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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亂杜琪峰劇組,拒拍婚慶,這位型男新導演很燥熱

本期精彩語錄:

·《肖申克的救贖》高中看完一晚上沒睡著,太震撼了,睜著眼睛到天亮。

· 編導專業的堂哥說:上課的時候,可以帶著女朋友看電影。

· 辦公司一學期就倒閉了,但我就是不拍婚慶!這是底線。

· 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片子,放映機那束光,從我頭上穿過去,打在銀幕上,哇!

· 我拍了一張劉德華照片,發了微博。第二天起來,炸了,全世界都在找我,因為劉德華造型還沒有曝光。

· 找院方談判,我們要拍!有沒有錢都要拍!不行你們就把我們的學費拿過來!

· 我剛發給大鵬劇本,他當晚看完,第二天就把這個事給定了。

· 突然監視器就黑了,然後現場有人開始喊,出事了,出車禍了!我跑過去已經慌了,那車的引擎蓋還在冒煙呢,歐豪一直沒出來。

· 現在說小女孩過度煽情的比較多,這個問題其實比較兩極。

· 有一個小女孩一頭撞上冰箱的鏡頭,那個是意外,是真的。

· 李夢就是不敢(開槍),雖然是空包彈,但是會噴火星,她就死活不敢,在那哭。

第一次看《鋌而走險》是在兩個多月前的上影節,映後主創都在,你能一眼認出大鵬,歐豪的白色背帶褲也很扎眼,但是曹保平旁邊為什麽還有一個男星,他演誰了?

但要說這個帥哥是導演本人,你又會產生新的疑慮。

在所有第一導演(ID:diyidy)的新導演專訪裡,甘劍宇(微信自稱阿甘)是最適合去打扮打扮泡妞,少拍些電影的那類青年,有時候像個剛準備參加綜藝的藝人,但我們的聊天,卻是從腰間盤突出這種中老年話題開始的。

因為記者本人,最近就確診了這個終生陪伴項目。這幾天所有的採訪也都是站著進行的,甘劍宇一聽,也站了起來,雙眼冒光——“我也得過啊!你還能站著,那還不嚴重啊!”

那年他20出頭,正貓著腰、翹著腿剪片,突然就“鋌”不起來了,更別提走險,嚴重時躺床不起猶如廢人……

患者之間交流了20分鐘病情,驚世駭俗,這裡就不細說了。

想說說作為導演,甘劍宇到底水準怎麽樣,有什麽抱負。

他一直在乾著鋌而走險的事,學習不好就藝考,導演是什麽不知曉,沒畢業就辦公司,半年倒閉接著考……

這就是22歲前的甘劍宇,直到他去了香港,見到杜琪峰這種大咖,他才……真實地闖了大簍子,洩露《盲探》劇組機密,差點被學校開除。

但年輕人對這個世界總是倔強的,為了做導演,他和同學去找校領導示威,爭取到已被砍掉的教學拍攝名額,接著直奔FIRST,在忻鈺坤光環籠罩下,拿了個沒太多人過問的電影獎,卻認識了職業導師曹保平。

磨了兩年劇本,出來這部《鋌而走險》,還差點“害死”歐豪,嗯,去掉引號也能成立。

你說他順風順水吧,但人家也得罪過杜琪峰,也得罪過腰間盤。

你說他勤奮刻苦吧,人也不是那性格,總感覺玩性好大。

電影公映至今已有4天,沒有爆,也沒有垮。不管怎樣,這病,不能根治,這對電影的念想,也不會斷。

01、堂哥說學編導能帶女友上課看電影,就考這個專業!

我是從小看碟片,家旁邊就有一個出租影碟的。那時候看香港電影最多,喜歡喜劇,還有古惑仔,小時候很多同學模仿陳浩南。

要說電影給我最大的震撼,真讓我覺得電影有魔力有力量,是在高中,高一還是高二,我有點忘了,同學突然給了我一張DVD,打開一看,摩根·弗裡曼,《刺激1995》(《肖申克的救贖》)。

十六七歲的時候你很少失眠的,看完這個一晚上沒睡著,太震撼了,睜著眼睛到天亮,一直在回味,第一次覺得電影有這麽大的能量

我有一個堂哥當時就在學編導專業,當時我都不知道什麽是導演,然後我就問他,你那個專業是幹嘛的?他覺得跟你說不明白,說反正我們上課的時候,可以帶著女朋友看電影

我說還有這種專業啊!他說是啊。我說那這個專業太好了!

