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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大看點走進《面具》,好劇“在骨也在皮”

“其實間諜是一個反人性的職業,一個人格分裂的職業。由於歷史特定原因,他們都是被選擇的,沒有人發自內心喜歡這個,他們都很痛苦,都很厭倦。而我們以往的諜戰戲都是沒有痛苦的。”

如今,正在北京衛視熱播、愛奇藝全網獨播的《面具》正是將這樣一群歷史中的“隱秘者”帶到了觀眾面前,他們有超越常人的心智,卻也承受著毫無退路的極限境遇和無法尋獲安寧的痛苦。

正如編劇王小槍所言:“全世界只有間諜一個行業,沒有退路,他不能出任何差錯,只要錯一次,就是生命的終止。”

帶著展現這樣一群隱秘人物內心焦慮、信仰危機、情感痛苦的目的,《面具》從獨特的“特務”視角切入,在融入“反特”、懸疑推理等傳統諜戰元素的基礎上,深度挖掘了“人”的故事。

這也使得《面具》的劇本不僅獲得了著名“美女製片人”張海東的青睞,還成功集結了祖峰、侯勇、梅婷、丁勇岱、杜志國、句號、佳琪、蔣一鳴等一眾戲骨級演員傾情加盟。

從7月6日開播至今,《面具》的豆瓣評分已高達8.7,CSM數據顯示,《面具》播出後連續四天收視率居同時段第一,處處反轉的驚喜設計,多線索的複雜伏筆以及觀眾對於人物身份的分析討論,似乎預示著,《面具》在諜戰領域,將再造新的高峰。

視角創新:“貓捉老鼠、老鼠追貓”,特務視角開啟諜戰新思路

自2005年《暗算》《潛伏》《黎明之前》等諜戰劇在熒屏掀起一波又一波收視高潮後,諜戰劇創作似乎進入了一個瓶頸,直至2017《風箏》《和平飯店》等劇的熱播,才又讓觀眾看到了諜戰劇的新風貌。

相比《風箏》在人性撕裂上的思辨創新,《和平飯店》在太空上的謀劃布局,《面具》從人物視角和人物關係方面另辟蹊徑。

編劇王小槍解釋說:“絕大多數的國產劇都是我們的正面人物打入敵人內部,然後去克服困難、達到最後的目的,所以我們就想著能否反過來,描寫一下打進我們內部的一個或者幾個人。”

祖峰

不同於以往諜戰劇“高大全”的英雄人物形象,《面具》在播出伊始,便亮明了主人公李春秋(祖峰飾)國民黨軍統特務的身份。

在哈爾濱市警察局潛伏十年,突然被喚醒的他,除了要快速進入自己的特務角色,接受命令執行任務之外,還要開始面對妻子的質疑和同事丁戰國(侯勇飾)的追查。

而表面上禮尚往來、鄰裡情深的李、丁二人,實則早已開啟了一場“貓鼠”式的冒險遊戲,在不斷的掩飾、追逐、試探中,懸疑感和緊迫感逐漸加深。

此外,《面具》在人物關係上再次進行了變化處理,“它不是一隻貓一直抓一隻老鼠,而是‘雙雄對決’的人物模式”。

侯勇透露說,“如果李春秋是老鼠,丁戰國就是貓,這是前期。但隨著案情抽絲剝繭式的推動,大家會覺得有點不對勁,感覺每個人都有點問題。隔幾集就是一個反轉。”

侯勇

時間線嘗新:“十年潛伏、一朝喚醒”,倒計時中的“高強情節”

目前,《面具》在北京衛視已播至第九集,在李、丁二人的較量中,李春秋數度處於暴露的邊緣,在時間線的逼迫之下,人物內心的焦慮感不斷深化,從而勾連出更多的意外和故事線。

不少觀眾表示,《面具》的抓人之處正在於時間高壓下的情節密度,“緊張”成了大家最直接的觀感,而這一點,皆得益於《面具》在時間維度上所做的又一改變。

《面具》時間節點設定在除夕前整整一個月,以30天為倒計時,每一集大概對應著人物在24小時之內的經歷。對比當下電視劇市場動輒七八十集的劇目,《面具》在40集的精簡篇幅內,完整敘述了人物30天的故事。

梅婷

從潛伏到被喚醒,從被喚醒到執行任務,伴隨著不斷發生的新狀況、新指令,不斷湧現的新搭檔、新對手,《面具》用有限的敘事時間拓展著人物的故事時間,並用高密度的情節點填充在敘事時間軸的每一處,從而將戲劇的張力擴張到最大。

例如在第一集中,便設定了多處反轉:李春秋被喚醒要求撤離,特務同伴孟令喜刺殺李春秋,李春秋和家人告別卻被告知任務取消,對接人被害丁戰國懷疑李春秋,中共間通報警察局有潛伏特務。一天半之內,已經為李春秋埋下3處可見危機和1處不可見危機,緊張感不言自明。

製片人張海東介紹說,“我們這一代人都是看著美劇長大的,多少會受到一些影響,24小時的這種感覺,正是我們希望在有限的時間內,去營造那種壓迫感。這部劇起承轉合特別多,但並不會讓人覺得生硬,就是因為鋪墊了豐富的劇情點。”

