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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集還會火嗎?重溫《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

看死君:眾所周知,早在2017年底,盧卡·瓜達尼諾導演就曾透露要拍《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2》了,兩位主角依然是甜茶和錘子,而故事則發生於五年之後。這個消息一出,便有影迷調侃說,如果這個系列一直拍下去,會不會成為同志版的“愛在”系列?(文末福利)

當然,導演敲定的續集上映時間是2020年,說這些都還為時尚早。目前唯一能獲知的資訊是,埃利奧與奧利弗必將重逢,這也正呼應了原著小說所寫的結尾,埃利奧執意前往美國,尋找已然成家的奧利弗。而時代性的艾滋病危機,也可能將成為籠罩續集的陰影。

然而,續集還會火嗎?或許是因為經歷過太多爛尾的前車之鑒,我們總會對“經典拍續集”這件事持懷疑態度。但我們同樣有理由相信,盧卡·瓜達尼諾導演並非抱著圈錢目的做此決定,而是真心“愛惜”埃利奧與奧利弗的未來。

儘管《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的續集還得等兩年,但我們終於等來了原著小說的簡體中文版,由雅眾文化獨家獲得版權,已更名為《夏日終曲》上市。

今天,我們特別節選了書中最不可描述的性感段落,重溫甜茶與那枚桃子之間的那場親密接觸。而埃利奧對奧利弗的愛,也在這個段落中釋放得淋漓盡致。

夏日終曲(節選)

安德烈·艾席蒙 著;吳妍蓉 譯

午餐後,奧利弗說得回B城把新的修正稿交給米拉尼太太。他匆匆往我這邊瞥了一眼,看我沒反應就走了。兩杯葡萄酒下肚之後,我等不及想要小睡片刻。我從桌上抓起兩個大桃子帶走,順便吻了母親一下。

我等會兒吃,我說。在昏暗的臥室裡,我把桃子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然後脫個精光。乾淨、美觀、挺括、經過日曬的床單平整地鋪在我的床上——上帝保佑你,馬法爾達。

我想獨處嗎?是的。昨晚一個人;然後是破曉。接著是早上,再次一個人。此刻我躺在床單上,像筆直的、新生的向日葵一樣快樂,在夏日午後陽光最是充足的時候,時而百無聊賴,時而元氣十足。

當睡意來襲時獨自一人,覺得開心嗎?是的。嗯,不是。是的。但或許不是。是的,是的,是的。我很快樂,最重要的是,有沒有人陪伴,我都快樂。半小時後,或許根本不到半小時,若隱似現的純正咖啡香在屋裡飄蕩,將我喚醒。

儘管門關著,我還是聞到了氣味,我知道這不是爸媽買的咖啡。他們的咖啡已經煮給大家喝了。這是下午第二輪,馬法爾達夫婦和安喀斯吃過午飯後,用那不勒斯濃縮咖啡機煮的咖啡。他們等下也要去休息。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慵懶的氣息——世界正在睡去。

我只想要他經過我的陽台,透過半掩的百葉窗,看到我攤開在床上的身體。他或者馬爾齊亞都可以——總之我希望有人經過並注意到我,由他們決定自己要做什麽,我可以繼續睡覺,或者,如果他們悄悄走近我,我會給他們讓出空位,然後一起睡。

我看見他們其中一人進入我的房間,伸手拿起桃子,來到我床邊,放在我的身體上。我知道你醒著,他們會說,然後輕輕將綿軟熟透的桃子壓在我的身體上,直到我刺穿桃子上那條讓我想起奧利弗臀部的溝紋。

這個念頭緊抓著我,不肯松手。我起身拿起一顆桃子,用拇指從中間把它掰開,取出桃核放在桌上,然後輕輕把毛茸茸的、顏色如紅暈般的桃子放到我的腹股溝上,開始向下用力,直到裂開的桃子從我身上滑下去。

要是安喀斯知道我對他每天辛勤栽培的水果——他總是戴著大草帽,用他粗糙的、長滿老繭的修長手指從乾旱的土地上拔除野草——做了什麽的話……他種的桃子嘗起來其實更像杏子。我已經嘗試過動物王國。現在我要進軍植物王國。接著是礦物世界。這個想法差點讓我咯咯笑起來。桃子的汁水滲得我下半身都是。

