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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李笑來:幣圈歡樂世界的幕帳

導讀:在一種模糊的共識下,在多數同行的沉默中,李笑來成了區塊鏈行業有史以來最大的“靶子”,幣圈“歡樂世界”的幕帳。一個拒絕媒體,功利而孤獨的“騙子”。

獵雲財經(id:lieyuncj) 文/李鳳桃

主編/吳德銓 ;協助/柳輝

爭議的漩渦尚未散去,李笑來不知如何度過剛剛過去的生日。

一年前的7月12日,如他所言,沒有蛋糕蠟燭,沒有紅酒香檳。他只是一個人坐在桌前,對著手機向他數千學員們宣講《PressOne的設計理念》,那是一個他發起的區塊鏈內容平台。

這是一堂“李笑來式”的概念課,講述了兩個投資道理和PressOne的四個設計哲學。整堂課娓娓道來,語調平和。在很多人眼裡,他就是一個老師,即便私下裡話語中夾雜著國罵,但不妨礙他的學員喜歡他,稱他為“笑來”或“笑來老師”。

這些學生是李笑來的擁躉。那時候幣圈還沒有像今天這樣充斥著他是“騙子”的言論,雖然有人質疑“比特幣首富”有假,但絕沒有象陳偉星所說——李笑來的價值認識是“毒瘤”、“癌細胞”那樣凶狠的語言攻擊。

和陳偉星站在一個隊列的人還有很多,如易理華、玉紅以及因為李笑來月台的空氣幣而虧損的投資者。幣圈很多參與者和崇尚價值的投資者,想必都在錄音事件中得知,自己被李笑來稱為“傻逼”。

沒人站出來,替他說一句話。

而李笑來似乎永遠都是那樣一副面孔,漫不經心,一副無辜又毫不在乎的模樣。這讓人更深信,李笑來之人必有貓膩。

探尋李笑來被揭出的一條條“罪狀”——比特基金募資的合法性、ICO資金使用的透明度、月台空氣幣等等,卻驚訝地發現,幣圈無論是站在對岸罵他的,還是和他在同一陣營的,都沒有站出來剖解李笑來說的一切。

因為,李笑來就是幣圈的一塊幕帳。

所有人都和李笑來在一條船上,都在區塊鏈那片法外之地,袒露人性自私和貪婪的一面,有的人甚至已經陷入灰色地帶,無法上岸。

而李笑來,一個桀驁不馴、反叛陳規的人,因其盛名,正擔著幣圈的全部惡。

“人設”崩塌

7月9日23點23分,由於陳偉星揭露雄岸基金利用政府月台圈錢,李笑來終於做了反應,宣布退出雄岸基金。

他的聲明非常直白。“由於陳偉星的持續誣陷誹謗,甚至組織大量人‘匿名舉報’,使得雄岸基金因為李笑來而受到了很多負面影響。為了讓杭州市政府更加快速、更為順利地推進區塊鏈產業,帶動中國實體經濟,李笑來宣布,辭去雄岸基金管理合夥人職務。”

這份聲明似乎也在透露某種吻合大眾口味的潛台詞——李笑來“人設”崩塌,咎由自取。

7月3日私人錄音的泄漏讓他卷入突如其來、狂風暴雨般的輿論漩渦之中,帥初、趙長鵬、孫宇晨等多個幣圈名人躺槍——李笑來說,帥初的量子鏈是空氣幣,趙長鵬人品不好不懂技術,孫宇晨是騙子。

他的幾句話被漫天傳誦。“如果你隨波逐流地認為價值投資是對的,那你注定是個傻逼平庸的人物。”“傻逼的共識也是共識”。“傻逼”因此成為“韭菜”之後幣圈的熱門自嘲詞匯。

有人說,他撕了區塊鏈行業的底褲,說了大實話;有人說,他就是一個徹底的騙子、投機分子,“人設”碎了一地。

他在自己的公眾號回應了讓幣圈陷入集體尷尬的錄音事件。“這兩天很多人問我被錄音的感受,我的回答都是一樣的:自己傻逼唄。”

他說自己並無人設,也談不上“人設”崩塌,“我被如此這般大量關注才幾天啊?”

