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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坊五年,造富神話與泡沫破裂

從2013年末白皮書問世到今天,以太坊已經走過了五個多年頭。

如果把以太坊的第一個五年作為一個周期,那麽,對於參與其中的很多人而言,應該是一生中第一次經歷如此大的波動。

以太坊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裡,很好的驗證了這樣一句話:對於未來看法總是從樂觀的高峰跌落悲觀的深淵。

但是由以太坊帶來的這波牛市,讓區塊鏈這項底層技術進入主流視野,延展了技術邊界,並逐漸被認可和接受。

從一個節點回頭看,我們總是能看到一條命定之途;但預測未來時,依舊是雲遮霧繞——連背景深厚的中金公司,對2018年的10大預測也被指錯了9個半。

歷史雖然不能為我們指明方向,但跳出當下具體的時間節點,回望以太坊過去五年的發展路徑,或許我們可以更好地理解未來。

【深鏈原創】

文丨門人

走向公眾

汪波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V神時的情形,那是2015年1月份在邁阿密召開的北美比特幣大會上。

大會前一晚的party上,人頭攢動,觥籌交錯,維塔利克身處其中,瘦瘦高高的身形,深邃的藍色眼睛,在人群中十分顯眼。汪波走上前去與V神打了個招呼。

在當時,以太坊只是眾多項目中普普通通的一員,維塔利克也還沒有被眾人捧上“神”座,保鏢護身。

汪波告訴深鏈財經,就在一年前,也是在邁阿密的比特幣大會上,以太坊正式公布。

2013年11月,舊金山,以太坊白皮書的草稿在一個寒冷的冬日問世。

“這份初稿是我對我們稱之為‘密碼學貨幣2.0’領域長達幾個月的思考和工作的結晶。”V神後來在自己的部落格中寫道,那篇部落格的名字叫《以太坊:現在將走向公眾》。

在以太坊白皮書問世後不久,中文版的白皮書緊接著就被翻譯了出來,幾乎是同時,以太坊出現在國外和中國加密貨幣社區的視野。

以太坊中文版白皮書的譯者是劉嘉陵和魯斌,他們更為人熟知的名字是巨蟹和比特咕嚕,巨蟹是比特股的理事,後來創立了去中心化交易所GDEX,比特咕嚕是留美海歸、金融分析師,後來創建了區塊鏈內容社區“幣乎”。

二人在分布式資本沈波的邀請下,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將以太坊白皮書翻譯成了中文。

“這個名字翻譯的不好吧,‘坊’給人莫名其妙的感覺”,就在巨蟹在微博上宣布以太坊白皮書已經完成並留下下載鏈接後,有人提出質疑。

巨蟹解釋說,“坊”的含義是工場、工作室。以太坊強調這是一個虛擬工場,玩家可以來此找工具和DIY組建自己想要的金融工具。

事實上,以太坊這個名字非但不奇怪,反倒是道出了Ethereum的本質——和比特幣不同,Ethereum是一個平台。

以太坊在剛剛出現時並沒有引起轟動,畢竟比特幣才是大家的焦點。另外,除了比特幣還有萊特幣、比特股、未來幣、黑幣等“二代幣”,以太坊作為後來者自然不受關注,甚至有人認為巨蟹等人宣傳以太坊純粹是為了“套人”。

很多人並沒有意識到以太坊智能合約的高明之處,也沒有預料到這個由20歲少年描繪的藍圖竟然能夠在加密貨幣世界掀起巨大的波瀾。

但也就是從此開始,“以太坊”這個字眼頻繁出現在網絡上,並且伴隨著以太坊的壯大逐漸為更多人所知。

巨額眾籌

2014年5月,V神第一次來中國,此行的目的被認為是宣傳以太坊,為之後的以太幣預售探路。

“我第一次來中國是2014年5月。那時候,我只看到了礦工和交易所。礦工和交易所已經很強,火幣和OKcoin已經有70多人,但是除了這幾個公司以外沒有很多有趣的東西。”V神在部落格裡記錄了此次中國之行。

