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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法處理的要點:要懂得圓缺參差

一,兼書文之茂

書法創作當先從主體(正文的文字內容)入手,主位既定,賓從就可以圍繞主體生發,或藏或露,或即或離,目的總在豐富其太空,充實其層次,烘托得主體形象愈見突出愈完美。書法作品的文字內容,從藝術的角度來看不是書藝作品最重要的方面,但寫什麽內容需要作者認真選擇,作品之內容有時能說明作者的思想感情、修養水準。內容佳就給作品增加了一層意趣,文情並茂,千古如新。傳世的古代法書如:王羲之的《蘭亭序》、蘇軾的《赤壁賦》等。這些文字在文學上已是不朽之作,況又是出自一流書家自撰自書,那怎麽不珍如拱璧呢?對書家來講能自撰詩文是一個重要的能力,不可忽視。從書法作品的文字內容來講,可以分為五類:即古代詩歌、文言文、新詩、白話文、“小數字”等。另外在文字內容的選擇時,最好要與其書體風格相協調,體現意境。若“小數字”中的“虎”、“龍”為主者,宜將“虎”、“龍”之說明為賓。總之,一幅之中必須有主有賓,齒序分明,才能集中豐富,統一而有變化。

二、掌均變之衡

端莊持重,為人之一美,也是作品之一美。如果一味求奇,失去安詳穩定,就會使人感到不適,所以書法之章法不可以不求平衡。然尋常之平易得,藝術之衡難求。只有在機變中尋求平衡,在不平衡當中求出平衡,才是構成美感,所以書法的章法,先須求變,而後求均;先須求奇,而後求穩,才能化腐朽為神奇,將尋常的現象轉換成藝術審美形象。

如小篆一般均橫豎成行,行距大於字距,也可以打成方格。其行氣中線總是在一個垂直線上。隸書在章法上特殊之處是,隸書因字取橫勢,故字距大於行距,其行氣似乎改為橫向的了。若將隸書的章法改行距大於字距就零落不堪了。楷書一般橫豎成行,行距大於字距,或距離相近,有時可打成方格。也有將行距加寬,各行字與字橫向不對行,小楷中頗多。楷書因字方形,不要寫成字與字大小一樣,否則就顯得枯燥少味,要正而不呆。行書只要求豎成行,可用烏絲欄形式,寫行書決不會打方格來寫。

三、懂疏密聚散

如同音樂的緊鑼密鼓,通常是伴隨樂章的高潮出現一樣,書法線條的聚密之處,也常常就是作品的主體所在。有疏有密,見聚見散,作品便主次分明,藏露互見。只是要把握分寸,順理成章,不可十分懸殊,否則不是勉強擁擠,就是零落散漫,密處不可雍塞,要小有漏透,極密處隙光一線,便是靈穴來風,可著通體生涼,又如人在深潭,一管透氣,則吸詠裕如。所以“密葉間疏枝”,對書法一說,正是經驗之談。而疏散處亦不可全疏(對草書而言),“大疏間小密”,疏散之下,也要有某些比較集中的地方。這樣就相互接引,彼此呼應。既有集中,又有變化。前人說“疏可跑馬,密不容針”,那是極而言之,有點誇張,不可呆解。

四、馭圓缺參差

這仍是對比之下生出的美感,一件作品,大而言之,在整體布置上應有圓有缺,有參差錯落。似行草的亂石鋪路,皆應避免出現整齊的平行線或機械圓弧狀,當然也不要有物必求差缺,以免不是呆板便是零殘。參差之間,也要求變,大參小不能等同。有時要在整體中求參差,有時又當於參差中求整體。小而言之,在具體形象上,同樣要得圓缺參差之致,才能耐玩耐品。

五、識空白之義

關於書法整體的章法布白,有兩條清人書論確是點中了要害:“匡廊之白,手布均齊;散亂之白,眼布均稱”(《書筏》)。“疏處可以走馬,密處不使透風,常計白當黑,奇趣乃出”(《藝舟雙楫?鄧石如傳》)。章法布白之奧妙,就在於“計白當黑”,即書寫點畫線條時不單考慮線條的顏色,實際上黑線條在白紙上,就產生了黑白的分割,黑多則白少,黑少則白多,其效果是不一樣的。另外就是要追求布白之變化:疏密、斜正、曲直、方圓。

如果說,上面所言,還隻算是作品內涵方面的意義的話,那麽,可以毫無誇張地說,它在可視形象上的作用,也處於同等重要的地位,因為它不僅關係著畫面的疏密,關係著畫面的靈透、清空之美,並可通過空白的情狀,反證出內容的布置穿插是否舒適合理。如果空白的形狀出現機械規整的情景,如整齊的方形、圓形、菱形、三角形等等,那就證明物象的外沿集結線太過規範;如果發現空白的塊面分布有等同的情況,就說明物象的疏密安排可能有分布平均的地方,這些都是章法布白所忌,應該進行調整,也是前人說的“知白守黑”。轉載自:斐然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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