他把自己放得很低。實際上,在過去罵完別人“傻逼”之後,他也經常承認自己就是“傻逼”。

這和不久前的回應如出一轍。幾個月前,他在微博說搞“區塊鏈產業園”是“最近聽到最搞笑的想法”,結果幾個月後又參與杭州區塊鏈產業園啟動儀式,被網友群罵。他卻淡淡回應:“這就是進步的痛苦…天天打自己的臉。啪啪啪!”

對錄音事件的回應,配了一張意味深長的照片。

李笑來戴著邊框眼鏡,黑色襯衫挽在胳膊肘的位置,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似乎在向台下講授著什麽,而身後黑色背景上寫著——“就是很孤獨…”。

在這篇回應下面,有留言:退出得到(注:李笑來參與授課的APP)吧,不配為師。

李笑來回復說:好!

賺錢慢是一種原罪

李笑來1972年出生於黑龍江,2001年到2007年擔任新東方老師,2013年創立比特基金,曾對外表示擁有6位數的比特幣。

他的父親曾是延邊醫學院的一名英語老師,母親也在學院圖書館工作。

初二那年,母親花了幾分鐘教會了李笑來一套方法論:這麽厚厚一本書,其實講的都一樣,無非是一個接一個的概念,要說清楚它是什麽,它不是什麽,它和別的概念又什麽不同,然後,就是與它相關的方法論。

經常因記不住東西被父親痛罵的李笑來迅速領悟了。之後每年新學期領到新書時,別的孩子都在包書皮,而他卻是把書本中的概念都記在了腦子裡。

這讓李笑來形成使用概念和方法論的訣竅。再後來,他用在各種知識獲取和人生思考中,奠定了他傳授知識的方法論體系。

在新東方教英語期間,他的《TOEFL核心詞匯21天突破》是除俞敏洪的書之外銷量最大的書。“俞敏洪你不能算,招一個學生送一本,這你媽的我能跟你拚?”在生活中,李笑來經常爆粗口。

離開新東方後,他將自己的人生經驗進行總結,提取方法論,寫作了《把時間當作朋友》、《新生——七年就是一輩子》。

除了幾本暢銷書之外,李笑來還在羅振宇的知識付費APP“得到”上,開設了“通往財富自由之路”專欄,講自己對一些人生概念的理解,例如“機會”、“競爭”、“財富自由”、“資本”、“認知”。他的每堂課就是在講清楚概念之後,告訴學生一些行為的原則和方法。

李笑來是一個極其喜歡概念和方法論的人,這讓他所有的事業都少了一點人情味兒,更加注重實效,這讓他的布道內容顯得格外功利。

進入新東方之前,他在沈陽三好街已有好幾個櫃台和檔口。據他自己描述,1997年時,他已經是金鷹板卡的總代理,收入百萬,但在接下來的兩三年裡,父親病重讓這筆財富迅速清零。

李笑來因此總結:“你賺錢少,你賺錢慢,你就永遠‘飛不起來’,更別提‘飛出去’了。他認為,“賺錢慢是一種原罪。”於是,那段財富聚散讓他總結出一個概念和理論——賺錢“重力加速度”。

他有一種自稱為“樸素”的方法論:“改變世界、情懷、顛覆……等等這些陳述都是不足夠樸素的。”“既然是商業,就必須賺錢,做企業不賺錢是弱智和缺德的。”

他在《新生——七年就是一輩子》書中,第一章講的就是“複利”概念,教大家認同金錢自身所攜帶的“複利”效應,認為利滾利是合理的。

他說,“一筆借款,若是按複利計算,拖欠得越久,就越有可能變成永生永世無法償還。所以借錢還不上,從這個角度看,只能是愚蠢無能造成的,怪不得別人——這話難聽,但話糙理不糙。”

