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北京,正辦著一場聲勢浩大的畢加索真跡展覽,這是中國迄今為止最重要的畢加索大展。
要知道,畢加索是20世紀最偉大的藝術家之一,他的立體主義名作《格爾尼卡》,在中學課本裡人人都要學的;還有他畫的和平鴿,尺寸還沒有《蒙娜麗莎》的三分之一大,卻讓鴿子成了全球70余億人心目中的和平象徵。
他的影響之大,讓最為逐利的資本家也得跪在他的畫作前,如果你打開維基百科上的最昂貴畫作列表,在前幾排,你看到最多的名字,不是達文西、不是莫奈、也不是梵高,而是畢加索。
但如果有人問你,他的畫怎麽樣?可能大家十有九個都是懵的,看不懂。
只要談到畢加索,就一定繞不開這些問題:
為什麽他的畫風總是這麽奇怪?
他畫這些,是想表達什麽?
他是怎麽火起來的?(為什麽別人看得懂,我看不懂?)
其實畢加索沒那麽難,他在一開始的風格,也跟我們熟悉的傳統名畫沒多大區別,一看就能懂:
這是他13歲時畫的單人油畫《老漁夫》:
這是他15歲時畫的多人油畫《科學與慈悲》:
還有這幅特別有名的正面肖像畫,《拿煙鬥的男孩》,是他24歲時畫的:
咦,這不是都能看得懂嗎,怎麽後來就大變樣了呢?
這就要從畢加索小時候開始說起了,從小,他就在當美術老師的爸爸那裡,接受嚴格的繪畫教育訓練,十幾歲的時候,就去了藝術之都巴黎求學。
當時的巴黎,人人尊崇學院派。學院、學院,這兩個字聽起來就很一本正經,那裡的藝術訓練也十分傳統,學校老師告訴他們,文藝複興時的名畫是天、是鐵律,必須得按它們來,畫畫步驟一二三四,不許亂,光影別打錯,人物得寫實。跟現在的美術生高考有些兒像,都是很傳統、教條繁多的。
當時大多數人就接受了,老老實實跟著學,但畢加索不,他心裡面一直有一股能量在躁動,他不想畫教條式的東西,他想畫最真實、最富有生命力、能量澎湃的畫。
然而一開始,他並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畫。
他頂多就像現在的一些叛逆高中生那樣,去閱讀一些小眾、但極有思想的書。
這些書給了他很多創作靈感,比方說,他曾經在朋友家畫過一幅非常離經叛道的壁畫,壁畫上畫的是一對正在激情中的情侶,情侶的頭頂上則懸著一個吊死的摩爾人,整幅畫的靈感就來自於這本講超現實主義的書《馬爾多羅之歌》。
但是這個時候,他頂多畫得怪異一些,還沒有真正地打通任督二脈。那麽徹底影響了他的因素是什麽呢?
要回答這個問題,我們不妨挑一幅後來非常經典的畫來看:
這部作品是畢加索變革性畫風的里程碑之一。
我們知道,前面幾幅傳統的畫,都是有一個焦點的,這是西方傳統繪畫的一大特徵,從數百年前的文藝複興時期就開始了,這就叫做“透視法”。
有了透視法,人們在看畫時,才會覺得很真實。這也是當時作為美術老師的爸爸、還有藝術學校教給畢加索的“法則”。
而在畢加索的這幅畫裡面,我們卻看不到常規的透視法,甚至一時間,我們都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裡放好。在畫中,連人的身體部位也不是遵照傳統方法來畫的,人的左右兩側都能被同時看到。
繪畫不用透視法,並非畢加索首創,說到這可能有人想到了,大名鼎鼎的中國古代繪畫。
比如這幅名作《唐宮仕女圖》:
仔細看畫中仕女們圍坐的桌子,近小遠大,違背了常規透視原則,但是這樣卻可以把桌上另一頭的物品畫得大大大的,讓賞畫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這,極有可能是畢加索在一次人類學博物館之旅中悟出來的。
在當時,歐洲人會把從亞非等地掠奪來的戰利品,存放在人類學博物館當中,當時歐洲人還不把這些東西看作藝術品,藝術家們眼裡也只有“正統”的歐洲藝術。
而畢加索,卻在人類學博物館當中,看到了亞非藝術的獨特生命力。
《阿維尼翁的少女》中還有這麽一個細節,大家看少女們的臉,可能會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一下子說不上來,但其實我們都是非常熟悉的,那就是非洲面具,這些線條粗壯、神秘粗獷的面具,也同樣被收在人類學博物館中。
大量吸收、學習亞非藝術之後,畢加索突破了歐洲傳統美學的限制,還學會了如何打破透視的規則,用狂野、黑色的線條,來將物體重新構成、組合。
這之後,就是長達幾十年的狂飆突進、肆意揮灑了。
然而說到底,根本原因還是畢加索敢於對世界指定的規則說不。
對於傳統的繪畫方式,當時的大多數人想也不想地就接受了,並且貫徹實施了一輩子。只有畢加索,一直懷疑著、突破著。就算到了今天,我們如果要給畢加索的作品貼一個標簽、劃一個分類,估計他還是會跳出來反對,“我是一個沒有風格的畫家!”
