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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漢壽亭碑出土,貂蟬和周倉竟真實存在?

按照一般的說法,在小說中出現的人物或者事情,如果在正史上查無記載,便會認為是虛構。

這表面上看似嚴謹,而實際上還是有漏洞的。

正史可信嗎?

魯迅先生說:正史裝腔作勢,還不如野史和筆記。

史官是吃朝廷飯的,正史受皇帝的影響太大,很多事情就不符合實際。有許多事正史不便說、不願說、不敢說。所以野史有時候顯得更真實。

隨著朝代的更替,年代的久遠,許多野史也逐漸失傳。

而戲曲、評書、小說中的情節也有可能引用野史。

所以得出一個結論:小說演義的某些人物和情節也有可能是真的。

就比如說貂蟬,一直以來我們都認為是文藝虛構的人物,然而在文學界其實並沒有達成共識,還有諸多值得商討的地方。

清梁章钜在他的《浪跡叢談》甲卷六中,談及貂蟬事:

三國演義言王允獻貂蟬於董卓,作連環計。正史實無貂蟬之名,惟董卓傳:卓嘗使布守中閣,布與卓侍婢私通雲。

董卓的婢女就是貂蟬的原型。

李長吉作呂將軍歌雲:“榼銀龜搖白馬,傅粉女郎大旗下。”蓋即指貂蟬事,而小說從而演之也。

開元佔經卷三十二:熒惑犯須女,佔注雲:漢書通志:曹操未得志,先誘董卓,進刁蟬以惑其君。而刁蟬之即貂蟬,則確有其人矣。

由於《漢書通志》現已失傳,所以很難斷定。

《三國志平話》已有人物“貂蟬”,也有了“獻貂蟬”的美人計。

元曲《錦雲堂暗定連環計》中,貂蟬與呂布關係:

貂蟬本任昴之女,忻州木耳村人,小字紅昌。因漢靈帝選宮女,被選入宮中,職掌貂蟬之冠,因號貂蟬。

靈帝將賜於丁建陽,呂布當時為丁養子,丁遂將貂蟬配與呂布為妻,後黃巾四起,二人陣上失散。後貂蟬為王允所收,演出了一出連環計。

元末明初的《三國演義》更是完美地演繹展現了“連環計”故事。

作品詳細展現了五戲呂布的情節:

一戲,以“秋波送情”表達仰慕之意,呂布“欣喜無限”。

二戲,以“故蹙雙眉”、“頻拭眼淚”向呂布傳達未能侍奉將軍反受董卓之辱的痛苦憂愁,消除了呂布的誤會。

三戲,繡內“微露半面”、“以目送情”,吊足呂布胃口,使其“神魂飄蕩”。

四戲,便是最為精彩的“大鬧鳳儀亭”。貂蟬以死明志,賦予呂布“憐而救之”的責任,又巧妙化解李儒勸董卓將她送與呂布的危機。

五戲,去塢之時,遙見呂布在人籌之內,便“虛掩其面,作痛苦之狀”,呂布“歎息痛恨”。

五戲呂布的結果是成功地使董卓呂布二人反目,從而為呂布殺董卓打下了基礎。

五戲呂布故事情節很是精彩,充分展現了貂蟬的機智勇敢,使貂蟬形象豐滿而鮮活。

小說賦予一個弱女子以天下大義和國家責任,使貂蟬成為中國文學史上永不泯滅的紅粉英雄。

受到不同時代的社會政治因素和文化風尚的變化,文學家和史學家記載(或者沒有記載)和詮釋了不同的貂蟬,賦予了貂蟬形象不同的思想性格。

所以小說家之言,可能有些許真事,但是大都還是不可信的。

然而李賀作《呂將軍歌》這一點有文可證,但是為什麽要要作這歌?作這歌時與貂蟬所處時代相差多少年?作這歌時有什麽史料?這些都不得而知,或者是外人見不到的材料等等。

李賀距貂蟬時,估計約六百餘年歷史,所有的記載,歷經人世滄桑,刀光劍影,縱使保存好的,也多早已湮滅了。

能從這數行詩歌中,窺出多少來,大概又是與小說家一樣,敷衍成篇吧(罷)了。

在唐代以前,就流傳三國故事,但是這些片段的故事並沒有成篇,沒有一個人誇張潤色,把它連綴成篇。

有許多小說家是由一兩個閃光點慢慢的渲染開來逐漸成文。像屠格涅夫的《阿霞》就是這樣。

梁章钜的記載考證,不在貂蟬是否真實,而在他所揭示的情節,在向人們說明早在唐代以前就已有這類故事流傳,直至宋代蘇軾的《東坡志林》,說明已有比較系統的三國話流行了。

《三國演義》中說關公千里走單騎收留了一位偏將——周倉,而且非常勇猛,而正史上查不到這個人。

只有魯肅傳說:

肅邀與關相見,各駐兵馬百步上,但諸將軍單刀赴會,肅因責數關雲,語未究竟,坐有人曰:“夫土地者惟德在耳,何常有之?”

肅厲聲呵之,辭色甚切。關操刀起,謂曰:“此自國家事,是人何知!”目之使去。

有人懷疑這個人就是周倉,明人小說好像就是根據這點來演的,單刀二字,從此流傳開來。

然而元代的魯貞作的漢壽亭碑,已有“乘赤兔兮從周倉”語,說明在此之前就有周倉的說法。

今《山西通志》雲:“周將軍倉,平陸人,初為張寶將,後遇關公於臥牛山,遂想從,樊城之役,生擒龐德,後守麥城,死之。

在《順德府志》中也說:周倉與入伍王甫同死。

也許確實有周倉這個人,正史中因為某種原因將他遺漏了也未可知。

周倉這個人物,本來難於確認的,是可有可無的人。

我們先從魯肅傳中的一句話來看,“坐有一人”,這一個人,可以代入某人,設若當時關羽手下神將不是姓周,而是姓李姓王,那麽這個人就可以姓李姓王。

這就是將虛假的人,一下被提到一個有著血肉之軀的人來對待。

再從魯貞寫的碑文來看,估計從東漢末年至元約千余年歷史。

從碑版到簡牘翻不到這方面資料,而只是流傳口頭(包括古話本)的傳說,被他當成真人真事寫進碑文,不僅是實有其人,而且是確有其人。

到《山西通志》,《歸田瑣記》中,作了較為詳細地交代,但是還是一個“人”,一個更加具體的人,但是還不能把他們看成神,還沒有具備神的條件。

等到任生一夢,於是原先這個肉身的包括虛假的人,被升華了,他們成了神。

梁這兩篇記錄,超過了他的想象,他本想讓人們看到他的考證,證明周倉確有其人。然而他的文章,反讓人們看到了一個人怎樣逐漸成了神這麽一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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