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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鎖:金庸的3次婚姻,和他的4個子女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金庸武俠小說中寫盡人間的悲歡離合、恩怨情仇。他在接受中央電視台採訪時說過:“我的婚姻不理想,我離了好多次婚。”

在紙上“笑傲江湖”的背後,金庸的婚姻曾兩次破裂,心愛的兒子在美國自殺,這於他來說,也是一生的心痛。

01

杜冶芬:雙木成林的幸福生活

金庸第一任妻子杜冶芬的愛情萌芽於1947年的杭州,那時他在《東南日報》工作,因主編幽默專欄而與杜冶芬的弟弟杜冶秋認識。杜家父親在上海行醫,母親喜歡清靜,用八根金條在杭州買了所庭院,平時與女兒一起住在杭州,杜冶秋則跟著父親在上海上學,假期才來杭州。

一天,金庸編的“咪咪博士答客問”欄目有這樣一個問題:“買鴨子時需要什麽特徵才好吃?”“咪咪博士”回答:“頸部堅挺結實表示鮮活,羽毛豐盛濃厚,必定肥瘦均勻。”少年杜冶秋不以為然,寫了一封信去“商榷”(或說抬杠):“咪咪博士先生,你說鴨子的羽毛一定要濃密才好吃,那麽請問,南京板鴨一根毛都沒有,怎麽竟那麽好吃?”“咪咪博士”回信:“閣下所言甚是,想來一定是個非常有趣的孩子,頗想能得見一面,親談一番。”杜冶秋回信:“天天有空,歡迎光臨。”

金庸在一個星期天下午登門拜訪,邂逅了17歲的杜家小姐杜冶芬。第二天,他再度登門,送去幾張戲票,盛情邀請杜家一起去眾安橋的東南日報社樓上觀賞郭沫若編劇的《孔雀膽》。這個戲由上海人民藝術劇院前身“抗敵演劇九隊”公演,在杭州引起很大反響,人們爭相觀看,《東南日報》除一般報導外,還花了不少篇幅進行宣傳。之後杜冶秋和父親回上海去了,金庸卻成了杜家常客,與情竇初開的杜小姐雙雙墜入愛河。

1948年3月,《大公報》要派金庸到香港工作,他不是很樂意,寫信到杭州,征求杜冶芬的意見,她的答覆是短期可以,時間長了不行。後來報館高層同意他的要求:隻去半年。赴港前他去了兩次杭州。當時許君遠要他寫一篇《我怎樣決定到香港》,在《大公園地》上發表,同事李君維甚至預先給他起好了題目,就叫《杭州別鳳記》,還畫好了兩個小報頭。他說:“一看報頭如此之美,題目又如此之豔,文章也嚇著不敢出來了。”3月27日,杜冶芬送他到上海,替他整理行李,送他上飛機。臨別前交代他一句話:“我們每人每天做禱告一次,不要忘了說,但願你早日回到上海。”飛機是30日早晨起飛的,“本來預定計劃4月1日辦一件有關終身大事而並非終身大事的事,於是一切只好‘半年後再說’”。

據說,當年10月他們在上海舉辦了婚禮,許君遠是證婚人。

杜冶芬隨他去了香港。他在《大公報》《新晚報》時的老同事、上司羅孚記得,他們那時住在摩理臣山道,附近就是杜老志道和杜老志舞廳,所以有人就開玩笑給這位杜姑娘起了個外號,叫她“杜老志”。

金庸曾以“林歡”的筆名寫影評、編劇本,這個筆名的來歷,他本人沒有作過任何說明。杜冶秋說,“林”是因為他們夫婦兩人的姓氏“查”和“杜”中都有一個“木”字,雙“木”成“林”,而“歡”是他們當時男歡女愛、生活幸福的寫照。杜冶芬在香港的幾年,金庸忙於工作,沒時間陪她,她一個人在家寂寞無聊,生活過得不愉快。最後她獨自回了內地,兩人辦理了離婚手續。

羅孚說杜冶芬在長城電影公司擔任過場記,後來不知怎麽,兩人分了手,她一個人回杭州去了。

金庸在《大公報》的其他同事說:“杜冶芬是杭州人,不懂粵語,在香港感到生活苦悶,加上當時查良鏞收入不多,她在吃不了苦的情況下,離開查良鏞。”金庸74歲時回憶這段不愉快的婚姻,依然眼含淚光地說:“是她背叛了我。”

有記者問羅孚,金庸在接受採訪時說是太太背叛他,是怎麽回事?羅孚回答:“他是這樣講,我們當時也不是很清楚。”

