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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每一個用力活著的小人物

記得有人曾經說過,看周星馳的電影,就像在看小人物們的苦苦堅持。(文末福利)

是啊,看星爺的電影,從笑到哭,其實是一個成長的過程。星爺用《喜劇之王》講述了他的奮鬥史,我們似乎也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看到了在平凡的生活中跑著龍套、卻依然用力活著的自己。

人生在世,每個人都在歲月的長河裡不斷沉浮著。愛恨情仇、酸甜苦辣、生老病死,我們的生命中有太多難以解答的議題,有的甚至需要用一生的時間去探尋。

然而,在這一生中,我們到底要堅持和探尋什麽,才能走完這漫漫人生路?或許每個人的答案都各不相同,但我相信,在這部即將於12月1日上映的紀錄電影《一百年很長嗎》裡,你會找到那個曾經勇敢的自己。

渡過這一關,我們就能好好生活了!當我最初聽到這句話時,內心不由地被揪了一下。是啊,人生曲曲折折路,世事層層疊疊山,關卡重重,舉步維艱。

繼《喜馬拉雅天梯》和《我在故宮修文物》之後,蕭寒導演的第三部紀錄電影《一百年很長嗎》終於艱難面世。相比兩部前作各有“珠峰”和“故宮”自帶流量的加持,這部新作則是用最純粹的鏡頭記錄一群努力“渡關”的普通人,顯然比以往更接地氣,但在拍攝上也更有難度。

2015《喜馬拉雅天梯》

2016《我在故宮修文物》

其實,當年拍《我在故宮修文物》的時候,蕭寒導演便已經開始在醞釀這部新作,他從“大歷史·小工匠”不動聲色的日常鍛造中,感知到全新的創作衝動,隨後便是整整兩年的苦心打磨,才終於等到《一百年很長嗎》的誕生。

蕭寒導演說,拍這部電影的初衷,便是“想要去探尋生活中那些與手藝糾纏一生的小人物他們是怎麽活著的”,希望能有更多人“有機會去探知一些我們日常看不到的人或事,以及那些最不起眼的角落”。而《一百年很長嗎》這部影片本身,便“如同一個勘探者,用鏡頭去向那些身處常態的人們呈現自己無緣親歷的人生”。

影片落幕時刻的那句話同樣很動人:“獻給每一個用力活著的普通人”。作為年底最受關注的紀錄電影,《一百年很長嗎》本身所講述的,便是那些平凡的小人物背後,與命運彼此糾纏、抗爭的故事。

在《一百年很長嗎》中,導演無比真實地紀錄了兩位小人物所面臨的困境。一位是生活在佛山、身處奮鬥期的90後年輕人黃忠堅;另一位是身處新疆阿勒泰地區、以製作馬鞍為生的古稀老人阿合特。在影片《一百年很長嗎》真正投身拍攝的這一年多時間裡,黃忠堅與阿合特都正好身處於人生的十字路口,各有各的困境。

黃忠堅

阿合特

對於師從蔡李佛拳第五代弟子的黃忠堅而言,儘管他生性熱愛傳統文化,但苦於生活太難,根本無力繼承舞獅和打拳這門技藝。與此同時,他與女友張雪菲的婚姻大事,也頻頻遭到未來丈母娘的反對,“沒有錢,沒有房”的殘酷現實,很容易讓許多年輕觀眾想到自身的處境。

所幸,在兩人的苦苦堅持下,終於成功組建家庭,卻再次迎來命運的重重一擊:剛出生的孩子患有心肺功能不全的重症,需要昂貴的手術費來治療。所謂“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大抵便是如此。

蕭寒導演極為真實地捕捉了黃忠堅和張雪菲這個新生家庭的生存狀態。世人常說“百年好合”,但當每一段愛情最終變成柴米油鹽,唯有兩人彼此面對生活的重壓。影片並沒有刻意避開黃忠堅與女友之間的爭吵、互懟,而是非常坦誠地記錄他們共同面對困境、繼而相互諒解的動人過程。

影片中有一幕令我印象至深。兩人生活的出租屋門口,矗立著一個名為“人生理發店”的燈箱。多貼切的名字,誰的人生不像一家理發店呢?生命中層出不窮的困境,正如不斷剪掉又重新長起的頭髮,密密麻麻,紛亂繁雜。但即便是“剪不斷,理還亂”,我們在每次路遇坎坷時,依然需要執子之手,堅定地走下去。

年邁的阿合特老人,一輩子與馬鞍打交道,卻注定無法像奔騰的駿馬般享受自由。俗話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作為一家之主,阿合特同樣面臨著生命中的重要抉擇。大兒子嗜賭成性,小兒子鬧離婚,而阿合特的外甥因患病急需換腎,捐腎者則正是阿合特的二兒子。

