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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醫戰勝中醫?一個至今矇騙了14億人的「謊言」

不可否認,對於「中醫」這個話題,戎評向來是持謹慎態度的:

道理很簡單,無論是在我個人或是日常我們能夠接觸到的輿論環境中,對於「中醫」的評價,都呈現出一種兩極分化的截然態勢...

捧者,視其為奇術精粹,庸人不可與語。

貶者,稱其為巫術渣滓,恨不能盡廢之。

事實如此:作為中國傳統醫學的「中醫」,即使在中國人群中也是矛盾且極具爭議的!

這是「謹慎態度」的主要原因,非是不敢,實是能力有限,生怕誤導。

但是,當爭議愈烈,當一篇又一篇把中醫吹上天的震驚體和把中醫貶入地的憤怒體不斷被杜撰出來時,當這樣一種看似針鋒相對,實則都是由於無知和懶惰,企圖對某項事物做出一種最省力、最簡單解釋的文章大行其道時,當中西醫之爭開始向文明之爭,種族優劣之爭過渡靠攏時...

逃避不是辦法。

從不敢妄稱自己的評述就是絕對的「真實」,但是我自問撰文揭露鮮少「省力」,因為我知,省力的結果多半就是像哈哈鏡一樣,只會把現實變得面目全非,而這一切所最終觸及傳遞的,不是對世界獲得深入的理解,而只是情緒的簡單宣洩。

不論真知多少,《顏氏家訓》可教天下:鈍學累功,不妨精熟。


日前,新華社發布的一篇名為《屠呦呦團隊放「大招」:「青蒿素抗藥性」等研究獲新突破》的通訊報導,引起了中國社會的廣泛關注。

簡單的講,此次新華社的通訊文章主要講了三個點:

1、屠呦呦及其團隊在經過三年多的科研攻堅後,通過對抗瘧機理研究,成功的對「青蒿素」當前困擾世界的「耐藥性問題」進行了突破,由此最終奠定了青蒿素是人類抗瘧首選高效藥物的醫學地位!

2、在「青蒿素耐藥性」研究的同時,屠呦呦團隊意外發現了雙氫青蒿素對治療具有高變異性的紅斑狼瘡效果獨特,這解決了傳統免疫製劑,針對紅斑狼瘡保守治療存在的難以根治且繼發感染等重大難題,根據屠呦呦團隊前期臨床觀察,青蒿素對盤狀紅斑狼瘡、系統性紅斑狼瘡的治療有效率分別超90%、80%

3、由屠呦呦團隊成員、中國中醫科學院研究員廖福龍等專家撰寫的青蒿素等傳統中醫藥科研論著,有望首次納入即將再版的國際權威醫學教科書《牛津醫學教科書(第六版)》。《牛津醫學教科書》主編考克斯教授表示:「對傳統中醫藥論著即將納入該教科書感到高興。中醫藥章節既重要又具深度。這一切都是中國科學家傑出努力的結果。」

然而,就是在這樣一場有關「青蒿素」的醫學狂歡下,一場「口水仗」,又不可避免的爆發!

中醫派認為:傳統中醫藥論即將被納入《牛津醫學教科書》,標誌著中醫藥的科學性繼青蒿素髮明人屠呦呦肯定之後,再獲世界性認可,一切「中醫藥無用論」,可以休矣!

西醫派認為:如今臨床上用的青蒿素大多是它的衍生物,如雙氫青蒿素、蒿甲醚、青蒿琥珀單酸酯等,都是經歷了嚴格化學製藥流程之後的化學藥物,與傳統五行相生、君臣相佐等中醫藥理論,沒有任何關係,不算是中藥!

兩派相爭,孰是孰非?

概念不可混淆,淺談當下的中西醫之爭!

國內知識問答平台「知乎」上有這麼一句話,被眾網友調侃為「核心競爭力」:

先問是不是,再問為什麼!

雖然,對於這種略顯傲慢的態度,並不喜歡,但是對於這句話所透露出的「價值」,我卻相當贊同。

道理很簡單:如果連提問內容本身都是錯誤的,那麼建立在錯誤之上的一切答案,則必然是錯誤的!

