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社會對抑鬱症和躁鬱症的認知程度較低,患者能夠得到的關注和尊重並不多,甚至身邊的親人也很可能忽略他們的感受。
這種無人知曉的現狀,甚至比抑鬱症和躁鬱症本身,更令患者覺得痛苦。
更加恐怖的是,躁鬱症、躁狂症被誤診為「精神分裂症」的比例很大,門診誤診率超過約30%,入院誤診率超過約10%。
通常上來說,精神障礙性疾病患者的生活在外界看來一切都很好,表象一片風平浪靜,精神上卻承受著不被看見的痛苦。
就像加繆在《局外人》中說:
「
我的靈魂與我之間的距離如此遙遠,而我的存在卻如此真實。
」
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們越來越多地聽到關於精神類疾病的消息。
漸漸地,好像每個人的生活都與精神科有了交集。但是,大部分人對它的認知卻依然充滿陌生和恐懼。
36歲的曲先生(化名)儀錶整潔、身材瘦長、眼神交流好、似乎精力非常充沛,他對於被妻子帶到醫院來診斷出是躁狂發作這一點很不滿意,頻頻站起來打斷並自己解釋妻子口中訴說的事,講話速度快、聲調高昂、自稱情緒低落但明顯情緒思維奔逸,有時會不適宜地大笑。
接診的謝帆主任一看,這是非常典型的躁狂發作,幾乎只在問診緩解就可下定診斷,當然儀器篩查仍然是判斷腦神經遞質損傷程度不可或缺的一個環節。
曲先生對謝帆主任說:「我隻覺得睡眠不足是唯一的問題,我現在做的這些事都是正確的,不會給誰帶來困擾。」
事實上,從曲先生話多、失眠、誇大、功能亢進、活動增加、思維奔逸、妄想等特徵來說,他已經進入了躁狂中期的自然病程。
謝帆主任耐心的對曲先生進行講解,並對他的情況逐一的分析,最後曲先生接受了謝帆主任的診斷,並辦理了住院手續。
在住院期間,謝帆每天都會詳細了解曲先生的治療反饋,並根據曲先生的病情進展,制定下一步的治療方案。
在經過十多天的經過積極治療,曲先生的病情明顯好轉,情緒不穩定、易激惹的癥狀已經完全消失。
目前曲先生已經沒有了躁狂癥狀,相隔3個月後,曲先生將一幅自己手寫的字送到謝帆主任和她的醫護團隊成員的手中。
謝帆主任說:「其實,從醫學角度來講,精神病患者與其他軀體疾病的患者沒有什麼不同,他們都是患者,同樣需要治療和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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