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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敘述 古今絲綢之路在銀川的當代對話

2019年6月1日,銀川當代美術館迎來一場打破時間、空間、地域設限的展覽“沉默的敘述”,策展人黃梅協同銀川當代美術館,邀請了當今絲綢之路諸國如中國、伊拉克、以色列、伊朗和土耳其的24位(組)位藝術家們,將他們的當代藝術作品與絲綢之路的古文獻在同一空間展示。

古代史料文獻和當代藝術作品相結合的展呈方式,構建了一個無視時間、空間、文化和地域的抽象歷史空間。使文化和歷史在古今作品之間靜默的循環交流。

寧夏是絲路古道上的重要驛站,也是古代東西方文化交流之地。此次銀川當代美術館舉辦的展覽“沉默的敘述”以文物相結合的展覽助推城市品牌打造,讓收藏在博物館裡的文物、陳列在廣闊大地上的遺產、書寫在古籍裡的文字都活起來,與當代產生對話。

通過展覽,感受沉默的力量和敘述的魅力,雕塑、影像、裝置、繪畫等當代藝術作品與其相關的背景文獻與古物一同展出將是一次珍貴的觀展體驗,有利於公眾對於歷史、生活的重新認識和探索發現,提高公眾審美。

展覽共分為三個主題:中國(東亞)、中東(中亞諸國:古波斯帝國和巴比倫帝國、現今的伊朗、敘利亞、阿富汗、伊拉克等國);西歐(原古羅馬帝國、希臘,今日的歐洲諸國)。展覽如古絲綢之路的地圖布局,即始於東亞而終於西歐。在展覽的中國展廳部分主要探討了“中國絲綢之路的傳統藝術文化”以及“傳統藝術與當代藝術的聯繫影響”兩個板塊。中東部分敘述了“輝煌過往”和“排斥與分化”兩個主要的議題。而西歐板塊則針對“歐洲中心論”、“殖民主義與後殖民主義”與“歐洲極右化”展開了討論。

“沉默的敘述”展覽不僅僅與過去有關,與現在也有關係。展覽以古絲綢之路作為一劑引子,它使我們站在全球化的歷史、文化和政治的角度去看待問題。不論是古代文獻也好,還是當今視覺藝術,都是藝術家們以他們自身的角度作出的或微觀或宏觀的敘述。這也為觀者提供了以多元視角解讀這段歷史的可能性。

“沉默的敘述”展覽由銀川當代美術館主辦,北控寧生城市投資發展有限公司、寧夏民生文化藝術教育基金會特別支持。伴隨展覽的開幕,相繼有兩場專題講座會與大家見面,策展人黃梅此次將走進寧夏本地高校進行專題講座,談全球化背景下的藝術創作及機遇挑戰,分享展覽“沉默的敘述”的背景及藝術家們的作品。6月2日,銀川當代美術館邀請常設展“疆域的輪廓——歷史典藏地圖展”的策展人郭亮教授,帶來“看得見風景的世界——藏於銀川的歐洲古典地圖及其歷史和藝術”的專題講座,與寧夏市民相約銀川當代美術館,一起探尋地圖的深邃世界,進行一場富於挑戰和充滿智慧的思維與心靈之旅。

1號展廳

丁世偉的《浮》是對海平面邊際的立體想象,在對其進行凝視的過程中,生成了人對於地球方體化的初始想象。對月亮陰晴圓缺的視覺經驗,同樣應用到對其凝視的過程中,生成了人對於月亮球體化的初步認知。

這組裝置中,一件方形的海面漩渦圖形作為繪畫的部分,中心漂浮著一個正方體。一件圓形的天空漩渦圖形作為繪畫的部分,中心漂浮著一個圓球體。這是由自然帶給人類的啟示,反向促成了人類對於這兩個形體認知的完美化、經典化塑造。如果海平線是曲線,月亮是菱形,人類還會把方與圓看成完美形體嗎?