那麼,秉持這樣的「核心競爭力」,當我們再來回首如今難倒眾人的「中西醫之爭」時,又會發現什麼?

在回答這個問題前,兩個「小問題」需要我們去探尋:

1、什麼是「中醫」?

2、什麼是「西醫」?

相信,看到這兩個問題時不少讀者肯定要笑了:

這還不簡單,醫院裡除了中醫部就是西醫部。

以望聞問切為醫,以草藥湯劑為葯的中國傳統醫學就是中醫、而除此以外剩下的諸如打針點滴、化學片劑X光等發源於歐美西方的醫學,自然就是西醫...

不可否認,這種粗暴且簡單的「中西醫」劃分,恐怕至今還是大多數人心中不可撼動的「鐵律」,但是「人多」,難道就真的「有理」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相信,對於何為「中醫」,在從小的耳濡目染下,大多數國人多少都是有些了解的:

雖然在認知上可能不甚全面,但是如果以上文中「以望聞問切為醫,以草藥湯劑為葯」這麼一句話來簡單概括的話,大致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不過,就在我們能夠大致認識「中醫」的時候,論戰中站在「對立面」,直接對「中醫學」進行抹殺碾壓的所謂「西醫」,又有幾人了解?

何為西醫?

英國歷史學家羅伊·波特在《劍橋醫學史》中對於西方醫學發育根源的「古希臘醫學」,曾做過這樣一系列的理論描述:

人的身體中充滿了各種液體,「這些液體的平衡是機體賴以生存的基本條件,

它們的平衡與否反映在氣色、氣質和性情上。
體液共分為四種,分別是多血質、粘液質、膽汁質和抑鬱質

對於歷史學家羅伊.波特針對「古希臘醫學」的描述,我們且不論其效用真偽,單是從其基本醫療思想上,至少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起源之初的「西醫」與如今的「西醫」是截然不同的!

道理很簡單,由古希臘學者希波克拉底所提出的「氣質體液說」,非但與如今的西醫理論風馬牛不相及,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講,被視為「西醫」鼻祖的所謂古希臘醫學,反倒與中醫理論更為接近:

古希臘醫學認為機體的各個部分是相互聯繫的,身體中充滿了四種液體,這些液體的平衡是機體賴以生存的基本條件,而疾病的產生正是因為機體內部的紊亂引起的。

中醫相應的理論就是陰陽五行理論,人體中的各種器官分別對應了五行,心是火,脾是土,肺是金,腎是水,肝是木,如此一來,五行的相生相剋就變成器官之間的相生相剋,進而表現為各種體征或者病徵。認為「陰陽失調、五行相剋」就是疾病的根本原因。

顯然,西醫這種號稱「一脈承襲」古今卻存在本質差異;中西醫言則「花開兩朵」,發源之初卻意外重疊巧合的詭異現象,並非一個所謂的「偶然」就可以被解釋的!

是什麼造成了這一切?

我們與其空洞疑問,還不如探尋一下同時期與「中醫」東西鼎力的所謂「西醫」,到底去了哪裡?

公元165年,也就是在大致在古希臘學者希波克拉底提出「氣質體液說」的大約五百多年以後,古羅馬醫生蓋倫在綜合增補了近五百年以來各類醫學典籍理論之後,撰寫了一部被譽為西方古典醫學集大成者、西醫必讀典籍的醫學巨著《論身體各部分的功能》。

那麼,這部當年被譽為「集大成者」的西醫典籍,又講了什麼內容?

身體是靈魂的工具...於動植物而言,他們統統都是因為「靈魂」而存在....

身體的構造:手、足、頭、眼等符合靈魂的功能,身體裝備了靈魂所需的一切,人的頭顱、身軀和四肢,都是由年輕諸神按照靈魂中的理智部分、血氣部分和慾望部分,如何最大可能發揮各自功用的原則來安排和鑄造....

