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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彪悍枉少年,彪哥侯明昊也有“不完美”?

作者 / 吳麗仟

第一次見到侯明昊,他裹著一件白色睡袍,穿著一條格子睡褲,正在化妝。

97年獅子座的北京男孩,天然有種魔力,採訪才幾分鐘,很快就把因為不熟形成的嚴肅甚至稍顯刻板的對話,扭轉得輕鬆自如。

我們把用來錄音的手機放在他腳邊,他輕輕把手機拿起,以手機屏為鏡撥弄了下頭髮:“沒關係,我拿著就行。”

蓬勃的朝氣和洶湧的自戀,自內向外散發,讓在場的人樂不可支。

他的新劇《人不彪悍枉少年》今晚收官,有人質疑他飾演的花彪太過“完美”,他開了個玩笑應對自如:“可能因為是我演的吧。(笑)”

聊著聊著,他終於找到了最舒服的坐姿—盤腿而坐。瞅見桌上的可樂,一把打開,咕嚕咕嚕就喝了下去。身為北京老爺們,樂觀,耿直,貧嘴,幾乎是天性使然。

粉絲擔心他戲遲遲不上,怕他缺少曝光,他自己反而不焦慮。

不把自己當“流量”,專心享受演員這個身份和工作的時候,煩惱自然會少一些。

唯一的煩惱,可能是“真的很久沒有談戀愛了”。和所有21歲少年一樣,太想談一場年齡正好的普通人戀愛了,但又只能撒嬌:“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啊。”

難道談了就會官方宣傳嗎?“不知道,得先有再說吧(真誠臉)。”

人不彪悍枉少年

一開始聽到《人不彪悍枉少年》這個名字的時候,侯明昊是拒絕的。

名字聽起來太中二,不那麽真實,直到看完了大綱和人物小傳。簡言之,這部《彪悍》講述的是1996年那一代人高中時期的青春回憶,人們擁有的東西很少,獲得快樂卻很簡單,放學打電玩,回家聽收音機,想表達愛意會去寫信,很純粹。

製作方組成的演員班底,除了侯明昊,多是新鮮血液,有的甚至是第一次拍戲。

在這個神奇的劇組,演員們每天換著點外賣吃,大家年齡相仿,興趣一致,也很合得來。正因如此,不拍戲的時候,都以劇中的角色稱呼對方。“他們真的都很像那個角色,我們也真把對方當做劇中的那個人,不會有什麽違和感。”

很多超出劇本的東西,都是現場碰撞出來的。多半是私下關係好交流多才會有的化學效應。以至於殺青之後,侯明昊一度很難受:“沒有人會再叫我彪哥了。”

想演好“彪哥”並不輕鬆。一個長得很帥,學習很好,很陽光,同時又很痞、很仗義,對待奶奶又很孝順的人。這樣一個毫無缺點的人,男主角光環是否太大?

“你們說他太完美,更多是內心吧。”但在生活和成長環境中,花彪其實是個很讓人心疼的人物。

侯明昊試圖跟我們解讀角色。在戲中,花彪從小失去父母,跟奶奶長大,靠跟年邁的奶奶賣包子以及賺獎學金生活和上學,但他並不缺愛,他把這份愛放在心裡,去善待每一個人。聊到這裡,侯明昊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眼神發光,提高了音量:“你身邊真的會有這樣的人啊。他就像一道光一樣,會照耀和溫暖你啊。”

拍《盜墓筆記》:但願能拍出

大家心中最理想的吳邪

從《寒武紀》到《人不彪悍枉少年》,閱歷見長,變化大嗎?

回看以前的作品,依舊有很多不足,但他都很接受:“每個階段經歷都不一樣,都是我當時最真實的狀態,都需要去不斷成長嘛。”

進步肯定是有的,“畢竟又多活了兩年(笑)。”除了很能皮,侯明昊的偶像包袱也不是一星半點重:“可能又黑了一點”,“比以前壯了一點吧,胖了10斤左右。”

他一臉無賴把鍋推到了導演身上。拍《彪悍》之前,導演強調會有洗澡戲,“所以我一直在練這個,就盼著那一天到來。就只能怪導演,我也不想這麽累(笑)……”

給粉絲發福利,算是偶像的準入門檻。撩粉更加如此。在一個快問快答的環節中,曾有人問他:當你女朋友是什麽體驗時,侯明昊秒答:“你試試就知道了。”

再次提到這個梗,他直勾勾盯著網娛君,相當坦誠和走心:“我好久都沒談戀愛。你非問我什麽體驗,我自己都沒有體驗過,我只能告訴你試一試。”

不談戀愛,會影響拍感情戲嗎?會不會有經驗比較好?