如果奧利弗此刻撞見我,我會讓他像今天早上那樣親密地對我。如果馬爾齊亞來,我會讓她幫我把這活兒完成。這顆桃子肉質綿密,等我總算用我的陽剛之力把它撐開之後,發紅的桃心不僅讓我想起男人,而且讓我想起女人。

所以我兩手各抓半邊桃子用力擠,然後開始摩挲自己,此刻我想不起任何人,卻又記著每一個人,包括這顆可憐的桃子,它不知道自己正遭受什麽,只知道自己必須陪著玩,或許到頭來也能在這個行為裡得到一些快感,直到我以為自己聽到桃子對我說,埃利奧,用力。

又過了一會兒,我在腦海中搜尋奧維德作品裡的形象時,又聽到了:我說過了,再用力點!——是不是有一個角色最後變成了桃子?

如果沒有,我能不能當場編一個?比如說,曾有一個命途多舛的青年和一個年輕的姑娘,他們都如桃子一般可人,但因為觸怒了一位善妒的神,作為報復,神把他們變成了一棵桃樹,如今,三百年之後,當他們低語著“你收手了,我才會死,但你一定不會就此罷休,你一定永遠不會放過我”時,他們會重獲自己曾遭剝奪的一切嗎?

這個故事如此有力地挑起了我的欲望,以至於幾乎毫無預兆的,我開始興奮起來。我覺得自己可以即刻停下來,或者再多撫摸我一下,我就能達到高潮。最後我真的到達了,我小心翼翼地把種子種進了桃子,仿佛在進行一場生命儀式。多麽的瘋狂啊。

延宕片刻,我雙手捧著桃子,謝天謝地,桃子汁液和我的體液沒把床單弄髒。這顆傷痕累累的桃子,像強暴受害者,側躺在我的桌上,羞恥,忠貞,痛楚,困惑,盡力不讓我留在裡面的東西溢出來。這讓我想到,昨晚他第一次把種子種到我體內後,躺在他床上的我,或許跟眼前的桃子沒兩樣。

我套上背心,不過決定繼續裸著身子,鑽進被單裡。有人拔起百葉窗上的插銷,進來後又重新插上的聲音吵醒我。就像發生在我曾經做過的夢裡一樣,他躡手躡腳走向我,不是為了給我驚喜,而是不想吵醒我。

我知道是奧利弗,我繼續閉著眼睛,朝他伸出手臂。他抓住我的手臂,吻了一下,拉起被單,看見我的身體,他似乎吃了一驚。他立刻把嘴唇湊到今天早上答應要的地方。他愛那種黏黏的滋味。“我做了什麽?”他問。我告訴他,並且指了指書桌上那個滿是傷痕的證物。“我看看。”他站起來,問我是不是要把這留給他?或許是吧。

或者我只是還沒考慮如何處理它?“這是不是和我想的那樣?”我假裝羞愧,淘氣地點點頭。“你知道每顆桃子都是安喀斯花了多少工夫栽培的嗎?”他在開玩笑,但感覺好像是他或有人通過他在問我,知不知道父母為我付出了多少心血。

他把半個桃子帶上床,脫衣服的時候,小心翼翼,不把裡面的東西弄出來。“我有病,對不對?”我問。“不,你沒病——我希望每個人都病得跟你一樣。想見識一下什麽叫有病嗎?”他想做什麽?我支支吾吾地說,好。“只要想想在你之前有多少人曾達至高潮就好——你,你的祖父,你的曾祖父,以及之前世世代代都缺席的埃利奧,還有那些來自遠方的人,所有人的都濃縮成讓你成為自己的這一滴。現在我可以嘗嘗嗎?” 我搖搖頭。

他手指伸進桃子核裡蘸了一下,放進嘴裡。“拜託不要。”這超出了我的容忍範圍。“我從來都無法忍受我自己的。但這是你的啊。你說說看你為什麽受不了。”“因為那會讓我很難受。”他不理會我的解釋。“聽著,你不必這麽做。是我追求的你,我千辛萬苦找到你,一切都是我惹出來的——你不必這樣。”“胡說。我從第一天就想要你。只是我隱藏得比較好。”“是嗎!”