《悖》呈現了方體與球體相撞的過程與結果。兩種完美形體的相撞,實則是指向最古老悖論的相遇、觀念的集合、碰撞與毀滅。兩者相撞中生成的碎片,則意指文化進程中的機甲狂潮與衍生、文明的片段與分支。另一層面,這件作品也呼應著此次項目中所有的作品,皆是兩者碰撞的產物。

在充滿對現實的介入性和符號化語言的中國當代藝術語境中,劉建華正沿著一條相反的道路漸行漸遠。他通過非敘事、去符號化的作品,從種種流行的“當代”趣味中撤身而出,轉而回到中國文化傳統的距離裡實踐一種新的當代可能。《容器》作品即為藝術家在這種探索中產生的重要成果。作品用隱蔽與超然的方式抵製觀念與符號,我們無法將這些作品與各種熟稔的當代語言聯繫起來,反而卻會回想起中國傳統文化中對“氣韻”和“意在言外”的追求,就像古人在畫具體的梅蘭竹菊時,細微的氣韻區別可以引發無限的精神遐想,而這種具體性與抽象性的關聯卻完全不同於西方的觀念藝術。

動畫表現一個人在午間小憩所進入的夢魘——一段半夢半醒的體驗。在一個漆黑的空間中,動畫像人的思緒在空間各處湧現並四散。身邊自然的聲響,城市的景象,昆蟲的活動,心中的思慮,身體的動作相互交錯;現實的人和事,身體的感受及心中的訴求,以碎片的方式此起彼落,散落在黑暗的展廳各處。夢中的人嚮往平靜的生活,但現實的壓迫感時不時侵蝕夢境。作品用一個多維交錯的空間包裹觀眾,展廳變成人在半夢半醒中的視網膜。你睜眼看到的東西仿佛很虛幻,但卻實實在在呈現在眼前。越想看清楚,越顯得虛假;想掙脫生活的重擔,卻確顯得無能為力。眼前的一切如夢如泡影,觸手可及的美麗也許也是囚牢。

藝術家作品自述:凝固的時間只是雕塑的表象,存在與變化才是雕塑的核心。 不是堅固代表永恆,而脆弱與稍縱即逝才更能體現永恆。古代雕那些殘破的雕塑更能打動我們,覺知永恆感。不是因為我們驚歎於它們歷經千年還依然存在,讚譽它永恆的象徵。 而恰相反,我們從更高的緯度去看這些雕像,終歸會消失在時間的長河裡。滅亡是永恆的。我們看到凝固的空間不是永恆,而我們看到消亡的瞬間才是永恆。木 艮 土,泥土塑之,未經燒製,遇水而化。他凝視著自己的消亡,脆弱使其永恆。

2號展廳

鄭路的“淋漓”系列始於2008年。這些反重力的雕塑作品以不鏽鋼文字為元素構成了運動之中靜止的水之姿態。《淋漓》系列作品是在雕塑與文字之間的互動與衝突中索取支撐。將唐代詩人白居易的詩歌《玩止水》的文字融入作品中,作為這個《淋漓》系列的文字來源。雕塑把文字作為一種表達的工具,但又超越了文字本身的所指與內涵。此詩立意源自《莊子》中的“人莫鑒於流水,而鑒於止水”。

5號展廳

78.84×154.94cm

丙烯酸漆的金屬噴漆,玻璃珠

繪製於未上漆的亞麻布在木板上

2018

78.84×154.94cm

丙烯脂酸繪於木板上

2018

丙烯脂酸繪於木板上

2018

藝術家作品自述:1991年美國轟炸巴格達的第三天,特別是位於巴格達市中心連接底格裡斯河兩岸的共和國大橋遭到轟炸。帶著浩劫和震驚,我第二天騎自行車去了那裡。當我走近那座橋時,我看到了一幅奇怪的景象:一頭死牛在倒塌的橋的一塊上,這座橋在兩個地方完全被打破了。我放下了對這座橋的悲傷,因為意想不到的景象佔據了我的腦海,因為在巴格達市中心看到一頭牛是不尋常的。我開始想象關於這頭可憐的母牛死亡的不同場景。她一開始為什麽在那裡?她從哪裡來的?為什麽她一個人?

