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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位 出品 | 公眾號 QbitAI
女性,是程序員群體中的少數人群。
在Facebook、谷歌和蘋果等知名科技公司中,男女員工比例3:1,在整個行業中擔任領導角色的女性數量更是少之又少。在AI領域,女性更是一種稀缺資源。
但是,“少數派”的女性在整個AI發展中,一直起著無法替代的作用。美國時尚雜誌Vogue採訪了AI行業幾位女性領軍者,講了講她們眼中的AI行業與未來。
Daphne Koller
在線學習平台Coursera聯合創始人
不公正由來已久。
Koller是一名研究員,也是一名企業家。2012年,她與吳恩達聯手創辦了在線學習平台Cousera,與世界多所大學和機構合作提供在線課程。最近,Koller忙著與史丹佛大學計算機教授一起進行藥物研發工作。
Koller表示,經常能聽到女性被猥褻和性騷擾的恐怖傳聞,即使你把它當成小概率壞事件置之不理,仍然能在日常生活中很多地方感受到女性研究者的不易。
Koller在實驗室開發藥物
Koller認為,當下社會環境阻礙了女性研究者的脫穎而出。
她認為,男女之間的不平等由來已久,不少女孩從小被暗示理科水準不如男生,對數學課和科技課開始產生抵觸心理。研究表明,一旦消除這種社會障礙,女孩就會變得出類拔萃。
Koller舉了一個例子。
在PISA(國際學生能力評估計劃)的測試中,有人在50個國家進行了國際數學水準測試,結果顯示,一個國家的性別意識越平等,男女數學水準差距越小。在性別平等的代表國家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上,女性的數學水準甚至更勝一籌。
消除社會對女性群體進行科學研究的偏見,也是Koller的心願之一。
李飛飛
史丹佛大學計算機科學副教授,曾任谷歌雲首席AI科學家
AI for all。
說起AI領域的傑出女性,李飛飛是無法被忽視的人物,為整個計算機視覺的發展史上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幾筆。
2006年,剛剛出任伊利諾伊大學香檳分校計算機教授的李飛飛發現,整個學術圈和人工智能行業都在苦心研究同一個概念:通過更好的算法來制定決策,但卻並不關心數據。
於是,ImageNet挑戰賽誕生了,2009年以來,數十個新開發的人工智能研究數據集已經引入了計算機視覺、神經語言處理和語音識別等子領域。
作為行業內為數不多的女性科學家,李飛飛認識到女性在AI發展過程中的缺失與教育也有很大關係。AI會影響到每一個人,所以AI應該對所有人開放。
於是,AI4ALL項目也誕生了,李飛飛創辦,梅琳達·蓋茨和黃仁勳資助。
AI4ALL在讓更多原本無法接觸到AI的孩子們,有機會學習計算機科學的知識,讓高中生中被忽視的群體有機會接觸人工智能領域。
兩年過去,李飛飛已經和史丹佛大學、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普林斯頓大學、CMU等高校建立和合作關係,每年為低收入家庭、少數種族家庭、鄉村地區家庭的孩子提供夏令營活動。
去年10月,李飛飛還主導了史丹佛大學“以人為本的AI項目”,創建了“以人為本人工智能研究院(Stanford Human-Centered AI Institute )”。
推動AI研究、教育、政策和實踐,李飛飛一直是走在最前列的女性代表。
Carol Reiley
深度學習科學家吳恩達的妻子,曾任無人車公司Drive.ai聯合創始人
德育與知識一樣重要。
2015年,Carol Reiley聯合史丹佛大學人工智能實驗室的科研人員Sameep Tandon等人創立了Drive.ai,研發基於深度學習技術的自動駕駛軟體。
Reiley坦言,進入自動駕駛行業的初衷,是想解決酒駕帶來的事故。因為人類司機的走神、分心和醉酒,每年有130萬人死於交通事故。她認為,94%的交通事故都是可以預防的。
自動駕駛技術可以拯救很多人的生命,它的意義是重大的。
兩年後,Reiley宣布從Drive.ai離職隻擔任董事會成員,不少業內人士驚訝的同時,紛紛猜測Reiley的下一站在哪。是和吳恩達聯手創業,還是加入某一家公司?
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Reiley並沒有現身於公眾面前,直到上個月,丈夫吳恩達宣布和Reiley誕下一名6斤的寶寶,取名Nova Ng。事業與家庭,Reiley都兼顧了。
Reiley和吳恩達一家三口
作為一位媽媽和一名機器人技術專家,Reiley也表示出對AI道德的擔憂。她認為,特別是對有AI編程天賦的人來說說,道德教育不可缺少,與專業知識一樣重要。
否則,當進入第四次工業革命時,人類可能面臨嚴重的問題。
Devi Parikh
Facebook AI研究院科學家、喬治亞理工學院互動計算學院助理教授
與人類的互動是AI發展的重要過程。
Parikh覺得,與人類的互動是AI技術進步的重要一環,人類要在這個過程中發揮起啟蒙老師作用,教機器變得更好。
當一項技術發展得太快,就容易引起人類的恐懼,AI就是這樣一種技術。曾經,象棋程序“深藍”打敗卡斯帕羅夫,圍棋AI AlphaGo打敗李世石,都引起了民眾的恐慌。Parikh認為,今天的技術與人們認為AI可以完成的技術還有很大差距,大可不必惶惶終日。
對於可以執行單項任務的AI,會下圍棋也好,下象棋也罷,這樣的技術現在只是單純地改變了一件事情,而真正成熟的人工智能,應該以補充人類力所不能及的姿態,讓人類的整個生活方式變得更好。
Dawn Song
區塊鏈技術公司Oasis Labs創始人、加州伯克利大學計算機科學教授
我們需要更多女性。
Song認為,AI技術發展中最酷的事情,就是機器自己學習編寫代碼,讓軟體開發更加高效和易於訪問。
作為一名教授,Song已經看到越來越多的女生出現在自己的計算機入門課的課堂上,她希望能看見更多。
現在,越來越多的美國高中生也開始學習人工智能,AI越來越低齡化,也讓Song感到後生可畏。
Timnit Gebru
Google AI道德團隊技術人員
AI的偏見不能怪技術本身。
Gebru在哈佛大學
Timnit Gebru在谷歌負責AI道德的研究工作,本人也是技術多樣性的倡導者。 她認為,研究AI道德不一定是最有趣的工作,但整個行業卻缺它不可。
早在2015年,Gebru曾與一位計算機科學研究院Rediet Abebe創立了Black in AI社區,為黑人AI研究者提供分享想法的平台,並且鼓勵黑人女性學寫代碼。
Gebru表達了她對當前AI算法技術的擔憂,她認為,數據是社會產生的,如果你給模型喂的數據帶有偏見,那麽模型總結出的結果就是偏見的。這和人類社會有關,與AI技術本身無關。
技術本身,實屬無罪。
Gebru花費了很多時間去考慮如何減少算法帶來的不必要的傷害,糾正AI對有色人種還是對女性的偏見,這是AI技術提倡者需要去履行的責任。
最後,祝所有奮鬥在AI領域的女性女神節快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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