另一方面,我念的特別好的中學,但是成績不太好,講不出來自己哪裡比較好,藝考真的也是因為成績不行,大學上的浙江傳媒學院的廣播編導,其實是廣播電視編導,07屆,製作方向,製作方向更多的是剪輯,後期的部分。

到了大二的時候,學校開了一個新的專業,全院挑了15個人,組了一個導演班,叫“精英班”,以前從沒有過。

那個時候你肯定知道什麽是導演了,就想去試,通過考核,再考一輪,就進了導演班,班裡是一個老師帶三個學生。我就有點類似轉了專業一樣。

然後就開始去系統地⋯⋯我覺得不是叫學習,叫試錯,怎麽去拍片,怎麽去嘗試,那個經驗挺寶貴的。因為只有在那個環境裡面,你可以去嘗試失敗,拍的亂七八糟,全是經驗教訓。也翻拍也借鑒,也加一些原創,什麽都弄。拍的這些東西到現在還保留著,但是不敢看

在電影風格上,同學裡會分派系的,會說你是屬於哪個導演風格的,但那個時候我喜歡的導演是誰,一是自己都沒搞清楚,二是,你會發現,包括你模仿的導演,他們後來也拍了一些挺替他遺憾的東西。

我那時候更傾向於類似於無厘頭一點的風格,喜劇吧。

當時拍的主要以身邊的一些事情為主,比較難忘的就是,期末會有社團,他們把那些學生的作品放一塊放映。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片子,放映機那束光,灑過去,從我頭上穿過去,打在銀幕上。然後,還看到一些觀眾的反應,哇!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可以做點什麽,自己也不是這不行那不行的。

其實老師給我的評價都挺好的,挺喜歡我,我應該還是有些天賦的,哈哈哈。那時候就挺調皮的,我就不是嚴格意義上的乖乖學生,不那麽守規矩,有的課也不太愛聽。

也沒機會去跟組,那個時候資源不那麽理想,但有去探班。那個時候你自己就特別想拍,不管拍什麽你都想拍,你覺得跟攝影機在一起或者在剪輯房,那個東西有存在感。

然後還去拍一些廣告,賺了錢之後就買單反買攝影機買電腦。還弄公司,去注冊,租了一個場地,接著就老跟甲方撕,交了貨,人家不給尾款,還虧,一學期就倒閉了。

我就是不拍婚慶!這個我一直保持得特別好!底線是婚慶不拍!

02、洩露《盲探》劇組機密差點被開除,找校領導奪回教學拍攝權

本科階段其實你沒什麽樣的電影認知,就是瞎弄。到了碩士階段,去了香港演藝學院,才開始知道應該以一個從業者的心態去做電影。

以前真的沒機會拍電影,不太可能。去香港我有特別強烈的目的,為什麽要念這個學校的碩士——它有一個畢業作業計劃,就是畢業的時候,這幫人一塊拍一部電影,我就奔這個去的。

剛到香港時,你還是個影迷心態。就是沒有弄清楚,到底是喜歡電影,還是你喜歡“你喜歡的電影”,我覺得我應該是後者。

然後第一個教訓是什麽呢,就是去杜琪峰的劇組,《盲探》,以學生的身份去那學習觀摩。

我就坐在杜Sir後面,他氣場太強了,我心跳都很快,第一次見到真人,無比地激動

當時就犯一個錯誤,對,觀摩你都能犯錯誤⋯⋯因為太激動,我就想跟大家分享,我現在進了這麽厲害的劇組,還看到劉德華了,就坐身邊,情不自禁地我就拍了一張劉德華照片,發了微博。

