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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和雪》:沒有一個春天不會來臨

正是冰雪消融的日子,乍暖的氣候會催化一切生命,沒有一個冬天不可逾越,沒有一個春天不會來臨。我是上官文露,在冬春之交,我為大家朗讀“非琴俄羅斯文學經典譯文集”系列之《玫瑰和雪》的片段。

希望我們如同這本書的名字一樣,無論外界如何冰凍,仍能在心中綻放玫瑰。

作者的話:

1944年,大約是在偉大的衛國戰爭結束前一年,我寫了一部篇幅不大的長篇小說,題名為《祖國的煙》。就在1944年當年,這部小說的手稿遺失了。一部長篇小說只剩下了一章。

關於遺失的情況,我不做說明了。情況是相當複雜的,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弄清楚。

1963年,在卡盧加出版了我的一本書——《幾部遺失了的長篇小說》。順便說說,在這本書裡,我敘述了我的三部長篇小說遺失的經過,其中也包括《祖國的煙》。這本書問世後不久,我接到一位讀者從喀山的來信。她說,她在國家文藝資料檔案館工作的時候,偶然發現了《祖國的煙》的手稿。

我非常感謝她。一般說,我們的讀者是很好的——他們尊重作者的勞動,要求嚴格,而且對我們文藝界所發生的一切都會立刻做出反應。

於是手稿找到了,我決定發表這部在檔案中沉睡了近二十年的長篇小說。

這部小說講的是剛過去的這次戰爭的前夕和戰時我們知識分子的情況,講的是他們對祖國的忠誠,他們的勇敢精神,他們所經受的種種考驗和他們的思想活動,以及那些永遠不會消失的、我們稱之為“個人生活”的生活現象,有時我們會忘記,沒有也不可能有超越自己的時代、超越國家和人民的共同生活的個人生活。

當然,如果我現在來寫這樣題材的小說,是會用另一種方式來寫的——好在隨著歲月的流逝,眼界是越來越開闊了。但是我決定,作為時代的一個小小的見證,要“原封不動”地發表這部小說。對這部小說我沒做任何改動。不可能也不需要使很久以前寫成的每一篇作品都適應今天的要求,並以此來抹掉它的時代特徵。

人們希望

能保留一切——

既保留玫瑰花,也保留雪。

第一部

整整一冬頂樓上沒有住人。屋裡的爐子沒有生火。從通往涼台的門下面的縫隙裡吹進了一些乾雪。

窗外的雪照得兩間很矮的房間裡亮堂堂的,連上了年紀的畫家尼古拉·根裡霍維奇·維爾美爾在租房時,也像女主人一樣,管這兩間房間叫作“明亮的小屋”。

女主人已經老了,年紀比尼古拉·根裡霍維奇還大得多。當著外人的面,她感到拘束,不好意思坐到扶手椅上,而是站著說話。她站著感到很吃力。她扶著門楣,用仿佛已經褪了色的眼睛怯生生地望著維爾美爾。

維爾美爾看到房東老太婆,斷定她耳朵聽不清楚,所以跟她說話時聲音提得很高,幾乎是對著她大聲喊叫。人家把她當成聾人,她感到惶惑,但是又不敢對畫家說。從那以後,就形成了這樣的習慣——維爾美爾總是大聲叫嚷,老太婆被這喊聲弄得驚慌失措,總是答非所問。

“老大娘,我不是一個人住在這兒!”維爾美爾大聲說,“跟我一道從列寧格勒來的,還有我的學生,青年畫家帕霍莫夫。帕—霍—莫夫!”

“請別見怪,”老太婆喃喃地說,“我們馬上就生爐子,收拾收拾。這就把門縫糊起來。我們這兒可安靜著哩……”

“您叫什麽名字呀,老大娘?”

“我叫瓦爾瓦拉·加夫裡洛芙娜,”老太婆驚慌失措地回答,“不過如今誰也不叫我的名字了。小外孫女管我叫‘姥姥’,鄰居們都叫我‘大娘’。所以如今我是既沒有名字,也沒有父名。對名字已經完全不習慣了。”

維爾美爾笑了笑,留下定錢,答應到晚上搬過來,然後就回旅館去了,帕霍莫夫在旅館裡等著他。

讀到這樣的開頭我們是不是也想知道這兩位畫家會發生怎樣的故事,

而為什麽這本小說要叫《玫瑰和雪》呢?這本《玫瑰和雪》,是一部散文風格、情節緩慢、平和溫暖的小說,關於戰爭、尊嚴、死亡和希望。作家康·帕烏斯托夫斯基用富有詩意的語言,寫出了人類歷史上最浩大的戰爭風暴也無法撕碎的美好。

康·帕烏斯托夫斯基的作品以樸素無華著稱,但抒情的筆調卻使人陶醉,讀後久久不能忘懷。

希望大家能夠找來原著,親自去尋找答案。

本期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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