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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的花店》是有角色無人設的“卸妝式”真人秀

本文首發微信號:鏡像娛樂(ID:jingxiangyule)

作者:李芊雪 /編輯:於華東

3月14日,浪漫的白色情人節,在這個重要的時間節點,怎麽可以沒有花的陪伴?

或許是故意預選了如此特別的一天,今天,《小姐姐的花店》到了最後的收官一期。

兩個多月前,獨創“醬油色系”畫面風格的綜藝《小姐姐的花店》將“開店風”延伸到百花之城佛羅倫薩。從#小S談老公家暴# 回應外界對家庭的猜疑,到大眾對#宋佳是開花店還是做慈善# 產生爭議,再到差點引發粉圈震顫的#林彥俊小鬼吵架#……幾乎沒人想到,這檔以“花時間,去生活”為出發點的慢綜藝後續成為話題焦點,異塵餘生到女性生活現狀、中西文化碰撞、真人秀製作理念等方方面面。

“慢綜藝”的概念已然不陌生,甚至於很多人都開始有些審美疲勞。今年不僅有《小姐姐的花店》,還有迎來季播綜藝“三年之癢”魔咒的《嚮往的生活3》《親愛的客棧3》,也有《青春的花路》這種創新海外旅行和客棧經營的體驗式綜藝。

據鏡像娛樂(ID:jingxiangyule)向節目製片人李楠求證,“姐”系綜藝《小姐姐的花店》的出現竟然是作為綜N代的“絕地逢生”。當節目組對於面臨改版的《姐姐好餓》毫無頭緒時,偶然間被一句“只要姐姐還在,其實什麽都無所謂”點撥,豁然開朗。

如今,《小姐姐的花店》剛剛收官,但“姐”系綜藝帶來的能量與討論仍在發酵,以經營類慢綜藝之姿成為浪漫美妙的突圍樣本,《小姐姐的花店》為我們提供了哪些創新思路呢?

千金小“姐”,自我體諒

與其他經營類慢綜藝開餐廳或開客棧等“夫妻項目”不同,在節目組前期調研結果中,工作、家庭、子女、雙親等現實壓力不斷拉低著當代女性的幸福指標,而她們普遍都有一個做養成遊戲、開實體店的夢想。如果讓她們給想開的實體店排個優先等級的話,店鋪類型依次是——花店、咖啡店、美妝店等。

作為製片人,李楠一直希望拓展真人秀的邊界,而花店剛好是一個還未被綜藝觸碰的創新領域,且閱聽人廣泛,對女性吸引力較大。以歐陽娜娜為例,一個本身不喜歡花的女孩通過一節花藝課就對花產生了的興趣,乃至成長為花店的花藝師。

同時,據藝恩發布的《2018年中國網絡綜藝市場白皮書》顯示,網綜用戶一年的觀片量集中在3-5檔,其中女性顯示出對網綜更多的喜愛。李楠解釋道:“因為我們之前做《愛上超模》,後來做《姐姐好餓》,一直都是針對女性閱聽人人群的節目,所以我們也比較擅長做這種類型的節目,知道她們想看的是什麽。”在女性主義盛行的當下,用懂女性的一批人打女性的需求點,《小姐姐的花店》走出了拿下閱聽人市場的第一步。

從某種意義上來看,《小姐姐的花店》是一堂小姐姐們自我體諒的課程,開店的目的更像是為了幫助女性觀眾重新認識自我、看重自我、體諒自我。

有趣的是,花店嘉賓的最初選擇標準竟然是星座,“小S是當時首先定下來的一位MC,因為之前的合作比較了解,我們倆都是雙子座,很多想法都比較相像。”李楠在確定了小S為花店的中心人物後,便開始構建多邊人設。

歐陽娜娜和小S多年前自《康熙來了》建立起的交情自不必多說,宋佳則是兩人共同朋友的強力推薦,“宋佳跟小S一定能合得來,果不其然就是這樣。”再加上少女春夏和閨蜜阿雅,跨代際的女性群像逐漸露出。

所以,我們看到了一名年近40的女性事業成功,老公、孩子、婆婆都體貼可愛,性格討喜、外形不錯的小S,心底藏著自卑與苛刻;沒有組建家庭、灑脫生活的的宋佳會記錯事、找錯錢;已經走在同齡人前列的歐陽娜娜和春夏則背負著更多人的期望、對前路有著更多的迷茫……

另外,小小的花店映射著當代女性職場,李楠談到,“比如說女性在職場中,要怎麽面對員工、怎麽面對客人、怎麽經營一家店,這些關係其實是我們想在這個節目裡輸出和傳達的。”她們雖然與都市職場女性同樣有著不同的身份,但都有著類似的心態所帶來的類似的壓力,看起來光鮮亮麗、令人羨慕,實際上各有神傷。正如節目第一期的片頭即指出 “這是一段尋找自我的旅程”,浪漫美妙的外衣下隱藏著犀利的現實意義。

“卸妝”真秀,情趣進化

看慣了“撕”系綜藝的宮心計,《小姐姐的花店》嘗試從解油膩的角度入手,成年人的世界本就內斂且過度自尊,能敞開了聊自己的機會不多,李楠希望創造出一種全新的綜藝標簽——有角色無人設的“卸妝式”真人秀,營造輕鬆溫情的氛圍,讓嘉賓放下包袱,不刻意追求所謂的綜藝感,演繹真實自我。