他的概念延展至人生的各個方面。他認為,寫書是一種賺錢“重力加速度”的方式,版稅便是一種“睡後收入”,即躺著時也能賺錢。

“重力加速度”的邏輯也適用於支出。一段時間,李笑來不買車買房,因為高昂的銀行貸款利息是支出的重力加速度;一段時間,他的很大部分收入拿來買書,因為有知識積累的重力加速度。

大學畢業一年的柳輝細致閱讀了李笑來的書籍,成為了李笑來的粉絲。他說,“挺有收獲,學會了怎麽管理自己的時間。比如,將自己一周做的事情一件件寫下來,看看哪些事情耗費了你最多的時間。這樣你對時間就更有掌控感。再比如,他教你從你的手指到腳趾每個器官、關節去默念感受,這種冥想的方式,讓自己更加平靜清醒。”

而另一些人認為,李笑來的書就是“毒雞湯”,那些概念和方法都是杜撰,極其個人的,對人不僅無益,反而有害。

這種所謂的“樸實”財富觀和方法論,讓很多人對李笑來反感。

一位曾多次參與李笑來授課的學員說,李笑來所有的課程都是收費的,而且收得非常貴,這屏蔽掉了很大一部分粉絲,讓人們對李笑來的認識產生分化,熟悉他的人會非常喜歡他、認可他,但不了解他的人對他評價很壞。

沉默是最好的回應

李笑來也曾解釋過他所遭受的兩個最大質疑。

一個是“比特幣首富”是否真實。他說,“曾經是,現在沒有那麽多了。這中間開交易所的時候,銀行账戶總是各種花式被凍結,因為要保證在出現擠兌的時候有足夠的儲備(現金),在熊市階段不得不賣出去了一些(用比特幣換成現金),等幾個月之後(用作準備金的現金)解凍(後),再也買不回來那麽多(比特幣)了。”

在“比特幣首富騙局”已經耳熟能詳大半年後,解釋已經不能消除人們的疑問,除非公開比特幣財產的歷史記錄。

他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有一次在他創辦的交易平台BigOne的電報群裡,有一個叫“新生”的社區成員非常坦誠地跟李笑來交流:

“李老師,很多事被月台一定要說出來,不然真的很多人誤會是你做的。”

李笑來回應說:“你站在我的角度就知道了:1、每天要花大量時間去辟謠;2、辟謠等於做了廣告……3、也有公開支持的項目到最後失敗得一塌糊塗的……所以,誤會在所難免。”

他的共事者、PressOne項目執行人霍炬說,李笑來是一個極其看重時間的人,他認為時間是人生唯一不可再生的資源。

於是,“笑來同時涉足了大量的領域,同時做很多件事情,這是真的。雖然這看起來也不太合常理,但這確實就是他的生活理念之一:人不能同時隻做一件事,那樣太浪費了。”

時間的疊加效應是李笑來的一個重要原則。有一次,有一位學員在課堂征求他意見,說自己準備去學習心理學,當一名心理谘詢師。李笑來很不讚成,他認為心理谘詢師這個職業不能同時做其他事情,讓時間產生疊加效應。

2017年,當人們訝異李笑來及相關人員已經投資了幣圈近1/3的資產,並且PressOne、雲幣網、Bex、Mixin、BigOne等大量區塊鏈ICO項目在李笑來手中誕生時,他們開始揭露李笑來大肆圈錢的騙子行徑。

須知,此時的李笑來正飛速行走在自己“複利”、“加速”概念的行進軌道上。

李笑來曾在自己的公眾號發布了這樣一段話:“過程是只有自己才能經歷的,結果是誰都可以看得到的。事實上,根本就沒人有興趣花時間精力了解別人的過程,看看結果已經是很夠意思了。