在沈波的陪同下,V神第一次跟中國的加密貨幣社區碰面,地點是上海楊浦區淞滬路創智天地的innospace,活動的主辦方是比特幣創業營。

黑色T恤整齊地扎在灰色西褲中,橙色鞋帶的運動鞋鮮豔顯眼,V神的穿衣風格多少有些另類,但更讓人不解的是,作為以太坊的創始人為什麽會身穿印有澤塔幣logo的文化衫。

在這場活動上,V神做了近一個小時的演講,主題是“二代幣及數字加密貨幣的機會”,場下坐著達鴻飛、初夏虎、徐義吉等諸多後來的區塊鏈大佬。

對於以太坊和眼前的“小神童”,包括達鴻飛在內的參會人員心裡是犯嘀咕的,這種猶豫直接反映在之後的以太幣預售上。

2014年6月,以太坊開始了預售,也就是所謂的以太坊lCO,42天募集了3萬多個比特幣,相當於1800多萬美元。

這在當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但以太坊也因此遭受了巨大的指責,回看那一時期的微博或者論壇可以發現,很多人對以太坊的評價都是“騙子”、“圈錢”。

直到7月份,達鴻飛還在微博上說“如果最終估值很低,我可能會參與投以太坊”,不過以太坊的思路和理念確實給達鴻飛啟發,這也促使了後來NEO(小蟻)的誕生。

關於國內幣圈對以太坊的忽視,2016年老貓在一篇分析以太坊的文章曾描述過——“99%的國內比特幣圈的人都錯過了這次機會”。

和達鴻飛等人的猶豫不同,遠在美國的汪波在以太幣預售的第一周就選擇了投資。

“以太坊的白皮書有創意,維塔利克的個人經歷我也了解,代碼我也看得懂,在以太幣眾籌前,他們的節點已經開始跑了”,汪波認為,投資要看個人的判斷,在他看來以太坊是靠譜的,所以選擇了梭哈。

和汪波一樣,萬維鏈的創始人呂旭軍也把當時自己手裡所有的比特幣都投在了以太坊上。由於以太坊價格低迷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呂旭軍的這次投資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被認為是不明智的。

“我很多朋友都是比特幣的忠實擁躉,他們都笑話我,我那個時候都不敢說自己投了以太坊。”談及這則往事,呂旭軍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在呂旭軍看來,以太坊代表著未來,是比特幣的下一代。

雖然以太坊的lCO飽受爭議,但卻讓以太坊走向更廣泛的大眾視野,大家都很好奇,這是一個怎樣的項目,竟然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募到那麽多比特幣。

此外,在汪波看來,以太坊lCO對於之後區塊鏈項目的募資提供了藍本,“以太坊事實上是以合法合規的方式,在一定的法律框架下做了lCO,以lCO的方式融資”。

為了以太幣預售符合法律及金融監管,以太坊社區成立幾個法律實體,這其中就包括2014年6月在瑞士楚格建立的以太坊基金。

建立法律框架、設定lCO機制,在汪波看來這是以太坊造福後來者的創舉,“後來我們的項目在眾籌時就參考以太坊的流程”,汪波坦言。

最早的鏈圈

雖然lCO募集了大量的比特幣,但2014年末開始的比特幣暴跌卻讓以太坊基金會陷入困境,很多人都擔心它能否挺過財務崩潰的難關。

不過,開發工作進展卻十分順利,2015年7月30日,以太坊成功地發布了Frontier(前沿),也就是以太坊的第一個階段,此時的以太坊還是初級版本,並不是一個完全安全可靠的網絡。

在此前聲勢浩大的眾籌的影響,以及V神在世界各地遊走演說下,代碼貢獻從四面八方湧來,全世界的礦工開動挖礦設備,用戶運行節點,以太坊愛好者開始聚集起來,為以太坊的推廣貢獻力量。