金庸自認是個感情重於理性的人,他對記者說:“年青時,喜歡一個女孩子,明明知道不合適,或者沒機會,也照追可也。”“現在不怕講,我第一任太太betrayed(背叛)了我。”他還說:“我是離過婚。第一次結婚的時候,她很愛我,我很愛她。但事後離了婚,你問我後悔不後悔,我說不後悔。因為在當時條件下,大家好真心真意的,事後變故,大家沒辦法知道。”

他們沒有子女。杜冶秋回憶:“有些報紙說查、杜分離是因為查欲求職‘外交官’遭妻子反對,迫不得已才分手的,實際上是無稽之談。”杜冶秋認為,“後來離婚的主要原因,恐怕還是‘愛尚且存在不足’”。

備注:1953年,金庸與杜冶芬離異,婚姻維持5年,無子女。

02

朱玫:《明報》初創,共患難

金庸第二任妻子叫朱玫(又名璐茜),新聞記者出身,美麗能乾,懂英語,比他年輕十一歲。兩人相戀時,金庸還在《大公報》。當時的同事高學逵的小孩子高潔還是個小學生,一次報館同人郊遊沙田“麗園”,目睹這位“查叔叔”帶了一位文靜窈窕的女朋友。“朱漆九曲橋畔,相依相偎。我們還是頭一次見識什麽叫熱戀呢。”

1956年5月1日,他們在香港美麗華酒店舉行婚禮。當時金庸還在《大公報》工作,並以“林歡”等筆名寫影評、電影劇本。很多新聞界、電影界的人到場祝賀,包括《大公報》社長費彝民,電影演員陳思思、張錚、喬莊等。《長城畫報》刊登了他們的結婚消息。

他們在半山纜車徑(現在的堅尼道)2號租房居住,房東就是後來在《明報》寫專欄的簡而清。他們的大兒子查傳俠出生之後,金庸創辦《明報》,篳路藍縷,備嘗艱辛,朱玫與他患難與共,成為最早也是唯一的女記者,夜半渡口留下了他們夫妻的身影,還有一杯咖啡兩個人分享等故事。那確實是一段令人難忘的相濡以沫的歷史。《明報月刊》初創時期,金庸全力以赴,日夜忙個不停,那時他們已有二男二女,朱玫除了照顧孩子,每天還要給他送飯。

1968年的《明報》編輯會議記錄表明,朱玫常以“查太”身份出席,有時稱“查社長夫婦”,有時稱“查社長、查太”。

《華人夜報》創刊,朱玫擔任社長,之後還是《明報晚報》的採訪主任。1969年5月20日,《明報》十周年報慶,在文華酒店舉行宴會,她身著玫瑰紅的禮服,燙頭髮,滿有精神地與丈夫一起出席,迎接嘉賓。

在合影時,他們夫婦和沈寶新夫婦坐在一起,一對小兒女傳俠和傳詩蹲在他們前面,一個幸福完整的家庭。

1976年1月《明報月刊》十周年,金庸寫下《“明月”十年共此時》,回憶“明月”初創,“我妻朱玫每天從九龍家裡煮了飯,送到香港來給我吃”,筆下充滿溫情。此時,《明報》已穩居香港大報地位,明報王國頗具規模,他們的婚姻卻出現了裂痕,最終走向離婚。朱玫很能乾,對工作很認真,甚至有點固執,兩人時常因為工作大吵,或許傷了查的自尊心,於是出現了婚外情。

“十元小費”結束了一段曾同患難的婚姻,締結了另一段共富貴的姻緣。

當時《明報》的社址,是設在北角英皇道。

金庸在報館做得累了,就最常去附近的一間餐廳飲杯咖啡,提一提神,松弛一下筋骨。這間餐廳就在北角“麗池”附近,金庸每日都會“到此一遊”,是餐廳的熟客兼老主顧。

一日,金庸又如常去這間餐廳喝咖啡,突然有位年輕貌美的女侍應趨前,問他是不是金庸,他說是,大家就閑聊了數句。結账時,金庸額外給這位女侍應十元小費。這位女侍應當然受寵若驚,因為當時物價,十元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女侍應立即截住金庸,要將十元還給他。

女侍應說,金庸是文人,靠寫稿維生,賺錢是相當辛苦的,所以那十元小費,她一定不會要。金庸聽罷,滿心歡喜,因為想不到這位女侍應年紀輕輕,卻說出這番話來。之後他們就交了朋友。

想不到這十元小費,影響力這麽驚人,不但締造了金庸另一段情緣、另一段婚姻,亦改變了金庸與妻子朱玫的一段夫妻情。

據聞,金庸與這位女侍應感情發展一日千里,其後更在跑馬地共築“愛巢”。朱玫最初還蒙在鼓裡,後來卻從一些蛛絲馬跡中,發現丈夫有外遇。金庸習慣每晚返《明報》寫社評,但有段時間卻甚少出現在報館,只是叫一位後生將他寫好的稿送去《明報》編輯部。

