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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安德森癌症中心的靶向治療,讓我成為了癌症倖存者

「當年,我被診斷為IV期甲狀腺未分化癌,如果我選擇留在聖地亞哥接受癌症標準治療的話,那我可能就沒有機會在這裡跟大家分享我的故事了。」

MD安德森癌症中心

那個時候,我聽從了醫生的建議,去了MD安德森。

MD安德森腫瘤內科醫生Ramona Dadu、外科醫生Mark Zafereo以及內分泌中心的工作人員合力挽救了我的生命。他們跳出了甲狀腺癌患者治療的條條框框,為我提供了不同以往的治療方案,而事實證明,這種療法的效果良好,從2017年12月到現在,我已經無癌生存了一年半之久。

發現甲狀腺未分化癌的癥狀

在2017年6月之前,我沒有出現任何與甲狀腺癌有關的癥狀。但是在此之後的一天,我突然開始出現吞咽困難。不過,我當時也沒覺得很嚴重,就是認為自己可能需要調理一下,所以我去找了脊椎按摩師。他在我脖子周圍摸了一圈,然後建議我去看看頭頸科專家,因為我的脖子上長了個腫塊。

專家對腫塊進行了活檢,結果表明是癌症,但醫生還不確定癌症的類型。於是,之後我又進行了PET掃描,結果表明頸部有癌症點狀影,因此癌症病灶可能來自於食管、甲狀腺或唾液腺。

8月17日,專家從我的脖子上清除了十幾個淋巴結,結果均提示癌症。但沒辦法移除較大的腫塊,因為這個腫塊正好位於我的食道上方。他告訴我說,他們的機構中沒有專門的醫學團隊,並建議我去MD安德森治療。

針對基因突變的靶向治療

我接受了專家的建議,並和MD安德森進行了預約。

在MD安德森癌症中心(中國患者一般是通過盛諾一家預約這家醫院),頭頸外科醫生Randal Weber對我進行了檢查,並對所有掃描結果和病例記錄進行了回顧,之後,他認為我患的是甲狀腺未分化癌。但他把我轉診到內分泌中心,以進行進一步確認,並且確定我的腫瘤是否可以縮小。在當時,由於腫瘤的大小和位置,我沒辦法接受手術。

在內分泌中心,我見到了Ramona Dadu醫生。她證實了Weber醫生的診斷,並表示懷疑我的癌症出現BRAF突變,而這意味著腫瘤可能對兩種靶向治療藥物應答良好——dabrafenib和trametinib。

Dadu醫生對我進行了血液檢查,以進一步確定是否存在突變,但也開始讓我服用這些藥物,因為癌症的生長速度很快,而且此類藥物起效十分迅速。只需要幾天的時間,醫生就可以知道我的癌症是否對藥物應答良好,甚至可能在拿到檢測結果之前就得出結論。

MD安德森醫院內的患者圖書館

「聖誕節奇蹟」

剛開始接受靶向治療時,我的目標就一個,那就是多活一天是一天,如果能撐到12月中旬更好,這樣我可以親眼看著小兒子大學畢業。

我沒辦法參加與藥物相關的臨床試驗,因為在當時,我喝水都很困難,更別說吞咽藥片了。

但在開始給葯後的四天內(通過餵食管給葯),我能感覺到腫瘤開始縮小。等我10月份回到MD安德森進行隨訪時,有關癌症的痕跡就只剩下凋亡的組織了。

毫無疑問,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但我仍然需要進行手術將這些組織切除,而這項手術十分複雜。

治療團隊將我的病例提交給腫瘤委員會,而且幸運的是,Mark Zafereo醫生挺身而出。我記得很清楚,那是2017年12月6日,Zafereo醫生將我的甲狀腺切除,並將所有凋亡組織一併清除。

之後我恢復得很快,大約一個星期,我就能開車帶著妻子去達拉斯了,親眼看著兒子走上台領取畢業證書。

從那以後,我們將其稱為「聖誕節奇蹟」。

從沒有參與過的臨床試驗中獲益

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從甲狀腺未分化癌中痊癒了,而且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因為我用的是針對此類疾病的新方案。但是,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當時沒去MD安德森,那我可能現在根本就不會站在這裡,與大家講述我的經歷。

所以,即使我沒有參加臨床試驗,但我仍然從中獲益了。而且,我很樂意在餘生堅持使用這些藥物,或者一直使用到它們不再發揮作用。無論哪種情況先發生,我都欣然接受。

去年5月份的時候,這種藥物聯合方案獲得了美國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的批準,可用於治療甲狀腺未分化癌。聽到這個消息後,我十分激動。我開始使用這種聯合方案的時候,該方案已經被批準用於治療轉移性黑色素瘤,但當時其用於治療甲狀腺未分化癌的效果正處於研究階段。

現在,每當我看到這種藥物的處方中列出新的用途時,都感到十分自豪。這是因為,即使自己沒有參加臨床研究,但從我身上獲得的數據也證明了該方案的有效性——所以,我也算是在「讓癌症成為歷史」中貢獻了一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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