魚池(f2pool)的毛世行就是國內最早的一批以太坊礦工。

毛世行告訴深鏈財經,2014年夏天V神特地來拜訪過他們這些礦工。因為以太坊是POW機制,必須要爭取礦工的支持,而中國礦工顯然是V神不可放過的目標。

V神和毛世行這些礦工聊了以太坊的共識機制以及POW。

毛世行稱,當時他對於以太坊沒有太大的感覺,不過隱約感覺智能合約可能代表著未來,因此在以太坊上測試網時,毛世行等礦工貢獻了很多顯卡算力。

張震宇和孟凱是比毛世行稍晚一些的以太坊礦工,在挖以太坊之前,張震宇開過網咖、挖過比特幣同時也在做電腦配件的生意。2015年10月份左右,張震宇發現不斷有人找他們買顯卡,直覺告訴他這些顯卡肯定不是用於開網咖或者搞遊戲代練,後來通過了解才知道原來大家在挖一種叫以太坊的幣。

但是張震宇和孟凱並沒有對以太坊上心,因為在當時比特幣、萊特幣才是主流的幣種,另外還有很多山寨幣可挖。

“當時以太坊也比較容易挖,我們最多的時候挖了兩萬多個”,雖然挖出了大量的以太坊,但張震宇和孟凱並沒有在以太坊上賺到很多的錢,因為沒有人能料想到以太坊價格後來會漲那麽高,“在40多塊賣過,70多塊也賣過,到了100塊的時候基本就拋售光了”。

國內的以太坊礦工對於以太坊的發展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毛世行的魚池一度是世界上最大的以太坊礦池,ETH、ETC分叉為兩條鏈也跟礦工的支持息息相關。

雖然以太坊引起了諸多爭議,但也吸引了不少真正認識到其價值的人。

imToken的創始人何斌、秘猿科技的創始人謝晗劍等都是國內早期的以太坊愛好者,謝晗劍後來與其他愛好者一起創立了以太坊的中國社區EthFans(以太坊愛好者),組織社區、開展線下活動和智能合約培訓。

作為非盈利機構,直到今天“以太坊愛好者”還在運營當中。“以太坊愛好者”內容負責人阿劍告訴深鏈財經,雖然何斌、謝晗劍等創始元老已經離去開展自己的事業,但他們仍舊在為平台出資,這也是他們能夠堅持下去的重要物質基礎。

知密大學發起人劉昌用告訴深鏈財經,以太坊的出現事實上導致幣圈和鏈圈的分野,在以太坊之前大部分人認為加密貨幣的貨幣屬性是第一位的,而少部分人認為智能合約具有前景,這形成了最早的鏈圈。

此外,在2015年底,以太坊還提出了一個對後來加密貨幣行業發展產生巨大影響的標準——ERC20,代幣標準的統一方便了lCO項目的發幣融資,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之後lCO狂潮的出現。

家園危機

2015年下半年,以太幣在不少交易平台上線。2016年1月,以太坊總市值為7000多萬美元,但短短2個月過後,市值最鋼彈到11億美元。

與此同時,以太坊主網的第二個版本發布,也就是Homestead(家園),與Frontier(前沿)階段相比,Homestead階段沒有明顯的技術性里程碑,只是表明以太坊網絡運行逐漸平穩,減少了不安全和不可靠的因素。

Homestead發布後不久,以太坊逐漸演變成了一個可以產生巨大經濟影響的系統,這多少有些超出創始人的想象,其中最典型的案例就是搭建在以太坊平台的應用——The DAO。

The DAO在彰顯以太坊的經濟威力同時也給它帶來了最為嚴峻的考驗。

DAO(Decentralized Autonomous Organization)是“去中心化自治組織”的簡稱。其目的是為規則制定者以及決策機構編寫智能合約,從而節約人工和管理成本,創建出一個去中心化的自治管理架構。可以把DAO理解為完全由電腦代碼控制運作的類似公司的實體。