身體狀態影響靈魂功能的發揮,身體中冷、熱、乾、濕的混合,影響靈魂的狀態,由此產生悲傷、膽怯和沮喪,因此只要通過飲食、運動、生活方式等各種外部手段改變身體中的「混合比例」,就能對身體狀態進行改變....

這套理論是不是很眼熟?

我們且不論古羅馬時期被視為「集大成者」的蓋倫《論身體各部分的功能》,究竟與希波克拉底的「氣質體液說」乃至如今的中醫理論有多麼相似。

相信,但凡是稍微了解當下「西醫理論」的朋友都應該清楚,兩者之間至少在醫學理論上,其實並不具備任何相似之處....

那麼,這種所謂的「古典西醫」,又是如何演變成「現代西醫」的?

答案或許很殘酷:西醫早已滅亡!

事實上,自公元476年西羅馬皇帝羅慕路斯.奧古斯都被義大利國王,蠻族領袖狄奧多裡克威逼退位,歐洲進入「中古時代」之後,曾橫跨了古希臘、古羅馬上千年歷史的西醫,便在「知識斷代」下快速退化轉換為了以「放血火燒」、「剁手拜神」為主要特徵的中世紀蠻荒醫學...

不過,所幸的是在帝國滅亡之際,「西醫傳承」並未徹底消亡,在阿拉伯人的傳承吸收下,他們不僅被融合發展為「阿拉伯醫學」,在多年的增補革新下,甚至與同時期的中醫產生了互相影響。

這一點,我們從唐代杜環所撰的《經行紀》中對阿拉伯藥物及醫術的記載,以及晚唐、五代時經營香葯的波斯人後裔文學家、藥物學家李珣收阿拉伯藥物124種,對《神農本草》、《名醫別錄》、《食療本草》、《本草拾遺》等眾多中國醫藥典籍起到了補充作用的《海葯本草》的刊行,就可大致窺見...

但是,這依舊不能掩蓋一個鐵一般的事實:

在世界的歷史發展大潮中,政治上的失敗使得西醫走向了實際的消亡,而同時期的中醫在政治勝利下,卻得以倖存壯大!

艱難的抗爭,傳統醫學與現代醫學

看到這裡或許有人要問了:

既然西醫已經滅亡,那麼如今醫院裡的所謂「西醫」,又是什麼身份?

要想回答這個問題,我們只需清楚如今我們眼中的所謂「西醫」,其賴以支撐醫學體系的解剖生理學、胚胎學、生物化學與分子生物學,這「四大基礎理論」的誕生,其實完全便能夠透徹明了:

1543年,受「文藝復興」的思潮影響,布魯塞爾醫學家維薩裡在大量的人體解剖實踐基礎上,發表解剖學研究著作《人體構造論》,初步建立起了人體解剖學架構。

1828年,德國化學家弗裡德裡希·維勒成功合成了尿素這一有機分子,打破了「非生命物質的科學法則不適用於生命體」這一錯誤理念,在此基礎上,法國科學家安塞姆·佩恩(Anselme Payen)1883年在發現了第一個澱粉酶之後,開啟了人類的生物化學研究時代!

1902年,德國醫學家施佩曼應用顯微操作技術對蠑螈受精卵進行了分離、切割、移植、重組等多項實驗。根據這些結果,施佩曼提出了「誘導學說」,認為胚胎的某些組織(誘導者)能對鄰近的組織(反應者)的分化起誘導作用。人類實驗胚胎學的理論由此奠定。

1953年,美國生物學家沃森與英國生物學家克裡克聯名在世界權威科學期刊《自然》(《nature》)雜誌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核酸分子結構:脫氧核糖核酸的一種結構。》(《Molecular structure of nucleic acids: a structure for deoxyribose nucleic acid。》)的科研論文,在文中,他們第一次提出了DNA的雙螺旋結構,為人類推開了分子生物學的大門!

四個時間點:1543年、1828年、1902年以及1953年。

事實如此:支撐當下所謂「西醫」的基礎理論體系,沒有一項是誕生於公元476年西羅馬帝國滅亡之前,沒有一項是誕生於與同時期的中醫而並駕齊驅的「西醫體系」之內!