我當時微博就幾十個人,都是一幫同學朋友,全是你認識的人,沒覺得有問題,之後跟了一天的拍攝,很累,就睡覺了。

第二天起來之後,瘋了,炸了,那條微博被轉了好像幾千上萬次,那個時候應該都沒有“熱搜”這個概念,但就被轉得太厲害了,完了,全世界都在找我,包括學校領導、老師,因為劉德華造型都還沒有曝光,而且當時也不止你一個人拍了,其他人也拍了,他們都沒出事,就我出事了

特別嚴重,甚至可能被退學,因為你違反了規定。我剛去一個來月,什麽都沒搞清楚,其實你某種程度上干擾了人家的創作

然後我就開始道歉,給杜琪峰寫了一封信,手寫的,說怎麽怎麽喜歡他的片子,真的是因為太激動,太喜歡,沒控制住自己。後來就原諒我了,老師跟我說,導演說算了,不追究了。

我覺得那是一個節點,那個教訓真的挺大的。

其實之前在大學裡,拍的一些小東西,七七八八的,還挺自信,到香港,就已經被放在一個末尾的狀態,所以你之前的預計啊,還想拍長片,還想最後爭取到導演的位置,你發現你去了之後,差點要被開除了。

在香港的收獲挺多,比如說李屏賓過來給我們做攝影指導,拍膠片,為什麽之後自己要選擇去拍劇情片、類型片,我覺得跟這段經歷也有很大關係,你期待成為一個好的類型的導演,是偏工業的。我第一個電影就是最後的畢業作品《小學雞大電影》

它這個就像創投,在學校裡,你要當導演嗎,要當編劇嗎,OK,你上來講你的故事,你挑一段戲,拍出來大家看哪個作品更好,就選哪個。學校會找很多業內的人士來評估,比如說遊乃海,還有丁雲山,銀河映像的製片。

因為我在演藝學院的成績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那麽好。對,甚至還收到警告信,就是你這科分數太低了。但最後他們還是看你的作品,其它的都不管,就看你這個東西拍得怎麽樣

當時拍的就是《小學雞大電影》劇本裡面的一個片段,一個孩子要拍電影,他跟他的影迷父親說,我要拍電影,借你的8毫米攝影機用一用,這麽一場戲。

就選上了,你預計可以真正地拍一部電影,想上院線,有這個期待。但是我們是第二屆碩士,第一屆碩士他們拍了一部《一個複雜故事》,張學友、葉德嫻演的,杜Sir監製,在香港上映後成績特別不理想。

到了我們這一屆,沒有人願意給錢了。那麽同學們就不幹了,不只我一個人,很多人都是奔著這個來的。於是找院方談判,到校長辦公室,跟領導直接溝通——我們要拍!死活都要拍!有沒有錢都要拍!不行你們就把我們的學費拿過來給我們拍!

後來就是很少的成本,大概三十五萬港幣,二十幾萬的人民幣,拍了,最後我們還為學校賺錢了。因為學校是把版權賣給了notv,還是樂視,反正是賣掉了,回收了製作費,但是內地是沒有放映過,就是走影展,FIRST影展,華語青年影像論壇。

《小學雞大電影》還拿了一個FIRST劇情片單元的獎,我現在跟FIRST挺近的,就特別感謝FIRST,給這樣一個平台和機會。

不過那一年最佳給了忻鈺坤的《心迷宮》,然後那年他火遍全國,全世界都只知道他,哈哈哈。現在跟他是特別好的朋友,前幾天還在聊天,他正在寫劇本,一稿一稿的,一會就把自己推翻了,跟自己較勁呢

03、曹保平是我的一把尺子,拍電影是守分不掉的過程

《鋌而走險》劇本第一靈感就是要做一個綁架的類型片,它沒有“啪”一下,我就要做一個什麽樣的片子的瞬間,因為這個時間太漫長了。從2016年底,搜集資料,到找警察做採訪,然後跟監製曹保平溝通,還有編劇成員的溝通,一個一個碰,一步一步來的。

