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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和賽珍珠:被傳兩人相戀四年,梁實秋出面澄清

美國傳記作家斯特林曾寫過一本名為《賽珍珠:一個內心充滿矛盾的女人》的人物傳記,在這本書裡提到一個細節:婚後感情不合的賽珍珠,為了報復丈夫,在中國找了一個情人,這個情人就是徐志摩。

從這本書出版後,關於徐志摩和賽珍珠的戀情就被廣為流傳,後來,有好事者考據了賽珍珠的其他作品,據稱裡面有不少徐志摩的影子。

比如,賽珍珠有一本短篇小說《一個中國女子的話》,裡面講的是一對異族青年男女的浪漫愛情故事,故事的青年男女,被解讀為是以徐志摩和賽珍珠為原型。巧合的是,在賽珍珠的另一篇小說中,男主角最後死於空難,與徐志摩去世的結局不謀而合。

根據《賽珍珠:一個內心充滿矛盾的女人》中描述,賽珍珠和徐志摩的戀情發生在1924年,一直持續到1928年。

1924年,泰戈爾訪華,在林徽因、徐志摩等人陪同下曾在南京停留,當時賽珍珠恰好在南京任教,也因此與徐志摩有了更多的接觸機會,兩人關係由此升溫。文學家董鼎山曾對此說深信不疑。

但是這種說法也有疑點:1924年,賽珍珠與丈夫曾回美國考研究生,而1924年至1926年期間,徐志摩和陸小曼正處於熱戀期,和賽珍珠“節外生枝”的可能性並不大。

雖然徐志摩和賽珍珠的曖昧關係無法定論,但可以肯定的是,賽珍珠對徐志摩的印象很好。根據西方關於賽珍珠的傳記,賽珍珠筆下的徐志摩是這樣的:

“有一個年輕漂亮的詩人,他才華橫溢,頗受讀者愛戴,在被稱為“中國的雪萊”時,他很自豪。他長得像佛陀,不是胖胖的佛陀,而是英俊高挑的佛陀。他是個子高高的,有一種古樸之美。

“他喜歡坐在我的客廳裡和我交談,漂亮的雙手不時優雅地打著手勢。直到現在,只要我一想起他,浮現在我面前的首先是他那雙手。

“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般美麗的手,他的手很大,也很漂亮,強壯而有風韻,十指纖長,如婦人之手一樣光滑……

或許是賽珍珠的作品中流露出太多徐志摩的影子,加之坊間傳言的添油加醋,最終使得兩人的友情被演繹成了戀情。直到賽珍珠去世,還有人對這段戀情追根究底,甚至向徐志摩的好友梁實秋求證。

梁實秋對此不置可否,寫了一篇《賽珍珠與徐志摩》回應質疑。在這篇文章中,梁實秋寫道:

男女相悅,發展到某一程度,雙方約定珍藏秘密不使人知,這是很可能的事。雙方現已作古,更是死無對證。如今有人揭發出來,而所根據的不外是傳說、臆測,和小說中人物之可能的影射,則吾人殊難斷定其事之有無,最好是暫且存疑。

梁實秋本著對故友的愛護和尊重,在文章的最後以這樣一句話收尾:

在目前情形下,據我看,寧可疑其無,不必信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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