最近,我一直在思考我們的人類需要聚集在一起,感受彼此的聯繫,並確信我們不是孤軍奮戰。我記得那頭牛,一隻群居動物,獨自一人摔死的。在將近20年後,我想象了可怕的結局,當她徒勞地跳到另一邊的時候。

《建築工地》呈現了一個陌生的特寫場景,一個小女孩的手拿著兩個白色的一次性塑料杓子。我們不知道她是在玩還是在收集爆炸後的小鵝卵石,同時唱著一首關於和平的兒童歌曲。

混合媒體

35.56×33.02×10.16cm

2017

混合媒體

33.02×30.48×10.16cm

2017

女性的身體及其接觸不同的社會道德規範,是莫拉德哈尼工作的核心。通過她的繪畫和身體雕塑,莫迪卡尼實踐了當我們身體中的不安感襲來時如何尋找非自然經驗的代替品的。她用彩色鉛筆畫的內衣系列通過重複和抽象的手法探索了的痛苦和快樂的敘述的鏈接。莫迪卡尼所選用的圖像為基礎多為攝影新聞、藝術攝影與肖像。她用一種愉悅的美感來吸引觀眾的注意力。但是當觀者更仔細地觀察的時候,會通過層層的彩色鉛筆,經過花邊和絲線的細節,挖掘逐漸變得明顯破損的肖像符號。這些作品講述了國家和信仰的繼承歷史。

動畫,時長7分10秒 尺寸可變

2018

《藍色碰撞》(2018)是貝拉肯早期創作的動畫的延續。故事情節從馬對潛意識恐懼和夢想的巨大表現中展開,這些恐懼和夢想被半人馬所造成的戰爭創傷記憶所淹沒。在歷史時鐘的注視下,馬從山洞裡出來,從半人馬身上奪回了屬於他們的土地,動畫以一種令人入迷暈眩的意識波動結尾。

視頻 9分鐘 2012

《國家房產》項目由一部9分鐘的科幻短片。這是一部反烏托邦式的電影,以幽默的方式來討論中東的政治僵局。這部《國家房產》電影融合了計算機生成的圖像、現場演員和阿拉貝斯式的電子配樂,探索了巴勒斯坦建國以來遇到的不同問題的解決方案。巴勒斯坦人所駐的國家是以一座摩天大樓的形式存在的:國家房產。一座巨大的高層建築容納了所有巴勒斯坦人,現在他們終於過上了高尚的生活。

6號展廳

影像,輪胎,衣服,藍色皮墊

尺寸可變 2017

《 風從哪裡來?》是一件2002年的作品,並於2017年在日本吉福博物館展出。它包括一個視頻、一個音頻片段和在地板上延展的雕塑。視頻將各種類型的輪船投射在展覽空間的牆壁上:豪華的旅遊遊輪和商業船隻,它們接納剛從船上下來或者沉船的非法移民。在反光地板上,黑色的自行車內胎和鮮豔的衣服到處都是。

這件裝置講述了每年千上萬的移民在地中海的死亡死亡的故事。他們試圖到達歐洲大陸,希望有更好的生活。近年來,這些大規模的人口流動已成為國際政治的一個重大問題,並經常被媒體報導。對於世界各地的許多藝術家而言,他們也是一個當務之急,他們在人性而非統計方面解決這些問題,將移民問題擴展到流亡的普遍話題。流放、旅行、分離和遭遇,這是穆尼爾?法特米極其重視的問題。自他開始職業生涯以來,在他的許多作品中都與之相連,因為他自己認為自己是一名“移民工人”。由穆尼爾法特米於2016年發起的“流亡雙年展”巡回項目旨在將不同民族的藝術家聚集在一起圍繞這些問題爾尋求答案。

布面油畫 2017

《一切》系列 仿真烏鴉 建築磚頭

尺寸可變 2017

畢業於四川美術學院油畫系的馬文婷是一個極其有力量的青年女性藝術家,她的作品在關注社會現實層面的基礎上,充滿著沉重的生存體驗和精神表達。馬文婷用詩意化的語言來呈現了時代背景下人類的情感缺失和精神痛感,在她富有浪漫主義和象徵主義色彩的畫面中,充滿著對生存的焦灼和無望的失落,她將現實景物從混沌的世界中提取、分離出來,通過藝術的手法截取並切斷它們與本來周遭環境的聯繫,將現實碎片重新組織並賦予了新的意義,圍困、封閉、隔離和控制,向我們編織了一個支離破碎的反烏托邦世界。