“The DAO”則是一個特定DAO組織的名字。

2016年4月30日 “The DAO” 項目開啟眾籌,在短短28天時間就籌集了價值超過1.5億美元的ETH,成為有史以來最大的眾籌項目。

樹大招風,在The DAO獲得巨額投資的時候,黑客的眼睛也悄悄盯上了這塊“肥肉”。6月18日,黑客利用The DAO代碼中的漏洞,成功盜取了360萬枚以太幣,在當時這些幣價值超過5000萬美元。

對於一直還算比較順風順水的以太坊來說,黑客盜幣是其面臨的第一次嚴峻考驗。一面是投資者的金錢,另一面是區塊鏈不可篡改的信條,如果處理不好,甚至可能會影響以太坊的生存和發展。

The DAO投資人張海寧回憶起當時社區的爭議時寫道,“兩派爭論的焦點是到底是保護The DAO用戶的利益重要,還是維護以太坊的去中心化的公正性更重要”

在V神的帶領下,經過社區激烈的討論後,以太坊社區決心通過硬分叉來阻止黑客將幣提走。

2016年7月20日,以太坊硬分叉完成,以太坊在原鏈的基礎上分叉出了一條新的鏈,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新鏈的誕生並沒有宣告原鏈的消亡,社區裡的一些人依舊繼續挖原鏈,這直接導致了Ethereum Classic(ETC)的誕生。

關於ETC的誕生,以太坊礦工張震宇和孟凱道出了原委:“之所以出現ETC,就是因為有很多礦工去挖,礦工本身是逐利的,哪裡可以賺錢他們就會去哪裡。”

從此以後,ETH和ETC兩條鏈並行發展。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The DAO事件告一段落,V神和以太坊社區可以舒一口氣的時候,麻煩再次落在以太坊頭上。在2016年行將結束前的幾個月裡,以太坊網絡又遭受多次DoS攻擊。

雖然開發者最終解決了一樁又一樁棘手的問題,使以太坊擺脫了險境。但一番波折過後,ETH、ETC的總市值已經不及分叉前的一半。

瘋狂2017

2017年加密貨幣市場迎來了牛市,從分叉危機中走出的以太坊牢牢坐穩了加密貨幣的第二把交椅,並跟隨大行情一起,迎來瘋狂的一年。

牛市的開啟,得益於新資金的入場,其中很大一部分被認為是lCO的功勞。張震宇和孟凱也認同2017年的這一波行情,是由lCO帶動起來的。

以太坊智能合約易用且完備的功能讓發行數字貨幣變成了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ERC20代幣標準的統一、The DAO眾籌的巨大影響力,則吸引了越來越多的項目方通過lCO融資。

事實上,2016年不少lCO項目就開始悄悄萌芽,2017年lCO徹底走上瘋狂的路線。ICODATA.IO數據顯示,2016年lCO項目僅為29件,融資金額為9萬多美元,等到2017年這兩個數據已經分別增長至876件和62億美元。

“在lCO出現之前,加密貨幣或者區塊鏈項目想要從傳統融資管道獲得投資是非常困難的。”汪波稱。

lCO的興起和爆發在給創業者籌措資金提供便利的同時,也打開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潘多拉魔盒,發幣成為融資管道同樣也變成了圈錢機器,不僅區塊鏈創業公司發幣,上市公司、傳統互聯網公司,甚至騙子和傳銷也走上發幣的路線。

此外,lCO的興起也讓更多人參與到以太坊當中,這一年使用以太坊的人數和以太坊的交易量有了爆發式增長,以太坊地址數從年初的100萬增長至年底的近1800多萬。

2017年5月末,以太坊上線OKcoin和火幣網;同年底,ETH的幣價節節攀升,最終達到了2018年1月份的歷史最高價點1432美元。

就在以太坊價格不斷飆升之際,以太坊上的遊戲迷戀貓(Cryptokitties)爆紅,一度堵塞了以太坊網絡,而迷戀貓的價格也不斷被抬升,稀有品種的加密貓售價鋼彈12萬美元。

更重要的是迷戀貓的火爆讓更多人認識到,區塊鏈並不只有代幣發行這一個應用場景,其有著更廣闊的想象空間和創造空間,在接下來的2018年以區塊鏈遊戲為代表的眾多以太坊應用粉墨登場。