“說實話,我還挺想演感情戲的。”侯明昊一臉攤手狀,“但(都)找不過來你,就是很現實。”那到底是哪種感情戲?特刺激那種嗎?“沒有。就是,有就行了吧……因為我最近拍的都是男人戲,像《盜墓筆記》也是,都是一群男人的戲。”

在拍《盜墓筆記》之前,他看過很多相關影視作品。接到這個戲,又回去補了小說。會擔心毀原著嗎?他滿臉認真:“但願不毀,希望能刻畫出大家心中最理想的吳邪。”

跟過往的“吳邪”不一樣,侯明昊版的海底墓和秦嶺神樹,篇幅都聚焦在吳邪的獨立作戰上,脫離了小哥,獨自克服萬難。儘管小哥的打戲很酷,一度令他動搖想調換下。但細想後,吳邪更新打怪的經歷和不屈不撓的性格,跟他本人還挺像: “會更有一些感同身受吧,本身我也喜歡挑戰。”如他的性格,很快與自己和解。

我不想被流量這個詞束縛,

更想留下作品

去年,侯明昊參加了浙江衛視一檔競演綜藝——《演員的誕生》。

今年為什麽沒去?是怕被淘汰嗎?“我應該是在拍戲。”

在意名次本無可厚非,但侯明昊還是習慣性把話挑明了說:“反正如果有機會我會去的,機會和體驗才是最重要的,我也不是那種怕被淘汰的人。”

被貼標簽也無所謂,比起關心別人怎樣看他,自己保持好的心態更重要。

這一年,他唯一參加過的常駐綜藝是《新舞林大會》。除了曝光需求,他想多寵粉。“他們知道我跳得還可以,但從來沒見我跳,我無非就是想跳給他們看,沒有太多的考慮。”上綜藝當然能製造熱點,但他的欲望值越來越低:“可能我比較老了。”旋即,又想到一個更確切的說辭:“其實更想挑戰下運動或燒腦類綜藝啦。”

他早已不是當年《放開我北鼻》中的“小猴子”,這幾年迅速成長的侯明昊,現在凡事都很樂意和公司商量,心態穩定,也很能接受安排,“一切都水到渠成”。

從練習生出道,一度以為自己會當歌手,卻從沒想過會成為演員並且愛上拍戲。說他心態好,他老實回答:“剛開始有過不習慣,跟正常人一樣。”

也有過崩潰。尤其拍戲如果達不到導演要求,或與導演有分歧之類的時候。

解壓方式也很簡單,在劇組就約小夥伴打球,在北京可能會去游泳、滑板、滑雪……至於在新人輩出的娛樂圈,壓力大嗎?侯明昊下意識告訴我們:很多年輕人想買車買房,但他還沒有。“當然不是說我家裡很有錢。”怕我們誤會,他很快又利索地表示,父母沒有給他這方面的壓力,“還是鼓勵我要做自己喜歡的事。”

唯一擔心的是粉絲的心情,“他們會擔心我這段時間沒有曝光,太久沒有跟大家見面了,太久沒看到我的作品了,我會不會淡出大家的視線。”發現危險信號後,他會空降微博粉絲群安撫大家:“我會說別擔心,我作品馬上就要上了,或者說沒關係,我能行”、“我自己其實沒那麽煎熬,他們會比我更煎熬一點。”

在當下的演藝圈,越發流行主動“認愛”。侯明昊也毫不掩飾自己的小期待,想談正常人該談的戀愛,平時肆無忌憚的出去玩,一起養小狗什麽的,有空就去國外旅遊。至於有那麽難嗎?身邊的工作人員即時補刀:“沒有時間,天天拍戲。”

採訪的最後,我們問他,你覺得作為偶像能留下作品嗎?“看你對作品的用心程度吧。不管你是什麽樣的位置,如果用心的話是能做好的。不難,這件事情不難。”

渾身散發著未來少年可期的自信,他說的對:“我還年輕,為什麽不彪悍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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