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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我愛的角色,我會非常非常努力”

  製圖/夏曾珍晨報記者 陸乙爾

  要說當下活躍在一線的小花旦,馬思純可以算一個。《左耳》讓她有了走紅的苗頭,《七月與安生》則幫她拿到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獎,之後,每年都有穩定的產出。

  如今再說起馬思純,很多人不再會因為她是蔣雯麗的侄女而戴著“有色眼鏡”看她,會想起她演過《將軍在上》《盜墓筆記》等作品。這樣的評價對於今年剛好“三十而立”的她來說是一種肯定,歸根結底作品給了她底氣,角色給了她動力。

  因此即使能夠在晨報記者專訪她時“任性”地回答,“挑戲沒什麽標準,我喜歡這個角色就好”,最後還是會補充一句,“我的確不太強求,但當我遇到一個非常非常喜歡的角色時,我會非常努力,我只是不是那種時時刻刻什麽都想要的人。”

  新作“和徐克合作很興奮,演警察圓了夢”

  去年底,《將軍在上》 開播,馬思純繼《盜墓筆記》後繼續“武力擔當”,她飾演的將軍葉昭自幼女扮男裝,替父出征,還和“花樣美男”盛一倫上演了一段顛覆傳統人設的搞笑戀情。

  在今年即將與觀眾見面的兩部作品裡,馬思純似乎“打女”當上了癮,在電影《狄仁傑之四大天王》中變身刺客,電視劇《橙紅年代》裡則成為有膽有識的警察乾警。

  這一次的“狄仁傑”系列中,馬思純飾演的女刺客有一點喜感,又有一點殺氣,“挺難去描述,她身上有很多元素。”而第一次與徐克合作讓馬思純很興奮,“導演永遠那麽精力充沛。他的想法非常多,有時候會讓人覺得有點敬而遠之,但有時候又覺得他調皮可愛,總之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人。”

  演一部以唐朝為背景、又有些架空的電影,拍慣了現代片的馬思純一開始有些難入戲,“這種武俠玄幻題材,故事的想象力要比現實題材更加豐富和誇張,所以不能拿日常生活中一些情緒套在裡面。那時我會一直照鏡子練習表情,然後一直找導演聊天找感覺。”

  不同於與名導合作的興奮,《橙紅年代》 則圓了馬思純的一個夢。“因為我爸爸就是警察,他一直希望我能演一個警察。這次演完之後,我更能體會到爸爸的辛苦、不容易和危險,小時候還不理解,爸爸怎麽這麽晚不回家,現在才知道他都是在冒著生命危險執行任務,想想還是蠻害怕的。”

  演完這個有著剛強外表又有著脆弱一面的女警,馬思純坦言這是她投入了大量心血的一部戲,“我和導演還有(陳)偉霆,三個人時時刻刻都在討論,都在創作,那段時間我們真的就是劇中的那些人,活在《橙紅年代》的故事裡面。”

  綜藝“每天感覺智商不夠用,但漸入佳境”

  新的電視劇和電影都還沒上檔,這段時間觀眾們經常看到的是“大偵探”小馬,這是她第一次作為常規嘉賓參加的綜藝節目。馬思純坦言,錄這檔節目壓力很大,因為她覺得自己不太適合,“我對偵探這一類的東西是非常害怕的,這次來錄《我是大偵探》是因為何炅老師的邀請,何老師覺得我合適。”

  目前節目播了四期,馬思純自認“不合適”的擔憂成了真。作為唯一的常駐女嘉賓,有觀眾吐槽她在節目裡只會賣萌傻笑,也有人說她是“花瓶”。對這些評價,馬思純有無奈,但更多的是“漸入佳境”的自信,“雖然每天都覺得自己智商不夠用,現在也慢慢地進入狀態了。我的反應其實沒有那麽快,但我的直覺挺準的,可能我對於節目組來說是另外一種需求吧。”

  在真人秀中,嘉賓手握包含角色故事梗概和人設的劇本,許多觀眾會覺得有些地方“劇本痕跡”太重,有些情景有些假,嘉賓的真實自我發揮隻佔到一小部分。對此,馬思純並不諱言劇本的存在,但她認為當拿到的是製造事件的“關鍵人物K”這個角色時,發揮太空就很大,“因為要瞞住所有人,你一定要裝作若無其事,這時候就很需要表演。”

  從“有間客棧”到“相約九八”,再到“奇妙博物館”,馬思純與其他嘉賓“穿越時空”,角色扮演玩得不亦樂乎,其中讓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口碑較好的“相約九八”。這一期主打懷舊複古風,主場景大街還原了1998年的生活場景,觀眾能看到錄音機和流行音樂磁帶、老式風扇、“遊戲神器”紅白機、貼滿牆的《還珠格格》和小虎隊海報……

  細心布置的小物件讓馬思純懷念童年,“模仿布置20年前風格的老街區只為幫女孩尋回記憶”的故事更是打動了她的“少女心”,“當他們跟我說我失憶了,鄧倫那個角色說陪了我二十年的時候,我完全懵了,真的特別感動。因為其實別人的故事我們之前都是不知道的,只知道自己的事情。”

  事業“不強求,不是時時刻刻什麽都想要”

  每年有主演的作品,參演名導的大製作電影,被邀錄製大熱綜藝,這兩年馬思純的“產出等級”明顯比早些時候高很多。這一切的轉折點,自然是2016年的《七月與安生》和憑此獲得的金馬獎。

  《七月與安生》之前,她演的大部分角色都是女二、女三,甚至是女N號,《七月與安生》之後,她合作的電影導演是徐克、婁燁,無論電影還是電視劇,基本都是當仁不讓的女主角。毫無疑問,金馬獎的獲獎紅利讓她的演藝事業更上一層樓,“可能大家對我的認可會好一些,肯定會順了一些。”

  三十而立,相比一些跟她同齡的“又狠又拚”的女演員,向來沒什麽具體規劃的馬思純更偏向“隨遇而安”——對獎項,她覺得拿獎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對演戲,她直言不喜歡把工作排得太滿,因為“生活不是光有工作”。

  同時,外界印象“不太強求”的馬思純坦承,骨子裡還是有“拚”的一面,“當我遇到一個非常非常喜歡的角色,我會非常努力,只是說不是時時刻刻什麽都想要。比如《左耳》黎吧啦這個角色就是我很努力爭取來的,努力減肥,努力去學角色的樣子,否則我就沒有這個角色了,所以並不是什麽都無所謂的。”

  《七月與安生》改變了馬思純的演藝之路,也給她帶來了一位閨蜜。自拍戲認識後,每年一到她和周冬雨的生日,兩人都會在微博上互送祝福“秀恩愛”。如今兩人見面機會不多,但聯繫頻率很高,“見面我們就會好好地談一談心,可能我們都需要傾訴吧,都需要朋友聆聽自己的苦惱。我可以幫她排憂解難,我也需要她幫我排憂解難,朋友就是這樣一個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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