曹老師是一開始就加盟進來的,我《小學雞》去FIRST那年他就是評委之一,很早就認識了,他當年覺得我挺坎坷,因為競爭特別強,有劉雨霖(劉震雲女兒)、文牧野,都是高手。

當年曹老師就說我可能劇情片上面,還是OK的,有一些小潛質,我們從那時候就一直有溝通。

我們以稿為部門,他是一把尺子,我完了一稿後,他會跟你很詳細地反饋,不是說要改變你的設計,他還是把空間留給我來做,他會說這個東西不夠,要加強,或者那個東西不合理。

他最在意的是現實主義的底色和基底,這個角色能不能講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在這樣的人的語言邏輯裡面,是不是他那個階層該做的事,這個事情的合理程度到底怎麽樣,包括夏西、夏濤悍匪兄弟,做一個強聚合情節和現實主義精神之間的一個平衡。

其實我有一堆(對標的電影),但是後來你發現,那些東西,在很多層面,其實它是一個抓住分數不放的一個過程。

怎麽講,它是一個減分的過程。

就是你肯定腦海中想到的是一個東西,那個景,那個演員,那個氣質。但是,當你真的去操作的時候,那天真的下雨,那個景真的弄不到,那你需要去做另外一個方案。那他最後的完成離你最初的想象,一定是有些改變的。

其實後面就是在咬住那個分數,能維持到多久,甚至有的時候一些靈機一動的東西,可以為它加分。

04、歐豪差點摔下山我都慌了,大鵬越被打他越爽

夏西讓歐豪來演,給我很大信心,為什麽呢?

我跟他聊完之後,他按照我們聊的人物詮釋,自己就把造型給做了,直接把頭給剃了,而且有意剃得不那麽平整,哪怕是個寸頭,都有一些坑坑,毛糙的感覺,站在你的面前,你覺得其他參考都不重要了。

歐豪和大鵬,90%的動作都是他們自己做,歐豪的量更大,我後來發現,我們的動作特技演員,都沒有他做得好。真的,因為動作演員不能拍臉,你不拍臉就會有問題,你會避開鏡頭嘛,歐豪不用你避,那你發揮的空間肯定大。

歐豪最驚險的一幕就是開車的那場戲,我把機位架在車廂上,這麽掛著,然後看他撞,一次又一次,一直在碰撞,後來車子就稍微有些變形,車子有點失控,但是他覺得OK,可以再來。

我們就來,突然拍著拍著監視器一下就黑了,然後現場有人開始喊,出事了,出車禍了,我就往現場跑,不知道出什麽事了。

他本來撞大鵬的車,他超過去了,後面的車沒刹住,懟了歐豪的車一下,就看那個車頭,在那個盤山路,繞著往上中間的一層,護欄就破了,車頭飛出去。運氣好,山半腰有棵樹,把歐豪車頂住,要不然那個車就下去了,十多米高的一個陡坡,掉下去一定出事。

我跑過去已經慌了,那車的引擎蓋還在冒煙呢,他一直沒出來,跑了100多米,跑到跟前他才出來,他先給你一個微笑,沒事,不行咱們再來。

我真的很感動,所以,他後面還要去做一些動作,我說算了,性價比太低了,因為那次車禍之後,我確實怕了。

大鵬呢,他確定參演得特別快,快到什麽程度,我剛發給他劇本,他當晚看完,第二天我們約了見面,當天就把這個事給定了,就沒什麽波折,這事情甚至沒有什麽故事可講。

現場他挨打太多,韓國的團隊,我不要那麽精彩的設計,我要被打的疼痛感,很多都是真的來。

最後和歐豪決戰,正臉要被踹飛過柵欄,真踹,避不了,但我們還是做了一些保護,因為之前用腳試過,腳的動作有時候難控制,我們就用胳膊來,套一條褲腿,手鑽進一隻鞋裡,照樣打在他臉上,他自己是覺得演得爽。

最後大鵬和歐豪的決鬥,我想達到一個以弱勝強的概念。大鵬靠意志去支撐,對於歐豪那邊,他是一個要毀滅自己的狀態,當他哥哥死了之後,他是要慢慢把自己在這個過程當中毀滅掉。