我想把桃子從他手裡搶過來,但他的另一隻手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非常用力,就像電影劇情,一個人迫使另一個放下手中的刀。“你弄疼我了。”“那我們都放鬆點。”我看著他把桃子放進嘴裡,開始慢慢吃起來,同時熱切地凝視著我。

我想,即使魚水之歡也不過如此。“如果你想吐出來也沒關係,真的沒關係,我保證不會覺得受到冒犯。”與其說是最後的懇求,不如說是為了打破沉默。他搖了搖頭。我看得出來他正在品嚐滋味。屬於我的東西現在在他嘴裡,成了他的。

就在我凝視他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突然有種想哭的強烈衝動。就像達到高潮時一樣,我沒有抗拒,而是放任自己,只為了讓他也看看我私密的這一面。我靠近他,埋在他肩上啜泣。我哭,是因為從來沒有一個陌生人對我這麽好,或是為我做到這地步,甚至包括安喀斯——他曾經割開我的腳,把蠍子的毒液吸出來吐掉。

我哭,是因為我從來沒體驗過這麽強烈的感激,而我無法以其他方式去表達。我哭,是因為今天早上我曾經對他懷抱惡意。也是為了昨晚,因為無論結果好壞,我都無法將昨晚的事一筆勾銷,而現在是展露自己給他看的最好時機:他是對的,而這一切都不容易,玩笑和遊戲也會發生變化。

我哭,是因為有什麽正在發生,而我卻無從知曉。“無論我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埃利奧,我只希望你知道。千萬別說你什麽都不知道。”他繼續嚼著。情欲正燃是一回事。但這又是另外 一回事。他要把我帶走。

他的話沒道理。但我完全明白那是什麽意思。“這是我的表達方式。勝過語言。在我認識的人裡,只有你懂。”我用手掌摩挲他的臉。接著,不知為何,我開始舔他的眼瞼。“吻我,在味道完全消失以前。”他嘴裡會有桃子和我的味道。

奧利弗離開以後,我又在房裡待了很久。等我終於醒來,已經接近傍晚了,這令我陷入暴躁的情緒。疼痛已經消退,但臨近破曉時曾體驗過的心神不寧再度襲來。我不知道這是早先的感受間隔許久後再度浮現,還是之前的已痊愈而午後親熱又誘發了新一輪的心神不寧?在共度醉人的時光之後,緊隨其後的罪惡感,非得由我獨自品嚐嗎?

在跟馬爾齊亞親熱後,我為什麽沒有這種感覺?這難道是在以本能的方式提醒我其實我更願意跟馬爾齊亞在一起嗎?我衝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

樓下,大家正在喝雞尾酒。昨晚的那兩位客人再度光臨,母親正在招待他們,另一位初次來訪的記者,正忙著聽奧利弗闡述自己有關赫拉克利特的書。他隻消精通五個句子即可向陌生人介紹梗概的技藝,像是即興為聽眾量身打造的。“你會待在家裡嗎?”母親問。 “不,我去找馬爾齊亞。”

母親以擔心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甚至慎重地搖起頭來,意思是:“我不讚成,她是好女孩,你們應該和其他人一起成群結隊出遊。”“別拿這種小事煩他啦。”父親這般反駁,我才因此得到自由。“他都已經關在屋裡一整天了。他想怎麽做隨他高興。隨他高興啦!”要是他知道的話。要是他真的知道會怎樣?父親一定不會反對。他會先做鬼臉,再正色以對。

我從來沒想過對奧利弗隱瞞我跟馬爾齊亞的關係。我想,麵包師跟屠夫不會互相較量。說不定他也不會多想。那晚我和馬爾齊亞去看電影。我們在小廣場吃冰淇淋,然後又去她父母家。她陪我往她家的花園走時,說:“我不喜歡跟你去看電影,可是我想跟你再去次書店。”“你想明天快打烊的時候去?”“有何不可?”她想重演那一夜。

