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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不讀這幾本書,讀再多的唐詩宋詞也是白搭

文:阿甘

有一些人說,這部書統治了中國文人六百年。另有一些人說,這部書孕育了中華民族“仁義禮智信”等核心價值觀念。這部書就是《四書》:《大學》《中庸》《論語》《孟子》四部書的合稱。那麽,在今天的中國,還有必要通讀一下《四書》嗎?

馮友蘭先生經常說:哲學這個東西有什麽用?哲學是無用之大用

換而言之,對中國人來說,《四書》也有著無用之大用。

學者余英時就曾建議中國旅館的床頭櫃上放一部《四書》,如同日本人擺放佛經,而不是學著西方人,放一本《聖經》,“擺一部《四書》總會有人翻兩句,得一句有一句的好處。”他認為這樣就會使得大眾對中國文化的變遷,對傳統的歷史、文學、宗教、藝術,都有大概的了解。

作家龍應台說,她的人生觀是在十三歲開始上中學後的幾年間,通過必修的《中國文化基本教材》(內容即是《四書》),接受了“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士窮不失義,達不離道……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等基本價值理念之後就奠定下來了的。

這些價值在她的生活中潛移默化,不經意地起著作用,乃至變成為精神生命的主脈,做人做事的準則。

不過,於普通人而言,兩千年前的《四書》,艱深得難以下咽,而其中的微言大義更是難以揣摩明白。

紅學家俞平伯先生三歲時就開始讀《大學》,他在八十三歲那年還說:“我最近翻看三歲時所讀《大學》,仍不大懂,虛度八十餘年,誠可笑也。”這雖是自謙之語,但也可以看出《大學》是不容易弄明白的。

為什麽四書五經是“食之本”?

我們中學都學過魯迅的《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有沒有想過“三味書屋”的“三味”,到底是哪“三味”呢?

有一種說法是,“三味書屋”的名字來源於古語:讀經味如稻粱,讀史味如肴饌,讀諸子百家味如醯醢。意思是說讀四書五經之類如吃米面,是食之本;讀經典史記如嘗佳肴美酒;而讀諸子百家學說,則味如醬醋,好比烹飪中的佐料。

在古時候,幾乎所有的讀書人都是從四書五經讀起。

魯迅在三味書屋中就讀過《四書》《五經》,而且不僅《四書》《五經》,他在《十四年的讀經》一文中,曾經說過:“我幾乎讀過十三經。”十三經,幾乎涵蓋了儒家的所有經典。

雖然在魯迅後來曾激進地主張“盡量不讀中國人寫的書”,但魯迅自幼打下的國學基礎,客觀上為他打下了深厚的文學、國學功底。

宋元明清四個朝代,兒童經過識字啟蒙後,就會進入《四書》的環節,比如蔡元培幼時在私塾學習,先是讀《百家姓》《千字文》《神童詩》,然後讀《四書》,進而讀其他經典;當代作家陸文夫入私塾後,大概也是這個進度。

古人認為,各代典籍眾多,汗牛充棟,如不從根本性的典籍入手,又如何能學會讀書?以《四書》,以及隨後的“五經”作為根本,熟讀之後,讀《文選》,讀《史》《漢》,讀李杜,讀蘇辛,以及老莊騷賦,文字訓詁,無往而不利。

現在很多人說民國是大師輩出的時代,檢索這些大師的履歷,我們可以看到,民國時期的那一許可證化大家,童蒙時幾乎無一例外接受過私塾教育,而私塾教育中最重要的課程便是四書五經。而一個人啟蒙時期所受的教育猶如文化母乳,融化在血液裡,滋養其一生。

這種新舊、中西兩種教育的交匯融通,也奠定了他們日後成為一代學術大家的深厚根基,更熔鑄了他們獨特的精神氣質和襟懷。

從古至今,學《四書》有多重要?

“五經”是指《詩經》《尚書》《禮記》《周易》《春秋》五本書,大多數人都知道其出處,而《四書》中的《論語》和《孟子》,中學時也都學過,但其中的《大學》和《中庸》,大多數人便沒那麽了解了。

《大學》是《禮記》四十九篇中的第四十二篇,作者已不可考。在宋朝以前,沒有把這一篇單獨拎出來。《大學》主要論述了君子修身之要與政治理想的現實。《中庸》是《禮記》中的第三十一篇,是孔子的孫子子思作的。

到了宋朝的司馬光,《大學》《中庸》才並稱。南宋以來,《四書》地位大大提高,元至清代,《四書》成為科舉考試的內容,成為士子的必讀書,最終滲透在普羅大眾的日常生活中。清代的大儒李顒就說過:“今夫《四書》之在天下,家傳戶誦,童而習之,白首不廢。”

在反映了清朝社會生活的《紅樓夢》中,《四書》並不只限於準備科舉的男人讀,它已經成為一種普遍的修養。在黛玉初進賈府的時候,賈母問黛玉念何書,黛玉道:“隻剛念了《四書》。”

可以說不讀《四書》,就沒法交流、沒法社交。第五十回中李紈編了《四書》的謎語“觀音未有世家傳”,湘雲一口說出“在止於至善”,寶釵說:“你也想一想`世家傳' 三個字的意思再猜 。” 黛玉猜道:“雖善無征” 。

“雖善無征”一語即出自於《中庸》:“上焉者,雖善無征,無證不信,不信民弗從。”從欣賞《紅樓夢》的角度來說,讀一讀《四書》,可以更好地理解小說。

不止《紅樓夢》,在其他明清小說中,比如《聊齋志異》《鏡花緣》中,也有大量《四書》的典故,而沒通讀過《四書》,就不會看明白曹雪芹、蒲松齡等埋在小說裡面的“梗”,就難以體味小說措辭的妙處之所在。

但是,辦了二十多年的《百家講壇》,一部《四書》都沒有講完,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王嶽川認為,“隻講了《論語》心得,《孟子》的一些思想,《大學》《中庸》缺席。”

在他看來,《大學》是整個儒家體系的簡潔大綱,是初入儒學的“入德”之門。被譽為東方人之聖經,中國人言行的標杆。《中庸》是集儒家學說之大成的結晶之作,是《大學》的遞進。所以先讀《大學》《中庸》能更易理解儒家學說。

王嶽川教授不僅逐篇逐字拆解《大學》《中庸》,完整傳達原意。還把透徹的講法,超越的看法,取捨的精神,精深的見解都融入這門中國哲學課裡,給你經典的正確打開方式,找到當下實際可操作的方法。

日讀《大學》之法處理事務,夜讀《中庸》之道提升德行。相輔相成,相互結合,達到既出世又入世的狀態。

如今,已經走了四十多個國家的王嶽川教授,在出行的時候,行囊中依然會帶著一部香煙盒大小的《四書》。

一部四書,“你讀到的東西它不會給你帶來財富,不會帶來一棟樓,也不會給你帶來一輛豪車,它教會你怎樣成為君子,知道自己的路漫漫其修遠兮。”

讀不懂《四書》不要擔心,如今喜馬拉雅邀請了王嶽川教授,為大眾講解《四書》中的《大學》《中庸》。

王嶽川教授曾擔任季羨林先生的助手,學貫中西,是當代國學的領軍人物,曾在40多個國家傳播中國文化。講述方式又幽默風趣,旁征博引,可俗可雅,彷如跟你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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