這部電影代表了很大一部分人,30來歲,原本善良真誠,但境遇不太理想,陷入迷茫。

05、李夢死活不敢開槍我勸了她一個小時,沙寶亮講故事能力巨強

現在說那個小女孩過度煽情的比較多,這個問題其實比較兩極,有些觀眾觸動的點其實是來自小女孩這邊,但你也有使勁過足的地方。我自己理解,可能不是這場戲情緒多了的原因,可能是我前面的鋪墊不夠。

烏蘭托雅·朵小朋友,是我們花力氣從幾千人裡一個一個選出來的。

先看視頻,然後再見面,一波兩波三波,淘汰一批,再進入決賽,再試戲,試完戲之後,比如說當時已經選定了主角大鵬了,站過來拍一下,看融合程度,溝通交流感怎麽樣,在一起,在鏡頭裡感覺怎麽樣。

選小孩太難了,《小學雞》裡面也有孩子,但強度和它的份量不太一樣,這個更重,情緒更加激烈。

有一個她一頭撞上冰箱的鏡頭,那個是意外,是真的,她當時稍微打了一個踉蹌就撞上去了,其實不太重,剪輯加上配音就顯得效果很重,就保留了下來,旁邊大鵬都有一個想看她的動作,其實小孩的很多戲都是偷拍的,我們假裝說試一試,其實已經在拍了

我覺得這個小女孩是個天才,才5歲,5歲我在乾嗎我都不知道,我都完全沒有任何記憶的。

李夢這一次是第一次開槍,打一下,害怕,真的反應,你知道我為了拍這個鏡頭,做了她一個多小時的心理建設,她就是不敢,從來沒有過,雖然是空包彈,但是會噴火星,就死活不敢,在那哭。

我發現這樣是對的,她和張茜這個人物是有一點不穩定感的,比如說跟你聊天的時候,一邊聊,一邊在處理一些事情,又很想跟你聊,但是好像又很焦頭爛額,做這個事但是心裡揣著另外一個事的感覺,她就一直跟我道歉,然後那邊電話也一直在響。

李夢也很拚,審問的那場戲,她是喝醉了演的,當時一直感覺不在情緒,她就提出來,那我們要不要喝一點點。可我們當時沒有特別好的酒,因為臨時起意,然後道具就說,有藥酒,後勁特別大。

推薦沙哥(沙寶亮)給我的是出品人,那天我們一塊在正要去西寧的路上,要做發布會,但這個人我還沒有找到,突然一拍腦門,說沙寶亮要不要見一下,我說怎麽會想到沙寶亮?

他說,要不你先看一看,他有個片子《完美有多美》客串了可能十幾秒的戲,不到一分鐘。我看了一下,約了沙哥。

他就跟我講他的故事,他的成長,他以前都做了一些什麽好玩的事,什麽都聊。一通聊,然後我就覺得,他講故事的能力特別強,這對演員來說非常重要,就是你敘事能力強,你對於一場戲的理解,以及你用表演的狀態去講這個故事,是特別重要的一個環節。

第二就是從他的言語間,我一直在觀察他,我覺得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他還去醫院觀察那些瘸腿的人怎麽走路,做很多的功課。

《鋌而走險》開機就是拍的電影的第一場,大鵬借錢,10萬,殺青就是大鵬跟歐豪那場最後的打戲。中間最大的變數就是灘塗那場戲,修改蠻大的,因為那個景被淹了,重新搭了一個

我之前簽的黑螞蟻影業,《鋌而走險》算是第一部,先弄個首作看看。黑螞蟻影業跟和和影業是一個合作的關係,她們跟FIRST關係也很好,都在一個園區裡,就都加入了。

今後類似的戲找上我,不排斥不拒絕,但是也不刻意。

故事肯定是另外的故事了,我一直有一些故事在發展,有幾個類型的,都在看,看哪個走得比較通,這個過程很漫長。

*採訪、文 / 法蘭西膠片

*文中圖片均來源網絡,如有疑問請聯繫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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