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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等這天,看雷佳音重新在電影上證明自己

作者 閔思嘉

大多數人對雷佳音的印象應該在電視劇上,在《我的前半生》《和平飯店》之後,雷佳音的電視劇之路已經很成功了,但我一直覺得,他的演技還能有更大的發揮太空。

從《黃金大劫案》的時候我就開始注意到他,那時候還是2012年,可在那之後他演的電影並不多,但在《繡春刀2》裡面的配角也依舊讓人過目不忘,《超時空同居》是他第二次主演電影,奇幻愛情輕喜劇,風格類型跟此前的作品都完全不一樣,從2012年到2018年,雷佳音應該都在積蓄力量證明自己。

《黃金大劫案》裡的雷佳音

愛情電影裡有一個經常被使用、並且又能打動很多人的點,很多時候會被這樣形容——

如果現在的我,遇見當時的你就好了。

這樣的描述,指向的是一種「遺憾」和覺得自己「不完美」的心情,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超時空同居》就用奇幻的方式,探討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飾演戀人的男女演員之間的化學反應要是到位了,愛情電影就成功了一半,《超時空同居》在這一點上做得非常好,雷佳音跟佟麗婭搭配在一起,莫名地形成了一種「差異化CP感」,本來,他們兩人看起來挺不搭調的,但是卻在《超時空同居》的這個跨越時空的特殊設定下,變得契合了起來。

影片也即將於5月18日在全國上映,如果你對這兩位演員有好感度,那這部電影給你的感覺應該不會差,至少在預告片裡看起來,兩人的搭配就已經很討喜了。雷佳音簡直太可愛了,大頭還是那麽萌;佟麗婭也有一種很舒服的美,在這裡面甚至還有點小突破地演了個怎怎呼呼的女人。

看片名就知道,《超時空同居》是一個玩時間梗的愛情電影,雷佳音飾演的陸鳴,跟佟麗婭飾演的谷小焦,住在了同一個房間,隻不過陸鳴是在世紀之交的1999年,谷小焦是在當下的2018年。

這樣的時間差距,就為他們兩個人在形象和性格上都建立起了巨大的反差,陸鳴土氣、邋遢、過時老氣,但是又很符合他所在的那個年代的男性氣質。

1999年的陸鳴挺屌絲的

谷小焦跟大多數年輕女孩差不多,在外漂亮、時髦、現代化,在家的時候卻落魄、不修邊幅、亂成一團。

而身處兩個不同時代,則讓男女主角之間出現的差異不僅是外貌上的、還有生活習慣和價值觀念上的,這就是「差異化」的來源。

光鮮亮麗只是谷小焦的假象

這樣的設定,也讓陸鳴和谷小焦成為了好萊塢「瘋癲喜劇」中最常見的「歡喜冤家」的情侶模式。

兩人一開始由於巨大的差異相互看不順眼,往往是階級差異,在《超時空同居》這裡是時代的差距。

然後,兩人因為某些不可抗力被綁定在一起,比如《一夜風流》裡的意外之旅,《超時空同居》這裡是「同居」的屋子。

劇情發展的重點,則是兩人慢慢因為一起經歷的事情走向同一個方向。

歡喜冤家的設定

讓兩人得以在不同的時空裡同居的屋子,在片中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設定,它提供了一個夢幻化的場所,讓陸鳴和谷小焦擁有了獨立的、不為外人所知道的、私密獨處的太空。

這個屋子就是一個「家」,而1999年的房子,在拆舊立新的現2018年也還依然保留,在某種程度上,也就成為了時間停滯和不變的象徵。居住在這個「不變」的屋子裡的陸鳴和谷小焦,也就是跟周遭的大眾不太一樣的人。

代表著家,以及與時代脫節的兩人的同居屋

果然,隨著劇情的發展我們發現,陸鳴和谷小焦在他們所處的時代,都有點跟不上節奏,陸鳴一直想為自己的loft房地產方案找投資,但四處碰壁;谷小焦家道中落,想找個有錢老公來改善自己的人生。