她吻我。但是比起晚上去書店,我寧可早上剛開門的時候去。回到家,客人正要離開。奧利弗不在家。我活該,我想。我回到房間,因為沒別的事可做,只好翻開日記本。昨晚日記上的簡短記錄:“我們午夜見。”等著瞧吧。他肯定會放我鴿子。什麽“成熟點”,不就是叫我“滾開”的意思嗎?但願我什麽都沒說過。

在去他房間之前,我在不安中胡亂寫下這段話,現在我正試著回憶昨晚的緊張不安。或許,是想借由重新體驗昨晚的焦慮,既來掩飾今晚的緊張,又來提醒自己,如果昨晚我一進他房間,最深的恐懼便消失於無形,那今晚或許也一樣,而且只要聽到他的腳步聲,我的恐懼也能輕易地得到抑製。但我甚至記不得昨晚的焦慮。

那些焦慮感完全被隨之而來的事遮蔽了,而且它們似乎屬於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再接近的時間碎片。關於昨晚的一切都突然消失。我什麽都不記得。我試著低聲對自己說“滾開”,以此來啟動自己的記憶。

昨晚的這句話曾經那麽真切,現在卻只是我拚命為其賦予意義的兩個字。然後我意識到,我今晚所經歷的,與我經歷過的任何事都不同。今晚糟糕多了。我不知該如何看待。一轉念,我連該怎麽看待昨晚的焦慮不安都不知道了。昨晚我邁出了一大步。然而這會兒,比起和他親熱之前,我並沒有變得更明智、更篤定。我們倒不如不要親熱。

昨晚,我至少還有對失敗的恐懼,對被趕走或被叫錯名字的恐懼。既然已經克服那些恐懼,那麽這種焦慮——儘管不易察覺,但就像是關於風暴彼端致命暗礁的預兆和警告——是否還會始終存在?為什麽我在意他去了哪裡?這不就是我對我們關係的期待嗎——屠夫和麵包師的關係?為什麽只因為他不在或他在避開我,我就會心神不寧?

為什麽我感到自己此刻只能等待——等待,等待,繼續等待?為什麽等待開始變得像折磨?如果你此刻跟別人在一起,奧利弗,該是回家的時候了。我保證什麽都不問你,只要你別讓我一直等下去就好。如果他十分鐘內沒現身,我就會采取行動。十分鐘後,感到無助,也恨自己的無助,我決定再等他十分鐘——這次當真。

二十分鐘後,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穿上長袖運動衫,離開陽台下樓。必要時,我要親自去 B城看看。在去車棚途中,我猶豫是不是先去N城,因為大家總是會在N城徹夜狂歡,時間遠比在B城晚得多。騎著騎著,我突然發覺不對勁,只好半路停車,還得盡量避免打擾到在附近小屋裡睡覺的安喀斯,我咒罵自己,今天早上怎麽沒給輪胎打氣!陰險的安喀斯——大家都說他陰險。

我一直都不相信大家的說法嗎?的確不信。我記起,從自行車上跌下來的奧利弗,安喀斯的土方子,安喀斯照顧奧利弗、還替他清理擦傷的親切態度。到了岩岸邊,月光下,我瞥見他的身影。

他坐在較高的礁石上,穿著水手風藍收據紋長袖衫,肩膀上的紐扣總是不扣,那是他今年初夏在西西裡島買的。他什麽也不做,只是抱著膝蓋,聽細浪拍打礁石的聲音。憑欄望著他,我心生柔情,記起自己曾多麽急迫地趕往B城去追他,甚至在他還沒進郵局之前就趕到了。

在我這輩子認識的人當中,他是最好的一個。我選擇他是對的。我打開柵門,向下跳過幾塊礁石,到他身邊。“我在等你。”我說。“我以為你睡了,而且以為你不想出門。”“沒這回事。我在等你。只是我把燈關了。”

我抬頭看我家的房子。百葉窗全關上了。我彎腰吻他的脖子。這是我第一次帶著感情吻他,而不只是欲望作祟。他伸手摟著我。就算別人看到,也無妨。“你剛剛在乾嗎?”我問。“想事情。”“想什麽?”“各種事。回美國啊。今年秋天我要教的課啊。我的書啊。還有你。”