雖然以太坊的2017年光彩奪目,但就以太坊網絡而言,依舊面臨著各種問題,7月份以太坊被黑,11月份用戶代幣丟失,安全的問題依舊是懸掛在V神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而迷戀貓的成功同時則暴露了作為平台的以太坊長久以來面臨的問題——tps低。

“如果一個款簡單的電子寵物遊戲就讓網絡擁堵不堪,那以太坊上如何能誕生一款殺手級應用呢?”某以太坊應用開發者對深鏈財經表示。

不確定的未來

2018年,區塊鏈和加密貨幣進入更廣泛的大眾視野,V神作為以太坊的締造者成為最炙手可熱的“明星”,因為頻頻往來中國參加活動,甚至學會了用漢語做分享和演講。

但在大量的資金和人員湧入之後,燦爛的lCO泡沫逐漸破裂,區塊鏈風口也歸於沉寂。

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幣價的暴跌,從2018年年初到年底,比特幣暴跌80%多,以太坊暴跌超過90%,並且市值一度跌落到第三名。

投資者調侃要找維塔利克維權,V神則在各種活動中拒絕回答關於幣價的問題。

此外諸如EOS、波場在內的各種公鏈也蜂擁而上試圖取代、顛覆以太坊,擺在以太坊面前的是內憂和外患。

“lCO肯定不能代表以太坊的全部,因為在以太坊裡也有很多沒有代幣的項目,以太坊更多的是給大家提供了標準和工具,這是一個開放、包容且自由的社區,雖然進展看似有些慢,但社區依舊是生機勃勃的。”

不過阿劍也承認,以太坊的幣價暴跌確實會對以太坊的生態、人心產生一些影響,這種影響不好一概而論。

在呂旭軍看來,以太坊還是具備著巨大的競爭優勢,五年時間的積累使得以太坊在技術、社區、生態等方面形成了強大的壁壘和網絡效應,“這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

而汪波認為,以太坊作為一個由年輕人組成的團隊,在融了那麽錢,經歷了一系列事件之後仍舊能夠繼續做事,很值得欽佩,“團隊穩得住,長官者也變得成熟”。

現實情況是,儘管以太坊具有競爭優勢,但在當下依舊面臨困境。

一個在以太坊上的遊戲開發者告訴深鏈財經,他們的團隊早已解散,因為根本吸引不到什麽用戶,“在以太坊上,博彩、資金盤遊戲是最受歡迎的,但如果這兩個都沒有人玩了,是不是可以證明這個市場真的涼了?”

Dapprader數據顯示,截止目前,以太坊上的DAPP每天的活躍用戶加起來也才1萬人,目前排名第一的博彩遊戲FairHouse在過去24小時的用戶也只有200多個。

張震宇和孟凱等早期的以太坊礦工也早已不再挖以太坊了,因為不賺錢,在他們看來,在以太坊的王牌應用lCO破滅之後,以太坊未來的發展充滿了很多不確定性,V神也只是一個無法左右未來的以太坊“吉祥物”。

在V神等人的計劃裡,以太坊的發展分成四個階段:Frontier(前沿)、Homestead(家園)、Metropolis(大都會)和Serenity(寧靜)。

Metropolis(大都會)分為兩個小階段:“拜佔庭”與“君士坦丁堡”。“拜佔庭”已經在2017年10月完成,“君士坦丁堡”更新預計將在不久後的1月16日進行。

不過似乎很少人關心“君士坦丁堡”意味著什麽,“共識破裂”似乎成為了一種新的共識。

對於已經走過了5個年頭的以太坊來說,遭受過危機也經歷過瘋狂,在一眼望不到頭的寒冬,在區塊鏈泡沫破滅的當下,想要獲得“寧靜”,似乎還要經歷漫長的時間。

注:本文為深鏈Deepchain(ID:deepchainvip)原創。未經授權,禁止擅自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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