影片在表現不同時代的細節上下了很多的功夫,同一間屋子裡,屬於陸鳴的一半是1999年,帶有濃厚的時代感,連他身上穿的「吉林建築工程學院」三十四屆校慶紀念的黃色T恤,都是吉林建築大學在改名之前的名字。

勉強能看見吉林建築工程學院幾個字

而屬於谷小焦的一半是2018年,在充滿很多現代化、女性元素的同時,也能看到很多上個世紀的遺留物,比如老家具、舊電視,這一點上,應該很多租房的人都會有同感。

在片中,你還會看到,陸鳴和谷小焦在兩人的床之間掛起了被單。這幾乎就和《一夜風流》裡,克拉克·蓋博飾演的記者沃恩,在自己和克勞黛·考爾白飾演的富家女艾麗的床榻之間掛上了一張毛毯的情節如出一轍。

隔開兩人的床單

當時沃恩還說道,這是「就像耶利哥城牆一樣」,這個源自聖經裡的古城牆堅不可摧,只要不響起祭司的神魔喇叭,它是不會坍塌的。放在未婚男女共處一室的床榻中間,顯然也有著禁欲的意思。所以沃恩會開玩笑說,「我沒有號角」。

字幕翻譯不大一樣,意會就好

《超時空同居》裡的這個床單顯然也有相同的作用,它同時也象徵著兩人的在一開始的隔閡和相互不信任。

時空重疊的設定,讓《超時空同居》具備了同類型的愛情輕喜劇電影所少有的奇幻元素,它會有一點讓你想到同樣以時間作梗的《重返二十歲》,但是《超時空同居》的不同之處在於,它並非像《重返二十歲》那樣把時空轉換作為一個「起點」,此後的敘事依然固定在一個時空裡。

在《超時空同居》裡,不斷變化的時空是一個基本背景,敘事也在不同的時空裡來回挪移。這不僅給敘事、影片整體的視覺風格質感都帶來了複雜且多層次的變化,也讓故事裡帶上了更濃厚的奇幻元素。

比如,我們會看到陸鳴把谷小焦帶回到了1999年,那裡埋藏著谷小焦一些痛苦的回憶,以及她一直想改變的過去。又或者,谷小焦把陸鳴帶到了2018年,那裡的生活方式,對陸鳴來說既新鮮又陌生。

影片用了非常有時代氣息的一些符號化事物,來展現了不同時代帶給兩個人不同的感覺,手法都很有意思,比如在1999年的天空上, 一個天上風的箏疊化成了微軟Windows的標誌;在2018年,一個被人咬過的蘋果疊化成了Apple的標誌。

在喜劇方面非常有經驗的徐崢作為本片監製,給《超時空同居》的喜劇節奏、喜劇的程度等方面做了非常好的把控,他甚至還在片中客串了一把扯面司機,可謂是片中最大的笑點之一。

回到開篇說的「如果現在的我,遇見當時的你就好了」這裡來,這是《超時空同居》在時間梗上做得最有意思的一個地方,為了觀影體驗考慮,我不打算說太多,只想提示一種可能——

陸鳴二十五歲,谷小焦三十一歲,如果按現在的時間來算,陸鳴應該比谷小焦大十三歲,在現在的時間線上的話,在一起也不是沒有可能。

1999年徘徊在房地產行業的陸鳴,雖然什麽都沒有,但站在現在的時間線看來,他就是站在一飛衝天的邊緣,因為,那是屬於一夜暴富的淘金者的年代和行業。

隨著故事的發展,我們也會發現,原來在陸鳴和谷小焦時空重疊的背後,還有著更大的秘密,影片的時間也不止在過去的1999年和現在的2018年,甚至延展到了未來的2037年,影片最後的發展,甚至還有了那麽點兒懸疑感。

而回到現在的時間線上來,假如2018年的谷小焦,遇見2018年的陸鳴,他們還會擁有和在「同居屋」中相同的感情嗎?

換句話說,如果現在的谷小焦,遇見更好的陸鳴,真的就會更好嗎?

未必如此。

未來的我們就一定更好嗎?

未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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