同時,不斷上門催債的高利貸,無疑更是雪上加霜。但最讓阿合特無法接受的是,他倚仗了一輩子的做馬鞍的老手藝,即將被這個時代所淘汰。阿合特唯有悲歎:“我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層出不窮的生存問題,讓阿合特老人注定無法安享晚年。

蕭寒導演以更為沉寂的鏡頭,對準阿合特老人的凡俗日常。冷色調的鏡像中,我們對這個家庭遭遇的一切感同身受。猶記得影片中有一場動人的篝火戲。寒冷的冬夜,寒冷的身心,篝火並不能化去全部悲傷,他們便淡然地放聲歌唱。這一刻,我們漸漸不再悲戚於眼前這位老人的苦難遭遇,仿佛一切“苦難”都被融化在歌聲裡。

我們總是逃不過生命中的種種詰問。為什麽我們要用力地活著?尤其當重重困境將我們壓得透不過氣的時候,我們究竟該何去何從?

沒有人能夠給出最準確的答案,但仿佛冥冥之中總是有一束光,在指引著我們前行。儘管生命中有太多無解的困境,但我們依然選擇心懷著信念:只要渡過這一關,就能海闊天空;只要渡過這一關,我們就能好好生活了!

影片中的黃忠堅,即便總是感歎“沒有投一個好胎”,但從小就有的“英雄主義信念”讓他相信:人生這條路無論有多麽艱難,我們都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面對丈母娘的責難,他選擇默默堅守愛情;面對繼承傳統的理想之難,他說,“當我們成為主宰的時候,要拿回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而面對兒子的重疾,前一秒還眉頭不展的他,卻在貼耳聽到兒子輕聲呼吸的那一刻,湧動出身為人父的喜悅。

至於阿合特老人,則難得對生活充滿著浪漫主義的豁達態度。儘管面臨著諸多難解的困境,他卻從未喪失對生活的熱情,依然心存陽光,與歌舞相伴。他沒有向生活做出任何讓步與退縮,依舊會笑著稱呼老伴為“我的美人兒”,依舊能說出“是人就會有悲傷,唱首歌吧”。他更沒有放棄老手藝,而努力用賣馬鞍換得的錢來還債。

值得感動的是,蕭寒導演正通過對這樣兩位小人物的真實紀錄,衍生出他自身的思考,“在他們身上我們可能會看到因為生活而迷茫的自己,但每個人物身上所散發的英雄主義與積極的浪漫主義精神,又會感染你更加積極地去面對生活,去找尋自己生活的支點。”

或許有人心存疑問,為何《一百年很長嗎》中最終僅僅出現兩位小人物,而非群像式的展現。但看完影片後你或許會深思,相比走馬觀花式的群像鋪陳,著眼於更為個體的深度挖掘,顯然更能觸動到每一位觀眾的內心深處。而黃忠堅與阿合特的身上,其實也同樣投射著無數民間小人物的影子,他們所堅守的信念,也正是鼓舞更多人“用力活著”的精神力量。

而影片《一百年很長嗎》的誕生,同樣是一個不斷“闖難關”的過程。創作歷時兩年,拍攝歷時13個月,從南到北行走十萬公里。而為了追求人物的真實性,主創們更是耗費了不少心力。

蕭寒導演說:“從拍攝《喜馬拉雅天梯》開始,我們攀爬珠峰,到拍攝《我在故宮修文物》,我們深入歷史。當我可以走近這些人與事,有機會去記錄這一切時,眼前出現的這些困難對我而言就都不算是困難。”想來,這次以《一百年很長嗎》造就的屬於普通人的“江湖”,同樣是一部心懷著夢想與勇氣而鑄成的紀錄佳作。

只是,縱觀這幾年紀錄片登陸院線的狀況,儘管偶有“爆款”出現,但一部紀錄片要想取得好的票房,依然是難上加難。儘管如此,也依然會有心懷信念的創作者,不遺余力地去紀錄那些不為人知的人和事。而蕭寒導演的創作信念便是如此。

試問,一百年真的很長嗎?這注定是一個得不到答案的問題,或者說這是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難解之謎。每個人的人生經歷各有不同,所謂的答案也便不盡相同。當我最初聽到這個片名時,我還在困惑,一部紀錄電影為何會取這樣一個片名呢?

直到聽到影片的同名主題曲《一百年很長嗎》時,我才明白,導演是想借此“對自己的生命有一個思考,因為一百年幾乎是人類生命的極限”,而“如何度過自己或長或短的一生”,無疑是個值得深思的話題。

難得的是,這首主題曲的創作者,正是當年那個唱紅《當你老了》的歌手趙照。歌裡行間,我終於開始恍然,“支撐我們走過那一百年人生路的,也許是因為一個愛的人,或者一件愛的事”。

紀錄電影《一百年很長嗎》將於12月1日正式全國公映。去電影院領略小人物的酸甜苦辣之前,我們不妨先來從預告片來感受一下吧!

作者| 匣中劍;公號| 看電影看到死

編輯| 騎屋頂少年;轉載請注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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