這就是人們恭恭敬敬稱畢加索為一聲“大師”的原因。
不僅如此,畢加索沒有流於技巧,他在自己的每一件作品裡面都融入了最真實的情感,他說我的每一件作品裡面都有我的血,此話不假。
對於這些作品,我們不需要多麽了解畫面的構圖、內容,只需簡單了解一下就能感受到其中的情感、意旨。
比如他在20歲左右的時候,最好的朋友逝世了,由此他陷入了極大的悲哀中,我們知道在《挪威的森林》裡面,男女主因為好友的去世,變得渾渾噩噩,感覺死亡的陰影總是罩在自己的生活當中,揮之不去。畢加索也是如此。
於是,我們能看到他這段時期的繪畫裡面,總是用大面積的藍色,又或者是藍綠色,總之都是陰冷、憂鬱的顏色。他的情緒,通過這些畫,我們掃一眼就能感受得到:
幸運的是,過了幾年之後,他遇到了自己的愛人,在活潑的姑娘帶領下,他開始走出藍色的陰霾,世界變得明亮了起來,他感覺到漫天都是粉紅色的泡泡、浪漫到飛起:
他的畫不是“教條”,也不是對自然的簡單模仿,而是他的一顆真心。
我們從他的作品中能看到,他在心裡不服反叛,對所謂的規定甩白眼的那些年;他整個兒陷入難過、憂鬱的那些年;還有他在愛情當中快樂、浪漫的那些年……這些情感經歷,我們或多或少都能理解。從這個角度來說,畢加索活成了我們,我們就是畢加索。
畢加索本人、以及作品的意義,遠遠不僅如此。
要知道,這是一個在20世紀引發了世界級強震,在21世紀無法被忽略的藝術巨星。
如果僅僅因為“看不懂”、“不了解”、”太難了”等種種印象,而徹底放棄了解他的機會,那實在太可惜了。
為此,我們三聯中讀團隊,邀請了正在辦著目前國內最大、最重磅的畢加索真跡展覽的UCCA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團隊,沒錯,就是開頭提到的北京畢加索真跡展。三聯中讀和UCCA一起,專門為中國的藝術愛好者、生活熱愛者、還有畢加索迷們,打造了這門課——《發現畢加索:開啟現代藝術的奇幻之旅》。
在這裡,你會了解一個更真實、更深入、更全面的大師畢加索。
《發現畢加索——開啟現代藝術的奇幻之旅》
這門課的過人之處
1
一次了解畢加索的線上展覽
偉大的藝術家和作品,會告訴我們“觀看原作”的重要性。一件作品本身傳達出來的內容,會比我們看到的還要多。
而這門課的主講人——UCCA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的學術團隊,用一年時間深入研究103件畢加索原作,梳理了畢加索的黃金創作。這些研究成果在美術館展示的同時,也將在線上呈現。由他們來講畢加索,再合適不過。
2
一條通向大師時代的權威途徑
了解畢加索的途徑,可能有無數條,但這門課提供了最權威的那一條。
除了可以看到從這位天才的一生,還可以從他的老師、他的朋友和他的後輩中找到那些閃光的名字,塞尚、馬蒂斯、達利、杜尚……中央美術學院藝術史教授,將帶來我們回到那個充滿著藝術大師的時代,追逐畢加索和他朋友們的藝術足跡。
3
一輪法語、英語、西班牙語的頂尖講座轟炸
在展覽之外,UCCA還邀請了眾多國際知名的畢加索研究者,圍繞不同主題,為我們講述一個多面的畢加索——
畢加索來沒來過中國?他和中國為什麽有著奇妙的緣分?
在法國生活和創作大半生的畢加索,骨子裡是法國人,還是西班牙人?
畢加索真的是一個“情聖”?愛情和繪畫對他來說哪個更重要?
除了畫畫,他還和音樂有很多聯繫,現在我們到大劇院看歌劇時,和看到哪些畢加索的影響?
……
這一輪頂尖講座的精華內容,都被我們匯總到課程中,為你一一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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