朱玫發現此事,就追問這位後生去哪裡取稿。後生見無法隱瞞,便和盤托出,表示金庸叫他去跑馬地取稿。於是朱玫叫這名後生帶她去跑馬地,終於發現了這個“秘密”。

當然,這段婚姻亦出現了危機,挽救不了,離婚似乎是最後要走的路。有傳說指是金庸主動提出離婚,但朱玫也提出兩大離婚條件,才肯答應跟金庸離婚:一是金庸付一筆錢作為補償;二是該女侍應要去扎輸卵管,才可與金庸結婚。

朱玫要這位女侍應扎輸卵管,是為她的孩子著想。因為朱玫跟金庸已生了數名子女,若女侍應又有孩子,她的子女一定會被忽視,所以金庸與女侍應一定不能有孩子。據說金庸答應了這兩個條件,之後便與朱玫正式離婚。

這些傳說或許無法得到確證,離婚的原因也很複雜,離婚則是事實。羅孚說:“朱玫協助他創業,盡了很大的力。她人很能乾,幫他做了很多事情。跟他到底怎麽回事,我們就不是很清楚。”

“他與朱玫離婚,得不到好朋友們的諒解。”林燕妮說朱玫“也屬性剛之人”,《明報周刊》總編輯雷偉坡結婚,在郊外舉行婚禮,她也到場祝賀。

金庸問:“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朱玫隻回以淡淡一句:“不用了。”

朱玫在孤獨和淒涼中度過後半生,有時會到英國去住,據說那裡有她的親戚。1995年前後有人看見她在港島銅鑼灣的街邊賣手袋。有人告訴金庸,他表示不至於。

他說:“我一直想接近她,想幫助她,她拒絕,她不願意見我,我通過叫兒子去照顧她,她也不願意見到,她情願獨立。”

1998年11月8日,朱玫因肺癆菌擴散病故於香港灣仔律敦治醫院,享年63歲,身後還有相當多的財產留給了三個子女。而替她拿死亡證的,既不是她的前夫,也不是她的兒女,而是醫院的員工,晚境之淒涼令人唏噓,與金庸晚年的風光更是構成了巨大的反差。

多年後,金庸說,如果可以補救的話,他希望可以對親人好一些,對朋友好一些。

03

阿May:失意邂逅的女侍應

能與億萬富豪金庸白頭偕老的女子叫林樂怡(洋名叫阿May),即金庸的第三任也是現任妻子。她認識金庸時才十六歲,比金庸小二十多歲。他們倆是在扎角麗池一間酒店裡擦出愛的火花的。林姑娘那時是那家酒店的侍應。那天,金庸剛與第二任妻子吵過一架,正失意至極,就到那家酒店悶坐。金庸引起了林姑娘的注意。林姑娘想請失意的男人吃碗面,而那失意的男人也因此注意上了林姑娘。一見鍾情,二人四目,相投不分。這就對不起朱玫了,再離婚,再結婚,並送小嬌妻到澳洲留學。

據《明報》女編輯歐陽碧回憶,1986年她進入《明報》工作,做過一年多報紙檢查的工作,每天都要到七樓給金庸送報告,有一天秘書小姐告訴她:“查太來了,跟查先生在裡面。”接著,她看到金庸和一位非常年輕漂亮的女子出來,她禮貌地稱呼:“查太……”金庸馬上笑眯眯地說:“不用叫她查太,叫她阿May就可以了。”這是她們第一次見面,那時阿May未滿30歲。

在歐陽碧印象中阿May很直爽,沒有老闆太太那種驕橫和頤指氣使。有一次她到七樓的老闆辦公室,阿May也在,兩人正在談論去英國旅行的事,金庸交代了一句,有事先出去了,這時阿May竟跟她說:“我說去倫敦應該去看看朱玫,他不願意。人家其實人挺好的,都不知道他怎麽想的。”口氣中帶著一些埋怨。現任妻子不滿丈夫不去看前妻,這樣的事歐陽碧還是第一次見識。她認為這只能說明阿May性格爽朗,毫無心機。

有記者問及金庸和第三任太太林樂怡“怎樣維系良好的夫妻關係”,他坦言:“也沒什麽。平時她什麽都很遷就我,到她發脾氣時,我便忍住不回嘴。跟她的關係不算特別成功,又不算很失敗,和普通夫妻一樣啦。”

金庸對陶傑(曹捷)也說過:“夫妻之間是生活溝通,而不是思想研討。想避免衝突,就少說為妙。夫妻之間不一定要興趣相投,而是雙方留點兒空白,彼此都有自己的太空。”

問他如何經營“忘年之交”的婚姻,他笑著說:“雖然例子不多,但還是可以的,最重要的是互相尊重。”太太很照顧他的生活起居,非常注意他的飲食,不準他吃這吃那,而他也能欣然接受。除了飲食之外,他的居家都是由他太太來裝飾,美輪美奐,用心及智慧都反映在那裡。

金庸寫了無數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兒女的傳奇故事,生活中,金大俠的兒女的情況又如何呢?