丁勇岱

主題出新:從“大家”回歸“小家”,“心安則靜,家安則寧”

如果說30天的敘事時間帶來的是節奏上的壓迫感,那除夕前“30天”的設定,則又包含了另一層深意。

用普通人面對年關將至時全家團圓的喜悅,對比李春秋“十年潛伏”“一朝被喚醒”後即將與家人分別的焦灼與痛苦,在《面具》“諜戰反特”的顯性主題之下,實則隱藏著“心安則靜,家安則寧”的隱性主題

它不再是傳統意義上對英雄人物的歌功頌德,而是通過轉向對小人物、“小家”的探討,複歸真實的人性和人生,拉近與現代觀眾的距離。

劇中的李春秋,是一個被平靜生活“浸潤”了十年的普通人。他需要工作賺錢養家糊口,需要處理孩子在學校與老師的矛盾,需要面對因無法坦誠相待而與妻子產生的疏離,同時又不得不時刻保持警惕解決來自軍統的考驗與威脅。

杜志國

製片人張海東直言,“李春秋其實就是活在我們身邊的人,那些帶有中年危機的活生生的人”。他有特工的機敏和果決,也有“為夫”“為父”的柔軟和對自由安寧的向往,本應與家人團圓的除夕,卻成了離開家人的助推器。

每過一天,焦慮和壓力便增強一分,這種情緒自然而然地讓觀眾與之共情:為了守護家人,回歸平靜的家庭生活,勢必要做出選擇。

也正因此,回歸“小家”的渴望和對家人的珍視,讓《面具》有了更強的現代感和真實的人間煙火氣息。

可以說,李春秋的身上有著當下所有深陷中年危機的人的影子,他的平凡以及對家庭生活的選擇,徹底打破了年代諜戰戲與當代生活的距離,成為更真實、有溫度的存在。

正如編劇王小槍所言,“‘愛’‘家庭’‘和平’是全世界的主流價值觀,現在的年輕人可能根本不知道真實的戰爭是什麽樣,但那幾個概念是共通的,是能夠引起共鳴的東西。”

句號

拍攝用心:“五地取景”好劇“在骨也在皮”

作為一部僅四十集的劇目,《面具》前前後後卻花費了近一年時間用心打磨,最終呈現出如今“品色兼具”的年代質感。

劇作開播至今,不少觀眾評價《面具》具有老牌諜戰劇的精細感,既來源於整體風格上的不浮誇與落地感,也得益於構圖、取景、色調等鏡頭語言呈現出的視覺效果。

《面具》3月開機7月結束,拍攝周期歷經4個月左右,為保證場景的豐富化和豐滿性,劇組一路向南,於海寧搶雪景,繼而輾轉哈爾濱、沈陽、旅順,最終又不遠千里尋至江蘇常州,只為營造出哈爾濱“東方小莫斯科”的都市感。

製片人張海東認真表示,“這麽好的劇作一定不能浪費”,她詳細講解道,“常州有一條大街,民國風味比較到位,所以我堅持要來這裡,哈爾濱的郊區或農村雖然也能拍,但這是大都市的戲,沒有都市感不行。”

為此,劇組幾十輛車馬經由托運、火車、汽車一路“折騰”,拍攝完成後又經過五個多月的後期製作,才交出了最後的成品。

從立春剛過拍到盛夏酷暑,《面具》“三伏天”拍“三九天”的戲份讓不少演員吃盡了苦頭。

由於特別怕熱,侯勇向劇組“哭求”,“實在是受不了了,求求你們,把我棉衣衣膽拆了吧”,但拆過之後發現衣服會缺乏質感,只好又縫回去。

事後再回憶起這段拍攝經歷,侯勇感慨表示:“要想把好的、優秀的作品呈現給觀眾,過程付出什麽的都可以不計較,那就是我們要完成的事。”

老戲骨匠心:“初心”凝聚,眾戲骨助陣互飆演技

扎實的劇本和鮮活的人物是《面具》在開播至今贏得觀眾一致好評的重要原因。它在既定的歷史軌道上,深度挖掘了小人物多舛的命運和對自由安寧的向往。

這群行至中年的小人物身負多重“面具”,在“真假難辨、善偽難尋”的時代境況下,守護家人與特務身份之間所產生的掙扎與矛盾,不僅折磨著劇中的每一個人物,也對他們的飾演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幸運的是,《面具》遇到了與角色完美契合的演員陣容,祖峰、侯勇、梅婷、丁勇岱、杜志國、句號等人,每一個人都以絕對實力派的演技為角色注入生命和靈魂,連編劇王小槍都稱讚說,“我十年寫了七個劇本,這是唯一一個讓我覺得每個演員都特別像我心中的那個人物的劇,包括每一個小人物,這是一種緣分。”

事實上,面對市場上對流量、話題演員的追逐和追捧,身為製片人的張海東並非沒有過掙扎,但經過一番自我博弈和鬥爭,她還是選擇了遵從劇作本身。

不僅是因為最終選擇的演員與角色特質更為貼合,還在於張海東對影視劇市場回歸“本真”和“初心”的追求,“我希望這部劇能夠帶動一種浪潮,不被市場所綁架。好好說故事,踏踏實實地還原劇中的人物,和觀眾形成共鳴,才可能會成就一部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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