實更不好了。所以我回來了,開始新一輪巡回、參加音樂節目等等,同時也重新開始這張專輯的錄音。

2013年,我們拉大隊到廣州住了四天三夜,錄了五首歌。不錄音的時候,我們就踢球啊、踢毽子啊,一起玩。

我覺得自己不是the Duo Band的領隊,而是其中一分子。有朋友說,這張專輯最好的是把陳奕迅的位置擺在了很後,每個成員各自精彩。本來,我希望這張專輯的演唱者可以直接寫成“the Duo Band”,但是原來很複雜的,公司說這樣在音樂軟體上搜“陳奕迅”就搜不到這張唱片了。所以現在就變成了“陳奕迅 Eason & DUO band”……(無奈路邊攤手)

我們DUO BAND之間有一種平衡,BAND裡有前輩也有後輩,大家有溝通、沒有隔閡。所以專輯中一首《敬煙》就講了這種薪火相傳的感覺。你會發現新專輯的歌曲很多元,我們希望通過這張專輯告訴大家,其實社會也可以這樣。

專輯裡有粵語歌、有國語歌、又有英文歌;有雷鬼、有說唱、有很多不同的曲風。阿妹(盧凱彤的昵稱)與孫偉明寫的那首七拍子的歌曲也很有趣。我自己也寫了《可一可再》,放在專輯最後一首,比較溫暖的感覺。

寫《可一可再》的時候是2017年。當時我已經完成了手頭上所有的工作,正在放假。有一天我早上起床,聽到風聲、鳥聲,覺得好舒服,突然想到,咦,L.O.V.E.計劃也已經該繼續進行下去了。之前寫過了兩首歌,但一直覺得不夠好。就在這時,我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可一可再》的主歌旋律。

我的確比較少自己寫歌。我不是那種沒事就寫寫歌的人。不用工作的時候我就攤在沙發上,看電影、看電視、聽歌……經常娛樂別人,我也需要娛樂一下自己。我最近有看《延禧攻略》哦,因為老婆看,我也在旁邊跟著看。

寫歌的確比唱歌壓力大。我是個很好的朗讀者、演繹者,我的責任就是把歌曲“讀”得動聽,不管它寫得好不好。我不是很擅長用文字表達內心,但是用聲音、感覺來表達,我是很懂的。

之前有個歌迷問過我,為什麽聽你唱歌的時候,我覺得你代替唱出了我的故事?我第一反應就是:“我怎麽知道?”哈哈。其實我純粹在唱我自己的感受,他會有這種體驗,我也覺得很神奇。

不過,其實如果你重新聽我早期的歌會發現,那時我只是跟著節奏把歌詞唱出來而已。但現在經歷多了,的確會更有感觸。在生活中,我很留意每一個人的感受,我把這些感受儲存起來。可能某一天遇到某首歌,我就從體內的“圖書館”裡抽出某種感受,放入歌中。其實情感是可以相互交流的。

編輯: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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