有記者曾連線採訪金庸的發言人潘耀明。潘耀明以金庸老朋友身份介紹,金庸共有四個子女,兩男兩女。長子查傳俠,次子查傳倜,長女查傳詩,次女查傳訥,都是金先生與前妻朱玫所生。儘管金先生是享譽華人世界的大作家,但他的四個兒女,沒有一個子承父業的。

長子為情自縊

金庸對大兒子查傳俠特別鍾愛。在金庸耳濡目染影響下,查傳俠11歲就開始發表文章,為了培養查傳俠,金庸將他送到了美國哥倫比亞大學讀書。

但金庸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發生了!他鍾愛的大兒子查傳俠於1976年10月因與女友吵架,一時想不開,便自縊身亡。

查傳俠去世時才19歲,這是金庸心中永遠無法彌合的傷痛。

2004年9月,金庸曾痛苦地回憶:“我記得接到大兒子在美國過世的消息後,好灰心,好難過;但那天還要繼續在報館寫社評,一面寫就一面流淚,一直都很傷心,還是要寫。”

潘耀明介紹,後來,金庸親自把兒子的骨灰捧回香港安葬。

次子是個美食家

潘耀明介紹,金庸的二兒子叫查傳倜,長得酷似金庸,比父親胖一些。查傳倜曾在潘先生的手下工作,負責父親書籍的出版工作,認真負責。

因為對川菜、粵菜、印度菜、法國菜很有研究,查傳倜師承以美食為本的著名美食家蔡瀾,目前在深圳一家高級酒樓當美食指導。潘耀明講了一個小故事,金庸最喜愛吃川菜東坡肘子,為了孝敬父親,查傳倜嘗遍了香港的東坡肉,一旦找到有香味四溢、入口即化的東坡肘子的好菜館,查傳倜便帶著父親一起去品嚐。

查傳倜也曾開過私房菜館。據香港媒體報導,體態圓渾及光頭的查傳倜不靠父蔭,愛“我行我素”,曾坦言自己“不是讀書的材料”,讀書成績平平。他表示:“小時候,兄長成績優秀,深得師長歡心,我就非常頑皮,要被教務處處罰。”精於管理的查傳倜,原來在英國上學時選讀會計,曾做了近十年會計工作,後來轉到出版社做事,但最念念不忘的還是吃。

查傳倜為報紙雜誌寫食評,自號“八袋弟子”,所謂“八袋”是指柴、米、油、鹽、醬、醋、茶和酒,以示好的菜色都與它們分不開。

兩個女兒都很有才

潘耀明介紹,金庸兩個女兒都很有才。但長女名叫查傳詩,極少公開露面,在家相夫教子,一直過著平靜的生活。查傳詩的夫婿趙國安,很有才氣,先後任過記者、報社副總編輯,現在內地一家財經電台當總監。

當初,金庸《神雕俠侶》中的“小龍女”一名曾經是屬於他的大女兒查傳詩的,金庸以“小聾女”稱呼她。

貌美聰穎的傳詩5歲時,金庸帶著妻子兒女到新加坡躲避政治風波,奔波中,傳詩著涼高燒不退,一家小醫院醫生給她打了一針慶大霉素,導致雙耳失聰。1982年3月,金庸將傳詩送到加拿大多倫多市的約克大學就讀。傳詩以優異的成績結束學業,回到香港不久後到《明報》工作,在廣告部當了一名職員。

查傳訥是金庸最疼愛的小女兒,她12歲拜水墨畫家丁衍庸為師,可惜入門兩年後師父便辭世了,從此她開始自學,2007年前學習中國畫,以後才開始學油畫。2008年,四川發生大地震,查傳訥曾經積極參與公益活動,為四川災區籌款。

但查傳訥一直很回避自己是金庸女兒的身份,對此,她解釋說:“我的娘親生前叮囑萬遍,不可以對外張揚自己的父親是誰,別人知道了不用再加以強調。當你們都長大成人了,可以為查家光宗耀祖之時,就不用避忌了。‘人貴乎有自知之明,一定要腳踏實地做人。’這是娘親對我最大的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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