因此,相較於「西醫」的勉強稱謂,更願意將如今大多數人眼中的所謂「西醫」稱之為「現代醫學」。

何為現代醫學?

相較於歸屬傳統醫學範疇,不同程度的融合了各自人文歷史因素的中醫和西醫,以工業革命為發展依託、以度量科學為發展尺度、以唯物辯證為發展原則的「現代醫學」,雖然發源於近代工業革命的搖籃—歐洲,但是無論是從過往的歷史發展還是其本質內容而言,並不存在任何的地域選擇性...

換一句話講:

只要具備工業革命的基礎和條件,現代醫學可以在任何地域發源!他是科技的結晶,是人類生產力進步的必然產物,既不屬於東方,也不屬於西方,他相對於「傳統醫學」而存在,充當著人類通向未來更高階醫學的階梯...

有這麼一段話說的好:

從五幾年的愛國衛生運動到這幾年的青蒿素諾貝爾獎,從結晶牛胰島素到參與「人類基因組計劃」翻譯1%的人類DNA。

中國人發明的「全反式維A酸療法」早已將急性早幼粒細胞白血病的治癒率從百分之十幾提升到83%!

沒有任何人能夠忽略幾代中國人對現代醫學的貢獻!

西醫??你以為現代醫學是西方的?

現代醫學,不是外國人的東西。現代醫學,屬於世界,有中國人的一份!

事實如此:所謂的「中西醫文明優劣論」可以休矣!

相對於「中醫」而言,這世界哪裡還存在什麼「西醫」?

西醫早已隨著羅馬帝國而覆亡!早已被阿拉伯醫學、被中醫藥學所融合!西醫或許仍有部分殘留,但毋庸置疑的是,他們早已面目全非,難成一系....

因此:在當下的中國,就算存在「醫藥路線之爭」,那也是「傳統中醫藥學」與「現代醫學」之爭,他的本質是傳統與現代的碰撞,而絕非西方與東方的碰撞!

看到這裡或許又有人要問了:

就算西醫在歷史的發展中已然「出局」,但是在更加量化、科學的現代醫學面前,中醫是否還有存在必要?是否應該被全面廢止?

對於這個問題,答案只有四個字:謹慎客觀。

為什麼?

1、中醫藥沒有某些人口中那麼不堪

2019年5月25日,在瑞士日內瓦召開的第72屆世界衛生大會上審議通過的《國際疾病分類第11次修訂本》中,正式將起源於中國的中醫藥傳統醫學納入其中。

對此,國內外多位專家表示:這將是中醫走向世界的「里程碑」。

對此,我們且不論此消息對於一貫將中醫貶為「安慰劑」、「巫術」的反中醫群體而言,將會造成怎樣的心理打擊,單單從世衛組織的承認中我們其實不難看到一點:

中醫並非一無是處。

沒錯,已經傳承了幾千年歷史的中醫,非但不是一無是處,在某些醫療領域,中醫甚至可以讓現代醫學都為之嘆服...

以「接骨」為例。

在X光機沒有發明之前,即使面對最簡單的骨折,現代醫學也只能開刀接骨,而即使在今天,在X光機的透射幫助下,面對較為嚴重的骨折,現代醫學也必須在麻醉下進行手術清創、複位,再用鋼釘固定,縫合皮膚,繼用石膏固定...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對於現代醫學而言依舊困難的醫療難題,對於中醫而言卻顯得幾近於兒戲:兩塊木板、一捆草紙、幾副藥膏。

但是,就是這樣的所謂「兒戲」,即使在如此懷疑中醫的今天,也沒有誰能夠否定他的奇效。

當然,這樣的「奇效」,同樣還體現在針灸、扒罐、膏藥、乃至部分口服湯劑等多個領域....