“也許這很殘酷,但就是這樣。”他說。

李笑來的一位學生說,有一次上課,有同學問,如果寫的東西被人嘲笑怎麽辦?他回答,“怎麽會被嘲笑呢?我這一屆的學生怎麽這麽膽小?”他告訴了他的學員,面對非議的一個方法論——“沉默是最好的回應。”

他在《新生——七年就是一輩子》寫道,“非議這東西,你見或不見,你理或不理,你在意或者不在意,反正它就在那裡,不離不棄。”

2017年下半年,大量空氣幣已經在李笑來的版圖出現後,更大的非議隨之而來,李笑來成為幣圈的眾矢之的。

在BigOne社群裡,有人說,“其實笑來老師只要說一下他月台的項目就行了,沒說的就是沒月台的,這對他很難嗎。事實是笑來不敢說他月台的。”

李笑來回復:錯了,從我的邏輯中,我從來沒有“月台”,我只是投資了。但,市場總是認為那是李笑來來月台了,其實是反過來的,我投資了,所以做不好的時候,我也一樣損失,不是嗎?

“我也是投資者,我也不是萬能的,有的時候我看走眼不是很正常嗎?”

李笑來百口莫辯。後來,李笑來總結方法論:真正要解決的問題不是去辯解,而是想辦法讓自己變得更強。

“如果你非要我評價笑來老師,我就說,他是一個很孤獨的人。”Beecool創始人朱潘對獵雲財經說。

比特基金四點質疑

李笑來真正的商業版圖是從2013年打造比特基金開始的。

作為區塊鏈領域的早期創業項目,比特基金的投資運作已不為人所知。陳偉星多次爆料,直到在2013年6月開始到9月,李笑來募集了3萬個比特幣,如今已無力歸還。

沒人知道李笑來當時的基金是如何運作的,是募集的比特幣還是直接的現金。那是2013年,比特幣還只是少數人口述的陌生詞匯,區塊鏈更加不為人所知,也不會有監管一說。

涉及比特基金的運作,陳偉星戳了李笑來的四個痛點。

第一,2013年比特幣從100美元上漲到1000美元,之後經歷漫長的熊市,直到2017年1月重新回到這個峰值,之後一路上漲到20000美元的巔峰。如今比特幣的價格在6000-7000美元的區間徘徊,但相對於2013年的峰值已經翻了6倍。比特基金用於投資,李笑來口頭承諾要跑贏比特幣,如今陳偉星懷疑不僅跑不贏比特幣,恐怕連本金也還不上了。

為何還不上?這就是陳偉星的第二個質疑:他懷疑李笑來募集來的資金並沒有用於正常途徑的投資,甚至參與了虛擬貨幣博彩平台。

李笑來說,“2013 年下半年的時候,我確實投資過just-dice,並且還是最早一個投資它超過2500個比特幣的投資者。因為那是當時可以找得到的唯一可以用比特幣投資,並且確實很可能獲得比特幣收益的項目,很多幣圈老人都投資過just-dice。”

但是,時間已經過去四年,在區塊鏈世界,很多國家都不鼓勵甚至禁止代幣發行。對於在區塊鏈平台的代幣投資是否合法合規,誰也說不清楚。這就是陳偉星的第三個質疑,如果當時李笑來募集的是3萬個比特幣對等的現金,可能會涉嫌非法集資。

沒有監管的世界,回應都是如此的模糊。

李笑來說,當時並沒有募集3萬個比特幣,而是“等價於2000萬元人民幣”的私募基金。募集的是現金還是比特幣,比特基金是不是法律主體下的基金,李笑來並沒有講清楚。

而對於有博彩性質的just-dice,到底是能投還是不能投,陳偉星也沒有講清楚。

第四,陳偉星還懷疑李笑來公私账戶混用,基金账戶本身極不透明。

這透露出,2013年時比特基金的性質、募資和投資過程都十分模糊。

這背後牽扯到更加普遍的Token fund的透明化問題。Token fund屬於灰色地帶,有的幣基金並沒有法律主體,只是取了個名就是基金了。一些幣基金在一些偏僻島國注冊,運作透明與否僅憑委託協定的約定。