在本次展覽中,她的作品通過對荒野美學意象的描繪,隱喻著二十世紀人類社會遭遇現代性危機以來,我們所普遍面臨著的生存焦慮和精神困境,對我們每個當代人而言,無力面對的死亡與救贖、矛盾與糾結、絕望與空虛,它是和我們今天時代情境下意義的缺失、精神的焦慮和生活的無力感所直接相關的。

《I want tO. But I shouldn’t.》

拷貝紙,石膏頭,墨,石墨

尺寸可變 2015(後)

藝術家作品自述:我過去一直用文字工作,這件作品是我剛開始用文字工作的一個例子。引用一直是一種將文字植入作品的形式。這一次我引用的是自己說的話。2015年,我當時的愛人從中國去法國短期出差,但是當時我們情感狀態是我們已經分開半年了,我們也看不到任何能繼續這段關係的希望。 我非常想去看看他(也讓他看看我),但是我跟朋友說:“I really want to, but I really shouldn't." 我想要,但是我真的不能。 出於工作習慣,我把這句聽起來很能做作品的句子記錄了下來,但是其實我當時並不知道該怎麽用。

2016年初, 幾個月後我就要畢業了,我面臨的是畢業後回國還是繼續深造的選擇。當時有一個機會,白教堂(Whitechapel Gallery)有一個演講稿的召集活動可供藝術家投稿。白教堂要的內容是關於文革期間的視覺研究。因為有一個朋友對我的日常研究的工作內容比較熟悉,知道我的研究工作與這個召集活動非常相關,鼓勵我參與。但在是否回國的節骨眼上,我考慮再三,決定主動放棄這個機會。正當時,我在測試自己對大空間的駕馭能力,以及用最低成本做作品的能力。重複一個句子,讓人聯想到懲罰,也有自我否定的意味。用一句話佔據空間,是我的主旨,所以我將這個句子用在作品裡。

藝術家作品自述:是我從盧梭的前言中摘過來的一個短語,盧梭當時在自我追問哲學存在與否的問題,商務出版社的翻譯特別妙——“到底有沒有智慧這種東西,還是只是一種精煉的愚蠢。“我過去有一些作品是關於自我凝視(self suveillance)的。這組作品是第一組與這個命題直接相關的創作。版畫裡兩個顏色不一的是同一尊凱撒小胸像的正面與側面,因為胸像殘破缺損,所以從某一個角度巧合地看似是生殖器的外輪廓。在作品中植入男性生殖器的符號借以諷刺男權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也並不排斥這個解讀。

尺寸可變 2017

藝術家作品自述:情人的眼是一件手工印刷手工裝訂的風琴折頁。左邊的圖像全都是大英博物館的希臘雕塑,右邊的圖像全是我拍攝的我的身邊人。我讓我的模特給我一個最冷漠,最敵對的目光,並將他們圖像的形製全部統一,讓左邊的雕塑凝視著右邊的男人,右邊的男人凝視著觀眾。折頁的展示方式讓這個紙上作品有了雕塑的性質——觀眾必須在展區逡巡才能得到作品的全貌,同時不同的角度能帶來不同的解讀。

影像 尺寸可變 2013

程然的作品取材於兒童睡前故事書中的寓言故事,分別以人扮演自然之物的手法通過鴿子,樹林和火,池塘和河流之間的交談講述關於前進和停滯,信賴和欺騙,遠離和故鄉,選擇和錯失的哲理。在兒童入睡之前,家長常常要講故事給孩子聽,藝術家感興趣的是一個哲理和兒童入睡前的恍惚狀態的重合。

“沉默的敘述”展相關信息:

展覽時間:2019-06-02 - 2019-08-08

展覽機構:銀川當代美術館

開放時間:10:00-18:00 17:30停止售票入場 每周一閉館,節假日除外

展覽地址:寧夏銀川市興慶區禾樂路12號(華夏河圖銀川藝術小鎮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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