他說, “我?”“我?”他在模仿我的羞怯。“沒別人?”“沒別人,”他沉默了一會兒,“我每天晚上都到這裡來,只是坐著。有時候一待就好幾小時。”“一個人?”他點頭。“我從來都不知道。我以為——”“我知道你怎麽想。”這個消息讓我快樂到極點。顯然,我們之間種種一直都蒙著這層陰影。

我決定不再追問此事。“這裡或許會成為我最想念的地方,”接著,他想了想,又說,“我在這裡很快樂。”聽起來像臨別感言。他指著水天相接的地方,繼續說:“我望著那裡,就會想到再過兩周我就要回哥倫比亞大學了。”他說得沒錯。我刻意不去計算時間。

起初是因為我不願意去想他會和我們相處多久,後來則是因為我不想面對他在這裡的日子越來越少。“這一切意味著,再過十天,我望向這裡時,你已經不在。我不知道那時該怎麽辦。至少你會待在別處,一個不會給你帶來回憶的地方。”他把我摟向他。“有時候你的思考方式……你會沒事的。”“可能吧。但是也可能不然。我們浪費了那麽多時日——那麽多星期。”“浪費?我不確定。或許,我們就是需要時間想清楚這是不是我們要的。”

他說, “有人故意把事情搞得很複雜。”“我嗎?”我點頭。“你知道整整一天前的晚上我們在做什麽。”他微笑。“我不知道自己對那件事有何感想。”“我也不清楚。但我很高興我們做了。”“你會沒事的吧?”“我會沒事的,”我的一隻手滑進了他褲子裡,“我真的好愛跟你待在這裡。”我這麽說的意思是:我在這裡也很快樂。

我試著想象對他而言在這裡很快樂意味著什麽:在想象過這裡可能的光景之後,剛剛踏足這裡時很快樂?那些炙熱的早晨,在“天堂”工作時很快樂?騎車往返譯者家時很快樂?每天晚上搞失蹤進城然後晚歸時很快樂?和我父母待在一起以及進行“正餐苦役”時很快樂?還是,和他的牌友、他在城裡結交的那些我根本不認識的朋友在一起時很快樂?有一天他可能會告訴我。我想知道我是這個幸福包裹的哪部分。

同時,如果我們明天一大早去游泳,我可能會再次被過度的自我厭棄淹沒。我想知道一個人能否適應這些。如果心神不寧帶來的失落感越積越多,那麽一個人是否能夠帶著寬恕與慈悲,學著尋找將其視為常態的方式?

還是說,他者——昨天早上還近乎闖入者——的在場是不是變得非常有必要,因為他者的在場能夠拯救我們,以免墮入地獄——如此,破曉時分給我們帶來精神痛苦的人是否也正是將會在夜晚為我們緩解痛苦的人?

影 迷 大 福 利

中 文 簡 體 版 原 著《 夏 日 終 曲 》

請大家轉發本文到朋友圈,將截圖發予後台,並在文末寫下想要書籍《夏日終曲》的理由或者對《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續集的期待。我們將根據評論品質和點讚數,抽取四位影迷,送出由雅眾文化出版的《夏日終曲》!

《夏日終曲》

[美] 安德烈·艾席蒙 著 吳妍蓉 譯

雅眾文化 & 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

聯合出版

自從2007年出版以來,長踞於《紐約時報》、美國亞馬遜書店、Goodreads等各種暢銷書榜單。根據這部小說改編的電影《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榮獲2018年第90屆奧斯卡大獎4項提名,由金牌導演、編劇詹姆士·艾沃裡擔任編劇,並由好萊塢新生代影星“甜茶”蒂莫西·柴勒梅德主演。

意大利裡維埃拉,一個夏天,十七歲的少年埃利奧遇到大他六歲、前來意大利遊歷的美國大學生奧利弗。 兩人彼此著迷、猶疑、試探,漸漸地,情感在流動中迸發。這場邂逅雖然為時只有六周,卻給男孩留下了一生的印記,因為在那個悶熱的仲夏,他發現了此生再也無法尋找到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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