比如宋佳拋棄了節目組給的國際時尚女王范人設,穿著簡單的運動服,素面朝天,喜愛自己的魚尾紋和法令紋,在團隊中承擔著父親的角色,與林彥俊、小鬼、歐陽娜娜、春夏更多地關注於喜好上的相處;小S和宋佳一見如故,認識到瀟灑小姐的瀟灑樂趣,情感細膩真摯,給予團隊成員母親的關愛;文藝少女春夏和歐陽娜娜像小女兒一樣乖巧可愛;林彥俊如同少女夢想中王子般的花藝師,小鬼插科打諢調劑生活。在這裡哭和笑都發生的很自然,當他們把艱難和憂慮講出來的時候,是在與這個世界和解。

李楠製作《小姐姐的花店》更深層的用意在於擺脫綜N代的局限,在恍若花間仙境的佛羅倫薩,環境慵懶、節奏緩慢,更有利於引導嘉賓自然流露出更多生活化的細節,可以打破以往慢綜藝採用的“情景劇”模式。在後續的錄製中,嘉賓當表現也印證了李楠的想法。

在為期半個月的錄製期間,六位藝人告別“明星光環”來到百花之城,正式過上了佛羅倫薩當地人的悠閑生活。他們買菜煮飯、早起進貨,或在車裡大聲唱歌或在睡前嬉笑遊戲,宋佳和小S隨意逛著咖啡店、披薩店、冰淇淋店,林彥俊和小鬼跑遍了門口的長街,時間仿佛過得很慢,慢到散養式的生活已讓他們融入到這個城市。

“想吃餐廳節目組沒有提前溝通怎麽辦?”、“整條街的店上午都不開門,我們花店還要按時營業嗎?”、“鮮花可以從哪些方面體現中國風?”、“不懂花怎麽展現花藝美學?”……這些問題由節目內容延伸而來,卻不需要解決,follow your heart。

麻煩隨之著來,跳脫出花店的情境空間,六位藝人沒有了條條框框的控制,遊蕩在佛羅倫薩街頭,所有動線都不受控制,他們進入的不再只是節目組提前踩好點的c場景,“隨機發生”給拍攝帶來了極大的不確定性,在將近四十個真人秀場景中,節目組做了大量的協調工作。

慢綜藝繼續穩步發展,窄眾市場持續創新業態,優秀的垂直圈層IP“姐”系花店品牌具有“再生”綜N代的“野心”。這不只是一場情趣升級、類型改造的運動,溫情、感動、殘酷、真實,小小的一方天地裡體味人生百態,陌生的天空下碰撞中西文明,本就背負現生壓力的小姐姐們需要看到美好、感受美好、傳遞美好。

以花為媒,快進人生

慢綜藝不等於慢生活,經營花店不是情景喜劇而是氛圍營造,它承擔著寬慰心理焦慮的功能,提供給用戶真實情感代入的路徑,從來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詩和遠方”,不解決任何現實問題。

“做綜藝最重要的是傳遞價值觀。”李楠的觀點和位嘉賓達成“要有人情味兒”的共識不一而同。作為文藝複興的發祥地,這座文化古城和藝術天堂隨處可見小S喜歡的油畫,有林彥俊嚮往的大衛像和小鬼心心念念的比薩斜塔;同時,作為百花之城,佛羅倫薩有著著名的百花大教堂,花藝美學是城市人與生俱來的浪漫細胞。

於是,李楠將價值觀的傳遞通過“以花為媒”的方式,交由情感挖掘來完成,花其實能見證到人生中很多重要時刻,滿月酒、畢業禮、求婚、生日、結婚,甚至死亡一定都伴隨著鮮花,但小姐姐的花店不一定能在半個月的拍攝期內走完這一段人生歷程。

為了讓花店盡可能參與到更多情感故事中,節目組提前一個月到佛羅倫薩為花店做宣傳預熱,隱匿店員明星身份,刊登廣告推薦這家來自中國的花店。自然而然地,小姐姐的花店不斷迎來各類訂單,用李楠的話來說就是,花店一點不缺業務量,天天都會接到這種訂單。節目組再根據湧入的同類訂單進行篩選,接到婚禮訂單的話,就要考察哪對新郎跟新娘最有故事性,哪場婚禮的背景更有意義。

“我們屬於事件乾預型,就是以花為媒,需要確定他們到底應該遇到什麽樣的事件,傳遞什麽樣的價值,但當時設定的幾個人生重要階段最後隻完成了一半,很多東西是沒有辦法太多預設的,就像這幾天接不到葬禮訂單,肯定就見證不了這個事件。”

現在看來,節目對於人生事件節點的選擇也合情合理,這七個大事件無論是從走進陌生的城市、體驗到新鮮的風土人情還是感受生命的能量來看,均能與所有閱聽人產生共鳴,他們的故事疊加起來就是一幅快進的人生圖譜,代表的是正常人不同年齡階段、不同狀態維度。

除了人生大事件和嘉賓“人情味兒”之外,《小姐姐的花店》還借用西方古典油畫的靈感、嘉賓有意識的審美行為和升華劇情的動畫包裝輔助情感表達。“花越滿越不知道哪朵好看”,這是很多女孩平時逛花店的普遍印象,“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小姐姐的花店大多採用蕨類植物打底,實景搭建和畫面風格也刪繁就簡。意料之外的是,網友對節目中的原聲歌單呼聲最高,而這些音樂幾乎都出自音樂性良好的林彥俊、小鬼、歐陽娜娜之手。

嘉賓深入佛羅倫薩,在稀松平常的美好時光裡,當地人走進花店,開店的終極目標是將所有人以花店為中心異塵餘生到方方面面,完成閱聽人的“代理滿足”。如果說大眾一開始因為嘉賓和話題點而關注節目,那麽以花為媒,在節目的逐步呈現和買花人的人生快進中,有的只是能夠讓大眾破除國界壁壘、體驗人生況味的參照樣本和精神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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