陳偉星爆料,其實早在2017年11月15日比特基金兌付約定期限已到,但李笑來卻單方面宣布延期1年兌付。

李笑來則說,“本來就是今年9月份到期。”陳偉星多次要求公開基金账戶和資金透明化,李笑來也沒有任何回應。

幣圈歡樂世界的幕帳

當陳偉星咬住李笑來不放時,眾多行業大佬對於Token fund的透明現狀,卻幾乎無人願意提及。

這種操作的暗黑地帶不僅僅發生在Token fund領域,幾乎所有的發幣項目都是如此。因為資金账戶只是數字貨幣錢包地址,基金投資者很難查證他們的錢去到哪裡。

因而,陳偉星不是在揭李笑來的秘密,而是要揭開這個行業的秘密,讓行業缺乏透明和監督的現實暴露在公眾面前。

於是,在一個社群裡,我們看到了創投圈、項目方等一些人和陳偉星的這樣一段對話:

創投圈鄭某說:“你能少作一點麽?到時候把行業搞沒了,自己也進去了,有必要麽?現在在座的哪一個能清清白白絕對遵守國家法律?”“少起一些哄,多注重事情,別把脖子往刀上靠。”

“保護環境,人人有責。”另一位群友表示讚同。“幣圈是我家,維護靠大家。”一資本人士幫腔。

陳偉星回答:“保護幣圈,靠阻止騙子的肆無忌憚。”

鄭某接著激動地說:“你是手裡捏著十幾個億,現在那些還要做產品的、搞技術的、寫代碼的,還沒脫貧致富的,你留給別人一些機會可以麽?”

陳偉星:“你這種邏輯,鼓勵大家明目張膽在公共游泳池撒尿。”

鄭某:“你就敢說你不發代幣麽?”“你做啥沒意見,只是不要一副衛道士的樣子。你知道在座的有多少人討厭這種偽裝麽?”

一社交應用創始人徐某:“鄭某,你就別和瘋子講道理了,讓他蹦躂。反正也沒幾天了。”

李笑來錄音事件扒下幣圈醜陋的底褲,而懟李笑來的陳偉星似乎也成了圈內公敵,發言的行內人都站在了陳偉星對立面。

陳偉星因此憤而退群。

7月7日,陳偉星曾在朋友圈感歎:“我懟開他,一幫人不解:管你P事啊。於是騙子是靠本事的,陳偉星倒變成可疑的了。這社會事多悲涼啊!”

“你認為李笑來是個騙子嗎?”獵雲財經問李笑來的一位學員。

“我覺得,他自始至終沒有做違背自己良心的事兒。”他說。

實際上,在區塊鏈這一池深水中,每個人都和李笑來一樣。沒有外界的監管,區塊鏈的一些投資實際是一塊黑幕,所有身處其中的人都在冒險面對自己和他人的人性弱點。

有的人突破了道德底線,有人在搖擺,而多數人都不想把這塊幕布拉開。

但是,圈內人無論是揭批李笑來“騙子”,還是罵陳偉星“瘋子”,大家似乎在維持一種“共識”——在監管的夾縫中,小心翼翼維持幣圈野蠻生長的太空。

在法外的數字貨幣世界,黑客迎來有史以來最盛大的狂歡。大量技術人員卷入這個灰色行業,洗劫各種交易所、礦場和錢包。

7月11日,著名黑客Roly Li在媒體訪談中說,“即便是沒有政府監管的情況下,還是有一批白帽子黑客,放棄了發財的機會,去選擇建設而非破壞。”

“區塊鏈也許就是黑客的樂土、家園,即使是再擅長打劫的劫匪,也不會洗劫自己的家園吧!”他說。

在一種模糊的共識下,在多數同行的沉默中,李笑來成了區塊鏈行業有史以來最大的“靶子”,幣圈“歡樂世界”的幕帳。

一個拒絕媒體,無力自證,功利而孤獨的“騙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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