2、泥沙俱下,中醫藥學不純粹。

雖然,中醫藥在某些方面確實有著「卓越」的療效,但是我們同樣應該明白:

作為分流自「上古巫術」的傳統醫學,中醫藥學雖然歷經了幾千年的臨床驗證完善,但是相較於建築在近代科研理論、數據量化上的現代醫學,主要以「經驗」為主,缺乏精確度量標準的中醫藥學,依舊存在著不可彌合的「時代差距」。

這一點,我們從2013年重慶第三軍醫大學主任醫師郭紅的一則論文數據中便可以大致瞥見:

中國從1994年到2011年的24112例藥物性肝損傷病人中,中草藥是導致中國藥物性肝損傷的第二大原因,僅次於排在葯肝比例首位的抗結核化學片劑!

對此,北京大學人民醫院副院長魏來表示:

中藥和化學葯在藥物性肝病中所佔比例,一個是49%。一個是51%,但是在化學葯的「致肝損傷成分」我們都可以清晰知道,合理控制,但是中藥由於成分太過複雜,通常難以把握。

當然,相較於藥物的「成分不明」,中醫藥理論體系中的某些思想,在21世紀的今天看來著實是「匪夷所思」。

以《本草綱目》藥方為例:

流鼻血了怎麼辦?


鼻血不止:血餘,亂髮燒灰吹之,立止,永不發。男用母發,女用父發。]

小孩哭鬧怎麼辦?


[縛豬繩:主治小兒驚啼,發歇不定,用臘月者燒灰,水服少許。]

不管用?那就換個藥方:


[土撥鼠頭骨:小兒夜臥不寧,懸之枕邊,即安。]

........

對此,咱們且不論頭髮灰燼是否可以治療「流鼻血」,捆豬繩是否可以治療小兒驚啼,單單是「男用母發、女用父發」,抑或是必須「臘月燒灰」的入葯前提,從唯物的角度來看,都實在是說不清的!

除此以外,諸如祝由科、天人感應等玄學色彩濃重的各種「講究」,也無時不在表明著中醫作為「醫學門類」泥沙俱下、雜糅並存的「不純粹」現實...

祝由科

文章最後,戎評有話說

英國哲學家波特蘭.羅素曾提過一個著名的理論

——「農場主假說」

簡單的講,所謂的「農場主假說」就是說一個農場裡有一群火雞,農場主每天中午十一點來給它們餵食。

火雞中的一名科學家觀察這個現象,一直觀察了近一年都沒有例外,於是它也發現了自己宇宙中的偉大定律:「每天上午十一點,就有食物降臨。」它在感恩節早晨向火雞們公布了這個定律,但這天上午十一點食物沒有降臨,農場主進來把它們都捉去殺了。

顯然,倘若按照羅素「農場主假說」的邏輯來看的話,真正的「科學」,其實就是在合理的基礎上不斷地突破乃至崩塌現有的「科學」....

正如奧地利哲學家波普所說:

科學就是不斷地提出猜想、發現錯誤而遭到否證、再提出新的猜想的循環往複的過程中向前發展的一門學科。

因此,當我們回到中醫是存是廢的問題上時,在現有科學並不能完全透徹的對中醫進行解析釐清時,我們的最佳態度或許真的只有四個字—謹慎客觀!

道理很簡單:

因為我們並不知道眾多無法得到現有科學合理解釋,卻實實在在能夠起到治療效果的中醫藥,是否真的只是「安慰劑」。

而已有的發展經驗也無時不在表明,他們並非只是一堆的無用的野草樹皮——他們之中藏著阿司匹林、藏著青蒿素、藏著黃連素、藏著達菲...

因此,

對於中醫藥治療方案的選擇時,我們需要謹慎。

面對中醫藥治療客觀存在的問題,我們更需要客觀。

於醫療有效,則劃歸醫療系統,推而廣之與現代醫學體系結合發展,造福人類。

於醫療效用不大的,則應取其精華去其糟粕,詳加記錄建檔,助建民俗文化,歷史記憶。

幾千年的智慧結晶不可「付之一炬」,對於個中的疑點不解,咱們在甄別之餘不僅要嚼碎了、磨細了,更要善加珍惜保存,切不可行那「崽賣爺田」的荒謬之舉!

這不單是對幾千年以來為中醫藥事業發展奉獻犧牲的華夏先輩們的告慰,更是對中華後世萬代子孫的負責與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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